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皇传奇
作者:美与日月 | 分类:历史 | 字数: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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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皇山上来人
从头说起那“四友”,水小子机智,狐狸鬼主意使坏,猪望风人精却少智,牲牲勇武却怕被人戳脊梁骨。这四人放在那里,都凑不到一块,还不容易凑到一块当混世魔王,偏又屋连逢几度雨。
水小子自从救了猪望风回山,闷闷不乐,重新做回了怪小子,等着牲牲上门看看能不能打秋风抢点什么回来。战争残酷,水小子到没见识到,只听说胳膊,腿脚被打断的,打死的倒是尸首没见过一个。
好个正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牲牲赶了回来,瞧见已经蔫掉的水小子,有些不好意思。伤筋动骨去打秋风,只赚个够本还是人家让着自己的,这让身除力气是长处的自己情何以堪。临走前又被吩咐带几句话给水小子,真是给钱送口风的。
水小子两眼昏星,望了望牲牲不以为意,看了一眼口袋才仿佛活了过来,身家性命有了找落。扑腾的跳起来,可望着牲牲又犯难,这请人办事又得自己出,还不见能找回几个子。财迷心起,就顾着翻看东西,没顾着旁人。
牲牲一声咳嗽: “好个水小子,替你打一会秋风,你还看不上咱。”
水小一心二用: “你自己也赚了不少,少来我这里找饶头。”
牲牲无奈: “技不如人,这还是人家看在我有些虎力的份上不要的,临走前还找我给你送几句话。”
水小子清点完毕,见只是棋子丢失还能接受,开始明算账: “奇了怪了,人家疲惫之师,我好不容易的算计的,你怎么就打不过呢?”说完,水小子思周着对方不要大开口。
牲牲一本正经: “你若是能给我把对方这谜和你这谜解了,我便当作白出力。”
水小子为难: “哪里的话,我也要面子,给你解谜再帮你一回也也无妨。”说完,水小子想给好面子的自己打一巴掌,坏事。
牲牲可不顾水小子的小心思,速来知道对方机智虽然恰到好处,但总是数落到小聪明上,难称大智慧。牲牲只把对方长相和谜语描绘一番,坐等水小子犯难,这是牲牲混迹四友时难得的爱好。
水小子顾左想它,寻思着这回不能像当初那般忍让。水小子眼睛不转,脖子不懂,就这么解:
“先是我自个的,我这是打一人物,说的是轩辕老儿。”
牲牲可不傻: “那轩辕老儿住在山下平原,在那桥边设卡,你的谜面上是闲来荫里伐木,偷听先人事故,这肯定咱们这里的人。”
水小子无奈: “这谜面我是说给那巴蛇听的,自然是他们那里的人物。”
牲牲似乎听出玄机: “你是说轩辕老儿这厮经常没事来咱们的地盘上砍木头,是别有机心这回事。”
水小子有些诧异: “是有这么回事,那不是那轩辕老儿把咱们的弓箭偷学了去,可惜还不会射箭姿势,用脚开弓。”
牲牲笃定: “那巴蛇估计是听不出来了,他可没想过咱是打的他们那里的人。这猪望风虽然关键脱线,但看人还算准,老早就把轩辕部落给摸透了。”
水小子又思虑起猪望风临走前的首尾,自家老爹似乎是轩辕部落的,感情上自家立场应该不坚定才是,但怎么觉得教训轩辕部落的人就那么痛快。
牲牲这次不咳嗽,给了水小子一拳,水小子哆嗦的一下回过神来,赶紧解巴蛇的谜面: “这巴蛇说的是宋族的自相矛盾之事,但他要我将矛盾两个兵器变成一件新兵器的角度,这不是让我解谜,这似乎考验我有没有我那公爹的手艺。”
牲牲对公爹和手艺二词可一点也不感冒,信人公年轻时走南闯北,除开没有教化过的地方,哪里没去过。除开盗取天火这件小事跟他毫无关系,那舟车他可都是会造的。牲牲又想自家似乎尚缺一件趁手的兵器,看看水小子有没有这门天赋。
水小子见此地无毛有无炊,拉着牲牲往家里赶,不顾旁人大白天见到怪小子的眼神。这二人大肆忙活,缺东西就干起老本行,这矛好粗赶,这盾好纸糊,这新的兵刃可是一点踪影没有。水小子左右没办法,又是矛,又是盾,放在一起不就全毁了吗?闲着也是闲着,询问起牲牲他是怎么打秋风的,只听牲牲眉飞色舞的说道起来。水小子心里舒服了一口气,自家人知自家事情,水小子心想怕是自己没老爹那般天赋,这可能剩下来自自己臆想的来自老娘的胡来了。水小子从牲牲胳膊肘上绑盾牌这件事情上得到灵感,俗话说矛只能刺,不能挥砍,传闻听说伏羲用的武器剑能劈,能刺,能挑,能砍,我家公爹训练行伍时又曾说过周饶人那帮子矮个子打仗打不过别人,就用盾牌挥砍,虽然如同才入行伍的莽汉,偏偏往往能出奇效。这矛只能刺,若是这盾能放在上面挥砍那岂不美哉。水小子不听牲牲百八十变的耀武耀威,将这盾不做方盾,也不做圆盾,两边磨起棱角,像个八角,这矛尖头差十几公分的地方串个孔缝,像这样纸就能从中穿来穿去。水小子见矛还得粗壮放才能穿个盾,拿起斧子就要砍家里沉重梁。牲牲见此赶紧抱紧水小子,嘴里唤着水小子别想不开,做不出来就做不出来。
水小子一听,半是恼怒,半是清醒。挥刀不对,那就再来一刀,砍到了家里四象梁(我自己造的名字,意思是放在东西南北的柱子)。将这矛做成七尺半大小,于他们这类孩童而言已是摸不到顶的高度。寻常轻矛可能只有十几公分粗细,这般矛怕是两倍于前者,盾牌一串。只见这件新生兵器像是穿了件衣服的挂衣杆,又如同旌旗挂起,水小子勉强拿起就这么一挥,尘土半屋高,牲牲连叹这把兵器怕是特别重。
水小子大喝一声: “瞧好了,看我这般使。”
牲牲先是心神被夺,又见那旗杆周围竟生出棱角,只是那么一劈,就将缸砸坏了。
水小子腋下夹住兵器: “瞧好了,看那大鼎。”
牲牲只见水小子腋下夹矛竟然把那大鼎给刺了起来,如同旌旗,那要是刺了人那可花不上多少力气啊。
水小子收工后,强行靠着兵器,支撑自己不倒下,心里寻思自己胡来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心里按下念头,对牲牲说道:
“这算得上我解完了,拿着这兵器去行伍上试试。”
牲牲觉得不对头: “这怎么试,私带兵器入行伍你是要我命啊,我还是自己先耍着,改日去那桥头试试比较好。”
水小子心里抽搐,轩辕的儿郎们得遭殃了,这天煞的猴头又回来了。水小子赶紧将牲牲打发走,自己把家里搞成这样,还得躲几天。
牲牲回头望了眼水小子: “这玩意有名字吗?就像咱们族长手上的巨鼎叫做神农鼎那样。”
水小子一听,惊为天人: “自家用的,你自取了便是。”
牲牲不以为意: “可你这也是独一份啊。”
水小子一听便听出两层意思,不敢多言: “矛盾自是不能取,那便叫做道冲便是,若遇阻道,一下挥开便是。
牲牲听完便离开,心里考虑着水小子听明白自己意思,不会给别人打造这门兵器。水小子刚欲潜逃,就被公爹逮个正着。公爹望见屋里,还没动手整治怪小子,甲子爷就跑了过来解围。公爹疾呼:
“说什么都没用,我这家都得重新盖,你休要阻拦。”
甲子爷赶紧下旨: “天皇山上来人了,说是这次闹得太大,已经上达天听,叫我们和那轩辕老儿一起上去,族里你肯定得去,屋子甭修了,路上再说。”
公爹大惊: “我的儿,都没少胳膊没少腿的,他们怎么就管了,他们不都是不管部族争斗的吗?”
水小子比公爹还心虚,前两日才盗用天意,怎么天意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