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连尾巴都不想玩了，他尾巴变长，把言歌卷在了他的肚子上：“你要找男朋友？”

言歌：“我还这么小呢，老师说了，现在不能早恋，等以后长大了到了法定年龄才能找男朋友。”

话说完，她一巴掌糊在秦尘的鼻子上：“爸，我还在看书呢，你都打断我看书了。”

这一声“爸”令情绪本来已经平复的秦尘又愤愤然了，他爪子拽了拽她头发：“你敢找男朋友，我就吃了你。”

言歌瞪大了眼睛望着秦尘：“爸，那你是想让我找女朋友吗？可我不是同性恋啊。”

秦尘：“等你长大了，我给你找男朋友，你不许找。”

言歌：“爸你把我头发拽疼了，啊啊啊疼死了，我头发肯定被你扯下了好多。”

秦尘：……怎么觉得自己的话，小媳妇都没有听进去。

生气！愤怒！

然而，看到爪子上的那几根头发，他的情绪全变成了心虚，在言歌发觉之前将爪子上的头发藏到了身子底下，这才放开言歌：“听你们老师说你这次考试成绩特别好，你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言歌：……班主任大概也知道这只秦兽不好惹，所以报喜不报忧。

那她要不要主动坦白一下自己是班里的倒数第一名？

唔，还是算了。

“今天不是给我卡里打了一百万吗？需要什么我自己买。”

秦尘：“也行，那我一会再给你打一百万。”

言歌：……

果断爬在秦尘这丑丑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爸你真好。”

顿了顿，她又说：“爸，咱家这里能收快递吗？你知道咱家这的地址吗？”

秦尘：“不能收，不过你可以把快递寄在我的办公室。”

言歌：“哦。”

秦尘：“你要买什么？”

言歌：“女孩子的用品。”

秦尘的爪子收起了锋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轻轻揉着言歌的小胳膊小身板。

小媳妇身上的味道太好，他后悔给她单独做了窝，真想这么抱着她睡觉觉。

言歌：“爸，我要去看书了。”

这一声“爸”简直就像是秦尘的噩梦。

“小歌，你喊我秦尘行不行？其实我真不是你爸。”

言歌瞪着秦尘。

那表情，瞧着实在伤心。

小媳妇还小，秦尘觉得自己这个真相可能有点伤了小媳妇的心，他在小媳妇那泪汪汪的目光下正打算妥协。

可还没说话，就听着言歌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其实你不是我爸，但是你对我这么好，比亲爸还亲，在我心里，就算咱们两个没血缘关系，我也是把你当了亲爸的。”

她摸了摸秦尘那无比大无比硬的下巴：“等你以后老了，我也会给你养老，爸，你别担心，就算哪天我亲爸来了，我也不会认他，我只认你，我就你一个亲爸。”

秦尘：……一点都不感动！

他这张兽脸太狰狞太丑陋，喜怒哀乐基本都分不清。

也因此，就算他很愤怒，言歌也看不懂。

“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缺个媳妇，等你长大了，就要当我媳妇，我才不当你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