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全方位攻击（1）

预计本月十二日 夜 八时，有史以来最强的沙尘暴将会袭击本区域，请市民做好防护，仙女星系旅游公司赞助，天气预报报道。

夜，顾青临时召集武装队伍骨干人员，把他们带到顾长顺的官邸，花生也被叫去了。所有被带去的人，全部换上另外准备的服装，并检查身体，意在防止携带窃听，通讯等设备。

顾长顺站在台上说：“欢迎各位来到这里，想必大家有些惊讶，疑惑。一直以来各位不辞辛苦的训练，我都看在眼里。今天我召集诸位，就是要告诉你们，终于等到用武之时了，胜利就在眼前。我们将在本月12日，在沙尘暴来临前两小时发起进攻，到时你们封侯拜相，开国功臣。从现在开始，直到执行任务，任何人不允许离开这里，委屈各位，请多包涵。”

顾长顺说完，台下异口同声地答了声是，便鸦雀无声。

顾长顺扫视台下，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说：“看到你们训练有素，我倍感欣慰，接下来，由这次行动组长给你们部署行动方案。”

顾青说：“这次任务分成九队，第一队负责切断通讯，然后守住外围，二队收到一队切断通讯的信息，即刻行动，击杀卫兵不留活口，哪怕投降的都别留活口，第三队和四队随我行动，五队…各位听明白了吗？”

台下又是异口同声地答：“是。”

顾青：“再次声明，各位原地休息，请勿离开这个院子，谁擅自离开，无论什么理由，就地枪决。等到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先回到训练场，各自前去率领自己的队员，明白吗？

众人齐声答：“明白。”

顾青示意台下人原地休息，只见众人席地而坐，大厅内肃然无声。花生也在其中，看得呆住了，幸亏今天没有带窃听设备，否则进来就会被搜出，那就死定了。

花生思量顾长顺这是要趁天灾时，发动叛乱啊！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给李寻，可是顾青已经下令了，谁离开这栋楼房，便要就地处决，这可怎么办？

另一边，李寻和花生约好今天上午见面，等候多时未见花生，李寻便来到训练场外面打探，这里和以前一样拒绝任何人进入，训练场只对VIP开放，VIP是邀请制，李寻还没靠近大门，就有人轰他走。

李寻只好在训练场外等候花生，直到夜深人静，训练场熄灯休息，依然未见花生，李寻无奈，忐忑不安地回去。

家里早已做好晚餐等李寻，刘佳见李寻天黑未归，可把她急坏了，催促慧玲去看看李寻。

慧玲：“我师兄办事是这样，要是没有结果，几天不见他人影，也是正常的。”

刘佳一再催促，慧玲努努嘴，出门去找李寻，孙浩也跟了出去，刚到门外，便遇到李寻归来。

李寻问：“这么晚，你们去哪里？”

慧玲：“找你啊！”

李寻：“找我干什么？我办完事自然会回去的。”

慧玲：“还不是刘佳一天没见到你，担心你嘛！师兄是不是今天遇到麻烦事了？”

李寻望了望四周说：“回家再说。”

到家后，李寻：“今天约好花生见面，一直没见他来。”

慧玲：“他会不会忘记了或者被派去执行任务，一时脱不开身。

李寻沉默一会儿，说：“但愿如此，就怕他已经暴露，遇害了。”

当晚，各自休息，次日，李寻一早又去，事先和花生约见的地点，直到很晚依然不见花生赴约，李寻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大家见李寻失落样子，猜到花生没来，同时都揣测花生可能暴露了，不然怎么两天不见人影呢！

慧玲：“师兄，我们把顾长顺犯罪资料，交上去，立刻申请搜查令。”

李寻：“换作以前可以拿到搜查令，现在就难了。”

刘佳：“我们把手上证据公布出去制造舆论压力，兴许能救下花生。”

李寻：“多半花生已经遇害了。”

慧玲：“那也未必，顾青发现花生是卧底，不会立刻杀了他，肯定严刑逼问。无论怎样试一试，看用舆论压力能不能救下花生。”

李寻：“也只能这样了。”

当晚大家连夜整理资料，直到凌晨四点多，整理完毕，众人都太累，于是休息到天亮把资料送去传媒公司。

天一亮，李寻护送刘佳带着顾长顺犯罪资料去媒体公司，正出门时，迎面遇到铁杆，说：“超强沙尘暴就要来了，给你们送些生活用品。”

慧玲：“太好啦，我们正打算去采购呢！”

李寻：“你们聊着，我和刘佳出去办点事。”说完便和刘佳匆匆忙忙地去了。铁杆望着刘佳和李寻匆促离去的背影，问：”这么忙，这是去哪里呢！”

孙浩：“去传媒公司。”

铁杆笑呵呵地说：“佳佳，工作很自由的，从来没见她这么急着上班。”

孙浩：“还不是为了顾长顺的事。”

孙浩刚说到顾长顺，慧玲赶紧制止，转移话题说：“赶紧搬东西吧！”

两人把铁杆送来的生活物资搬进屋里。

铁杆告辞离开，回去的路上，他反复思忖，刘佳一早回传媒公司，有些反常，回公司为了顾长顺的事，顾长顺还有什么需要去媒体公司呢！铁杆一拍脑袋，他们是不是抓住顾长顺犯罪证据，想通过媒体传出去。

想到这里，铁杆本想回家，急忙调转车头直奔顾长顺官邸。

顾长顺官邸大门紧闭，铁杆想进去，被门口卫兵拦住说：“顾长官吩咐了，这两天谢绝与任何人会面，只因伤风感冒，怕传染给来访的贵宾，请谅解！”

吃了闭门羹，铁杆犹豫再三，李寻这是要扳倒顾长顺，不行，我还要通过顾长顺拿到更多的军事地图，必须通知顾长顺，这也是借顾长顺杀掉李寻的好时机，管不了那么多了，铁杆想到其中利害关系，便在大门口，叉着腰，嚷嚷着要见顾长顺，卫兵出来制止：“再嚷嚷，一枪毙了你。”

铁杆：“你知道我是谁吗？去问问你家长官。”

其实，早在铁杆到门口时，顾长顺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见他，眼见铁杆和卫兵闹得厉害，就怕铁杆这二愣子被卫兵开枪射杀，在关键时刻节外生枝。

顾长顺对顾青说：“去把那人带进来了吧！”

顾青：“他进来一定会发现大厅里的士兵。”

顾长顺：“先把他领进来，看他说什么，然后软禁起来，待事成之后，他的生死全在我掌上，别由着他在门口吵闹。”

顾青领命来到大门口，卫兵向顾青行了个礼，顾青示意放铁杆进来，问：“你什么事要见我父亲？”

铁杆：“待见了顾长官，详说。”

顾青有些不快，依然领着铁杆来到顾长顺面前。

铁杆见顾长顺一副俨然的表情，似乎不待见自己，说：“顾长官，今天我可是拼了命来救你。”

顾长顺皮笑，说：“这是从何说起。”

铁杆瞧见大厅内士兵，心想这顾长顺要密谋叛乱吗？说：“我不兜弯子，你们的事，很快全民皆知。”

顾长顺犹如当头挨一棒，吓得跌坐在椅子上，强忍住镇定，说：“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铁杆见状，心想果然被我猜中，冷笑道：“你们现在派人去福康路69号传媒公司，但愿能截住李寻，拿回他手里的东西，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顾青气愤说：“早该把李寻，这家伙做掉。”

顾长顺：“立刻带人去截住李寻。”

顾青转身准备离开时，被顾长顺叫住，吩咐道：“把李寻一伙人全部抓来，我要亲自审问。”

顾青领命，安排两队士兵全副武装，一队去李寻住处抓捕慧玲等人，并带走相关资料，没带走的全部焚烧，另一队由顾青亲自率领直奔传媒公司。

李寻和刘佳正和传媒公司负责人交接，顾青来到公司大门，喊道：“挡路者，死。”

传媒公司的安保人员，想上前拦住顾青闯入，却见顾青身后一队人，全副武装。士兵子弹上膛声，吓得安保人员让开道，公司人员都是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就躲开。

李寻透过玻璃隔窗见顾青带人闯进来，知道不好，这是走漏消息，顾长顺派人抓自己的来了，李寻对刘佳说：“带上资料从侧门出去。”

刘佳也见顾青来势汹汹，说：“一起走。”

李寻：“一起走不了，我拖着他们。”

刘佳：“留下你，我怎么忍心离开，要死一起死吧！”

李寻骂道：“你这个憨女人，傻吗？”

其实也走不了了，顾青已经派人把侧门堵住。就在刘佳犹豫间，顾青嬉笑着走进来，说：“东西呢？”

李寻：“东西，不知道你说什么东西。”

顾青冷冷地说：“别装傻。”

刘佳：“李寻陪我上班，你们这样闯进来，是要抢劫吗？”

顾青冷笑道：“对，也不对，我只能对你们说，你们被捕了。”

李寻：“我们没有犯罪，凭什么，再说，你们也没有逮捕任何人的权力。”

顾青说：“就凭我手里枪。”同时示意士兵去抓李寻，士兵拿着枪顶着李寻胸膛，说：“转过身去，把手放在后背。”

李寻按照说的转过身去，士兵见李寻仅有一只手也挺配合，于是卸下防备心，李寻趁士兵搜身时，一把抓住士兵大拇指一掰，士兵的大拇指被掰断，负痛，嗷嗷直叫，枪也掉落，士兵正要去抽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却被李寻夺了过来，用匕首横在士兵脖子上。整个动作太快，顾青还没反应过来，那士兵便被李寻控制住了。”

李寻：“放我们走。”

顾青冷笑说：“可能吗？”

李寻：“我放这个士兵，你放刘佳走，怎么样？”

顾青不急不慢说：“我数三声，你杀了他，不然我把你们一起杀了，一二三。”

李寻还没有反应过来，顾青数完三个数，提起步枪对着挡在李寻前面士兵扫射。

李寻急忙翻身，躲在桌子后面，同时把刘佳也护在自己怀里，幸好有士兵挡着，不然被打成筛子。一个弹夹子弹打完，顾青喊道：“乖乖地出来，跟我们走吧！”

李寻见顾青这个人心狠手辣，完全不在乎人命，连他自己的兵士都打死，如果耗下去只会被乱枪打死，自己死了无所谓，连累刘佳。这个位置是个死墙角，难以脱身，不如先委屈听他的，再作打算。

李寻喊：“我跟你们走。”

李寻和刘佳慢慢地从桌子后面站起来。

顾青示意身边士兵去绑住李寻和刘佳，有先前那士兵惨状，士兵们才知道李寻厉害，人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担心像刚才那士兵被李寻制服后，却被自己长官开枪打死。

顾青用枪指着身边两个士兵，怒道：“你们两个上去把他们绑起来。”

两士兵小心谨慎地上前把李寻一只手和刘佳一只手绑在一起，为了防止李寻解开，再用胶带缠住两人手。

顾青用枪戳了一下李寻胸膛，说：“走吧！”

李寻和刘佳被押着上了车。

顾青吩咐，把那个刚才被他打死的士兵尸体，收拾干净，并威胁传媒公司人员，什么也没看见。

李寻被押到顾长顺安排的审讯室，见慧玲和孙浩也在里面，

慧玲：“师兄，你走后不久，一群全副武装人员把我们押送到这里，并且烧毁我们住处。”

李寻心想，看样子这是要杀人灭口。

顾长顺来到审讯室，笑着对李寻，说：“我很欣赏你的本事，还有这颗忠心，如果你现在后悔，愿意跟着我们干，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李寻冷笑道：“你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辈，愿意和你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吗？”

顾长顺不恼，儒雅地说：“你维护的是什么，正义还是和平？他们给了你什么？撤掉你的职务。你看你断掉的手，这就是老天给你的报酬。”说着捏了一下李寻断的手臂，说：“值吗？”你要知道正义和平，那是绝对强者创造的，我就是即将出场的强者，明白吗？你不过只是替强者维护秩序罢了，跟谁维护不一样呢？你跟着我，事成之后，我给你一个施展的平台。”

李寻冷冷地说：“说得好，你既然明白我的信仰，就是阻止像你这样肮脏的人去建立你所谓的国度。像你这种人在那里，那片天就变得黑暗，污秽不堪，怎么可能建立我理想的国度。”

李寻斩钉截铁的驳斥，彻底激怒顾长顺，怒道：“谁才是真正的垃圾，你是看不到了，明天我是干干净净地登场，以前我的那些肮脏的事，和那些阻止我的人，都会像垃圾一样，全部清理，你或许将会冠上匪徒的名声，钉在耻辱柱上，相信我，可以为你办到。”

顾青：“父亲，别跟这硬骨头浪费口舌，让他体验我们独具一格的审讯室器材，我要看看是他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猛。”

顾长顺玩味的笑着，离开了审讯室，来到监控室欣赏审讯李寻。在监控室里还有铁杆，这是铁杆最喜欢的画面，他要看着李寻慢慢地被折磨死，想着心里就无比满足，谁叫你抢我的女人呢！

首先顾青给李寻上的是传统刑具，烧红烙铁，把头淹在水里等等酷刑，李寻只是闷哼了几声，全程没有喊声痛。

一旁的刘佳慧玲孙浩，心如刀割。一套一套刑具折腾下来，李寻遍体鳞伤，刘佳哭喊着，怒骂着，越是这样，顾青越是玩的带劲。

顾青问道：“这些资料，谁给你的？”

花生在一旁协助审讯，听到问这句话时，吓得手里刑具掉落，他担心被李寻出卖，直到听到李寻微弱地说：“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要做什么，资料是我收集的，懦夫，害怕了吗？”

花生见李寻没有把他招供出来，心里不由得更加钦佩李寻是条铮铮铁骨的汉子，同时他又恨自己软弱不能救李寻，还要眼睁睁看着李寻保护他，而承受酷刑。

顾青冷笑说：“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我只是测试一下，你到底能扛得住几种刑具，你想想，如果审讯时，不问点什么，岂不是少了点什么？”

李寻忍着剧痛，微弱地哂笑着，说：“让你失望了，你们就这点能耐。”

顾青怒道：“会让你满意的。”说着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地割开李寻小腿，顾青并没有盲目地割，而是刻意避开血管，直到剔出小腿骨，洗去骨头上的血迹，露出白白的小腿胫骨。

刘佳慧玲在一旁看着李寻受罪，狂骂顾青直到声音嘶哑，顾青不急不恼对周围人说：“我这剔骨手艺如何？没伤筋脉，流血少，重点他还是活物。”

顾青欣赏着自己这套酷刑手艺，完成的作品，忽地发现李寻已经脸色苍白，似乎死了，顾青急忙吩咐随从，“赶紧把他弄醒，别死，死了我这作品就不完美。”

随从连忙检查李寻，说：“没死，只是痛晕过去了。”

顾青：“弄醒，让他看看自己的硬骨头，是他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随从对李寻做了一系列苏醒措施，终于见到李寻慢慢地睁开眼，疼痛使他面部僵硬。一直在监控室观看审讯的顾长顺，说：“李寻真是一条汉子，可惜了，不能为我所用。我见过顾青这套审讯，从未有人扛得住，佩服啊！”

铁杆深深地吸了口气，看见即将死去的情敌，心中泛起少许怜悯，轻松地说：“这是他的命，谁叫他与你为敌。”

顾长顺冷笑说：“是与我们为敌吧！如果不是他抢你女人，又怎会落入我的手里呢！”

铁杆露出尴尬表情，随即哈哈大笑。

顾青对着苏醒过来的李寻，说：“看看这是你的小腿骨，这就是你的硬骨头。”

由于李寻被绑着，无法弯腰看见自己小腿，顾青叫人给李寻松绑，两人架着李寻防止他瘫在地上。费了好大劲，李寻才看到自己的小腿，他无话可说，点头表示确实够硬。

顾青冷笑说：“满意吗？我这手艺还没取名字，你给取一个，让人记住，流传千古……。没想好是吧！休息片刻，等下对你那只脚也剔开肉，瞧瞧是不是同样又硬又白的贱骨头。”

整个过程，花生心惊肉跳，想救李寻无疑是送命，花生对顾青说：“长官，我有点尿急，出去方便。”

顾青笑道：“吓尿了，去吧！”

花生撒谎离开了审讯室，他心急如焚，来回踱步，想什么办法救李寻呢！自己一人怎么可能救下李寻，必须找帮手，要是酒鬼老哥在，还可以商量，找光头老大，他没这个胆子，也没有实力了，要是以前的光头还可以和顾长顺搏一搏，最终也是豆腐撞石头，豆腐渣。

花生思来想去，唯有一人可以和顾长顺一决高下，那就是敢和石家作对的那个年轻人，把光头打得一败涂地，饶过自己命的阎王爷，只有他能救李寻，不知他愿不愿意救呢！无论如何，去求求他，用自己一条命换李寻，值得冒险一试。

花生想到了救李寻的办法，没有犹豫，来到院子里，正好停放着一辆车。花生启动车子，启动飞行模式，AI提示无权限，无奈只得使用地面行驶模式。

花生驾驶车子准备离开大院，被门口卫兵拦住。

花生：“长官命令，出去办事。”

士兵问：“什么事？”

花生下车，一个巴掌打在士兵脸上，恶狠狠地说：“连我都认识了吗？还敢问什么事，是你可以知道的吗？什么是纪律，忘了吗？”

花生一通骂完，守门卫兵怯懦地说：“我们是奉命行事，禁止任何人出去，我去请示上级。”

士兵去联系上级，花生心想让你联系顾青，他必然起疑心，到时不仅我出不去，还要死在这里，想想顾青那些刑具，就让人害怕，事情已经这样了，左右是死，冲吧！

花生盘算妥当，见守门士兵放松警惕，正在一旁联系上级，花生佯装轻松，吹着口哨上了车，启动车倒退，做了个转弯掉头回去的姿势，士兵看了一眼花生，以为他要调转回去。花生趁其不备，开足马力冲向大门，哐啷一声，大门被撞得摇摇晃晃，花生见大门没有被撞开，眼见士兵端起枪准备对着自己射击，赶紧倒车，再次撞向大门，门被车撞开。

花生驾驶车向着救命稻草方向飞驰而去，后面士兵呐喊声，枪声，花生已没有退路。

这边顾青欣赏自己酷刑作品，随从端来茶水，他喝了一口水，休息足了，准备进行下一个剔骨工序，他抱怨道：“没办法，自己喜欢这门手艺，真他娘的体力活。”

顾青正要动刀子割李寻另一只脚，外面来报：“花生撞开大门逃跑了。”

顾青骂道：“叛徒，早该想到是你，吃里扒外的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他追回来，让他们一伙人整整齐齐地死在这里。”

李寻原本虚弱无力，听到花生已经逃走，心里舒畅许多，显得也精神些，驳斥道：“他从来都不是叛徒，他是一颗钉子，把你们这么残暴之徒钉在耻辱柱上。”

顾青恶狠狠地睁着李寻，又拿他没有办法，这人就是不求饶，不求饶也罢，还挑衅，杀了他，真是便宜他，说：“你没有软肋是吧！我把这两个女人，伺候一番，再用刑具伺候。”说着就去扯刘佳衣服，一片衣服被扯下来，露出粉白肌肤，顾青咽了咽唾沫，说：“只顾着给李寻用刑，反倒把身边的好东西给忘了，究竟我的事业心太重，美色在其次。”

此刻，铁杆在监控室看见顾青要非礼刘佳，急忙请求顾长顺制止顾青，顾长顺勉强答应，吩咐随从去告诉顾青。

孙浩见顾青要非礼刘佳，狂骂道：“你这乌龟，有什么本事对我来，你不是要给我们上刑吗？来，来嘛！”

孙浩字字铿锵有力，顾青转身对他，说：你不出声，差点忘了你这个毛头小子，稍等别急，一样样会给你用上的。

残忍的极限等于人类智商的极限，我们用文明善良去掩盖它，太多了总有一两个被个别人掏出来发泄，满足自己别样的享受。对于顾青这样的人来说，踩死一只蚂蚁，拍死一只蟑螂，抓住一只老鼠折磨，这些仅仅是低级趣味，不会带来快感，只有对同类实施残忍手段，才能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