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查克－海耶斯和泰勒－斯威夫特打电话汇报着今天的情况。每当打客场时，他们都会通电话，聊上一会儿。

电话一播通，泰勒－斯威夫特就急着问道：“查克，你今天在场上怎么回事啊？你打破了那人的鼻子，上半场看你的样子可真吓人，解说都说你看起来快气疯了。”

“我是差点气疯了，那家伙活该。不过……我撞到他鼻子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是个良民啊。”海耶斯解释道，他可不想被小美女当成暴力分子。

“那人挺好玩啊，第一次见有人跑去偷听战术的，我爸都笑坏了。”

“他好玩才怪，你没看见他在场上老是嘟囔吗？他说了你很多坏话。”

“真的假的。他说我什么了？”

“你肯定不会想知道的。”

“你就因为他说我坏话气成那样？”

“不然你以为呢？公主殿下……”

两人聊了近20分钟，海耶斯休息了一会儿，随队连夜飞往纽约。

又是连续作战，又是客场，他几天吃不上一顿好饭，睡不了一个舒服觉，当一名NBA球员，也许要少活很多年。

休斯顿火箭队到了纽约立即下榻酒店，海耶斯躺在床上，睡着前思考着很多事，怎么提高自己，建议火箭交易什么人来，还有他和泰勒－斯威夫特的关系。

两人似乎多了一些暧昧，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是好朋友了，虽然他们没表明过什么，没有牵过手，亲吻过。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不想了。我该想的，是不要让自己的人生中留下遗憾，是打好篮球，是总冠军！爱情，该说的话一定要说，然后一切随缘吧。”海耶斯心道。

他越来越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

与其怀念过去，憧憬未来，不如珍惜眼前，把握现在。

当然，如果你保持一个身份二十几年，说完全忘记过去，根本不可能。这不是网络小说，说忘记过去是在骗自己，也是在骗别人。

海耶斯有着两个人的过去，太多纷乱的记忆。几个月以来，睡觉的时候，他经常梦见自己在中国的生活，梦见父母，梦见李雅潇，很多好朋友。他也梦见过以现在的模样回到中国……

在梦里，他常常感到混乱，好像美国的一切是虚幻的，中国才是现实，直到用中文说梦话把自己说醒。

为了分清现实和梦境，他买了一个尾戒，当成图腾一直带在手上，以此推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天晚上，海耶斯睡的很香，又梦到了中国，梦到李雅潇，两人在常去公园草坪上铺了一张席子，偎依在一起，听着泰勒－斯威夫特的歌。这时，他接到了泰勒－斯威夫特打来的电话，发现自己手上没有戒指。

“是谁打来的电话？”李雅潇笑着问。

他说了几句，挂上电话，笑道：“是泰勒－斯威夫特。她回家了，说希望回到休斯顿的时候我可以去她家给她做饭吃。”

“你别做梦了。切……”李雅潇笑道，顽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你说的对，我不该总是做梦。”他摸着李雅潇的长发，向往常一样温柔，缓缓说道：“我在做梦，你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不能和你呆在一起。我也想，我比什么都想，但我想像不出你的复杂情绪、你的种种完美和不完美。看看吧，你只是玄枫女朋友的一个影子。你只是我的潜意识和记忆创造出来的而已，而我，已经是查克－海耶斯了，我想，我该放开你了。”（这话好生面熟……）

说完这番话，海耶斯醒了过来。看到酒店高高的天花板，宽阔的大床。他的身体还是那样强壮，手指上带着尾戒。

“这才是我的人生！”海耶斯自言自语道。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杰夫－范甘迪打来电话，像个保姆一样叫他下楼吃饭。

海耶斯在酒店餐厅里见到杰夫－范甘迪，他正在那里闭着眼睛哼歌呢，表情够搞笑。

海耶斯选了一些肉食，在范甘迪对面坐下，问道：“怎么就我们两个？其他人呢？”

“下午集合区去广场花园‘踩点’，早上放假，都出去逛了吧，你以为都像你起的这么晚吗？”杰夫－范甘迪拿了份报纸，交给海耶斯，笑道：“看看今天新闻吧，你又被媒体说成神了。”

海耶斯接过报纸一看，果然是吹捧上天的写法。

上场打公牛他还只是球星接班人，这场打完直接天下无双了。新闻写的让他感觉自己是巴克利和罗德曼两人用《七龙珠》里那种方法合体出来的。

海耶斯笑道：“真够夸张的。你觉得我有这么强吗？”

杰夫－范甘迪叹道：“当然没有，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媒体疯狂的吹捧你，让所有的球队都开始盯上你了，他们如果重点盯防你，你会变的很难打，而且，人们现在对你期待过高，你一旦有几场发挥不好，这些媒体很可能反过来黑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骄傲。”

“呵呵，就算我骄傲，也骄傲不死。”海耶斯把报纸放到一边，笑道：“我的情况和其他人不一样，很多人都是选秀时就被人关注，你忘了我是选秀失败加底薪啊？打到现在这个水准已经很惊人了。我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没压力，其他人可能因为媒体吹捧造成心理负担，撞新秀墙，我的新秀墙早就撞塌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就算你的数据只有现在的一半，都属于高薪低能，想黑你，太难了。但你得尽量保持状态啊。”杰夫－范甘迪摸着脑门笑道，最近，他都快忘记海耶斯是底薪球员的事了。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科比早就是巨星了，还是经常加练，我又不是全明星，看素质更不是天才，我也许偶尔得瑟，但锻炼时不会停的，我只会越来越好。如果我的单打能引起对方重视，都来包夹我才好呢，其他人肯定能玩死他们。”海耶斯笑道。

看海耶斯心态没变，杰夫－范甘迪就放心了。联盟里有很多有天赋的球员都是因为骄傲自满而毁掉的，而顶住捧杀继续稳定发挥的，往往都能成为巨星。

海耶斯狼吞虎咽的开始吃东西。

杰夫－范甘迪细嚼慢咽，问道：“查克，你昨天下半场打的太好了，抢了这么多前场篮板，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就是突然开窍了。我个头矮，弹跳力一般，想制霸空权难度大点，不过，抢篮板最重要的可不是弹跳，而是卡位，是力量。我什么也没有，就不缺蛮力。”海耶斯一提到篮板，心里感觉特爽，控制篮板的人就能控制比赛。

“你要是每场都像上场一样抢篮板，我们肯定无敌了。”杰夫－范甘迪笑道。

“还差点。我们的篮板还不够强，这就是为什么我推荐挖大卫－李，你向上面推荐了吗？”海耶斯认真说道。他非常看重大卫－李。

“推荐了，不过我看过他的资料，在尼克斯队他只打了几场，上场时间还不到20分钟，好像只会抢篮板，就是个普通蓝领。而且上场还伤了，至少歇半个月。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你不是因为和他关系好才推荐的吧？”

“大哥，我能劝你交易个废柴队友来吗？他能防守，身体素质好，篮板很厉害，如果能场均贡献10个篮板，就算一分不得，其他球队想打赢我们也很困难。尼克斯拿着库里和弗莱当宝纯粹是弱智行为，大卫－李的实力是能拿新秀赛MVP的！你必须让CD（道森）把他弄过来，用谁换都行，这是肯定的必须的一定的，要是不交易，这赛季打完了，我们就只能看着尼克斯羡慕嫉妒恨。”海耶斯严肃的说道。

“你没搞错吧？他什么时候拿过新秀赛MVP？”杰夫－范甘迪奇怪道。

我擦！不小心泄露天机了。

海耶斯愣了一下，笑道：“我猜的。我和他对位过，感觉压力巨大，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能拿新秀赛MVP。”

“真有你说的这么猛？我看他也就是性价比高点。”杰夫－范甘迪还是有些怀疑。

“相信我。大卫－李就是个白野兽，比定春还猛。”（定春是啥？兔草：去看《银魂》。）

看海耶斯这么坚持，杰夫－范甘迪决定信他一次。“他性价比高，尼克斯也许很难放人，我们可以提出交易，能不能成，就看运气了。”

“继续让邦奇刷数据，刷成全明星尼克斯自然就换了，今天晚上也要多给他上场时间，我建议让他成为头号替补，进了垃圾时间的时候一定要打满。”

海耶斯知道历史，在他看来，只要说服了制服组在适当的时间去提出交易，大卫－李已经是火箭囊中之物了。

“好，就听你这个助理教练的，反正打尼克斯，我们必胜无疑。”杰夫－范甘迪笑道。

“还有，再次建议给瓦斯（斯潘诺里斯）上场时间。”海耶斯说道。

“他投篮太烂了。”杰夫－范甘迪皱眉说道。

“我承认，瓦斯投篮是烂了点，可以不投啊，我们有的是能得分的，他只要把球带过半场传出去就行了，他的防守还是值得信赖的，你不是最喜欢防守吗？”海耶斯继续劝说道。

“我考虑一下吧。”

有时候，海耶斯真搞不懂杰夫－范甘迪的固执心思，这还是他整天提建议好多了，前世的范甘迪更夸张。范甘迪的眼光一直都有问题，重视防守，却看不准哪个球员擅长防守。

像是“街霸”阿尔斯通和斯潘诺里斯做比较。阿尔斯通确实带球更好些，但是在的控卫位置常常被对方当成抢分的突破口。全队人训练中都能看出斯潘诺里斯的防守能力比阿尔斯通强了不只一筹，可杰夫－范甘迪还是坚决长时间使用阿尔斯通，只给斯潘诺里斯10几分钟。

更要命的是，要说投篮不准，浪投，那绝对是“街霸一出，谁与争锋！”斯潘诺里斯这么一比，就比较准了。

难道是因为斯潘诺里斯的相貌问题，范甘迪对“娃娃脸”无爱？又或者斯潘的发质太好，头发太多了？

“你还有其他建议吗？”杰夫－范甘迪问道。他的固执还表现在要是相信一个人，也会相信到底。所以才能累死姚明。也幸好这一点特质，给了海耶斯轻松进言的机会。

海耶斯示意稍等一会儿，先迅速吃光了盘子里的东西，擦擦嘴，迅速咽下，喝了口水说道：“建议太多了。尤其在交易方面，我眼光很准，只要你肯信我，我说换什么人来，火箭就换什么人来，绝对能拿总冠军。还有选秀，尤其是选秀，只要你能听我的建议，去和道森谈谈，肯定能选到好人的”

“你觉得今年我们能拿总冠军吗？”杰夫－范甘迪心中一喜，笑着问道。

“我觉得可以，前提是做几个小交易，只要大卫－李顺利来了，再加上一个视野开阔，能带队提速打跑轰的后卫，就很可能夺冠。内线是我们必须要补强的。姚明缺少一个替补，大前锋位置上，问题更严重。我虽然能把对方推出三秒区，但是个头太矮。遇到来了手感的高大前锋，比如诺维斯基，我太烦这家伙了。他要是来了手感，能投死我。用肖恩（巴蒂尔）客串大前锋是个办法，但是太浪费。他更擅长防外线，防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海耶斯一口气说道。

“我也想过，我们除了补强内线，还需要一个后卫。可好的控卫联盟里就那么几个啊。球队手头很紧啊。你想换谁来？”杰夫－范甘迪听的很有兴趣。

海耶斯让服务员收拾了一下桌子，自己接了两杯咖啡，给了杰夫－范甘迪一杯，笑道：“我说的这人，身价不高，现在也不强，但是很有潜力，就像我一样。至于拿谁换，看情况吧。”

“别给我卖关子了。到底是哪个队的，什么人？”杰夫－范甘迪激动的说道，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合适人选。

“呵呵，别激动啊。我说，我们可以和猛龙队交易，交换他们的控卫。”海耶斯笑道。

“TJ－福特？那家伙是很厉害，但刚从雄鹿转过去，价位可不低啊。”杰夫－范甘迪摇头道：“想让他来，别做梦了。你想把我们这里变成全明星阵容吗？”

“不，TJ－福特送来我也没兴趣。我说的是他的替补，一个西班牙人，何塞－卡尔德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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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在群里，书评区中讨论过交易，有人想比卢普斯，隆多，甚至老鱼费舍尔……

奇怪，为什么没人考虑过卡尔德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