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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太子妃

作者:九泉方思 | 分类:穿越 | 字数:30.8万

第一百四十一章:你这般俊美,为妻很没安全感

书名:盗墓太子妃 作者:九泉方思 字数:1995 更新时间:2024-10-11 02:36:25

天下第一匠赫赫有名的墨者,就是莫云浅?容子画当真是吃惊不小,凤眸微微睁大,仿佛子尘在开玩笑一样,子尘很是诧异,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惊讶的说不出话,这时君莫倾放下手中的杯子,风轻云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淡然道:“哦,就这样么?还有其余的什么爱好无?”

“……”

“……”

容子画与子尘同时无语,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君莫倾,心道:天下第一匠,九岁扬名天下,皇宫里几年前刚建筑的几座宫殿就是出自莫云浅之手,这样还不够么?

“莫倾,上回祖母生辰,你与母后献舞作画的平纱台,就是莫云浅的建筑。”容子画以为君莫倾这样不把天下第一匠放在眼里,是不知道何为天下第一匠师,于是提醒着。君莫倾却仍旧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说:“平纱台是她的作品啊,难怪,台顶太窄,样式也不怎么样,等她到太子府,我再好好提点她。”

倒地……子尘与容子画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提点莫云浅?还是在建筑方面提点莫云浅这个天下第一匠?君莫倾是不是没睡醒?

君莫倾喝完最后一口茶,也不抬眼皮看两人,直接喊嫣然准备文房四宝,并对容子画道:“可否借你的书房一用?今日天黑前我不想被打扰,子尘,今日你若无事便留在府里吧,晚上我们就能把莫云浅约出来了。”说罢她施施然起身,步伐不疾不徐的去了容子画的书房,根本不看容子画和子尘的表情,对于她来说,莫云浅这个天下第一匠就是一个建筑师,在古代很可能是最好的建筑师,这个她不否认,但莫云浅这个天下第一匠师的厉害仅仅是对故人而言,对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见过无数建筑的人,并没什么了不起,也没什么稀奇的,我画一张摩天大楼的草图来,还不把你给打的一败涂地?

啥叫眼界?我君莫倾这就叫眼界。

君莫倾从清晨入了书房就没有再出来,早膳午膳都没用,滴水不进,只叫了嫣然在旁边磨墨,其余人一概不能去打扰,容子画与子尘在大殿等着她,一直到黄昏夕阳西下,书房的门打开了,君莫倾手里拿着一张画纸,略有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出现在两人面前。

容子画命人准备晚膳,君莫倾拦住他,浅浅一笑,道:“不用了,我不饿,天快黑了,抓紧时间约人出来要紧。”她把手里的草图用一根金色的丝带系住,交给子尘,道:“王爷你亲自去将军府走一趟,把这个交到莫云浅手里,记住,从外墙进去,之后你便回王府休息吧,无须露面。”

子尘有些愣愣的,就凭这手里一张画?里面画的什么?,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莫倾,你画了什么?还是写了什么?”

容子画也有些好奇,凤眼瞅着君莫倾等解答,君莫倾画了一整天的草图,很是辛苦,口渴又饥饿,实在不想多说,便简单道:“只要你将画送到她手中,我便保证她会自愿入太子府,也会自愿离开太子府,大家好聚好散,如此也能少了别人闲言碎语,你且快快去吧,我也要更衣出去了。”

君莫倾向来是个神奇的人,子尘看她信誓旦旦,也就拿着画卷走了,容子画道:“你约了她在哪?我随你同往。”

君莫倾知道自己人身安全没保障,如果独自出门必会横尸街头,于是也没有拒绝,只是回房换了男装,又高高扎起了马尾,这回她并不拿纸扇,而是特意在眼角下画了粒泪痣,整个人既有高贵典雅的气质,又显出闲云野鹤的潇洒,正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她出来时,郑重对容子画道:“从今日起,太子妃回娘家杭州西湖了,而我,是太子妃的堂兄,君莫夜。”

君莫夜,堂兄,会否就是君莫倾梦里常念起的名字?容子画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留意,他打量着君莫倾,冷不访问,“夜哥哥便是如你这般形象?”如果是,那还当真是一个气质出众的男子,眼角的泪痣有那么几分淡淡的忧伤和潇洒,令人心醉。

提起夜哥哥,君莫倾也有些神伤,她点了点头,“君莫夜就是夜哥哥的全名,但我与他并无血缘关系,他是二叔的养子。”

没有血缘关系,那也就是你们两有不寻常的关系?容子画心里不是滋味,一路上出门都没有和君莫倾说话,君莫倾也未注意到他在吃醋,马车到一条巷口时,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便传了来,容子画越听越不对劲,这是什么声音?怎么都是女子的声音,客观?小相公?来嘛?妓院?容子画一个无语,冷着脸阴沉沉道:“你带我到这来是何意思?”难道要将为夫卖去妓院么?

君莫倾忙解释:“千万莫要多想,那日我在这查到一个女子,叫三姨,她极有可能是当年莲花宫的宫女,我需要进一步求证,所以便约了莫云浅到这来,我现在下马车,你稍后去‘红颜’那家……咳咳,女人院,找我,三楼,还是原来那件房,你身份不方便,便从窗户进来吧,以你的身后,不会有人察觉的。”

容子画此时已经十分无语了,对于君莫倾一而再的上妓院,他表示很没面子,就好像自己那方面不能满足妻子一样,很打击人的自信,但他也没话说,为了保护君莫倾的安全,只能跟去,便对要下马车的君莫倾道:“你先下去,我暗中跟在你身后,不用怕。”

君莫倾看他那样紧张自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幸福,忽然转过身抱住容子画,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红着脸道:“你还是把脸遮一下吧,你这般俊美,为妻的很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