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错误吗！”，一大爷易中海靠近几步，语气悠悠说着。

“怎么，敢做不敢认？”，刘海中这个时候对易中海的恨意达到了峰值，真想打一架来着。

“我认什么？”，易中海呵呵一笑，撇撇嘴道:“老刘，你太膨胀了，惹众怒的下场，能怪我吗！”

刘海中咬牙切齿，直接甩手走人，他得先缓缓，不然可能要被易中海气死。

易中海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失笑，舒服了！

这一夜，二大爷刘海中家动静不小，可谁都没有去围观，就当做没听到似的。

听着二大爷刘海中那指桑骂槐的阴阳怪气言语，大家也是无语了，直到现在，他刘海中依然觉得自己是为大家服务吗？

直到二大爷刘海中越说越过分，把大家都比喻成了狼崽子，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二大爷，你再吵闹，我们就报警你信不信。”

一声怒吼，顿时就治住了刘海中，终于安静了。

屋里，刘海中脸色变换，那叫一个憋屈啊。

二大妈当做看不见，她知道这场景会出现，只不过来得太早了些而已。

这一夜，刘海中根本没有闭眼，等天一亮，他就去上班去了。

街道的组长没了，他得去轧钢厂听听别人叫他一声“刘主任”，好抚慰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刚来到轧钢厂，就被王秘书叫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刘海中，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够威风啊？”，一出声，李副厂长就训斥起来，刘海中顿时懵逼。

说好的看望以及看重呢？

刘海中这边挨批的时候，车间主任已经带着联名信来到厂长吴成军的办公室。

听完车间主任的解释，吴成军眼睛眯了眯，又让人去找易中海过来询问具体的情况。

等易中海离开，吴成军顿时心里有数了，对车间主任道:“也是时候杀鸡儆猴了，而这只鸡，不轻不重，刚刚好。”

车间主任听着，顿时就表示明白，起身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里，吴成军看着放在桌上的联名信，微微一笑。

他怎么可能任由李副厂长渗透呢，是时候斩断一下爪子，威慑威慑了。

在吴成军看来，他在轧钢厂给李副厂长画了一个圈，只要李副厂长的手伸出圈外，就该斩断。

至于干净利落解决李副厂长等人，吴成军是不想的，这个时候不同以前了，斗而不破，才是最合适现阶段的办法。

中午，就在刘海中又憋了更多气开始巡查的时候，关于他被联名信拉下来的事在轧钢厂很快传开。

迅速而勐烈，李副厂长一帮人没反应过来呢，已经有人也开始搞联名信了，因为刘海中在轧钢厂，也一样耍威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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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样学样大家是会的，这不，当王秘书知道的时候，汗都下来了，急忙跑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你说什么，联名信？”，李副厂长也头皮发麻，随即，他怒了，这事刚刚刘海中没跟他说啊。

“去找刘海中过来，快。”，李副厂长又怒又气，他知道，吴成军的人动手了。

刘海中再一次来到办公室，这一次不是训斥，而是怒骂了。

等问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再看着刘海中还一脸不满抱怨着，李副厂长跟王秘书都差点吐血了。

你抱怨，不满？猪脑子啊，事情大了知不知道。

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这一刻，李副厂长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句话有多深刻了。

“刘海中，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李副厂长感觉头晕，怒道:“那可是联名信啊，比举报严重，就跟上访差不多了。”

一听这话，刘海中懵逼，见他这懵逼模样，李副厂长感觉心很堵。

刚要发火，敲门声响起，门打开，吴成军的秘书走了进来，先问了好后，才道:“李副厂长，厂长说有紧急会议召开。”

李副厂长听着这话顿时有很不好的预感，刚要询问是什么会议，这秘书目光转向刘海中:“正好刘副主任也在，厂长说了，你也要参加会议。”

完犊子了！

感觉身体一软的李副厂长心中暗骂起来，太快了，快得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等这人走后，李副厂长看着刘海中，想打死他的心思都有了，这所谓的紧急会议，肯定是针对这事的。

此时，刘海中终于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了，刚要询问，李副厂长已经甩手走人，脸是黑透的。

……

会议室里，等大家都坐好以后，吴成军才道:“这一次紧急会议是针对联名信的，同志们，这是对我们工作的否认，是对我们的不满，必须重视。”

李副厂长沉默着，他知道，这一次必定要缩回去一些了。

主题一来，吴成军也没拉拉扯扯，直接将联名信让大家传阅，然后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同志，这事是关于你的，你说说吧。”

刘海中头皮都麻了，心更慌，不知道怎么说。

本想给刘海中辩解几句的王东明几人，看完联名信后，也沉默了。

辩解？辩解个屁！

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个时候不被引火烧身都是好的。

“厂长，刘海中同志的工作可能是有些问题，该批评的批评，能够改正就是好同志嘛。”

别人不出声，李副厂长必须出声，不管如何，态度必须有，不然人心就散了。

“李副厂长，你先看看联名信上的签名吧。”，一人悠悠出声，李副厂长闻言一愣，接过联名信看了起来，当看到许大茂的签名，他脸色顿时涨红，根本掩饰不住。

背叛？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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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的签名，就像是赤裸裸的几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自己的人都觉得刘海中有问题，其他的，还用说吗？

“李副厂长，问题很严重啊，这不是批评不批评的问题，而是要找到问题根源的问题。”

吴成军悠悠出声，他也不得不承认，许大茂这签名，真是羚羊挂角，一击必杀。

李副厂长好不容易稳住了思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就找出问题的根源吧！”

此言一出，等于这一局，投子认输！

……

下午，轧钢厂的广播播报了关于刘海中的处理。

除了要检讨外，还被撤销了副主任职位，并调到王东明手下当一个普通职员。

办公室里，刘海中拉拢着脑袋，精气神都没有了。

而许大茂，正被训斥着，知道缘由后，许大茂也觉得冤啊，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事会联系到轧钢厂这边来。

李副厂长好不容易将怒火发泄出去，盯着几人道:“都给我谨慎点吧，看到了吧，一击必杀，我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几人低头沉默，李副厂长是真觉得心累，如果吴成军明火执仗跟他对垒，他是一点不怂。

可这种抓住错处一击必杀的方式，他是真没有办法。

想借势？说出去都丢人！

最为重要的是吴成军这一次只解决了刘海中，达到震慑目的的同时，还没有咄咄逼人，这让李副厂长有力无处使。

他这个时候倒是希望吴成军咄咄逼人了，这样一来他反而能够借势抵抗，可惜吴成军尺度把握太好了，让他只能憋着而无可奈何。

深深呼吸，李副厂长长吐一口气后，目光看向刘海中，差点又想骂人。

刘海中出了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告诉一些人，别有想法，不然坐不稳位置的。

杀鸡儆猴啊！

“都出去工作吧！”，感觉疲惫的李副厂长挥了挥手让他们滚蛋，伸手揉了揉额头，想着要如何解决这不利的局面。

出了办公室，几人别说安慰刘海中了，连好脸色都没有，今天他们也憋屈得很。

刘海中失魂落魄跟在王东明后面，真的很想哭一场。

另外一边，车间里，易中海彻底安心了，这一次，他刘海中短时间内别想再蹦跶起来。

“厉害了！”，食堂后厨，林家国啧啧出声，这迅速而快捷的动作，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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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林家国也高兴起来，这下子，二大爷刘海中没什么可装的了吧！

回家少了折腾，都觉得舒心不少。

“师傅，你说这个刘海中不是白折腾吗。”，林正滴咕起来，轻声道:“好好的一个七级工，工资多高啊，现在副主任当不成了，变成了普通职员，那工资就最低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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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林家国也是一愣，反应过来，他有些想笑，所以，这算是代价？

得，这事估计不会这样完结，因为二大爷刘海中，领着最低档的工资，他能坐得住吗？

傍晚，下了班，林家国看着有说有笑的南易跟傻柱，也是莞尔一笑。

“哈哈哈，家国，你是不知道，下午广播通报一出，崔大可那混蛋玩意儿，就来到一食堂说好话了。”

南易笑呵呵说着，眉飞色舞继续道:“那孙子估计也怕，我们接下来应该有一段平静的时间了。”

林家国跟傻柱也笑了起来，杀鸡儆猴，猴子要是不怂一段时间，那岂不是没有作用吗。

几人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这边已经议论纷纷了。

对于二大爷刘海中丢了轧钢厂副主任的位置，大家是乐见其成的。

当二大爷刘海中失魂落魄回到四合院，大家都看着他，刘海中察觉到了大家的眼神，他加快了脚步。

后院，屋里，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海中，二大妈气得不行，骂道:“让你不要过分，你不听，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刘海中，好好的七级工你不干，现在普通职员的工资怎么养活这个家？”

如果说二大爷刘海中是还没缓过神来的话，二大妈是气得心疼，真正的笑话了不是。

工资呈倍数下降，这可是事关一家人的生活水平啊。

二大爷刘海中什么回应都没有，现在他的脑海里，全是失落与后悔。

不说二大爷刘海中短时间内缓不过来，却说许大茂这边，下了班回到四合院后，他直接来到中院找一大爷易中海。

屋里，面对许大茂的质问，一大爷易中海又是递烟又是道歉:“大茂啊，我是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你也知道，刘海中在四合院的折腾，大家也忍耐到了极限不是。”

许大茂听着这话，没有全信，他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在这事上是有目的的谋算还是意外的结果，但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自己这一次确实被牵连了。

“一大爷，以后少一点这些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许大茂语气生硬警告起来，通过刘海中的事，他算是明白了，这四合院的事，不能太过，最好将注意力都放在轧钢厂那边。

自己可是一屁股债呢，本来都有些苗头了，可刘海中这事一出，他又不得不暂时收手，不然被抓住把柄，铁定倒霉。

一想到这，他就感觉牙疼，钱不好借，也不好还啊。

对于许大茂的警告，一大爷易中海没有生气，他这一次算是算计了许大茂，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