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录
作者:玄月逐天 | 分类:游戏 | 字数: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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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小哥回忆
“对,没错,就是小哥辜枫!”卢云天用坚定的眼神看向神秘男辜枫。而此时,辜枫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他用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望向卢云天,这足以见识到他内心的强大。
相反,坐在一旁的老者露出了一丝惊诧的目光,内心独白道:“不愧为本市的‘保护神’,竟然从这些小事就联想到这么多,看来当初把他引来做实验是对的。”
老者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推理的真精彩,我承认,是我把你们引到这里来的,可你怎么证明‘枫儿’就是给你们送录像带的人呢?”
“对啊!怎么证明呢?”黄绮美疑问道,“虽然闷棍儿不爱说话,可他毕竟救了我们好几次啊?”
大家都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卢云天,期待着他给大家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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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云天镇静地说道:“这恐怕就要问辜枫本人了!”卢云天再次用坚定的眼神望向辜枫,“他真的太神秘了,为何他九十多岁了,还是一幅二十几岁的模样?还有,他的血为何可以解龙爪花的毒?为什么他会和你这个二战时期的战犯在一起,而且还认他做师傅?这一切的一切,我也想知道答案。”
卢云天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不仅是他,大家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坐在辜枫旁边的老者,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辜枫。
此时的辜枫依旧是波澜不惊,他用平静的眼神扫视了一眼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实验品”们,然后又看了一眼老者,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卢云天的身上。
他望着卢云天沉默了许久,终于,他缓缓开口道......
“1937年,日本侵华战争爆发,那年我18岁。”辜枫不动神色地说道。“我生活在一个大户人家里,原本生活得无忧无虑。可是,直到那天,一切都变了。”说到这,辜枫停顿了一下,仿佛若有所思。大家看着辜枫的神色,变得安静起来。
“后来怎么了?闷棍儿,快点说啊!”眼镜男突然打破这安静的氛围。“祁医生,别急,我们慢慢听他说。”卢云天安抚眼镜男道。
“那天我正在学堂上课,等回到家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永世难忘。到处都是横陈的尸体,残肢、断臂,一片萧条,鲜血浸染了白色的窗纸,当我走进大厅的时候,我仅有三岁的表妹,倒在了血泊之中,手上还握着拨浪鼓。在她的旁边,是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四姨,她上身衣衫不整,下身淌着一滩暗红色的鲜血,脸上露出极度悲恸的神情,她的双眼瞪得很大,生前应该经受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暴行。我惊恐地一路跑遍了所有的内堂,到处是尸体,鲜血浸漫了每一个房间。大伯一家三口惨遭斩首,三婶一家五口全被剖腹,腹内的脏器流了一地,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放过。看到如此景象,我放声痛哭,急切地跑到父母的房间,父亲抱着母亲蜷缩着躺在地上,锋利的刺刀穿过他们两个人的胸膛,鲜血淌了一地,我抱着他们,哭得撕心裂肺......”此时的辜枫变得有些激动,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
大家的心情随之沉重起来,只有塚本这个恶魔无所动容。
“就当我哭得无力的时候,这时我家的管家黄祥叔,用手捂着已满是鲜血的胸口,虚弱的对我说:‘少爷,你快走吧,日本人已经入侵到这里了,全府上下八十多口人只有你和外出经商的大少爷幸免于难外,其余都被日本人残忍的杀害了。现在,日本人在大街上四处屠杀,实行着杀光、烧光、抢光的政策,我已经托我的朋友找好了马车,就在后院,你快点走吧!’”辜枫原本沉重的语气变得稍稍缓和起来,“当时的我已经心灰意冷,对黄祥叔说道:‘祥叔,我不走,我要找日本人报仇!’说完,我激动地拔起那把插在我父母胸口的刺刀,就要冲出去与日本人拼命。此时,祥叔紧紧抱着我说:‘孩子,你斗不过日本人的,他们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出去只是送死,听祥叔一句劝,保命要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祥叔年轻时是跑江湖的,认识的朋友多,你去上海找一个叫向云的人,他是上海滩的商界大亨,和我交情甚好,你只要报上我的名字他就会收留你了!记住,等你变得足够强大时,再和日本人对抗,到时候国仇家恨一起报......”
“‘不,祥叔,我不走!’,‘快走吧,少爷......’”就在我和祥叔推推搡搡的时候,此时赶马车的人匆忙从后院走进来,对祥叔说道:‘祥叔,快带着张少爷走吧!日本人已经往这边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着,就拉着我和祥叔往后院走。”辜枫的语气逐渐平稳了,“此时,日本人已经冲进来了!他们举枪就射,赶车的伙计不幸中枪倒下了。这时,我搀扶着祥叔快速的往后院走去。而日本人在后面紧追过来,好不容易我们上了马车,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驾驭,黄叔虽然开过马车,可他现在由于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直上,我慌忙的拿起马缰,然后用马鞭抽打着马背,横冲直撞的往后山驶去,此时的日本兵也骑着摩托车紧跟了上来。子弹时不时的从我耳旁呼啸而过,就在我们差不多要甩开日本人的时候,发现前边没路了,再往前就是悬崖了。我急忙勒住马匹,可是马儿也好似慌了神一样!不听使唤,往悬崖边跑去,眼看就到断崖边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昏迷的黄叔醒了过来,见此场景,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缰绳,用力勒紧了马儿的脖颈,此时的马儿突然安静下来,不再狂奔了,就在差不多离断崖只有两三米的距离,马儿停下来了。”大家听着辜枫的叙述,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可是,就在我们以为度过一劫的时候,不料,日本兵却再次跟了上来,此时的我们还在车上,而祥叔也因失血过多变得愈发虚弱,子弹再次从耳边呼啸而过。就在我尽力躲避子弹的时候,还是不幸的,一颗子弹穿过车棚,从我的背部射进去,我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