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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诡事

作者:林飞飞 | 分类:游戏 | 字数:61.5万

正文_第137章 假戏真做

书名:阴缘诡事 作者:林飞飞 字数:4114 更新时间:2024-10-26 16:33:55

“OK!”Susan点了下头说,“公司要的就是有信心,有雄心,有目标的人。没有明确目标的人永远不会成功,没有雄心不敢冒险的人不会成功,没有信心意志不坚强不能面对困难的人不会成功,怨天尤人的人不会成功,不能适应环境改变自己的人不会成功。公司的制度有很多,也许有一些你们会觉得死板,但是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好制度的公司是二流的公司,我们的人员也是二流的人员。你们不用抱怨公司的制度,更不要抱怨产品的价格,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卖到最优胜的价格,我们代理的是国际品牌产品,需要一流的人才来营销。”她缓了口气接着又说,“作为一个市场营销一定要是一个最优秀的佼佼者,要能给公司创造利润,不能给公司创造利润的营销就是公司的负担,公司没有理由养着我。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努力进取。”说完她扫了大家一眼,发给我们四个新来的每人一份公司的规章制度,又激励了四个老职员一番才宣布散会。

大家回到座位老职员开始电话约见客户,我并不着急,拿着Susan发给我的公司资料仔细研究,了解公司的运营模式。整个上午我什么也没做,学习完公司的制度就到了下班时间,正准备去吃饭时朱建湘打电话约我一起吃饭,我答应一声,朝空中打了个响指,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在振中路碰面,在街边找了家快餐馆坐下。朱建湘询问我很长时间没音讯到底在干什么,我看我一眼,不紧不慢地把一切经过告诉我。朱建湘不相信,笑呵呵地说我骗我。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谁都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朱建湘看了我好一会,确信我说的是真的,忍不住太息说,“女人真是现实的动物!”

“女人面对挫折总是脆弱一点,特别在上海这个地方,竞争那么激烈,消费又高。当我自己生活都难以保障时总不能期望一个女人死心踏地地跟着我吃苦受累,一边奢望着车子房子,一边为明天的生活费而烦恼吧。”我说这话时显得心平气和,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在我身上发生过。

对于我的通达朱建湘不得不佩服,赞叹说,“你真想得开!”

我苦笑了一下,询问我生意如何,自己开公司的感觉是不是特爽。黄思齐鸣摇摇头说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顺利,也是全力而为,惨淡经营。不过我并不泄气,同时安慰我,“人生道路不可能一帆风顺,开公司做事业更会遇到很多的困难,我们总不能被困难吓倒,上路了只有坚忍不拔地走下去才能有柳暗花明的一刻。”

说着话服务员把饭送上来,我们开始吃饭。对于刘国韦和吴康乐的冷漠与绝情,朱建湘有点愤慨,对我说,“我们也是,毕竟同事一场,我尽管没我们成功富有,但你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大忙帮不到,小小的援助是可以的。”

我再次无所谓地笑了笑,“能理解,我们没有帮我的责任,记得在道为公司时老总曾跟我说过,遇到困难有人帮助你是你的缘份,没有人帮助你是你的命运,这世上没有人有义务帮助你。”

“话虽这么说,助人为乐毕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何况同事那么久呢。”

“你错了,传统不是每个人都要尊循的。”

“受伤太深了吧?”朱建湘笑了笑叹息说,“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在上海转的人变化也太快了!”

“有什么办法啊,正如Susan所说,不能适应环境改变自己的人是不会成功的。”

“Susan是谁啊,又泡马子了?”

“马你个头,”我不屑道,“我们的头,一个台湾女人。”

“哦,”朱建湘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揶揄我,“这么快就与国际接轨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你还别说,我们的头也是这样说的,今天一上班

她就给我们几个新来的每人起了个英文名字,我叫做Did,规定办公场所与工作中只能叫英语名字,说是与国际接轨。”

“大公司就是不一样。”朱建湘继续挖苦我。

我不在乎我的讽刺,正色道,“我刚开始也觉得好笑,仔细想想也有道理,我们代理国外的产品,也有国外的客户,与国外客户交流总不能用中文吧。尽管我现在没有外国的客人,但这也反映了公司的一种制度与文化,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吧。我正准备在这家公司好好干下去呢。”

朱建湘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不再奚落我了,慨叹说,“我还指望与你一起合作呢,你也知道我刚起步,公司虽小,但一个人支撑总觉得力不从心,有一个好的帮手就会轻松些。你既然想在那里好好干那就努力吧,没准哪天你还能成为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总呢。”

没有办法,我在同外国人打交道时确实是学会了不少女的外语。你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不练就过硬的本领怎么通行啊,我在痛苦和艰难中痛定思痛的才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已尽的决心,谁要自己来到这个让人艰难生存的人世呢,这就象是在逆流中前行的船,你不进就会倒退的。高训奇认清了这个残酷的生存法则之后,对人生也有了一翻新的认识,我不再畏首畏尾的停滞不前了,而是大刀阔斧的高歌猛进,我决心活出一人的样子来。上次我看到了我在大学读书时候自己打工时的那个美女上司,但是我们两个都没有相互打招呼,我这主要是看到了我的美女上司,在抱着她的情人的腰子在一起,就取消了上前与我过去的女人上上司打交道的必要性了。我想这个世界在变化,什么是天长地久,那样的语言太虚幻了,不可取,做人还是实实在在的好,什么时候才能睡一个安稳睡。

2424朱建湘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不再奚落我了,慨叹说,“我还指望与你一起合作呢,你也知道我刚起步,公司虽小,但一个人支撑总觉得力不从心,有一个好的帮手就会轻松些。你既然想在那里好好干那就努力吧,没准哪天你还能成为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总呢。”

我抬起头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好,人们常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两个人合在一起就变成一条虫了,在利益面前没有谁能做到真正的公正与平心静气,你也知道我是怎么从道为出来的。”

朱建湘点点头,“都努力吧,只要努力没什么不可能的。”说完用拳头在桌上轻轻地砸了一下。

吃完饭朱建湘抢先买了单,走出餐厅,两个又站在街边说了会话才分手。

我回到办公室趁午休的时间与公司的同事相互认识,大家都是跑市场的很快就热络了。唯有Derek对我的问候很冷淡,也不参与大家的交流。虽然是老职员,与原先的同事也不是很熟稔,我长期离群索居的态度让大家都觉得我很陌生。

下午上班后我把掌握的客户资源重新梳理了一遍,用心总结此前的得失,着手制定了一个工作方案。我的计划制定得很详细,整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快下班时文静打电话说邀我一同回去,相约在站台见面。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一到就匆匆往外走。走出电梯,一阵拥挤的尘飞迎面扑来,上海每栋楼都往外冒人,象破了的闸门往外溢水,堵都堵不住。街上早已人满为患,每前进一步都倍觉艰辛。我好不容易接近站台,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哪里看得见文静。等车的人都抢到路中间,将本来不宽阔的上海人为地抹去了一条车道,以至公交车迟迟无法靠站。

我四顾苍茫,苦笑着打了个响指,掂起脚在人脑袋中搜寻文静。后来还是文静叫我,我才发现她正远远地站在经济大厦下面的门店前向我招手。

我又挤出站台,挤到她跟前说,“站在这里干嘛?”

她看了看眼前的人潮,愁眉苦

脸说,“这么多人能上吗?”

“不能上也得上啊,继续等下去也不会宽松,”说完牵起她的手向站台挤。

在上海穿行必须有一套很好的挤功夫,不论男女都得拼了老命挤,要不然上班到不了上海,下班又离不开上海,这是我长期挤下来的心得。我不在的时候文静是怎么来往上海的我不得而知,相信除了坐野鸡车也体面不到哪里。尽管如此公交车我也没能挤上去,后来还是挤上了一辆野鸡车。

回到民治文静说请我吃饭,我不好意思地说由我请。她眨了一下眼睛,说买菜回去自己做。

我有点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你每天都做饭吗?”

“是啊,”她狡黠看我一下眼,“你想到外面吃啊,我请不起。”

“不是,一个人自己做饭是不是有点麻烦。”

“不麻烦,有时做一顿饭吃两餐,例如要是我明天不出去拜访客户,我今晚做了吃一餐,明天还可以带一份到公司中午吃,又实惠又好吃,外面的难吃又贵。再说我又赚不到钱只好省吃俭用。”

我想不到她这么节俭,回头看我一眼说,“你呀,为人开朗,有点顽皮,有时候还大大咧咧象个破落户,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实在,搞不懂你了。”

“呵呵,你不要夸奖我了,我们去买菜吧。”她显然很开心,说完拉起我的手向路边的菜贩子走去。

文静还是与她的老乡合租在一起的,不过她的老乡从来不做饭,我同她回去时她老乡还没有回家。放下包文静就开始做饭,我帮她打下手,两个人有说有笑,非常愉快。曾经与周红霞在一起时我也经常做饭,没感到做饭有多么开心。见我不出声她就问我想什么。

我笑了笑,“劳动其实很快乐。”

“是啊,一切乐境都可由劳动得来,一切苦境都可由劳动解脱。”

“深刻,”我抬起头问:“这句话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她莞尔一笑,“我有这么高的境界就好了,是李大钊说的。”睇我一眼又说,“偶尔做一下饭确实快乐,经常做你就不会觉得了,你从来不自己做饭的吧。”

我低下头,过一会才回答她,“我想做家务不应该是男人的事,男人养家糊口,女人相夫教子,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她有点不屑,谩笑道,“大男人主义,”想了一下,收起笑容,“也许吧。”

有一会我们都没有出声,不过配合还是挺默契。没多久饭菜好了,端上桌。

闻着那热腾腾的香气我忍不住赞叹,“自己做的确实不一样。”她睨了我一下,笑道,“那当然,有自己的劳动在里面嘛。”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吃过饭文静把碗筷收起来洗干净,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这一切她做得很利索,再次让我感到惊讶,于是痴痴地望着她。

她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脸不觉一红,深情地回望我一眼俏声道,“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轻轻一笑,继续注视着她说,“文静,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她的脸再次发热,掩饰说,“没有啊!”还用手去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红什么脸啊,”我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看着她坏笑。

文静被我这样一说就没法掩饰了,坦然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哦,”我拉长了声音,若有所悟地晃了一下脑袋突然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她有点恼怒了,提高声音说,“是你想怎么办?”

我原想逗她玩,没想到惹她生气了,觉得不是滋味,只好不说话,站起来踱到阳台上假装看外面。除了对面窗户里的灯光,与黑暗中城中村脏乱的环境我什么也看不到,想要告辞回去更觉不妥,重新回到屋里邀她去公园散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