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逆天:至尊狂凤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5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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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帝国夏家
如果不是为了利用她,她早把这丫头杀了,还等到这时,可这嘴硬的丫头,愣是不同意。
真不知道那贱人有什么好,这该死的丫头如此的袒护……
“你,说让谁去死?”冰冷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咙间,凉凉的触感,让她的心忍不住一颤。随之而来的,是宛如地狱般的声音,带着股嗜血的味道”呵,夏风雪,一段对日不见,你的胆子见长,连我的人,都敢动,你,是想死吗?嗯?”
熟悉的音调,冷酷的语言,和周身那强大气场,让夏风雪的身子忍不经的一抖,手中的沙皮袋猛然落下,惊恐的抬起眼眸,看见那一张冰冷的面具时,目光,俨然就像看见一绝世恶魔,脚步却像是牢牢的黏在地上,连逃跑的本能都忘记了。
“你……你怎么来了,还有,这里哪有你的人?”
夏风雪强作镇定的抬起脑袋,脸色一片惨白,便连双腿,都忍不住的打着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来这里,就算夏天翔说出了那伴事,以她的冷酷,也不可能多管闲事,那么,她为何来淌这趟浑水?
“唔,““沙皮袋中,传来一声很轻的声音。
见此,夏风雪心里一惊,精致的小脸更加苍白,而这种时候,夏茹烟收回了血漫,细细把玩,嘴角含着冷冷的笑,忽然之间,她的手指放到了那张鲜红的面具之上,轻轻的拿下,露出里面那一张绝世的容颜。
夏风雪瞳孔蓦然睁大,怀着深深的震惊,嘴唇颤抖,一句话憋在喉咙中,硬是说不出来。突然她捂住了自己的唇,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脚葳了一下,摔倒在地,而脸上的惊讶和恐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是你……竟然是你,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她,她明明就是个废物,虽然前一段时日在夏家,便知道她脱变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真的是那第一天才。
夏茹烟嘴角含着不屑,冰冷的眸子,闪过肃杀,再次把面具带起,轻轻的踏着脚步,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指尖,轻挑起她尖锐的下颌,声音轻轻的,却无法掩盖住那嗜血的杀意:“你现在知道,为何了吧?可怎么办呢,你已经见过我的真面目了,我总不能,让你去给夏家通风报信吧?而且,夏家的气数就快近了……。”
浅浅既然已经找到,那么,她,不会再放任夏家,用不了多久,夏家,便会消失,她也不需再隐瞒了。
只是,在此之前,她和夏风雪之间的新仇旧恨,也该好好的算算清楚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夏风雪撑着地面的手微微发抖,害怕向后挪动了几步,别过脑袋,唇色一片惨白。
夏茹烟松开了自己的手,而冰冷的血漫,却在这一刻抵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顺着她的脸颊划下,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脸上溅了出来,因为吃痛,夏风雪“啊“的大喊了一声,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一瓶药水灌到了她的口中,顺着喉咙流下,夏风雪大吃一惊,捂住喉咙,张了张嘴,最终却无法发出一个音节。她的眼中充满惊恐,声音被剥夺的感觉,向来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夏茹烟没有理会她,径自走上沙皮袋,血漫轻轻一划,绳子落到地上,沙皮袋被打开之后,一个泪眼模糊的小脸,映入眼帘。只见少女手脚都被捆绑着,嘴中塞着一块布,眼中含着泪花,望着走进的夏茹烟,有着一丝警惕。
微微一笑,她走进少女面前,垂下眸子,语气轻柔:“别怕,浅浅,是我,我来了。”
少年的眼中褪去了冰冷,暖暖的,让人有着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她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红润的唇中,不再是刻意低沉的男音,而是属于女子特有的声音,浅浅微微一愣,眸中浮现出激动的光泽。
“唔唔……””由于嘴巴被布条堵住了,她只得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但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激动。
夏茹烟的手一把拿过塞住她嘴巴的白布,在这一刻,浅浅终于能够再次呼吸,她深深的吸了口空气,从来没有发觉,空气是如此美貌,之后,夏茹烟又害掉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她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下子冲到了夏茹烟的怀中:“老师,你终于来找浅浅了,呜呜……浅浅以为再也见不到老师了。
揉了揉浅浅的脑袋,她微微一笑:“抱歉,浅浅,这次让人受苦了,日后,绝对不会有如此的事再发生。”
是的,很快,夏家便会消失了,到时候,浅浅也可以脱离夏家,没人能够再伤害她了。至于夏风雪……夏茹烟目光一敛,眼中红光一闪,血漫离手,掷向了夏风雪的手腕,夏风雪张大眼眸,看着血漫离开夏茹烟的手,割断了她的手筋,鲜血四溅,然后,血漫又再次回到了夏茹烟的手里,她张了张嘴,里面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夏风雪,你不是很喜欢欺负废物吗?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废物,放心,这种时刻,我是不会杀了你的,刚才的那个药水,会让你永远无法说话,并散去所有修为,虽说挑段了手筋脚筋,还可以复原,但是,夏家会为一个废物大出心血吗?就算他们会,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她的嘴角,扬起残忍的笑,血漫再次脱手,把她手筋脚筋都给挑段了。
夏风雪的眼里充满绝望,她没想到,这个人,没有痛快的杀了她,而是一点点的折磨。
呵,这就是报应吗?当初她是废物时,她肆意欺凌,现在立场颠倒,今日过后,她便是废物,是夏家的耻辱……。
“想死吗?”手指轻抚着下颌,她的眼中,有着残忍的光”对了,有没有人告诉你,血海炼狱的恐怖?你认为死就是解脱吗?除非你魂飞魄散,从这世界完全消失,否则,去了血海炼狱,等待你的,将是比现在更甚的千倍万倍的痛苦,但是,灵魂消失前的痛苦,也是你无法忍受的,你确定,你想死?”
果然,夏茹烟的恐吓起到作用,原本咬着舌头的贝齿,在那一刻放了开来,双眼仇恨的看着夏茹烟。
夏茹烟冷酷的一笑,意念一动,手上多了一个药瓶,瓶中有着黑色的液体,她走进几步,把药水洒在了夏风雪的伤口处,只见药水浸入到血液中去,见此,夏风雪张了张嘴巴,眼神中充满惊恐。
“想知道?因为,有了这药水,除非到圣级炼药师,又有我的炼药配方,否则,没人能够治愈的了你。”
无论夏家会不会花心血救一个废物,此刻都没有用了,圣级炼药师,大陆仅有一个,相信他不会多管闲事,而且,水系和光明系的治疗术,对她也没有作用,因此,从此之后,夏风雪,彻彻底底的是个废物。就在这时,洛清然从远处跑来,他气喘吁吁,一缕刘海黏在前额之上,望见夏茹烟,脸庞挂上青涩的微笑,快步的跑了过来,到了近前,才发现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夏风雪,和她身上的那摊血迹,洛清然微微一愣,急忙仰头,担忧的凝视着夏茹烟:“吟,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受伤。”
顿时,夏茹烟无语了,貌似受伤的人是地上的那位,而且,夏风雪的身上还挂着血迹,洛清然为何会认为受伤的是她?
“我没有事,受伤的是夏风雪,”夏茹烟摇了摇脑袋,望了一眼地上的夏茹烟,淡淡的道。
“哦,”洛清然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子一颤,整个脸颊绯红一片,……他刚才只看到那血,便以为夏茹烟也受伤了,所以才担忧的问出口,却忘记了,那血不在她的身上,更何况,有谁伤的了她?
夏茹烟似乎没有看到他红着的脸颊,目光放到了雪无身上,淡淡的问:“雪无,你有没有觉得,我刚才很残忍?”
便是在珠海城的牧家,雪无也没有看到她杀人,所以现在,她想要问问雪无的看法,他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雪无俊美如仙的容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垂下眸子,看着血泊之中的夏风雪,眼中掠过不明的光,良久,都没有做声,夏茹烟微微有些失望,就在她打算开口时,耳旁,响起雪无依旧温暖的声音:“我觉得啊,吟太善良了。”
太善良了?夏茹烟诧异的抬头,望向雪无俊美的侧脸,正巧这时,雪无转过脑袋,嘴角挂上笑容,轻轻的说道:“我觉得,对付这个女人,先是把她丢到加洛山海,让她和魔猪交配,再让她尝遍每一种酷刑,随后再挑段她的手脚筋,所以吟你太善良了。”
这次,夏茹烟彻底的傻眼了,她真的怀疑,是否在珠海城的时候,雪无被掉包了?不然,这还是那个谪仙般温柔的少年吗?
“吟,任何伤害你的人,多么残忍的惩罚,我都不会觉得,那很残忍,这些人,本就该死,”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坚定无比,因为,这个女人,抓走了吟在乎的人,因此,他才觉得,吟对她的惩罚还是不够,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吟。
夏茹烟沉默了下来,后屋前的草地,忽然变得格外安静,便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的如此清晰。
浅浅紧紧的抓着夏茹烟的手臂,目光投在了雪无的脸上,再望了望身旁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这个少年喜欢老师,只是老师不知道而已,如此俊美,又深情的少年,绝对配的上老师。
不过,能否让老师动心,那就要看他的了,反正她是不会插手的。
“龙马,”忽然出现的冷喝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她的眉心,红光一闪,被火焰包围着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少年眨巴了下天真的眼眸,眼睛的视线瞥道拉着夏茹烟手臂的浅浅,嘴巴嘟起,便一下子冲了过去,便要拥抱她。
夏茹烟眉心紧蹙,身形一闪,躲了过去,脸色阴沉了下来:“龙马,不许胡闹。”
夏言,龙马停下脚步,抬起委屈的眸子,泪眼汪汪的凝视:“主人,我要抱抱。”
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拉着主人,而主人总是不给他抱抱,现在寂哥哥沉睡了,他抱一抱主人,寂哥哥应该不会冲出来找他算账吧?想到寂,龙马打了个冷颤,兽兽们之间等级压制很是明显,所以对于寂,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龙马,我有事要你帮忙,”望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她嘴边,扬起残忍的笑”你把这女人,送去夏家,并分别给夏家,洪家下战贴,战贴是秘密发送,别让人看见你,帖子中用噩梦组织老大的名义,十日之后,向他们挑战。”
最初,她放了洪家的人,便说过斩草要除根,早晚有一天会和他们算账,只是那时候的她还不能罢了,现在时机已到,知道她服下了千珠泪,再次晋级,便能够同他们战斗。而时机一旦成熟,这两个得罪过她的家族,她一定不会放过。
十日的时间够了,她还要给噩梦集体换血,这一次,她要让噩梦问津于世,让全大陆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存在。
而且,这十日,噩梦成员中的一些私事,也要处理一下,她相信,早晚有一日,噩梦踏过之地,大地都会颤抖。
“是,主人,”龙马嫌弃的皱了皱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布,贴在自己的掌心,才一把抓起夏风雪,转眼间便已消失。
夏茹烟面具中的脸庞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她从来不知道,龙马竟然有洁癖
当然,不是龙马有洁癖,他只是嫌弃夏风雪太肮脏,所以才如此的,果然,夏风雪容易遭人嫌。
帝国夏家,家主位上,夏青天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而他的下方,十岁少年低着脑袋,像是要卑微到尘埃里去,唇瓣轻咬,不言不语。别人只当他是因为害怕才如此,若能够低头看他的眼睛,会发现那里没有恐惧,有的仅是不屑。
“夏天翔,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命令,私自外出,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