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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忧谷冬历574年,风雪还不是很大的一天,我至今仍记得清楚,那个雪后宁静的清晨,耳边传来金属靴子轻盈地擦过雪面的声音,我还睁不开眼,雪落在我的脸上也不是那么刺骨,白色雪豹呼出的热气让我冻僵的手渐渐有了知觉。一切还是刚开始的样子,那么安好,那么简单。像是潘多拉在原地画下了一个点,然后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恩怨,所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