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
作者:万九儿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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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旧爱新欢
二人边吃边聊,洛氏就说到桑园已经交给浅夕打理。
秦修言意外不信。
洛氏放下牙筷兴致勃勃道:「柳姨娘还在时,夕儿就在旁帮衬,如今管得好着呢。前两日还从我这里借了几十架织机去,说是要自家在庄子上织锦。真做好了,不出两三年,夕儿还能再挣个桑园出来!」
这孩子小小年纪倒有这样大的魄力,秦修言脑海里浮现出浅夕花骨朵一样的稚气脸颊,停筷不语。
顾妈妈立在一旁狠使眼色,洛氏幡然领悟到自己的「失言」——这些生意经,秦修言从前是最无兴趣听的,她一时高兴就说忘了形。
秦修言也瞥见顾妈妈使眼色,又见洛氏一脸不自在,含笑拈一筷嫩嫩的笋丝,搁在洛氏碗里:「夕儿能干懂事,是夫人教的好,往后还要劳你多费心。」
顾妈妈顿时愣在当场。
秦修言只做不见,顾自低头用膳。从前他是极头疼洛氏骄纵要强的性格,不明白好好一个女儿家,为何被教养成这样。如今思及浅夕,他才有些体谅洛家老太爷的心情。原来身为父亲,倘若真心疼女儿,是不希望她太软弱可欺的,因为怕她嫁去夫家,到了自己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无力自保,会受委屈。
他与浅夕十年未见,感情并不深笃,但此时此刻,他满心满意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尽己所能给她多陪些嫁妆,好让她到夫家去腰杆儿硬一些,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夕儿聪敏能干他很欣慰,因为这样,做为父亲他才不用总担心。
看着眼前的洛氏,秦修言心里无端生出一丝愧意。过去种种不如就此揭过吧,便是他自己也有不是的地方!内宅里拈酸挑拨之事,屡见不鲜,但洛氏脾气都是发在明处,从不暗害。凭她的手段,不是做不到,是她不屑!
如今老太太那里她日日殷勤问候,时常孝敬,祖孙三个聚在一处乐也融融。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几年前他一直盼望的么?
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心结解开,秦修言一时释怀,俊眼修眉里的冰雪冷漠都化作皎皎月光,温柔流泻,笼罩在洛氏身上。
几乎是梦里才能重温的情境,洛氏一呆,脑子越发不受控制,语不论次推辞道:「哪里是我的功劳,是夕儿自个儿争气,不像阆儿,难管束…」
「咳咳。」顾妈妈听得心惊,不得不出声提醒。
「呃,啊!阆,阆儿如今也懂事了,这半个月每晚都是回家的,白天,白天…」
顾妈妈面如死灰,洛氏如梦初醒,深知自己弄坏了气氛,话说半句,再也讲不下去。
妻子这般后悔不迭,口拙的小儿女之态是多久不曾见过了,秦修言爽朗大笑,伸手拍拍洛氏紧攥的手背,宽慰道:「好了好了,阆儿的事我自会操心,先安心用饭吧。」
一屋子的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洛氏不可置信,后半顿根本食不知味。勉强吃了六七分饱,端着茶盏远远望着西厅书案前,斜身翻书的侧影,洛氏还是如坠云雾一般。
红菱、蓝蕙也是脑子木木的,一脸不灵光,满院子统共只剩顾妈妈一个明白人,火急火燎地吩咐完外头,进来就看见洛氏还傻愣愣地端着茶站在厅里,顿时脸都绿了。上前使眼色比手势催促半晌,洛氏才慢吞吞捧了茶进去,干巴巴一句:「老爷喝茶!」
「嗯。」秦修言兀自捧着那本《浮生杂记》看得入神。
顾妈妈隔了镂空的贴纱门,气得咬牙切齿,又是瞪眼又是抹脖子。
洛氏才终于娇怯怯憋出一句:「言郎,喝茶!」
从书中抬眼,看洛氏两耳红热,秦修言弯眉一笑,接过茶饮了两口,仍递回洛氏手中,懒洋洋望了洛氏,眸光散而无焦,却又仿佛能将人看穿。
时光在似曾相识中流转,洛氏捧着茶呆了片刻,手脚僵硬推门出去。她不得不承认,顾妈妈到底是过来人,确实有先见之明,秦修言今晚只怕真的要在闲听苑留宿了。多年夫妻,他的一举一动、些小习惯,她都一清二楚,何况是那样熟悉的神情。
任由两个丫头伺候沐浴,抹了香露,换上新制的杏色交衽的软罗寝衣,洛氏躺在被中还没怎么回神,熟悉的身影已经撩帐进来。男子的气息充斥鼻端,洛氏身热发烫,越发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盯住丈夫。
烛光摇曳,投进若隐若现的红绡帐里,碎成一片悱恻缠绵。
看娇妻眉如弯月,眼含秋水,躺在衾枕间,宛如惊鹿。秦修言怜惜顿生,俯身于她素洁的饱满的额上浅浅一吻,果然软玉温香。大手探进被中,在挺立的丰盈上揉捏几下,秦修言气息渐重,轻车熟路解了衣带,手贴着洛氏微微颤抖的肌肤揽腰将她拽进怀里。
洛氏体态丰腴,腰肢却不盈一握,绵软纤细,一掌便可按在怀中。摩挲揉搓间,触手之处出乎意料的滑嫩如水,不知是花开二度小别胜新婚,还是十年前这软腰儿也没有现在这般勾人魂魄。欲望来得又急又狠,扯下洛氏的亵裤,连二人的衣衫都没来及除净,秦修言便重重的沉身埋入。
甜美的唇、柔软的颈,秦修言随处采撷,整个人如坠热泉一般,抵了洛氏一路攻城略地。
久未经雨云,洛氏哪堪这般急切的索取,慌乱之后便是咬牙忍痛,素手推着秦修言耸动的肩,最后还是哭出来。
看着身下人的人云髻散乱,蹙了眉嘤嘤哭泣,多少娇弱不堪、欲拒还迎,越发激得秦修言意兴高昂,疾风骤雨般的伐挞捣弄。到了最销魂蚀骨,飘然欲仙的那一刻,「云蕊」「亲亲」「妖精」全想起来了,天上地下的胡乱一通低声咛唤…
水乳交融,前所未有的餍足,摩挲着近乎一触即化的肌肤,秦修言殇了眉眼沉身伏在娇妻秀颈间,吞吐含弄着那粒莹玉般的耳珠,深悔自己这几年苦僧般的清素日子,早怎么就没觉出洛氏这般妙若处子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