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
作者:爱吃荔枝的小虎牙 | 分类:历史 | 字数:29.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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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过往记忆
思绪飘回好久以前,青石板旁如冰跪在地上,身边的白布里躺着一人,如冰记得那人和她说的话,使劲哭,哭的越惨越好。
如冰试了试,发现好难,跪着累了她就坐下,她不能走,那人和她说了,一天十五个铜板,可以买肉包子。
她花光了申学给她的银子,吃饭成了问题,有人看她长的好,胆小的样子像个小郎君,其实是饿的没力气。这才让她装可怜求同情。
如冰抬头看了一眼储娇,发现她听的格外认真,继续讲,“那时我不愿意,饿呀,还是乖乖跪在那。”
储泽霖匆匆走过,好闻的药材气息至今如冰仍记得,如冰想,他定是药材成精了,长的好看,身材高挑,衣着不菲。
等储泽霖晚上回客栈再次路过时,如冰鬼使神差抓住他细细的脚踝。
如冰揉揉胳膊,笑得像个二傻子,对储娇说,“他当时踢得可疼了。”
看她笑,储娇突然想起风云川把她扔进斗兽场的事,为什么她笑不出来甚至还想把他扔进去一次再补一刀,心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如冰沉浸在记忆中!
少年还未婚配,冷不丁的被抓住脚踝,吓的退出老远,关键时刻,如冰想起那人肥胖的身子扭捏的撒娇模样,眼中含泪,咬住嘴唇。
如冰照学,看在储泽霖眼中还真有些可怜模样,他蹲下身,看了眼一旁卖身葬父的牌子。
如冰抢过放在身后,储泽霖笑了,黑夜中如冰仿佛看到了阳光,暖洋洋甜滋滋的,像她吃过的糖葫芦。
“为何藏起来?”
“不想让你看到。”他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郎君,和她云泥之别。
储泽霖掏出十两银子递出,如冰第一次有骨气,盯着银子说,“我不要。”
储泽霖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眼前的小郎君治愈了,“可爱的小郎君,拿着吧,不用你卖身。”
“我不是小郎君。”
储泽霖哑然,手臂僵在半空,细看她眉眼清秀并不妩媚,真的不是小郎君。
“呵!”储泽霖掩唇笑弯了眉眼。
如冰大着胆子捧住他得脸,“你可真好看。”街上人群涌动,如冰只看得到眼前的人。
储泽霖不自然的后退,止住了笑,留下银子离开了。
那晚少年着淡青色的衣衫进了她的梦境,如冰第二天早早的跪在地上,果然,储泽霖再次从那走过去,不过他很忙,走路还在和身边的婢女说话,没有看到地上期盼的目光。
太阳东升西落,她滴水未尽,不时的看一个方向。
天黑了,隔壁摊位飘来馄饨的香气,怀里的银子有了温度,她咽了咽口水,舌尖舔舐干得起皮的嘴,倔强的等着他。
白布里的人都收拾东西回家了,喊她她也不理。
那晚的青石板格外凉,当晚他没来,第三日如冰生病了,她想回书院了,她想申学院长了,她还想见见那不知姓名的少年。
说到这如冰神情落寞,储娇握住她的手,如冰一惊,她的手怎地如此凉,反手罩住她格外小的白嫩小手。
“第三日我不死心,烧的迷迷糊糊跪在那。呼出的热气感觉都要把自己烤化了。”
突然一只大手罩住她的额头,如冰抬起头,是他,他来了。
如冰迫使自己精神一些,滚烫的双手握住额头上的那只手,“你叫什么?”
“你发烧了,吃药了吗?”
如冰没有摸过小郎君的手,一时间不敢用力,他得手真软,比她的手还要软。
“你叫什么名字?”她执着的问一个问题,语气急切,鼻子不通气,嗓子喏喏的,脑袋瓜一点一点,越来越低。
倒下的瞬间,如冰看见他唇角翕动,储泽霖,还好,她听见了,有了名字天涯海角如冰都能找到他。
他得名字真好听!
储泽霖抱起她,撇了一眼空荡荡铺在地上的白布,大步回到储氏药馆。
管家惊讶的揉揉眼眶,他没看错吧,二少爷抱回一个小郎君,还是公主抱,储家要有喜事了,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少爷也是小郎君啊!不可,不可啊!
“去熬药,伤寒药,再熬一碗姜汤。”
管家傻愣愣的看着储泽霖,他转身对婢女又吩咐一遍。莫了添了一句,“烧些热水,准备一套衣衫!”
管家抢着走进后屋内,“二少爷,小的来,粗活您不能干?”
手还没碰到如冰的衣服,储泽霖冰冷的目光看的他发颤,“她是女的,你是何居心?”
管家烫到一般收回手,背到后面,雷厉风行的储家二少爷,两天收服了西凌药铺的所有人,本事可不是吹嘘的。
“您来!您来!”
“去叫婢女来,你去烧水!”储泽霖嫌弃的指挥,掌柜应该换了,笨的要死一点都不机灵。
掌柜一溜烟跑出去,肥胖的身子来回扭动,储泽霖目光落在床榻上脸蛋通红的如冰身上,现在还真有些小郎君的样子。
如冰在药铺住了半月,每天跟在储泽霖屁股后面,每晚睡在他休息的塌上。
马车一阵颠簸,储娇关心的是故事以后的事,如冰苦涩一笑,“后来你二哥回来了,把我扔在了那里。”
回去的山路崎岖不平,储娇从如冰旁边挪到窗口位置,“放心,二嫂这个位置你早就内定了。”
如冰刚要笑,马车突然一阵翻转,她那边马车的车轮压住一块石头,车身开始倾斜,透过车帘储娇清楚的看到下面的白雾,是悬崖半山腰的位置。
马车在慢慢滑落,车夫早已跳下马车,后面马车中的储墨言跳下马,来到储娇的马车前。
“你们在先不要动,我想办法!”
眼看马车摇摇欲坠,他对着身后的婢女大喊,“去找绳子,结实的绳子,快去。”
储娇异常冷静,“墨言你别急,你来马车前面这里,马儿这里。”
储墨言慢慢走到马这里,它看起来非常躁动,马蹄踢来踢去,储墨言怕大幅度的动作会惹怒它
突然他神色一变,风吹动帘子,储娇顺着他得视线看到被割断的绳子,马车已经脱离马儿了,她们被逼到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