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4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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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老爷,要不要实行那个计划?
“你说什么?”尤丽娜跳了起来,愤怒的吼着,不可置信的瞪着杨心蕾:“让我演小三的戏份?杨心蕾,这件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你跟导演说让我演小三的?”
“不是,不是。天?天.小@说?网?”心蕾急忙解释,见尤丽娜激动的样子,她突然间觉得有些胆怵。
一个人被一个人长时间的欺负,会导致在见到那个人时,自然而然的恐惧。
尤丽娜呼了一口气,叉着腰,一只手时不时的扇着风,黑色的睫毛如苍蝇腿一样粘在眼睛上,气汹汹的说:“不是?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如同一个陷阱,说的好也不是,坏也不是。
心蕾一遇到谎言就会结巴,她屏住呼吸,干脆将实话说了出来:“导演说你不适合演那个角色,说小三的角色你应该会演好。”
空气的冷气骤然下降。
尤丽娜从桌上抄起那杯咖啡,毫不犹豫的朝心蕾的脸上泼去,她毫无形象的怒骂着:“杨心蕾,你什么意思你?什么叫做小三的角色我能演好?你故意的吧你。你拐着弯骂谁呢你?”
浓浓的,腻腻的咖啡顺着心蕾的脸颊滑到了脖子里,一股子卡布奇诺的味道冲了上来,引得心蕾直作呕。
一旁的工作人员赶紧前来:“杨经纪,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心蕾摆摆手,她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因为她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垂眸的瞬间,一个金黄色丝绸手帕旋在她的眼下,心蕾抬起头,绅士的言天昊对她温柔的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替心蕾擦掉了脸上的咖啡污渍。
“谢......谢谢。”心蕾慌忙的接过手帕,她往后退了一步,与男人保持了距离,如果被贺如风看到就麻烦了。
昨晚才答应贺如风离言天昊远远的,今天却撞见了,有些时候,有些事真的无法避免啊。
心蕾顾不得礼貌,快步朝化妆室走去,推开门,女人娇嫩的脸蛋儿一下子撞到了一个厚重的人墙。
“唔......”心蕾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一抬头,一双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寒冰的声音盘旋在女人的心头:“我说过什么,你忘了?”
贺如风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特殊的材质,立体的领子,将男人全身上下的王者之气全部击发了出来,健硕的身躯包裹在风衣里,如同黑色的魔王,让人窒息,让人沉醉。
“如风。”心蕾仰着脑袋望着男人,摸了摸疼痛的鼻子,掩饰眼底的惊慌:“你怎么来了?”
化妆室四处都是镜子,心蕾从四面八方能够感觉到男人身上迸发的冷意,镜子里无数个贺如风在像她节节逼近,讥诮的说:“如果我不来,恐怖还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呢。”
口吻里包含着浓浓的不悦&细细的醋味儿,心蕾知道男人这是误会自己了,刚刚的那一幕一定全部被他看到了,心蕾抓着男人的手臂,小手上还有一些咖啡的味道,她焦急的解释:“如风,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刚刚是我不小心被尤丽娜泼了咖啡,然后言总递过来一个手帕而已。”
贺如风完全没听到后面,心思全在那一句‘不小心被尤丽娜泼了咖啡’。
刚刚他赶来片场的时候恰巧看到的便是言天昊给她用手帕擦脸的那一幕,并没有看到尤丽娜泼她咖啡的那一幕。
“你说什么?”贺如风语气急促而又恼怒:“尤丽娜泼你咖啡,是往你脸上泼的?”
心蕾心急于解释,却不小心说出了实话,无奈,她只好弱弱的点了点头。
敏感的女人依稀感觉到男人的青筋跳动,她张开手臂拦在男人面前,提前下好了功夫:“如风,不许去找我姐的麻烦,我向你保证我离言天昊远远的。”
男人一时的火气,在看到如老母鸡护犊样子的小女人时突然全消了,贺如风忍住紧绷的笑意,佯装生气:“你都跟我保证过多少次了?可是你今天却犯了,我该怎么相信你?”
心蕾维持这样的姿势,忽然间觉得手臂好酸,她眼巴巴的望着男人,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商量的说:“如风,我手好酸,我可不可以先放下来,就一小会儿。”
心蕾纯真的脸颊堆满了可爱的笑意,脸颊的一个角落里是一小块干涸的咖啡渍,这一副模样清纯无毒害,弄得男人心里直痒痒。
“好。”如风顿了顿,故意刁难了下心蕾,慢悠悠的说。
女人喟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臂,坐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湿巾,擦拭着,她望着镜子里转过身盯着她看的男人说:“如风,要不,我写一份保证书吧。”
保证书?
男人满脸黑线,那不是小学生才写东西嘛。
亏女人想得出来。
不过,贺如风对小女人的小心思饶有兴趣,挑了挑眉,故作勉强的答应:“好,那你写,就写三千份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三千份?
心蕾杏目圆瞪,指了指鼻尖儿,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三千份?如风?”
“恩。”贺如风勾了勾唇,大咧咧的窝在了化妆间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随意的说:“写吧,如果不写我就去找尤丽娜。”
“不要。”心蕾急速的否决,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我写,我写。”
如风晃动着手腕的表,现在是9:40分。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在多长时间里能够写出三千份来。
他闭目假寐着,听着小女人如小老鼠般制造出的‘唰唰’声。
心蕾翻箱倒柜着,还时不时的看着男人的模样,机灵的大眼睛里全是小蜂窝心眼儿,她捂着嘴巴偷偷的笑着,心生一计。
终于,在第三层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便利贴,还有一支只剩半管油芯儿的圆珠笔,她在上面认真的写着。
忽地。
停笔。
一切安静了下来。
仰躺在沙发的男人眼球滚动了一下,静静的听着动静,心蕾捏着便利贴,悄悄的来到男人身边,倏然,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将便利贴调皮的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勾出一抹胜利的微笑:“我写好啦。”
贺如风‘倏’地睁开双眼,深潭般的眸子里透着严肃,他抬了抬眼皮,瞟见了自己额头上的纸,心里不禁想笑,这个小女人是越来越调皮了,他严肃的问:“写好了?”
心蕾忙点头,遮不住笑意:“恩。”
“哪呢?”贺如风故意明知故问。
心蕾指了指男人的额头:“这儿呢,老公请过目。”
男人扯了下来,‘嘶’,这便利贴的胶还挺紧密,差点将他的汗毛拔下来,贺如风端起便利贴一看,浓眉拧在一起,哭笑不得,这就是女人写的保证书。
上面写着六个大字:
保证书,三千字。
“这就是你写的保证书?嗯?”贺如风抖动着纸,问道。
心蕾撑起一双水蒙蒙的眸子,轻咬着下唇,舌头*的舔了舔嘴角,拧着秀眉,她柔软的身子趴在男人的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然的转移话题:“老公,人家好累,好想睡,抱抱我。”
心蕾忽然被自己这一副样子逗笑了,她曾经看过网络上的一句话说:如果想当淑女,就把所有的‘我’字改成‘人家’就好了。
贺如风忍不住轻捏了一下她挺翘的臀,对她,现在简直是毫无办法:“宝贝儿,你说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心蕾挪了挪臀,躲掉他的‘se.手’,娇嗔的说:“怎么?你不想惯着我?难道你还想惯着别人?”
怀中清雅的冰凌花香味儿钻进男人的肺腑,令他忍不住托起女人的脸蛋,坚.挺的鼻尖亲昵的磨蹭着女人挺秀的小瑶鼻,动听的情话的语句如琴声般扬起:“宝贝儿,我只想惯着你,一辈子,都惯着你,惯到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忍受你的小脾气为止。”
“如风,相信我,我真的和言......”心蕾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彻在男人的心头。
贺如风的大掌适时捂住了女人的小嘴儿,低低的笑从胸膛处震动而出:“傻瓜,我怎么可能不信你,我只是吃醋而已。”
吃醋?
心蕾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第一次从男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
她好意外,也,好惊喜。
她甚至不知用何语言来接过男人的这番情话。
良久。
贺如风盯着她愈发恋人着迷的小脸儿,如璞玉般柔滑的肌肤,慑人魂魄的眼睛,樱桃红粉的小嘴儿,她美的那么不真实,如同天仙一般。
低哑的嗓音着透着令女人醉心的雌性:“宝贝儿,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咚咚’心脏迅速跳动,女人撑起手臂,望着男人:“如风,你说什么?”
其实,这个愿望在心蕾的心里转悠了无数回,她每次都想跟男人说,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zuo?ai的时候,男人不是带tao,就是体外she?.jing,心蕾的直觉便是男人不想要孩子。
今天,他突然提起,心蕾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结婚生子,是最正常的生活了。
女人的心头泛起了一丝甜蜜,她环住男人,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好,我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
‘砰,砰,砰’
化妆间的门被人剧烈的碰撞着,貌似对门发泄着强烈不满的情绪。
心蕾想下去开门,贺如风拦住她,对她摆出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他横抱起女人往堆满了衣服的架子处躲。
两个人被满满的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首先进来的是尤丽娜,随后跟进来的是言天昊,躲在衣服架后的两个人透过小小的缝隙看清楚了。
心蕾惊讶的捂住嘴巴:天,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印象里,他们并无什么交集啊,而且见面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的。
尤丽娜关好了门,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纸,里面貌似包着什么东西,她左右环视了一圈,将它递给了言天昊:“你要的东西在这,什么时候能兑现撤掉温童的承诺?我要当女一号。”
天哪!
尤丽娜竟然要收买言天昊撤掉温童的女一号。
难道这个男人看不出来温童喜欢他的么?
言天昊接过女人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恩,不错,事情办成以后自然会满足你的愿望。”
尤丽娜抱着臂轻哼了一声:“言天昊,真看不出来啊,你为了得到杨心蕾,这种卑鄙的手段竟然都能用的出来?你以为得到了她的身体,她就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你么?她爱的可是贺如风。”
浓浓的嘲讽声从言天昊的鼻翼中吐出:“哼,我不管那些,只要我得到了心蕾,我死而无憾。”
尤丽娜娇媚的一笑:“那好,祝你好运了。”
说完,踩着清脆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眼见着,言天昊将那包东西放进了一瓶饮料里,轻轻摇晃,然后装作自然的走了出去。
待两个人走后,贺如风和杨心蕾这才从衣服架子后面走出来。
贺如风陡然攥紧了拳头,倨傲的脊梁冰凉的挺着,深眸的眼底变得锋利而犀冷,连同血液也变得寒冷。
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如风,言天昊竟然想......”心蕾咬着唇,有些胆怯,不敢说出后续的话。
男人屏气凝神,眼底布满了算计,他眯起危险的眸子,问了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温童喜欢言天昊?”
心蕾点点头:“恩,是啊。”
贺如风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凑到女人的耳边,将自己心里的计划说了出来。
女人纠结的问:“这......行么?”
贺如风幽幽的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行的了。”
影棚里。
言天昊正在和导演们商量事情,杨心蕾早已把脏衣服换掉,穿上了一身ol风的套裙,灰色的丝袜勾勒着女人完美的腿部线条,凹下去的鱼嘴鞋显得女人的美足更加秀气。
心蕾轻咳一声,向大家微笑:“都忙着呢?”
导演们齐齐看向她,言天昊的眼神最有深意,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女人,七嘴八舌的应着:“恩,忙着,杨经纪,你有什么事么?”
心蕾的眼睛露出纯纯的目的人物,望向言天昊,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我找言总有些事情。”
其他的人自然是有眼色的人,相互给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眼神以后,顿时鱼贯而出。
言天昊因心蕾主动找他,兴奋不已,上前拉住女人的小手,脸上的笑意隐藏不住:“心蕾,你找我什么事?”
女人不着痕迹的抽开双手,她开门见山的说:“天昊,这部电视剧你投资的原因我很清楚,我也很感动,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希望你能够忘掉我,珍惜眼前的人。”
受伤的眼神扎透了女人脆弱的心,言天昊伤感的问:“你什么意思?”
心蕾沉静的叹气,幽幽的说:“天昊,温童她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够珍惜她。”
男人一听这话,全身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往后跌了一步,肩膀陡然垂下,眼底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和不甘心:“我不,我不喜欢温童,心蕾,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一直只有你。”
言天昊越说越激动,捏住了女人,将她抱住,心蕾知道大事不妙,在这样拖下去,自己一定遭殃了,她假装难受的蹲了下去,咬着红唇,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唔,天昊,我胃痛。”
“心蕾,你怎么了?怎么胃痛了?”天昊扶着瘫软下去的心蕾,担心不已。
杨心蕾细碎的呢喃:“天昊,你去外面帮我找我的胃药。”
“好,好。”天昊没想其他的,慌忙跑了出去。
心蕾见男人出去,立刻起来,看到了言天昊桌上的饮料,回想一下,就是这个,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饮料,来了一个换瓶计。
言天昊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赶来,将药递给女人,心蕾接过来,故意看着桌子上的饮料,说道:“天昊,我可以喝这个么?”
天昊一愣,心一紧,连忙点头:“可以。”
看着女人顺利的喝了下去,心里暗自思付:心蕾,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心蕾喝完后,假装不经意间摸了摸包,然后从包里掏出那瓶有问题的饮料,装作不知情:“看我,差点忘记了自己也带了,把你的喝了,那你喝我的吧。”
“不用了。”天昊推搡着。
心蕾眨了眨眼睛,关切地说:“看你满头大汗的,一定渴了,喝吧。”
言天昊不好推脱,只好接过饮料,当着女人的面喝了几口。
心蕾见计划成功了,她捂着胃部说:“天昊,我有些累,我回化妆间休息一下。”
饮料被言天昊捏在手里,心里有些激动,她自己去了化妆间,那么一会就可以......
杨心蕾溜出来以后,钻进了贺如风停在远处的车子里,拨通了温童的电话:“童童,我是杨心蕾,那个,天昊说有事找你,让你去化妆间一趟。”
挂掉电话,心蕾看了一眼在一边泰然自若抽烟的男人,心里忐忑不安:“如风,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在男人的眼眸间,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却听到贺如风那抹深意的笑声:“过分?嗤,他们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
化妆间内。
温童在化妆间等了许久都不见言天昊的到来,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还穿着第一场戏的服装,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早的很,而且一会要换另一场戏的衣服,于是,她将门关上,来到衣服架后面,挑选着衣服,找到后,她脱掉了现在的衣服,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又褪掉了裤子和鞋子,身上只剩下贴身的xiong?.zhao和小nei?.ku。
‘砰’的一声。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
英俊的言天昊踉跄的走了进来,一脚甩上了身后的门,他觉得全身燥.热难忍,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在体内爬行一般难过。
“啊——谁?”温童随意拿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
“我。”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温童望过去,是言天昊,欣喜之下,遮体的衣服从手中滑落,于是,完美的身体展现在男人眼前。
“怎么是你?”言天昊小声的嘀咕,望着眼前的美人,体内的燥.热感更甚。
他朝她扑了过去,在她耳边细细的嘀咕:“给我。”
温童的心如小兔子般‘噗通,噗通’乱跳,娇羞的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当言天昊清醒过来看清楚地下的女人时,愤怒的火气从胸膛挤出,细细的回想,这才发觉自己被杨心蕾摆了一道。
“滚,你给我滚出去。”言天昊怒吼,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他指着大门,揪起温童的胳膊。
“天昊,我......”温童吓的一个激灵,从身后抱住男人:“天昊,你别这样对我,我好伤心,我真的很喜欢你。”
“滚,你给我滚。”言天昊依旧暴怒,扯着女人的双手。
可是,温童却雷打不动,发出疼痛的闷哼声。
这一声,令言天昊止住了疯狂的动作,双手插.进短寸的发丝内,深深的懊恼着。
苍白的月牙无力的照亮黑灰色的天空,夜幕里,阵阵袭来的凉风吹拂着树叶,发出婆娑的响声,一天的拍摄工作收尾了。
一些人却提出晚上要去k歌来庆祝一下电视剧的第一天开拍。
不好推脱的情况下,心蕾只好答应要去,前提便是贺如风要陪伴在侧。
夜宴夜总会的老板金川是言天昊和贺如风自小认识的朋友,理所应当在他那里订了位置。
可,最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言天昊竟然叫来了贺一博和林知梦。
今晚,可算是有好戏看了。
灯光旖旎,震耳欲聋的激情在耳边回荡。
奢靡*的气氛让人昏昏欲醉,夜宴夜总会里四处弥漫着香烟的浓雾,浓烈的酒气,疯狂的放纵,妖娆魅惑的公主。
鎏金的包厢将所有的闪光灯全部点亮,五彩的投影灯放射出各种各样彩色的形状,水晶琉璃桌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比基尼蛋糕,上面用彩虹奶油挤出了几个字:
庆祝电视剧开拍。
心蕾换了一件刺绣雪纺纱包臀连衣裙,若隐若现的性感吸光了所有人的眼球,夜宴老板金川忍不住向贺如风调侃:“啧啧,如风,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敢带出来?不怕被人抢走啊?”
话音一落。
包厢的门便被推开,穿着一身天蓝色娃娃裙的林知梦踩着鱼嘴高跟鞋进来,?冷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嫉妒:“哟,金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长的漂亮还得天天捂被窝里?”
众人抬眼。
是骄纵的大小姐林知梦挽着优雅的贺一博。
碰了一鼻子灰的金川心里嗤笑,表面却不表露出对林知梦的厌恶,嬉皮笑脸的一笑:“我瞧瞧,这不是贺家二少奶奶么,哎呦,今儿打扮的可真漂亮,一博,我说你这可就不对了,我觉着啊,你老婆比如风老婆更适合放家里捂被窝。”
金川的这番话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既给林知梦做了样子面上夸奖了她比杨心蕾漂亮,又反面嘲讽了林知梦这个货色不应该带出门来。
里里外外的意思都是高捧杨心蕾,贬损林知梦。
惹得林知梦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玩筛子,赌大小,吹啤酒,吸香烟。
一帮人在包厢内玩的是不亦乐乎。
噙着嘻哈笑意的贺一博上手倒了一杯红酒,静静的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上,举起杯子,伸到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闭上双眼,一脸陶醉的模样。
点完歌的林知梦捧着一杯红酒,踩着鱼嘴高跟鞋,扭着小腰,径直坐在贺一博的身边,整个身体靠在他的左侧肩膀上,一手晃动着红酒,在男人耳边低低的说:“一博,你怎么了?”
“没事。”贺一博很快的答复了,一个起身,不料,林知梦杯中的红酒尽数洒在了贺一搏的衣服上。
林知梦把空杯子放在沙发上,两只手一个劲的擦着浸湿的衣服:“呀,一博,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
“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说罢,男人放下酒杯,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包厢的门被打开,门外连廊透亮的光芒洒进来,不过,片刻,却又被阻挡在门板内。
在一旁静静吸烟的贺如风嘴角勾起一抹深笑,俯身对身边的杨心蕾说:“心蕾,我去洗手间,在这等我。”
“好。”
洗手间内。
贺一博洗完手,双手探到自动烘干机下。
倏然,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屹立在门口,贺如风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在幽深的眸间,缓缓的说:“故意洒了红酒,引我过来有什么事?”
贺一博将放在烘干机下的手拿来出来,于是,洗手间内一片安静,只是偶尔又水滴落地的声音,贺一博风生一笑:“大哥,你总是这么聪明。”
“说吧,找我什么事?”贺如风熟练的弹了弹烟灰,又一脚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有些不耐烦。
“大哥,你现在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心蕾成你的了,你又是h市的集团龙头,我这个做弟弟的,是不是该恭喜你呢?”贺一博手插在裤袋里,冷哼出声,静静的观看贺如风的反应。
“你想要我手中贺氏集团的股份?”贺如风透明的点开了话,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贺如风如此直接,反倒是弄的他有些不自在,贺一博掩饰性的一笑:“大哥,我就喜欢你这股聪明劲儿。”
“是么?”贺如风隔着烟雾眯起眼眸看着他,勾唇一笑:“股份?呵,死了这条心吧。”
贺一博一愣,貌似这个想法并没有出乎意料,他慢慢的逼近他,低声说:“哥,你就不怕我送份大礼给你?”
“威胁我?”贺如风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嚣张的笑了笑:“你觉得我会怕?”
贺一博摘下戒指,重新戴上,温和一笑:“大哥你自然是什么都不怕。”
转而,贺一搏绕到贺如风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不过,有个词儿,叫做,水到渠成。”
说完这话,便走出了洗手间。
贺一博脱掉洒上红酒的外套,回到包厢,拉上正在唱歌的林知梦:“我们先回去。”
这一场庆祝k歌会不欢而散,玩了不到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纷纷离开了。
自从夜宴那次不太愉快的事情发生后,贺如风经常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琢磨一些东西。
昏黄的太阳躲在了白云后面,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卧室内全部笼罩在漆黑的阴影里。
贺如风迈着长腿向门口处走去,摸到了墙壁上的棚顶灯的开关,欲打开,视线不经意落到卧室内的某一处角落里。
那儿,竟然有一道细小的红色光点。
贺如风立刻有所警觉,眯起眼眸,仔细一回味,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别墅密室内。
小心警惕的贺一博手轻脚的踏进了地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借着手机的微弱灯光照亮了钥匙插孔,不待拧动钥匙,门便从里面被人拉开。
门内的等也被人打开,光亮一片。
突如其来的外人闯入让贺一博的心惊了一下子。
一道熟悉带着磁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那么的清晰:“一博,谢谢你送给哥的大礼,哥已经提前拆封了,不错,我很喜欢。”
“你……”贺一博秉持不住那绅士的气质了,气孔冒烟,本想利用密室里的东西来威胁他,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没想到竟然被他抢先了一步,让他摆了一道。
聪明反被聪明误!
偷鸡不成蚀把米!
再也没有比这两个句子能够形容贺一博现在的心情了。
贺如风倚靠在门上,闪出一个过道来,示意让他进来,二人站在两层密室门的空隙中。
两个人僵持对峙着,表面平静如水,实则暗潮汹涌。
“在我和你嫂子的卧室里安装红外线隐形监控,一博,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种嗜好?”贺如风先开口,冷冽的眼睛一直盯着满脸挫败的贺一博。
不得不承认。
当贺如风用特殊手段弄开这个密室门,看到里面的私密照片时,他胸腔的怒火‘腾’地燃烧了起来,他自己*在贺一博面前倒是没什么,可是,杨心蕾是他的女人,私.密的身体只能给他看,没想到,贺一博竟然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窥视了杨心蕾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侮辱和打击。
“大哥,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嫂子的胴.体我没有拿来分享给其他人看,你难道不应该答谢答谢我?”贺一博伸手想要推开另一层铁网门。
“站住!”贺如风冷声打断了他,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借着火光,将两个人眼底所酝酿的不同的暴风雨映照出来:“一博,记得上次你送给我一个词,叫水到渠成。”
贺一博绷紧了身体,有些警惕的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句话。
“我也送你个词儿。”贺如风猛地推开另一层铁网门,伸手打开了明亮的壁灯,一字一字的抑扬顿挫:“叫,徒劳无功!”
撂下一句话,离去,任贺一博自己揣摩。
当贺一博看到密室内的所有私密照片被烧成灰烬,电脑被砸碎,监控用具被弄坏时,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喘着带着怒火的粗气,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电脑残体!
许多许多的一切,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殊不知,贺一搏不仅仅是前功尽弃,而且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立秋后,天气渐渐转凉,一些树叶开始掉落枯萎,唯有松树常年青绿,屹立不倒。
世间上,有一个词叫——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贺老算了算日子,距离上次给贺如风的麝.香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站在祠堂内手指滚动着佛珠,心里扭曲成了一团:自家儿子维护杨心蕾的心思是越来越重了,按理说,麝.香早该用完了,可是贺如风迟迟欺骗他说还有一些,这一点令贺老极其不悦。
管家站在一边,揣测着贺老的心思:“老爷,要不要实行那个计划?”
贺老苍老的皱纹微微撑开,他摩挲着佛珠,淡淡的点头,低沉的声音夹杂淬毒的口吻:“今晚就实行,我想如风知道该怎么做。”
“是。”
漆黑的凌夜,寂静阴森,窗外的风阴冷的嚎叫着,婆娑树叶的声音吹在人的心头,朦胧的月光看不到几颗星星,墨黑的天空下透着诡异的银蓝,一直延伸至窗内。
梦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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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惊悚的画面陡然闯入贺如风的思想里。
一个荒废的木屋里,四周是发霉的墙壁,棚顶布满了*的白色的蜘蛛网,地上时不时的有老鼠窜跑,一个身穿劳动布服装的男人,头发布满了灰尘,一张肮脏的脸上狰狞又恐怖,许是喝醉了酒,却依然挡不住满脸的情.欲。
而地上被捆绑住双脚双手的人则是一个美妇,只见那个男人一脸狰狞的朝女人扑了过去,如一头残暴的疯狗撕碎了女人的衣服,硬生生的强.bao了那个美妇,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美妇口中溢出。
突然,美妇挣脱开,早已是鲜血淋漓,头发凌乱,她站在窗台上,拿起旁边一个木棍毅然决然的朝自己的xia?.ti桶去。
“啊——”痛彻心扉的嘶叫声吞噬中梦中的贺如风,美妇死在一片血泊中。
隐隐约约间,梦魇中的如风听到美妇凄惨的一句话:“小风,救妈妈,妈妈爱你,要为妈妈报仇。”
“不要,不要,妈。”如风在梦中痛苦的挣扎,倏然起身,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一双深潭似的眸子早已涣散。
如风痛苦的将五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越不愿意去想那个梦靥,却越清晰,他梦到了他的母亲的死状和生前极惨的遭遇。
午夜,如轮回般鬼魅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幽幽的响起:你母亲是被人害死你,她死的好惨,而你的仇人就躺在你的枕边。
枕边?仇人?
贺如风猛然回头,视线陡然洒在一旁熟睡的心蕾身上。
她是我的仇人,她是我的仇人。
一遍遍的回音如一条魔咒在心里不断的呐喊。
突地。
贺如风犀利的眸子陡然眯起,聚集,眼底迸发着淬毒的光芒,细胞慢慢纠结在一起,颤抖的双手不知向何处安放,脑海里,那鬼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促进男人的动作,杀了她,糟.蹋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母亲是如何被羞辱的,一定要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一定要。
你的母亲在天上看着你呢,她在哭泣,她在伤心。
不要让你的母亲失望。
倏然。
贺如风寒冰的眸子盛满了仇恨的爱火,刚硬的线条紧绷着,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衣物,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跨坐在女人的腰间,望着女人娇美的容颜,贺如风的脑海里陡然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毁了她,毁了她。
一双魔掌毫不留情的拽起女人的长发,头皮撕裂的疼痛惊醒了睡得正香的心蕾,她惊吓的睁开眼睛,在看到身上如撒旦般降临的男人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哆哆嗦嗦的问:“如风,你......你怎么了?”
“闭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贺如风残忍的谩骂着女人。
与平时温柔的他大相径庭。
“起来。”贺如风霸道的命令,实则让她起来,不如说是硬生生的揪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起。
男人带着一丝嗜血的冷笑从女人身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睨着女人,嘴里迸出一个字:“脱。”
杨心蕾疑惑的望着男人。
“脱,给我脱,脱衣服,脱得精光,一件都不许留,快。”贺如风命令着,眼底迸发着熊熊的火焰。
他从酒柜中拿出一瓶高浓度的酒,倒进了银质的盆子里,拿出一支打火机,靠近酒精,‘刺啦’一声,于是,酒精升起了淡蓝色的火焰,男人又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铁制般的东西,在手中把玩着。
而此时的女人早已早已将自己剥.落的如初生婴儿般干净,站在火.盆前,如一条火海中魅惑的美人鱼,贺如风毫不怜惜的将她脱了过来,将铁制的物体放在火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待火候差不多时。
突地。
一把折起女人柔软的身体,使她成为一个弯弯的虾米一般的形状,而后,将‘火焰熏染’后狠狠的,淬不及防的将铁制物体盖在了女人柔软的腰部。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蔓延在阴森的古堡里。
额,青可可读者小盆友,果然你猜对了,我又虐了,噗,你是不是该揍我了?(废话不收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