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幻陆纪
作者:.霄遥君 | 分类:历史 | 字数:1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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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天隐一脉
看着君天治向紫衣男子动手,木青崖一急,相要阻止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天治的拳头向紫衣男子攻去。然而,君天治这凌厉的攻击却被紫衣男子挡住了,被他用手中的折扇轻松的挡住了。没错,就是折扇,只见君天治那可以劈山裂石的右拳被一柄折扇轻轻抵住,再无法寸近分毫,而手持折扇的紫衣男子只是微笑着看着满头大汗的君天治,并未有任何吃力神色。木青崖见状,瞳孔急剧骤缩,似乎非常吃惊。但毕竟,身为四营天营之主的他也并非平常之人,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语气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对紫衣男子说道:“阁下果真是非常人,还请放开我二弟。”紫衣,男子闻言,轻笑一声,道:“好说,好说。”眼神突然一凝,手中折扇轻轻一震,竟将君天治震退五步方止,随后将折扇轻轻一展,只见那扇面之上,一个“隐”字跃然其上!木青崖见状,心中猛的一震。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传说中的势力,可与辰星殿,轮回道等相比,而这个势力只在八百年前出现过一次。“可恶!”突然,他的思绪被君天治大怒的虎吼一声惊醒,却发现君天治准备再次对紫衣男子发难。“二弟,住手!”木青崖连忙喝止,生怕他再惹出天大的麻烦。君天治听言,虽不情愿,愤愤不平的瞪了紫衣男子一眼,但还是住了手,由此可见木青崖在四营之中的威信非同一般,竟能使脾气火爆的君天治言听计从。
木青崖眼神闪烁,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紫衣男子只是微笑着看着木青崖,并不言语,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到担心。终于,在犹豫了一会后,木青崖叹了一口气,对紫衣男子行礼道:“刚才我二第多有冒犯,望阁下恕罪,我在这里向他陪罪了。”紫衣男子见状,笑道:“这才像真正的待客之道呀,方才各位所为,实在有些辱没雍朝的礼邦之名。”木青崖闻言,道:“阁下教训的是,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宴请’这位小兄弟了。”“那就好,他就由我来招待了。”“是,您请便。”木青崖道,顿了顿又道:“不知阁下的名讳是?”“武朝之人应明。”
“多谢阁下告知,既如此,我们三人就先离去了。”木青崖道。
看着木青崖三人离去的背影,紫衣男子或者说是应明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他叹了口气,看了旁边的辰溪一眼,见他正准备向自己行礼道谢,于是说道:“不用对我行礼,你还是去后堂看看那位昏迷的姑娘吧,她的情况似乎不太妙。”辰溪听言,神色一震,顾不得向应明行礼,急匆匆向后堂赶,到了后堂的一间客房,果见床上躺着一名灰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青丝披散,眼眸紧闭,眉头紧锁,看起来痛苦无比。而在女子床边,则是刚才在后堂和应明动手的黑衣女子,她静静的守在床边,淡然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辰溪快速走到床边,看着问黑衣女子道:“她怎么样了?”黑衣女子见他如此焦急,甚至好像都忘了刚才的危机一样,不由得心中一阵异动,回道:“情况有些不妙,她中了木青崖一拳,先天罡气入体,造成了重伤,自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醒来过。”“该死,早知如此,就不让她去试姜玄义了。”辰溪急道。
“你本来就不该擅决定试他,从而让自己差点陷于绝地!”
酒馆外,木青崖三人刚一走出没多远,君天治就忍不住对木青崖道:“刚才你为什么要拦住我,还不如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木青崖闻言,冷哼一声,道:“教训他,恐怕我们三人加起来都不能从他的手中逃出去!”“这怎么可能?”君天治震惊道。“这怎么不可能,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木青崖反问道。“不知道,不过从你的反应来看,绝不是普通人吧。”姜玄义道。听言,木青崖叹一声,望向远方,道:“不是普通人,是啊!”出神了好一会后,他才对君天治与木青崖说道:“你们还记得八百年前的禹州之战吗?”君天治与姜玄义闻言,虽不知木青崖忽然提起这八百年前的一战有什么用意,但还是说道:“当然记得,那一战是云武王朝的定国之战,可以说没有那一战的胜利就没有后来的云武王朝。”“是啊,你们还记得那一战的主帅吗?”木青崖问道。道,不过从你的反应来看,绝不是普通人吧。”姜玄义道。听言,木青崖叹一声,望向远方,道:“不是普通人,是啊!”出神了好一会后,他才对君天治与木青崖说道:“你们还记得八百年前的禹州之战吗?”君天治与姜玄义闻言,虽不知木青崖忽然提起这八百年前的一战有什么用意,但还是说道:“当然记得,那一战是云武王朝的定国之战,可以说没有那一战的胜利就没有后来的云武王朝。”“是啊,你们还记得那一战的主帅吗?”木青崖问道。
“当然记得,他可是天隐宗开宗之主曹亚星,神洲史上公认的第一军师,人称‘跃龙’,而之后天隐的杰出传人也通常被称为‘跃龙’,据说是为了记念曹公。”姜玄义道,顿了顿又疑道:“忽然间你提他干什么,难道那紫衣男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吗,”“有,若我没猜错,他就是天隐一脉如今的‘跃龙!”木青崖沉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君天治与姜玄义同时震惊道。“我说的没错,如果我没看错,他手中的那柄折扇就是曹公传下来的信物。”“既如此,那么他是世隐脉还是林隐脉。“
姜玄义问道。“天隐宗分为世隐脉和林隐脉两脉,天隐脉以入世为主,主张以己之力改变天下大事,而林隐脉则主张无为清静,以出世为主,那紫衣男子应该属于天隐脉。”木青崖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任由那小子逃掉吗?这可不是四营的行事风格。”君天治道。“当然不能让他在四营眼皮底下溜掉。”木青崖冷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君天治道。木青崖道:“去请四天卫出山!”“什么,他们肯出山。”“事关雍朝安危,他们可是坐不不住的啊。”
“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去请他们。”“嗯。”三人离开了这里,临行时,看了酒馆一眼,似乎要将它印在自己的心里 ,他们肯出山。”“事关雍朝安危,他们可是坐不不住的啊。”
“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去请他们。”“嗯。”三人离开了这里,临行时,看了酒馆一眼,似乎要将它印在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