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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

作者:万九儿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6万

第113章君宠难测

书名: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 作者:万九儿 字数:2039 更新时间:2024-11-04 13:07:08

所谓,君子之忧,忧天下!依秦钦的性情,发现此等端倪,又怎会不去一探究竟!

可惜秦钦找到了证物,却也遭到娄家人追杀。幸得韦天枫出手,才得以脱身…可是秦钦千里迢迢回到京城,顺利回了秦府,娄家人又是如何寻到他头上?

难道秦钦在涿郡时就已曝露了身份!

若真是这样,娄家也太沉得住气了。几月前,娄霖灵还曾邀她与洛氏入宫赏看彩戏呢!

疑点重重,浅夕和秦阆却都无心深思。

如今案情事关皇上,若要追究真凶,必定会在天下人面前打惠帝的脸,这怎么可能?纵然秦鸿谦为三朝重臣又如何,君要臣死,还需要理由么?

捏紧的拳狠狠捶在桌案上,秦阆如困兽般在房中乱撞,年轻冲动的脸上压抑着随时可能失控的愤懑!

浅夕心中一恸,咬牙上前,违心劝道:「二哥,依我看,此事圣上虽有错,罪源却还是在娄家身上。若不是他们撺掇,皇上哪里会知道关外有金矿?且大哥发现了娄家的秘密,娄家人必然尽力遮掩,怎敢报知圣上,触怒龙颜?所以杀人者,一定是娄家人!」

「正是!」秦阆对浅夕向来信任,当即怒道:「不然他们何须这般急不可待,可不就是怕走漏了风声!」

心神稍慰,浅夕面色沉肃:「倘若大哥遇害的真正原因不能公诸天下,咱们亦可绕开不提。然,杀人者偿命,只要咱们能找到真凶,还怕不能替他安上一两个合理动机?」

「当务之急,还是先要让真凶伏法,以慰大哥在天之灵!至于娄家,来日方长,还需联合秦、洛两家合力将其扳倒,是为上策!」

稍稍冷静,秦阆沉默良久才道:「四妹说的有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惩凶手,再倒娄家。不然,有皇上横亘其中,咱们一个不慎,大哥的仇报不了,反要秦氏全族受其所累!」

「二哥所言甚是。」秦阆能看清其中利害,浅夕心安,连连点头。

秦阆摩拳擦掌:「如今既已有了方向,咱们便不必再大海捞针,直接从娄家入手便是。诚如四妹妹所言,宫规森严,娄妃行事未必方便。倒是娄妃之弟娄霖义,虽只为散骑常侍,倨傲却可比公侯。这样的狂妄之徒,什么做不出?头一个便要盯死他!还有,镇国公府的娄夫人…二哥这就去安排。」

说罢,秦阆抬腿便要出门,浅夕忙闪身拦住,好言相劝。

「二哥莫急,且好生歇息一晚,明日我还有些事要向小侯爷、韦侠士求证,二哥等我消息,才好有的放矢。」

「如今一切还都是你我猜想,祖父、父亲那里若是累坏了,我又出不得门,谁去替大哥查明真凶,报仇雪恨…」

兄妹计定,真相似乎不远,只余一层薄雾之隔。

月昏星稀,人寂难眠。

城南乐宫里,御仙台高入层云。

娄霖灵一袭云缎锦衣裹了丰腴玉体,袒胸赤足,手持酒殇,轻歌曼舞。

杏黄帐幔里,九五之尊的惠帝醉意微醺,赏看美人。

惠帝今年二十有八,正是春秋鼎盛,虽时常纵情酒色,却仍是面似玉,唇如朱。若无那两道直眉的威严,浑如流连坊间、放浪不羁的多情公子。

可惜此刻,美色当前,那双看似迷醉的桃花眼,却漠然放空,落在娄霖灵身后寂暗的空虚夜色里。

饮一口醇酒入喉,娄霖灵只觉心似火,脚如绵,身姿愈发妖娆如蛇。

最后一缕尾音袅袅绕梁时,娄霖灵已到了御榻之前,轻薄的舞衣从肩上堪堪滑落,里头竟空无一物。玉指在腰间一勾,衣袍委地,春光流泻。

娄霖灵已许久未承雨露,此时更如烈火焚身,雪肤之上红粉绯绯。

「皇上…」玉手探入惠帝的衣襟摩挲,红唇欲滴,娇吟低喘。

「呃啊」

以手掩口,惠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气氛尽毁。

心中委屈,娄霖灵银牙咬了朱唇,曲意逢迎,平素十八般手段尽数施展,可惜龙体仍不见半分兴致。

委实是这两天,惠帝百无聊赖。今日午间歇息时,他寻到乐宫北所,将那对表演彩绸秋千的姐妹召来,抵在石山子后,幕天席地伐挞一番,才略略尽兴。事后回味起那楚腰轻盈,娇人泼辣,莫不别另有一番风韵。眼前的娄霖灵,已专宠两年,哪里还激得起惠帝半点兴致!

娄霖灵心知肚明,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悦。

探手取来一只朱漆小匣,娄霖灵笑靥如花,伏在惠帝胸前吹气如兰:「皇上,许久都不疼臣妾了。」

惠帝自然知道那小匣中盛着何物,正要皱眉,娄霖灵红唇已然到了惠帝耳边:「想是皇上在这乐宫已然住得烦腻,臣妾倒有个好主意。深秋已至,正值猎物肥美,不如臣妾陪皇上去猎苑围场一行。」

惠帝兴致缺缺,年年狩猎,去亦可,不去亦不可,有甚新鲜。

娄霖灵却眼含狡黠,「咯咯咯」笑的乳波震颤:「听说,太后、皇后正在张罗给皇上选秀,秀女名册都已列出来,等着皇上回宫过目。不如,皇上就让她们全去围场,脱掉衣衫,披上兽皮,装成猎物。皇上若是『猎』到谁,便晋封谁,可好?」

惠帝顿时挑眉兴味。

秋风萧寒,玉体凉腻,一个个娇嫩如花骨朵儿般的秀女,在兽皮之下瑟瑟发抖,任由他驰马弯弓…

「爱妃真是想得好主意!」只念及其中香艳刺激,惠帝就已下身燥热,龙精虎猛。

娄霖灵哪舍得放过这等良机,玉腿摩挲,缠附在惠帝身上,檀口含了那欢情的丹丸,便要朝惠帝唇间渡去。

「皇上!」余常侍在外头低呼。

惠帝生性阴鸷,若无要事,余常侍断不敢贸然相扰。

「何事?」惠帝侧头看向帐幔之外。

「是廷尉大人,说是秦丞相的嫡孙昨日在街市上被人以暗箭射杀,特来禀报!」余常侍深低了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