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瞎子
作者:眼半瞎心全盲 | 分类:游戏 | 字数:19.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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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不服
无常见我向他走去,手一挥上来几个鬼卒把我拉住了。老瞎子喝斥我:“小平,不得无礼,还不退下。”“我不,我今天什么都不管了,我要杀了他,他为什么把乐儿带到地府来有什么事冲我来就是了,为什么要注这样对待乐儿!”无常冷笑一声:“自己做的孽倒怨到别人的头上。你先不要激动,咱们阎王殿上对对帐吧!带走!”他喊一声,几个鬼卒拖着我就走,我挣扎却挣扎不开。“把那个女的也带上,今儿会汇总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老子面前耍威风,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做的!”听他如此说,我的火气更胜盛,我怒吼:“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刚说完,老瞎子不由得我多说,唰的跃到我面前,迅速出手把什么东西插在我的喉咙上,我立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低头一看,喉咙上插着半截香,老瞎子手指在空中一划,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老瞎子的手指正好点到香头上,香立刻着了,散发出一阵氤氲之气。几个鬼卒闻到这个味道立刻松开我闪到了一边,但是我还是一动也动不了。老瞎子转到我背后,在我背上一拍,我感觉到背上一松,刚才打在我背上的东西掉了下来。
“老陈,你这是干什么?阎君赐你避煞香是让你在地府点的吗?难不成你要造反!”无常看到老瞎子把这所谓的避煞香在我的喉咙上点燃,显得很惊恐。“无常兄,最近脾气有点急啊。”老瞎子的声音冷冰冰的,“虽说丁小平做了不少错事,但是那么多人看着,有我在这里,难不成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怕不是他耍威风,倒是无常兄认为我先天门没有人,耍威风给我看吧。”无常听老瞎子这么一说,似乎脸上挂不住,“哼!不要拿门派压人。咱们在这里不要争执,还是先去见阎君,有什么事待阎君判完再说。”老瞎子闻言,手一挥收回了避煞香,我立刻能动了,老瞎子说对我说不要哭个更不要轻举妄动。无常喊一声走,几个鬼卒要去拖乐儿,我抢先上前把乐儿搂在怀里,跟在老瞎子后面。“大爷,您能把她的定魂索给她解开吗,她看到我就不伤心了,不哭了,我和她说说话。”“这是阴间的法器,我没有办法。小平,暂且忍耐,谁让你错事太多,身世……身世又有问题,唉!”老瞎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听老瞎子这么说,看看身边的乐儿,想起以前,心里无比羞愧。但是我又不服气,“大爷,为什么人的命人自己做不了主?为什么要让阴间来主导人的命运?”老瞎子听我说此话,伸手压住了我的胳膊。“不要多言,丁小平,今日你且听我的,这些事儿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但是在这里先不要说这些。”闻言,我点点头。
我看看乐儿,她在这里似乎经历很多惊吓,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我心生怜爱,不由得把她拉的更紧。心中五味杂陈。
最近这半个月的经历让我有些恍惚,我甚至怀疑这是一个梦,一个大大的梦。我期盼着这个梦快点醒来。
我打量着四周,我们走的这条路像大街又不是大街,路上全部是拿着勾魂长戟的鬼卒,有的是一队队的,似乎是在巡逻,有的押着或者拖着人。这条路那么长那么宽,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两边也没房子,除了净魂灯以外全部是黑洞洞的。我抬头看看上面,也是无尽的黑暗,我不禁冷笑:“真不愧是黑暗地府,真是黑!”老瞎子没有答话,无常回头看了我一眼,非常轻蔑。
走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最前面的无常停了下来,我放眼望去,来到了一座大宅子面前。这座大宅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宅子旁边的两只怪兽,只见这俩怪兽体型不大,有藏獒那么大,眼似铜铃,面如雄狮,全身金毛,上身直立,守在宅子的两侧,我开始以为它们只是镇宅的石像。但是当我们走到近前的时候它们的脑袋唰的转向了我们,我才知道这是活的。再抬眼望去,有九级高高的台阶,每一级台阶只见的空隙都非常大。越过台阶就是两扇紧闭的大门,大门是漆黑色的,在门上有两个大大的兽首,每个兽首的鼻子上都穿着铜环一个,在门的两侧是两个鬼卒,门的上面是一块匾额,上面歪歪曲曲的不知道写的什么字。无常下了四脚夔,喊一声去吧,这只大怪物就向后跑去了,一会就不见了踪影。无常撇下我们不管,自己想宅子走去,两个鬼卒给他开了门,他走了进去。我一看这宅子的围墙都一丈多高,墙上是红色的琉璃瓦。倒是很气派,可惜住了一群鬼。无常进去不一会,门又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鬼卒来,站在台阶上喊:“宣陈德茂、丁小平、柳乐儿三人上殿,锁魂玉、避煞香解下不得带入内。”老瞎子闻言,从身上掏出锁魂玉和避煞香交给身边的鬼卒,带着我和乐儿向上走去。但是刚上了一级台阶。那两只藏獒一样的怪兽忽然目露凶光,冲我们大吼起来,吼声直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乐儿吓得直往我怀里钻。老瞎子突然也紧张起来,双手护于胸前,耳朵支楞着似乎在听什么动静,周围围着的鬼卒唰得把我们紧紧的围住,正在巡逻的也立刻聚集到了宅子门前。这时大门打开,无常跑了出来,“桥不是封了吗?金毛吼怎么会报警!留一队人在守护府衙,其余的立刻给我去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了进来!”立刻有人答应了去了。这么一弄,倒把我和乐儿弄的不知所措,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老陈,赶紧带他们进来。”无常向老瞎子喊了一声,转身又进了宅子里。老瞎子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拽住乐儿,脚轻轻一点,我只觉的眼前一花,身体已经进了这个大宅子,身后的门立刻关上了。
进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府衙的大宅子,原来里面别有洞天。好大的一个院子,中间一条路直通正殿,在路的两边各站了一排鬼卒,手拿勾魂长戟,表情肃穆好不威严!我正想好好看看院子的布局,老瞎子拉着我急急忙忙的奔正殿。
正殿有点象电视里的皇宫的样子,在正殿进门的正上方也是一块牌匾,写着的也是我不认识的字。进了正殿,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只见正殿之上,有一人高高的正坐在上,坐的是龙椅一般的大床,前面是一张龙书案,在他的正上方也悬着一块匾额,倒是用正楷写的四个大字:“善恶分明”。再看这个人,方正大脸,浓眉大眼,宽鼻阔口,头带乌纱,身穿黑衣黑袍,腰间缠着一条惹眼的金黄玉带,端坐在上,不怒自威。在殿下,两侧是是几个台案,也有几个鬼卒一样的人坐着,但是手里拿着的不是勾魂长戟,而是每人手里拿着一只笔,另一只手里捧着账本之类的东西写写画画。进了殿,无常立即跪下了,老瞎子拉着我就下拜,要跪下磕头。此刻我心里只剩下愤怒,所以我拒绝跪下,老瞎子紧拉我我也不跪,无常见状上来就要按下我和乐儿。“陈天师、无常,他们在阳间行走惯了,阴间的规矩忘了,就不要难为他们了,你们也免礼吧。”这时,殿上的人突然开口说话,真是声如洪钟。看来老瞎子的地位不低,这个人竟然称呼他为天师。老瞎子道声谢也站了起来,无常退到一边去了。“天师,这几天辛苦你了,地府的事要你帮忙,阳间的事业也要你插手,本不当劳烦于你只是手底下没几个中用的人。”他说完这句话,站在一边的无常扑通跪下了:“小的无能,不能为阎君分忧。”“你不要多心,你的功劳孤是知道的,你先站到一边。陈天师,关于丁小平的事儿你和他说了吗?”原来这个人就是阎君,听他说到我,我不由的竖起了耳朵,乐儿也抬头看向我。“说了一部分,未敢全部说出,还是有些但心。”老瞎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阎君点了点头。“不过,你可是行了一招险棋啊。虽说你的本领高强,但是用那他来引邪煞,未免过于危险。”“是,不过还是略有收货,目前来看九龙阴阳卦还能制住邪煞的分身,但是对于正身来说怕是难敌。”
“嗯,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谝遭破头风。如今地府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怕是要有一段不安定的日子过了。”
他们说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关心的是我和乐儿的问题:“阎君大人,你们先不要闲聊了好吗?你们不觉得最需要解释的是我吗?”“放肆,大殿之上岂敢无理!”无常在一边喝斥我。“无妨,无常,你去轮回司取命轮来。”无常答应一声,自去了。“陆判,你取丁小平和柳乐儿的命书来给我看看。还有上次阳间传来的状纸给我。”阎君吩咐一声,在台案上坐着的有个人站了起来,答应声:“是”便往前几步递上了两本账本和一张纸。阎君接过去,翻开了。“三世魂,初世为善,当为官宦之女,聘与江阴富户于氏。因妇人之妒,毒杀于家三妾,判入蒸笼地狱受刑罚。二世配往青楼,可喜心有悔意,自行从良,折前世罪过。三世,乃配往柳家,为柳家独女。本是富贵命,但其自行放纵,痴迷**,不念父母恩情,入世十六年而有孕,欲乱轮回,无常不得已勾魂于地府。于地府之中不服阴司之判,拒绝轮回,言自己宿孽为了,不了不循环。哦,这是柳乐儿,对吗?”一边的判官答应了一声,阎君手指一动,乐儿脖子上的定魂索掉落下来。“柳乐儿,你有何话说?”乐儿看看我,又看看阎君,然后跪下了,我一把,没拉住。“阎君大人,我身在人世的时候并不知道也不相信有什么阴司地府的所在,我以为人生中在世可以肆意妄为。我的前世我自己不知道,我的命运怎么走我也不知道,大人今天跟我说了我的三世,我也不很明白,但是我早已经明白我今日至此可能是前世注定,我知道我自己的错处所在。我流连在阴间,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小平。如今我见到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我也不固执,只希望和小平说清楚以后我就会去投胎。只是辜负了父母的恩情”我看着乐儿,想不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阎君点点头:“柳乐儿听判:天道循环,本为惩恶扬善,你本属善类,但是堕入**道中迷失自我,本当损你三魂来是痴傻,但是念陈天师的情面,今日将你善恶相抵,来是做个普通人。但是我劝你一句,我定的了你的命,定不了你的心。多说无益,你且退到一边。”乐儿看看我,看看阎君,又看了一眼老瞎子,退到了一边。我看着乐儿,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丁小平,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阎君看向我,我心中一下子把二十几年的经历全部想了起来,所有的话到最后化为三个字:“我不服!”“哦?有何不服,你细细讲来。”阎君不动声色。我看着阎君,一时间种种委屈涌上心头,我豁出去了,我拿手指着阎君,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落:“我一不服,是不服这人本天地造化生,为何命运阴司定;二不服。邪煞本是仙鬼孽,为何凡人是非重;三不服,世上本无善与恶,阴司以何把这善恶定分明;四不服,既然人世有善恶,为何善恶当世无有报分明;五不服,既然阴司来受罚,为何轮回却又把这刑罚清;我最不服,我所作为皆你定,为何又是你把这个刑罚来厘定!”言罢,我内心的委屈愤懑无以复加,不顾身体的疼痛,点点眼泪从眼中堕出。听我言罢,阎君重重的一拍龙书案,大怒道:“丁小平,你放肆!”
问你们个问题,杨过独臂十六年,谁给他剪的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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