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一株藤蔓
作者:无翅之鸟 | 分类:科幻 | 字数: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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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信仰与想法
天南州甸川县。
祈祷仪式出奇的顺利,有了陆琳的到来,更加具备说服性。
至少甸川县的人们对荆林这些‘异类’的防备态度降到了最低,当然最为信任荆林的还是昨晚那甸川县医院中被荆林救治的那近千名疯癫病患者。
此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多,血色的天象下唯有荆林所在的方圆两公里内显得尤为明亮,并且没有被血色侵染。
因为此时的荆林早已展开领域,同时让所有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至于血色的诡异光亮完全被屏蔽在了荆林的领域外。
荆林以灵视的视野观察,此时他所在制造出来的领域大概就是一个半扣在地面的半球型透明模型。
这个半球形的最高点(半径)是荆林的藤尖,而荆林藤尖之上则对应悬浮着一轮恰到好处的虚幻银色圆月。
这轮圆月只有领域范围内的生物能够看见,而领域外则完全看不见。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普通人也根本无法看见与感应到领域的能量隔断的实体,领域的能量隔断只是在荆林与超凡生物的眼里与感知里能被感应。
在荆林的灵视中,领域的隔断如水,其上时不时可见泛起能量散射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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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能够发觉荆林领域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他们在进出领域时发现外面的世界是血色的世界,而领域内的世界是银月的幽色平和世界。
这领域的神奇对于普通人而言简直就是神迹,所以这更是让现场聚集的人越发信仰荆林这位所谓黑夜与月亮的神明起来。
不然你如何解释两边天象的差异?
现代人信神很难理解吗?
心中有所求并且是自己无法通过自身努力去得到去改变的,那么这个人的心中便会有强烈渴望,从而希望有‘神’来改变他的命运。
而这其中大多数以老人、病人居多,只因为对死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们渴望世间有神,无论这个神到底是何种模样。
人们求神拜佛为哪般?其实道理几乎都同上差不多。
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托,也是一种需要。
再说信仰也并不是随时挂在口中的那种,而是你心中信那便有,你不信那么当然没有。
所以此时在荆林的感应中与他建立起信仰关系的人中大多数都是老人、懵懂孩童与那些被他救治的病人。
此时在荆林的直接传音指导下小荆离似背书一般的正在演讲中。
月光的照耀下,小精灵飞舞在河中的高空其身体四周散发着的荧光让它的小小身影显得无比神圣。
而在河面四周无数清澈如蒸馏水一般的水流悬浮与四周的空中犹如巨大的荧幕一般正放大的呈现着小荆离的身影。
同时在领域的力量下小荆离的声音也落入了领域内所有人的耳中。
在讲话中,小荆离表述的所谓自然教派是无所求的,是松散的、不存在教义,只是广意上教人向善,同时以互助互救挽末日于将倾为口号。
荆棘之主是地星诞生的原始神明,祂一直都在,也一直默默地保护着地星,祂是一位善良的神明,黑夜与月亮是祂的权能,自然与生命是祂重视与挽救的对象。
邪神的到来让祂从神国的恒古沉眠中惊醒,但由于祂沉睡实在过久而地上知道他神名的凡人又太少,所以祂的神力早已大减。
最终祂只得将化身降临于此,尽量也尽可能的挽救被邪神与魔力感染的地星生命。
此时,荆林编撰的演讲一直在继续,而荆林所在的领域内,也即是河下公园附近两公里已经聚集了不下五万人。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县城周边越来越多的求救者赶来,荆林的领域内的人类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伴随着小荆离的不断演讲与述说,荆林能够通过灵视看见河两岸那无数人类灵魂火炬上产生的一丝丝乳白色信仰丝线向祂飞来。
而这些乳白色丝线毫无例外全部被其灵魂火炬内的三棱锥所吸收。
这些信仰丝线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代表的便是人们对他这位神明的信仰程度。
这些信仰的乳白丝线在进入三棱锥后直接便被化为了晶莹的液体落于三棱锥底部。
量并不多,信仰的人也还少,但就算这样荆林也很满足了。
至少就现在看来信仰荆林的人数绝对不下于五千人,十比一了,只是这点时间便有如此收获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很好的一个开端不是吗?”
荆林内心非常满足,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冒险也是值得的,救助自己曾经的这些同族既让他自己的内心舒畅安定也让他的利益得到延伸,两全其美无外如是。
稍微神棍点、给自己加上一些神话背景还是很有必要的,小荆离现在做的演讲便是如此。
在荆林反复的推敲中,自然教派其实也并不用太过神棍,符合这个时代人类的信仰标准就行,太过神棍与教条主义简直就是扼杀生灵的进取心,很没必要。
因为荆林恍然察觉自己并不需要以教会教条主义来防备人类后续可能的反叛,因为吸收荆林散发的第二大类神话因子并进化的人类自然而然会越发的亲近祂并成为祂的眷属,自己用得着用教会来强化自身的神圣性吗?完全多此一举。
所以正是想到这一点,荆林就放弃了组建死板的自然教会,而是选择组建松散模式没有教条主义的自然教会。
这样没有压迫也更利于人类接受他,非常完美。
就在荆林不断一心二用一边教导小荆离现场即时演讲与深思自身后续发展之时,此时的的甸川县上空正有五架大型军用运输机从天划过。
而就在这五架大型军用运输机划过天空之时,便有无数伞兵从天而降。
这些伞兵隶属于联邦第二集团军的空军伞降部队,一共两千人。
“哎,可怜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从未跳伞过,幸好我的心脏够好啊!”
此时,血色的天空中,在一名伞兵的环抱下,一名老人有些心跳加速的无奈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