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凡间的神主
作者:宝字盖 | 分类:仙侠 | 字数:1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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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烟雨泪
李皖弘和张韬没过几招,张韬道:“我输了!”两个人对着,两人同时伸出手拍在一起。张韬道:“好兄弟!”李皖弘道:“嗯,好兄弟!”武空等人被李皖弘和张韬弄得晕头转向,邬缯和郑浩互相对视,嘴里嘟囔着,很是不解。张韬道:“邬缯,快把李师叔的朋友们带到厢房去。”邬缯道:“是,师叔!”对着武空道:“大家跟我来吧!”大家一见李皖弘和张韬的样子,也是明白二人的恩怨以了结。
真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见泯恩仇。”武空等人跟随邬缯朝着厢房走去,旷殷道:“这剑宗还真是到处都是剑!”皇甫臻道:“听说很久以前有人从剑宗之中捡到一把宝剑,那宝剑可以与孙武空的‘冥凤’一拼!”旷殷道:“什么捡到一把可以与冥凤比拼的剑?还真是到处都是宝剑啊!”武空听到大家的谈论,感觉危险在悄悄的来临,只是忽有忽无,甚是奇怪,还有感觉在剑宗的某个地方有熟悉的波动。邬缯对着武空道:“小哥,你们就住在这里吧!若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武空将包袱放到圆桌上,对着邬缯道:“谢谢,小哥!”邬缯又领着余下的人又到其他的房间。最后邬缯对着南乔道:“姐姐,请跟我来!”南乔跟着邬缯到了厢房。邬缯对着南乔道:“姐姐,若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南乔道:“谢谢,弟弟!”邬缯跟南乔施了一礼,离开转身了厢房回道地煞殿。张韬道:“邬缯,客人们都安顿好了?”邬缯回道:“师叔,一切安顿好了!”
张韬道:“那个叫赵南乔的姑娘和我的小师妹很是相像!”邬缯道:“不会吧!”张韬点点头,朝着邬缯挥挥手,邬缯慢慢的退下,邬缯可以看出张韬师叔很是爱他的小师妹的。这剑宗的夜景很是奇特,冰冷的雾气萦绕剑宗的一切。剑宗练武场上,竖立着一把石剑,剑高耸入云,剑身凝集着水,水慢慢的流图积水潭,积水潭的水流向山下。
积水潭倒影着天空羞涩的月牙,很是宁静,偶尔有白鹤飞过,留下悦耳的鸣叫声。武空夜里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也睡不着,武空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厢房。看到天边的月色,就惊叹剑宗美景很是奇特。武空在看着月光,却不知石剑之内有些波动,开始加速凝集水,把整个积水潭的水被充满,武空的鞋子被溢出的水弄湿,感到很是奇怪,就去触摸石剑。
这一摸不要紧,武空被石剑紧紧地吸在上面,挣脱不得,武空使劲力气,也是动不得半分。武空无奈暗自道:“不会就在这里发生意外吧?三爷爷,你个乌鸦嘴!”武空不自觉运起剑宗的《天罡地煞》,这石剑将武空推到半部之远,却又不让武空离开,控制着武空不能移动半分。
武空有些不知所措,运起《无相般若经》的外功篇,这石剑一下把武空推得的很远,武空道:“什么玩意儿?”李皖弘一下窜出来, 将武空扶起。对着武空道:“这是剑宗的“剑水潭”,集天地的雾水,流向山下的花园。武空道:“那这石剑为什么把我吸?”李皖弘道:“剑宗之所以为剑宗,就是因为这“剑水潭”,自古此剑就没有什么异象,今日看见你把你吸住,看你和剑宗的关系也是不浅啊。
武空道:“你说什么?和剑宗还有有关系?”李皖弘道:“虽然你遭遇玄雷劫,丹田尽毁,但是你身体里有一些能量波动很是不稳定!”武空道:“不稳定?”李皖弘回道:“嗯!”月儿在不经意间躲进云层,潭水不再倒影月色。武空对着李皖弘道:“明日就到天下修道大会了,能否和你练几招?”
李皖弘拔剑,武空一下闪到李皖弘的侧面,李皖弘嘴角一动,消失在武空的旁边,武空察觉自己后边站着李皖弘,武空用他钢铁不入的身躯撞李皖弘,武空道:“李庄主,你感觉如何?”李皖弘道:“我一直站在你的面前啊!”武空回头一看,李皖弘果然站在自己的面前。李皖弘道:“你虽然拥有钢铁不入的身躯,和极快的速度,你缺乏预判能力。”
武空道:“怎么才能提高呢!”李皖弘道:“剑宗藏有太虚观的《易经》,练大成时可以预判时间,定格时间。”武空道:“这次能否见到《易经》?”李皖弘道:“除非你能破得了剑宗的《天罡地煞》,还有拔起你背后的‘石剑’。”武空惊异于后一句话道:“拔起石剑?”李皖弘道:“对!”李皖弘围着石剑走几圈,对着武空道:“我曾无数次试图拔起石剑,可是都失败了!”武空看着高耸入云的石剑,对着李皖弘道:“李庄主,我要回去休息了!”
李皖弘道:“我再走一会!”武空望着李皖弘的背影,让他想起南乔。武空想起南乔,就朝着南乔住的厢房走去。当武空走到南桥厢房时,看见一个和自己穿着一样衣服的人,慌张的跑出南乔的房间。武空很是惊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武空感觉这么晚到南桥的房间的很是不好,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次日清晨,地煞殿的弟子打扫着广场,南乔一早就来找武空。
武空对着南乔道:“南桥姐姐,怎么早有什么事?”南乔羞涩的说:“空儿,你怎么还叫我姐姐呢?”武空一听这话,一下不知所措,对着南乔道:“南乔姐,这是什么意思?”南桥回道:“我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为何这么叫我?”武空一下退回房间,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就在这时,旷殷跑过来对着武空和南乔道:“天下修道大会开始啦,我们快走吧!”武空尴尬的看了南乔一眼,对着南乔道:“我们先去参加大会吧!”
南乔半理不理的看着武空,武空看到南桥的表情,心里的感觉十分的复杂。武空,南乔,旷殷一起来到大会的现场。剑宗的宗主说:“很是高兴大家能够参加天下修道大会!”武空道:“这就是剑宗的宗主,看起来像是个小孩子呢?”旷殷道:“这你就孤陋寡闻吧!剑宗的宗主练得剑法已经炉火纯青,最后竟然练得返老还童!”武空道:“返老还童?没想到剑宗的剑法是如此的玄奥!”旷殷又道:“现在的宗主还处于不稳定阶段,若是稳定时,可以稳定在一个年龄段!”
皇甫臻道:“没想到,剑宗的剑法是如此的高深?”南乔道:“不知这次的天下修道大会,谁会一站成名!”正说着时,突闻道:“大金国宋公主,陆驸马到!”这句话,把大家惊得一愣,陆仁甲道:“今日我奉皇帝之命,特来参加大会!”剑宗宗主赶忙来到陆仁甲的面前跪,在场的所有人也是跪倒。说道:“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驸马爷,聃熙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陆仁甲连忙把剑宗宗主扶起道:“宗主,不必多礼,大家快起来吧!”宗主起来,大家也是起来。
张韬道:“驸马爷,聃熙公主,宋公主请到这里!”三位大人物一起随着张韬一起就坐,地煞殿的邬缯给三人倒好茶,退到后边。大家刚接完三位大人物,又传来消息道:“乾道寺主持,等僧人来参加大会!”大家的目光从三个皇族人物身上转移到乾道寺僧人的身上,僧半佛一听见乾道寺,走到乾道寺僧人身边,跪下道:“主持,弟子灭愁!”主持道:“原来是灭绝,看来你已经参悟佛法。”僧半佛将佩戴在身上的念珠递给主持,主持道:“既然你有缘得到这《无相般若经》,这念珠就随你处理吧!”僧半佛道:“灭愁想回到乾道寺!”主持道:“既已参悟大法,就回来吧,阿弥陀佛!”
武空道:“恭喜三爷爷!”南宫宋听到这话,既高兴又难过。陆仁甲道:“这个少年和我的好友武嵩很是相似!”南宫宋道:“这个少年是我的朋友,叫‘孙悟空’!”陆仁甲回道:“哦?孙悟空?”武空走到僧半佛的面前,道:“三爷爷……”僧半佛道:“小心些!”武空点头。就在这时,赵南乔道:“怎么会是你,怎么是你……”武空转过头看着南乔,南乔凝结冰剑,剑指齐天。齐天在哪里一动不动,南乔道:“你真卑鄙,竟然冒充孙武空。”武空一听这话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朝着齐天走去,将冥凤拿在手里,剑指齐天。
武空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拿丹门的‘易容丹’冒充我,还毁了南乔姐姐的贞洁!”武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南乔朝着四周看去,周围的目光也是朝着南乔这边看,南乔泪水直流,那烟雨泪划过她那绝美的容颜,就像一把银光闪闪的刀子换过样,流出的不是泪而是鲜血,是那样让人心碎。南乔将剑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武空道:“如今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你我就此天人永别吧!”
坐在雕花木椅上的南宫宋听到这话,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南乔走去,南宫宋知道大家同为女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失去清白之身是多么……南乔玉手用力,脖子一片红色玫瑰花瓣落到地上。武空一下闪到南乔那里,将冰剑夺下,用力甩到远处。武空道:“不要做傻事!”南乔哭着说:“我……”这时南乔嫩白的手臂上画着剑宗那把高耸入云的石剑,手臂上的石剑被赵雎看到,赵雎拨开众人道:“你娘是不是,韩宣?”
南乔脸颊的泪水依旧打转,哭着回道:”赵将军,你为何认识我娘!”赵雎又道:“你的爷爷是不是叫赵云通!”南乔回道:“正是!”赵雎哭着说:“怪不得在天徽客栈看到你时,就感觉很是熟悉啊,所以才那样盯着你!”李皖弘和张韬听到这话,就如晴天霹雳,李皖弘道:“咱们俩个打了几十年,原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张韬回道:“怪不得南乔长得那么像小师妹韩宣呢!”武空这一听,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赵南乔道:“赵将军,我听也爷爷说过我的爹已经死了。”
赵雎回道:“当年我奉命到剑宗来寻求援助,救困在破龙谷的武择添和皇帝。剑宗宗主韩竹并没有答应李,皖弘听到大怒,剑破《天罡地煞》,和张韬大战。而我和韩宣一见钟情,就把韩宣带到冰谷……家父赵云通知道自己没带回援兵,还娶剑宗的韩宣,从此就不认我了!”武空一听这话,有种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意思。宗主——韩竹知道眼前和自己女儿有七分相似的赵南乔,就是自己的外孙女,眼睛一下就湿润了。
齐天一听到这些话,感觉大事不妙,悄悄地溜走。齐天朝着剑宗后山走去,武空赶忙追上去。武空就看见有脚印凭空出现,印记朝着剑宗的藏剑阁走去。武空道:“幸亏你小子不会御剑飞行,要不然就捉不到你了!”武空一下闪到脚印出现的前方,抓住那隐形的家伙。
武空从怀里拿出丹药,让那家伙吃,马上显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齐天,而是地煞殿的郑浩。郑浩一下跪倒,对着武空道:“孙公子,是齐天公子让我这么做的,说你会教我《天罡地煞》。”武空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去,那反方向正是剑宗的禁地‘剑冢’。”韩竹一挥手,张韬就过来对着韩竹道:“宗主!”韩竹道:“把南乔带回去休息,好生的照顾!”张韬知道韩竹宗主的意思,看住南乔不要寻短见。
韩竹道:“天下修道大会开始!”转身又对李皖弘道:“皖弘你带着天罡殿的弟子,协助孙武空去捉那个丹门的小混蛋。”说完递给李皖弘一道“天罡令”,李皖弘领了天罡令,去招集天罡殿弟子。李皖弘来到天罡殿,一些老的天罡殿弟子见到李皖弘回来,一下变得兴奋起来,走上来的是一个女子,李皖弘道:“芨芨草,没想到你还在天罡殿呢!”芨芨草道:“是啊,你真的回来了!”李皖弘道:“把大家叫来,协助孙武空去抓一个小畜生。”
李皖弘把天罡令交给了芨芨草,芨芨草把天罡令高高举起道:“宗主有令,些协孙武空一起捉小畜生!”。武空来到剑冢的入口,入口旁边有一石碑上书“闯入者,死!”,武空看了一眼,自语道:“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把那个没长心的齐天捉到。”武空刚刚迈进入口,李皖弘就赶了过来,见到武空闯进“剑冢”,喊道:“孙武空,你快回来,里边危机重重,我可以请宗主免你擅闯之罪!”
武空回道:“我一定要捉到那个齐天,在南乔姐面前杀了他!”芨芨草道:“大师兄,剑冢不是宗主在要……才可以进去吗?”李皖弘回道:“里边机关重重,没有人可以活着出来!”李皖弘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进去。”芨芨草道:“可是……”李皖弘道:“没有那么多可是!”说完这话,李皖弘消失在眼前。赵南乔知道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一心求死,张韬在看着她。南乔的泪一滴一滴像珍珠掉落,打在衣服上,白色的衣服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泪水的浸泡下若隐若现。
南乔对着张韬道:“我想去天柱峰,看那云海,可以吗?张叔叔!”张韬看到眼前的南乔哭,似乎看到韩宣在哭,就对南乔道:“你可以去,但是不能寻短见!”南乔回道:“我只是想看那上古帝后落泪化成的‘残心石’。”张韬带着南乔来到天柱峰的‘残心石’,南乔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残心石上。天柱峰的雾气萦绕在残心石周围,就这样天柱峰掉落“烟雨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