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皇妾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1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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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时代终结
“母后,您走好。孩儿随后就来。”宝庆帝幽幽地道。
秦太后嚎叫着翻滚,双手撕扯着一切能触及的东西,头发、衣衫、甚至家俱、甚至自己的脖子。
只有一个字:惨!
锦绣不忍再看,扶着宝庆帝道:“皇上,奴婢扶您去内室吧。”
一想到呆会儿宝庆帝也要忍受如此痛苦,锦绣就流下泪来。内室里只有安静的、再也不会说话的何应寒,好过在这儿看疯狂扭曲的秦太后。
没想到宝庆帝却道:“没事,朕要在这儿给太后送终。”
秦太后听闻此言,浑身一颤,原本梗着的脑袋突然一垂,全身松软了下来,七窍悄无声地流出鲜血,咽气了。
锦绣只觉得宝庆帝抓住自己臂膀的手掌传来异乎寻常的热量,而后,臂膀一阵剧痛,是宝庆帝紧紧地扣住,越箍越紧。
转眼望过去,宝庆帝的痛楚却显然要比自己多上十倍。他额头上已冒出豆大的汗珠,牙齿碰撞发出“咯咯”的响声,眼睛却盯着刚刚咽气的太后,那眼神,痛苦又复杂。
锦绣咬紧牙关,将呼痛声忍了下去。
当初夺命的五杖都忍了下来,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
“皇上,您要是痛,就喊出来……”说完,只觉得自己声音苍白无力。
他是在走向死亡啊,何止是体肤之痛。
片刻,臂膀上陡然一松,想是一阵药性过去,短暂的休整期。
“丫头,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宝庆帝轻声说。
“皇上别这么说,您叫奴婢来,一定就是需要奴婢,奴婢心甘情愿。只是……”锦绣鼻子一酸,又流泪,再擦,只觉得自己眼睛已经肿成桃子了,哽咽着道,“奴婢不想皇上去……不想……呜呜……哇……”
哽咽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皇上,真的没有解药吗?皇上,再想想办法啊!”
宝庆帝道:“傻丫头,是朕要去了,你应该来安慰朕啊,怎么还要朕来安慰你?”说着,扯起龙袍袖子就替锦绣擦眼泪。
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帝,此刻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安慰幼小的女儿。
一想到他转眼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锦绣完全忘了他是皇帝,冲动地抱住他:“皇上,请您活下去,请您活下去,锦绣从小没爹没妈,从来没人这么疼我。呜呜呜……皇上,请您为了锦绣活下去吧!”龙袍上全是她任性的眼泪。
宝庆帝抚了扶她柔顺的秀发:“傻孩子,还有恒儿疼你呢。恒儿会对你好,他是朕见过的最重情义的男人。”
“皇上您也是,您也是。皇上您要是再不告诉锦绣,锦绣就跑出去,叫外头的人来救你。”
宝庆帝身子一僵,缓缓放开锦绣:“丫头,告诉朕,如果恒儿出事,你还能不能独活?”
锦绣摇摇头:“不能。奴婢留在祁国的唯一理由,只有太子殿下。”想想又道,“只是……只是……皇上,奴婢也舍不得您啊!”小嘴一扁,又哭。
“朕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朕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人。你在御书房这么长时间,朕一直在观察你。如今,朕将你留给恒儿。除了江山,朕还许他最真挚的感情。朕的悲剧,不能在恒儿身上重演。”
锦绣震惊地望着宝庆帝,原来把自己弄到御书房,他竟还存了这样的心。
宝庆帝身子又颤抖起来,锦绣知道,那是又一阵剧痛袭来,赶紧伸出自己的臂膀,让他抓住,也好让他支撑不屈的身体。
宝庆帝用力且缓慢地说道:“不要想法子救朕。朕已经让金子等得太久了。”
锦绣懂了,所以他问那样的话,因为在他看来,充满感情的内心都是一样的。元恒没了,锦绣不能独活;慕容金子没了,宝庆帝也不能独活。
“皇贵妃若知皇上深情,那些苦难和痛楚也能稍稍抚平了。同样身为女人,锦绣羡慕她。”
宝庆帝艰难地扯扯嘴角,也算是笑过:“你会比她更幸福,恒儿能给你的,远比朕更多。”
他开始大口喘气:“朕站不动了……扶朕坐下……”
秦太后尸横厅堂中央,二人绕过去,望见鲜血已流到青砖地上,不忍再看。
扶了宝庆帝在凳子上坐下,锦绣扯出自己的绢子,轻轻地替宝庆帝掖汗。一想到自己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痛楚,只能无奈地陪他在这儿等待死亡,不由心中又不阵悲凉。
宝庆帝望见她的悲色,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锦绣:“丫头,不哭,要为朕高兴。朕可以去见金子了。”
锦绣忍住眼泪,拼命点头:“锦绣为皇上高兴,为皇贵妃高兴。”
“朕的怀里有一份手谕,你拿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将手举那么高了。
锦绣轻轻地伸手进去,果然摸到了手谕,掏了出来,双手呈给宝庆帝。
“不要给朕,这是给你的。等会儿,你拿着手谕出门找叶伯驹和陈其。他们会带你去大正殿。恒儿和赵王、还有文武百官,都在那儿等着朕。可是,朕去不了了。你去告诉恒儿,朕给他的权杖里头,有朕的遗诏。让叶伯驹当廷宣读,太子元恒继承大统……”
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宝庆帝早就想好了要和太后玉石俱焚,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他要带了锦绣来这里。
锦绣是元恒的人!
锦绣双手捧着手谕,跪在宝庆帝跟前,深深地伏在了地面上。
她不敢哭,怕惊扰了宝庆帝最后的宁静。
只听宝庆帝轻声地说:“丫头,谢谢你陪朕到最后。”
锦绣按捺不住,泪流满面,无声地哭泣,泪水大颗大颗地滴在青砖之上,又悄无声地漫开。
“给朕多生几个孙儿,朕在天上也会盼着。”
“是……”她知道,宝庆帝一定听出了她的哽咽。
“要辅佐恒儿……当个好皇帝……保大祁盛世不衰……”
“是……”
宝庆帝的声音越来越轻,已几不可闻。隐约地,听到他含混的喃喃自语。
“金子,你久等了,朕没有负你……金子,朕来了……你的四郎……来了……”
突然,只听“噶”的一声,锦绣望见眼前的青砖地上,陡然漫开一汪鲜血。抬头一望,宝庆帝端坐在椅子上,已阖然长逝。
番外一:新式花样翻牌
祁国有一项残忍而愚昧的制度殉葬。
国葬伊始,内务司递上名单,递得战战兢兢,并再三言明这是遵的祖制。只瞄了一眼,名单被元恒丢到了爪哇国。
不怕死的言官听说,立刻就开始喷。
要知道,喷的是尚未继位的新帝,这简直太爽了,很可能名垂青史啊。
祁国建国以来,哪个皇帝驾崩之后,不得带上几百个宫女太监去那个世界啊,不然谁服侍他?
你就是新帝又怎样,这不还没继位么?皇上尸骨未寒,你就舍得让他孤零零地去那里?你还肖不肖啊!你对不对得起皇上对你的信任和垂爱啊!
元恒心情本来就很差,父亲新亡,你们还想把我心爱的女人弄去殉葬,我是说你们没眼色好呢,还是说你们一帮蠢货好?
宝庆帝灵前,保守派官员跪求,请新帝立刻批下名单,好让成了仙的皇上安心离去。
元恒再也忍不住了,冷冷地将宝庆帝的手谕扔到他们面前。
为首的官员战战兢兢展开一看……
赐御前笔墨宫女安锦绣,给新帝为妃。
瞎了,集体瞎了!
哪个不长眼的,把新帝的嫔妃娘娘给写到名单里头了?
立刻改换思路,请内务府重新拟定名单。
可元恒,早就被锦绣“洗脑”了。如今的元恒,同样认为用活人殉葬是件太过残忍之事。他从锦绣那儿得了灵感,可以用陶俑啊!
锦绣是和元恒谈了之后,才知道在祁国这个历史系统里,是没有兵马俑这个传统的,于是她出了这个主意,并且告诉元恒,这是在自己的历史系统里曾经发生过的真实变革。
元恒采纳了。
取消活人殉葬,成了新帝即位的头一件功德。用新帝的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变革,是为祁国积福,逝去的父皇也会因此而被得益的百姓愈加爱戴和追忆。
话是对的。但百姓们因此而更加爱戴的,绝不止宝庆帝,更有元恒。
而宸宫的数百宫人,原本都在名单之上,甫一听闻新帝新政,纷纷喜极而泣。
有消息灵通者,更私下传说,是尚未获封的锦绣姑娘向尚末登基的新帝进的言,于是,锦绣还未入驻后宫,就已被一群人感恩戴德。
元恒没有再回太子府,那个被贬为侍妾的谢宜春倒是被接进了宫,弄了个极偏远的宫殿给住了,严加看管。
国丧一过,新帝登基,改年号为天玺。
天玺帝注定将是一位与众不同的皇帝,且不说头一件事就解救了数百人性命,单说说他的后宫,就是件极为有趣的事儿。
天玺帝的后宫只有一位嫔妃。所以,当他丧期一过,可以临幸嫔妃的时候,问题来了。
尚寝局的尚寝愁眉苦脸地问浦言良,他们是不是都得下岗了?毕竟后宫人员这么稀少,十分不利于他们开展工作,也没有机会显示他们的重要性。浦言良啐他,谁说没有嫔妃了,谢宜春不是?先帝留下的那么些还未碰过的不是?以后就能保证外头不会往里头塞人?虚假繁荣是一定会有的,你们急个毛线。干好自己的份内事,少管闲事!
尚寝苦不堪言。这哪里叫闲事,这分明是鸟事!对,就是……“鸟”事。这叫什么“鸟”事,让人怎么虚假繁荣啊!你比如说,眼前最迫切的,牌子还做不做了?每天放一个牌子,有意思吗?
浦言良眼珠子一转,当然有意思了……
这天早上,元恒也是十分激动的。
你们见过守了五年活寡的皇帝吗?呸呸,不叫活寡……不管叫什么,反正,在祁国是头一遭。
为了尊重锦绣,元恒一定要给她一个最难忘的初||夜。
所以,他们绝不苟且。
锦绣已经不在御书房里头侍候了。作为尚未册封的嫔妃,她有了临时的住处。一大早,进御书房的是浦言良。
元恒有些意外,他留用了宋熙,这两个人都是对宝庆帝极为忠心的得用之人,元恒相信,他们一定会很好地继续为自己服务。
所以进来的竟然不是宋熙,而是浦言良这个大总管,让他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浦言良端了一个盘子,里面煞有介事地放了一溜制作精美的木牌子。显然,身为皇帝陛下,元恒要行使自己的权利翻牌了。
元恒眯起了眼睛,心想:难道朕后宫里有很多人吗?
走近一看,更诧异了。以前宝庆帝翻牌他也见过,密密麻麻的牌子,密密麻麻的名字。可眼前这托盘里头……居然全是反了身的。
一挑眉,元恒道:“何时起,规矩变了,成盲选了?”
浦言良笑眯眯的,很有内容:“回皇上,这是锦绣主子的意思。”
“这丫头,就是坏!”元恒咬牙。
这什么意思,考验朕是不是?要是翻过来不是她,这可如何是好?约摸一数,倒也不多,十二个牌子,嗯,机会是十二分之一。
“转过身去。”他正色对浦言良道。
浦言良心中暗笑,知道皇帝大人这是想捣鬼啊,不怕不怕啦,依言转了身。
还真被浦言良猜到了、元恒伸出“魔爪”,轻轻地挑了一个,紧张地拈起,翻看之前还打定主意,万一选的不是锦绣,趁没人看见,还来得及赶紧重选一个。
想定,深呼吸……然后翻过来一看……
安锦绣!
“哈哈!”元恒大笑一声,将牌子重重地往托盘里一放,得意地说,“朕的手气就是好!”
浦言良笑眯眯地转回身子,“谄媚”地道:“恭喜皇上!”
元恒喜上眉梢,差点就连连点头,那满脸春色,都快荡漾到八百里之外了。
浦言良端了托盘正要退下,突然,元恒竟醒悟了过来:“等等!”
又伸出“魔爪”,将剩下的十一个牌子一个一个地全部翻过来。
不出意料,十二个“安锦绣”!
而且,居然还写成十二种不同的字体!
元恒哭笑不得,这种事,只有安锦绣干得出来。
“说,是不是那丫头的主意?”
浦言良苦瓜脸:“哎哟喂,两位主子有情调,可别让奴才难做啊!”
这!还!用!问!
元恒摸摸鼻子。哼哼,朕晚上吃了你!
番外二:新式花样成亲
摇曳的烛光,静谧的宫殿,一排垂着脑袋的宫女。
锦绣被洗得香喷喷的送到了宸宫。据说头回侍寝,嫔妃得脱得光||溜溜地送到皇帝寝宫。锦绣拒绝了。
他穿着,我光着,这也太不公平了。
再说,两个心心相印的人,按住急不可耐的心情,一件一件地除衫,那是很有情调的好吗?
哪个老古董定的规律,真不会享受。
锦绣坐在龙榻边沿,静静地等待元恒。刚刚登基,他一定有很多政事,不急,五年都等了,这一刻又算什么。
锦绣轻轻地吹一口气,垂在眼前的珠帘微微晃动,连带着珠冠也有节奏地轻轻摇晃。
自从元恒扔出手谕,内务司的人就忙开了。锦绣可是后宫头一个定了名份的皇帝的女人啊,那些个尚宫啊,尚寝啊,尚食啊,尚服啊,尚功啊,跟走马灯似地往她跟前跑。
靖安皇后现在得叫太后了,克制着丧夫的悲痛,关照这些尚x们,一定要将锦绣姑娘当……咳咳……皇帝最**爱的嫔妃来敬重,姑娘家都盼望当新嫁娘的那一天,锦绣想来也不例外,你们这些人,一定要想法子把这事办得既不是婚礼、但又像婚礼。
唉,靖安太后也是心疼元恒,这个儿子……苦啊!
锦绣身上的石榴红软锦绣花长衫、锦绣头上的镶宝纯金彩凤珠冠,就是这么来的。
没有红嫁衣,咱有华丽修身古典睡衣,柔软到熨贴于身,玲珑毕现;没有红盖头,咱有荡漾心神**小珠帘,照样将锦绣的如花美貌映得若隐若现、撩人心扉。
嗯,此刻端坐**沿,还真有新嫁娘的感觉呢。
虽说不急,但这种时刻,还真不能太久。太久了吧,按锦绣这种联想能力,就很容易乱想了。毕竟人家虽然没有出嫁过,可是……
好吧,锦绣承认自己当年也是看过小黄||文的,谁让现在的流行小说……咳咳……只要喜欢看看小说的,都很难避免被那些船戏毒害啊。
嗯,坚决支持扫黄打非,坚决支持清网行动。
锦绣有些紧张起来,微微挪了挪身子,发现竟然腿麻了。
完蛋了,等下还要不要配合他,还能不能配合他,说好了不抬腿不舒服的……
也许很快会好吧,嗯,一定会的,平常腿麻,揉个几分钟也就好了,虽然眼下这么多宫女在碍眼,不能揉,但至多再多几分钟也就是了。
突然,一阵珠子碰动的清脆声,余光瞥见宫女们齐齐行礼,嘴里还喊着:“参见皇上。”
要不要来得这么快!你早不来晚不来,人家腿麻的时候来!
元恒挥了挥手,将宫女们全都轰了出去。他向来只适应两种人侍候,一种是小厮,一种是锦绣。眼下锦绣就在跟前,他可实在没兴趣现场直播。
锦绣很讨厌。自从大势一定,她就不见他了,说是如成亲一般,新人在成亲之前,不能再见面。把他给想得呀。
龙榻上,他心心念念的锦绣就端坐着呢,珠帘微晃,人却一动不动,显然,是他进屋后锦绣才坐定的。
望见她贴身的软锦袍子,又是华丽,又是性||感的模样,心中便起了一阵绮念。
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撩开珠帘。
锦绣的脸蛋白嫩嫩又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羞可爱。
“锦绣……”
“嗯。”
“我们……成亲了。”
“嗯。”
“我将这劳什子拿掉好不好?”
“嗯。”
真是过河拆桥啊,上屋抽梯啊,彩凤珠冠完成了历史使命,竟然被丢到了地上!
一切阻碍元恒得手的劳什子都是万恶的劳什子,他们的图谋注定是要失败的。
没有了珠帘的侵扰,元恒顺利地吻上了锦绣。这个吻绵长而又深入,几乎让锦绣窒息。
“你真美。”元恒含混地说。
趁着他说话的功夫,锦绣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啊”地一声,幽幽长长地喘了口气。
“该死的,你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是邀请……”元恒捧住锦绣的脸。
锦绣羞涩地垂目:“皇上想多了。”
“不爱听。”元恒赖皮地将她推倒,压住她,“我叫你宝货,你叫我恒,三年前我们就说好了。”
锦绣只觉得腿上一阵酸痛,被这样压在龙榻边沿,姿势不太舒服,便很不好意思地请求:“恒,能不能抱我过去……”
元恒大喜,将锦绣抱了个满怀,一个打滚就埋进了**榻里,**幔经受不起剧烈的震动,竟识趣地垂了下来。
锦绣望着抖动的顶幔,不由感叹,原来这就叫“滚船单”啊!
“第一次见到我家宝货穿红色,真好看。”
“好看你还脱……”
锦绣的抗议声被元恒又疾又密的吻给吞噬。好看也要脱,因为脱了更好看……
穿红色又有什么稀奇,明天一早,保证锦绣全身都是红色的印迹。
这叫……嗯,人体彩绘,下手者:天玺帝元恒。
元恒此时心跳快得像鼓点似的,锦绣看着高挑,原来,当她不着寸缕,竟是如此娇小柔弱的一个。
他将锦绣的腰抱住,轻声道:“忍着点,会有些疼。”
锦绣又是好奇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不怕,总不会比廷杖还疼……啊疼!”
丢人啊,五廷杖都没哼一声的安锦绣啊,被元恒一个冲击就击溃了,就大喊出声了。
宫女们在外头都羞愧死了,这个锦绣主子怎么这么怕疼啊,叫个没完啦。
后来她们就明白了,怕疼个毛线,锦绣主子每次都叫,人家不是疼,人家是心儿颤。
元恒被锦绣的叫声鼓励得威猛无比。
幸好,龙榻有六条腿,嗯,这是真的。
不知何时,锦绣发现自己的腿早就不酸麻了,它们主动围住元恒精壮的身子,极其积极上进。
“祁国好声音”直播了近乎**。元恒爱怜地抚摸着锦绣身上的印迹,嘿嘿地坏笑:“明儿你还敢出门不?”
锦绣小嘴一撅:“为何不敢?”
“明儿你还能出门不?”
锦绣听闻,瞪大眼睛:“我当然行!”
抬了抬腿,却发现酸软无比,根本抬不动啊,服输地哭丧着脸:“好像不能。”
“哈哈!”元恒得意地大笑,“安锦绣,你也有今天!”
气得锦绣拎起小粉拳,捶在元恒坚硬的胸膛上:“皇上欺负奴婢,奴婢不干了!”
“你不干,我干!”
元恒重整旗鼓。
“皇上,您还要早朝!”
“先让你早潮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