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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虐,红颜劫心

作者:粘豆包不加糖 | 分类: | 字数:56.5万

第255章 她最好是安分守己些

书名:帝王宠虐,红颜劫心 作者:粘豆包不加糖 字数:2111 更新时间:2024-11-18 02:18:04

「这孩子,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欢,」甄宓鸢轻轻摇晃着摇篮,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你说是不是啊,绿珠?」

绿珠站在一旁,低眉顺眼地答道:「娘娘说的是,小皇子长得玉雪可爱,眉宇间已有了陛下的几分英气,将来定是人中龙凤。」

听到绿珠的夸赞,甄宓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小皇子的鼻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这孩子来得可真是时候,那时楚倾歌缠绵病榻,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陛下整日守在她宫里,连早朝都停了。

整日里魂不守舍,对后宫之事也完全没了兴致,哀痛之下,竟连李美人生下皇子也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李美人那个贱人,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为陛下生下了皇子,就妄想母凭子贵。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七品县令的女儿,也敢肖想在后宫中从此荣华富贵?

甄宓鸢在心里冷笑,当初李美人产后血崩而亡,萧景煜悲痛欲绝,根本无心追究,自己不过提了一句,说这孩子可怜,没有母亲照顾,他便满口答应将这孩子过继到了自己名下。

如今,这孩子便是自己最大的筹码!

「本宫瞧着这孩子,倒真有几分真龙天子之相,」甄宓鸢收回思绪,目光灼灼地盯着小皇子,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未来的无限荣光,「你说,这将来啊……」

绿珠心领神会,连忙接口道:「娘娘说的是,小皇子天资聪颖,将来定能继承大统!」

「继承大统?」甄宓鸢玩味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虽然凝贵嫔的皇子萧承泽年长我们一些,可是到底是个庶出的,若她凝贵嫔妄想太子之位……」

甄宓鸢说到此处,忽然顿住,冷冷一笑,语气森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绿珠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跪下说道:「娘娘英明!小皇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那凝贵嫔不过一介小小贵嫔,如何能与娘娘和小皇子相提并论?」

「哼,她最好是安分守己些,否则……」甄宓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手中的拨浪鼓狠狠地掷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本宫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甄宓鸢轻轻抚摸着小皇子的襁褓,疲惫地闭上眼睛。

小皇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安地动了动,小嘴微微张合,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娘娘,您还是休息一会吧,小皇子这里有奴婢照看着。」绿珠见状,连忙上前劝慰道。

甄宓鸢点点头,正欲起身,却见魏羽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皇后娘娘,陛下宣您去御书房一趟。」魏羽躬身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急。

甄宓鸢心中疑惑,陛下不是正在处理前朝要事,怎么突然宣自己去御书房?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绿珠,替本宫更衣。」甄宓鸢压下心中的不安,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跟着魏羽匆匆赶往御书房。

一路上,甄宓鸢的心跳得厉害,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到了御书房门口,魏羽轻轻叩响房门,「陛下,皇后娘娘到了。」

「进来。」萧景煜低沉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甄宓鸢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进门,甄宓鸢便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景煜坐在书桌前,脸色铁青,眉宇间满是阴霾,平日里温和的双眸此刻却如同鹰隼般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甄宓鸢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行礼,「臣妾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此时召见,有何要事?」

萧景煜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甄宓鸢的鼻子怒斥道,「皇后好手段啊!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去害楚倾歌!」

甄宓鸢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强忍着心中的惊恐,抬起头,故作镇定地说道:「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想过要害楚倾歌,臣妾也不知道陛下为何会这样说。」

「你还敢狡辩!」萧景煜怒不可遏,一挥手,身后的魏羽便端着一个盖着黑布的托盘走到甄宓鸢面前。

萧景煜厉声说道,「你可认得此物?」

甄宓鸢颤抖着手掀开黑布,只见托盘上赫然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瓦罐,罐口用红布封着,隐隐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这…这……」甄宓鸢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皇后还要装傻吗?」萧景煜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你贵为皇后,母仪天下,竟然做出这等恶毒之事,简直是蛇蝎心肠!」

甄宓鸢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抓住把柄,而且还是如此……不堪的罪证。

「你都已经是位高权重的皇后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置倾歌于死地吗?」萧景煜看着甄宓鸢,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陛下!」甄宓鸢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难道陛下当了这九五之尊的皇帝,就真的感觉到幸福吗?」

「陛下只知道我是皇后,却忘了,我首先是一个女人,其次是你的妻子,最后才是大梁的皇后。」甄宓鸢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没有哪个女人能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恩爱幸福,生儿育女,最后还要假装一副贤良恭顺的模样,去替她人做嫁衣!」

「你……」萧景煜被她的话语刺痛,一时语塞。

「皇上也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甄宓鸢苦笑一声,「十几岁时我初入东宫,我也曾经深爱过陛下,可是陛下呢,对我永远都是恭恭敬敬,却没有半分恩爱情意,而自己却要在这深宫中,看着深爱的男人宠爱别的女人,看着别的女人为自己的夫君生儿育女,自己却要装的贤良淑德……我恨这虚伪的一切,恨自己的苦心经营却都得不到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