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她马甲掉落A爆全场
作者:皈音 | 分类:现言 | 字数:4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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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万事开头难
温知瑶被他压在床上,傅宴深的鼻尖和她的贴在一起。两个人呼吸交融,气氛暧昧旖旎。
“很紧张?”傅宴深见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轻哼了一声道。
他语气中的嘲讽让温知瑶又急又羞,心脏怦怦地跳着。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她轻巧地攀上男人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傅宴深对她没有防备,一时不察,让她反过来占了上位,他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主动权倒是握在手里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她之前也没做过这些事,如今用这种姿势坐在傅宴深腰上,让她紧张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继续?”傅宴深眼神中都是戏谑,铁了心不会再主动,等着看她出丑。
温知瑶恨不得把脑子中所有涉及到上床的知识都调动过来,好缓解眼前的窘境,可惜在这方面她既没有经验,也没有学习过,实在是所知甚少。
好在爱情电影和电视剧她是看过的。
她学着电影画面中的主角,主动俯下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柔软的,带着薄荷水香气的触感,和傅宴深冰冷刚硬的外表并不是很相同。
她笨拙地探出舌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唇角,又不太好意思地缩回来,变成细细地轻啄。
实在是不好意思,像影片中那样唇齿相交地亲吻,她还是下不了决心。
但是这样嘴贴着嘴算怎么回事?
这算哪门子接吻?
算了,他不配合正好,她今晚又能逃过一劫。
温知瑶开始打起了退堂鼓,犹豫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她不动还好,一动倒让傅宴深闷哼了一声,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一把扶在她的背上,微微用力阻断了她的退路。
她慌张地垂眸看他,气息变得紊乱,傅宴深一手扶着她,一手撑在床上借力,坐了起来。
这下子两人的姿势更加让她不好意思,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保持着平衡。
傅宴深俊美的五官在她眼里越放越大,很快唇上传来一点微凉,她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听到他开口:“闭眼。”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光线消失,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唇上。他撬开她的唇齿,轻轻吮吸着她的舌尖,温知瑶浑身酥麻,松下肩膀靠到了他的身上。
她沉浸在这个吻当中,手里紧紧攥着他睡衣的布料,过了好一会儿,让她甚至觉得有些缺氧时,傅宴深才终于放开她。
他也没有了往日里冷漠自持的模样,呼吸声快了很多,一双墨色眼眸中染上许多浓烈炙热的欲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温知瑶耳边出现了一阵蜂鸣,她软软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满意?”傅宴深靠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反应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摇摇头,又点点头。
扶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些,她缓过神来,小声开口,“满意,满意行了吧。”
傅宴深嗤笑了一声,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指很凉,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异样的酥麻感跟着他的手指起起伏伏,传遍了全身。
温知瑶瑟缩了一下,身体在他手下轻轻发抖。
“害怕?”傅宴深垂眸看她。
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冷。”
傅宴深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把她塞进被子里,翻身下床打开了中央空调。
温知瑶裹着被子坐在床边,脸上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模样颇为动人。
“那个,有套了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傅宴深睨了她一眼,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不同种类、不同口味的避孕套塞满了抽屉。
温知瑶脑子嗡的一声,后悔自己开口问这件事情。
她脑袋空空看着重新坐回床上,欺身靠过来的傅宴深,愣愣地再次开口问,“你在飞机上有没有睡觉?”
傅宴深蹙眉,嘴唇在离她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
他的睡眠一直比较浅,尤其是在高铁或者飞机上,即便是商务舱,也很难能够入睡。这次往返波士顿的长途飞行中,他大多数时间也是清醒着在处理公务,只有很疲惫的时候,才会放松下眼睛。
“没怎么睡,怎么了?”
温知瑶抿唇,“要不明天我们再继续吧。”
她顿了顿,“你这样连轴转,再做这种事,会不会猝死啊?”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傅宴深沉着眼眸凝视着她,半晌忽然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这让温知瑶有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席卷而来乌云。
“温知瑶,你是不是有病?”傅宴深抽身离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言中带着讥讽和怒意,“下次再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我看你这条舌头也不用要了。”
温知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几分不自在,视线移向别处,“我只是建议,你想继续也可以。”
第77章 万事开头难
傅宴深冷笑一声,“温知瑶,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很有兴趣?”
他垂眸看着她,眼中的冷漠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利剑把她刺伤,“要是气氛到了也就罢了,既然你这么扫兴,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会爬上我床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他把她的震惊和无助都收在眼底,眼中的玩味之色愈重,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下次想勾引我,可以先去学学怎么接吻。”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温知瑶才轻轻眨了眨眼睛,她看着卧室大门的方向,喉咙间酸涩地发疼,眼眶也变得温热。
她就是关心他而已,又不是……又不是想要逃避什么。
他怎么就笃定了她是要扫兴,是故意搅坏气氛,故意……不给他?
还是就像他说的,其实在他心里,原本就跟谁结婚也无所谓,
跟谁上床也无所谓,
只要足够听话,足够乖巧就可以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掉眼泪,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浑蛋,不做就不做!”她小声嘀咕着,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泛着凉意的水浇在脸上,让她从刚刚的荒唐中清醒过来,也浇灭了她心中的一些花火。
也好,傅宴深最近帮了她许多次,他种种行为,让她有了想要越界的想法,傅宴深方才的态度,也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也许有冲动,但绝对没有爱意。
温知瑶擦干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想在外面找一个听话的、没有思想的床伴,她会同意,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温知瑶!
与其在这里担心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想法,揣测他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倒不如好好睡一觉,打起精神来去准备即将到来的大秀。
这将是她能一战成名,从小众高定品牌转向大众视野一次绝佳的机会。
与此同时,傅宴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别墅,开了车绝尘而去。
……
陆云川一看到傅宴深的电话,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他愁眉苦脸地接起来,哀嚎道:“傅总,你是什么品种的吸血鬼,晚上不用睡觉的吗?”
“给你三分钟下来,我在你家楼下。”傅宴深听着语气不善,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陆云川躺在床上挺尸了一分钟,气得捶胸顿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裤子,抓了两把头发,拿上钥匙下了楼。
二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里,陆云川肉痛地看着傅宴深点了几瓶好酒,叹了口气:
“傅大少爷,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出来喝酒?你这是什么生活作息,也太不健康了。”
傅宴深冷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闭上嘴,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陆云川耸耸肩,看出他心情不好,“你不是去波士顿了?”
“办完事就回了。”
陆云川睁大眼睛,“这才几天?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闹着玩呢?”
傅宴深睨他一眼,没有说话,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陆云川抢过他的烟叼在嘴里,戏谑道,“懂了懂了,家里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等着,要我也急着回来。”
说着,他好像突然悟到了什么真相,一拍大腿,勾住傅宴深的肩膀,神秘道,“怎么,今天晚上突然找我喝酒,被温知瑶从家里赶出来了?”
傅宴深嗤笑一声,把他的手甩开,“没有,别胡说八道。”
“绝对是这么回事,要不然美人在怀,你来找我这个臭男人借酒消愁?”陆云川无情嘲笑。
“我自己走的。”傅宴深喝了杯酒,否认道。
“那你这是离家出走啊,为什么?”
傅宴深放下酒杯,冷声道,“都是成年人了,每次干点什么,都跟强迫她一样,看着眼烦。”
陆云川哈哈笑起来,揶揄地推了他一下,“欲求不满,你急了?”
“你想死在这里?”傅宴深瞪他。
陆云川举起手,表示投降,画风一转,“不让碰就不让碰呗,你傅总的床上,还能缺女人?”
“我跟你不一样。”傅宴深闻言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少说这种话。”
“行行行,您高贵,跟我这种混世魔王不一样。”陆云川不在意的笑了笑,给他倒上一杯酒。
傅宴深的母亲和外公他都见过,确实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做不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傅宴深在这种家庭观念的耳濡目染下,品行也端正的很。
婚姻不只是一纸契约,也是束缚他们行为的底线和准则,婚内出轨、各玩各的这种事,傅宴深不会做,也不屑做。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是他母亲家一脉传承的理念,这一点,陆云川是佩服的。
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也不能不解决吧。
“宴深,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你天天顶着这张臭脸,别说温知瑶了,我看了都嫌烦。”
傅宴深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你给我小心说话”。
主动?他还不够主动吗?
套也买了,还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味道让她挑。
还怎么主动?
陆云川把他的烦躁和无奈尽收眼底,“万事开头难,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你这种钢铁直男,一看就不会营造气氛。”
傅宴深冷笑,“陆总,你有第一回了吗?”
陆云川:“……”
没有怎么了,陆云川眉头一跳。
他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单说哄女人开心的理论知识,他也比傅宴深丰富!
“我是洁身自好,”他轻咳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把公司的烂摊子一扔,找个风景宜人的度假村,跟她谈谈心,喝喝酒,就你这张脸往那里一放,什么女人都得迷糊。”
傅宴深似笑非笑,把手里的酒一口喝了,“可以。”
他站起身,吩咐服务生把酒记在他的账上,拿着车钥匙往门口走,“陆总,到时候公司的烂摊子就甩给你了。”
陆云川一愣,僵在原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傅宴深喝了酒,就没开车回家,找了附近一家酒店,暂时住下了。
他这几天来回奔波,确实也累坏了,加上酒精作用,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他回家拿今天开会用的资料,一进门就看到温知瑶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着几张设计稿。
客厅的沙发太软,其实并不适合画画。
她平日里工作要么是在工作室,要么是在三楼画室,今天特意坐在这里,明显是在等他。
傅宴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先开口,直接往二楼走去。
“傅宴深,”温知瑶放下设计稿叫住他,“我们谈谈,可以吗?”
昨天晚上,一切开始的太突然,结束的也很仓促,她是没有完全准备好,但傅宴深也有些误会她。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拖太久,免得日后发酵。
而且经过一夜的沉淀,两人也都不在气头上了,不会有情绪化地发言,现在能谈一谈,是最好不过的。
傅宴深背对着她站住,回过头,语气冷淡,“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