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忆里患过伤风
作者:世代风流 | 分类:都市 | 字数: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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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家规侍候
霍君临和拉拉的脸上同时面露惊色,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同时意识到他们将是这次家规侍候的对象。他们同时想到“怀孕”的事情去,难道假怀孕的事情败露了?
拉拉吓得顿时腿软了,迅速扑通一声跪下去。
相较于她的慌张,霍君临却是较镇定一些,不过他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神采。
他缓缓地跪了下去,地板的凉意透过他的膝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里去。
老太爷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但瞒着我们私奔,还欺骗我们假怀孕!来人,家法侍候。”
众人纷纷流露出震惊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拉拉居然是假怀孕。
如果拉拉是假怀孕。那么拉拉在百货的咖啡厅里连续喝了几杯咖啡的奇葩事也就不难解释了。
霍宇航担忧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拉拉,心里为她感到好着急。
“什么?你们……谢拉拉,你竟然没有怀孕?”马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眼中有深深的愤怒和失望。
她纵使不喜欢谢拉拉,但当她听到自己即将有孙子抱的时候,她还是很欣慰的。人到晚年就会想抱孙子,这是每个晚年人都会有的心态,她也不例外。她本来满心憧憬孙子的出生,没想到他们竟令她如此失望。
“霍君临,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来人。家规侍候!”霍景涛也气得脸色铁青,大喝一声,立即有佣人拿着工具上来。
霍君临藐视家规的行为,也让他这个父亲愤怒失望。
佣人立即拿着工具走到拉拉和霍君临身边,工具是两张床,还有两条长板子。这是施杖刑的前奏。
拉拉看到工具的数量为四时,立即意识到霍君临也要和自己一起受惩,情急之下,她立即大喊一声:“等一下。”
所有人都看着拉拉,只见平日里怯弱的她突然变得好勇敢,她的声音也变得中气十足,字字铿锵:“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痴心君临,我贪慕霍家的荣华富贵,为了嫁进来成为这里的女主家,所以我无所不用其极,先是逼着他和我私奔。然后又逼着他威胁郝医生用假怀孕的方法逃避惩罚,郝医生也是无辜的,不关他们的事,老太爷,我罪该万死难辞其咎,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霍君临“……”
听完这一段“肺腑之言”,他心里有深深的震撼。
这是头一次,他被一个女人保护。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心似乎好冷,又似乎好暖。
不,他不能让她牺牲自己,她是他的妻子,作为男人,他应该保护她。
他连忙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目光炯炯地看着老太爷:“不,爷爷。拉拉说的假话,私奔和假怀孕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怕你们不肯接受她,所以才会剑走偏锋,拉拉是无辜的,爷爷,我愿意接受双倍的惩罚。”
拉拉快速地接上了霍君临的话:“老太爷,您也知道君临那么聪明,他不可能做出私奔和假怀孕这种藐视和违反霍家家规的事,您明察秋毫,一定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闭嘴!”霍君临恼恨地瞪着她,眼中遍布寒意。
这样的眼神若放在平时拉拉是很怕他的,但是现在,她却反而一点都不怕。
老太爷面无表情地看着拉拉,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严肃:“来人,给谢小姐施刑!”
“慢着!”霍君临站起来,走到想对拉拉施刑的佣人面前,目光如箭一样看着佣人,字字句句如冰一样从嘴里吐出:“你们要是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们后悔为人。”
那几个佣人顿时面露惶恐之色,吓得不寒而粟。大少爷绝对是一个狠角色,他为人处事的态度从来都是明确的,说一不二,绝不会有半点含糊,他们怕会遭到大少爷的报复,都不敢再行动了。
老太爷目光如炬地看着霍君临,严厉地指责:“霍君临,别忘了我们霍家的家规,凡是带罪之人,都暂时剥夺了主人的权利。”
霍君临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和他作对,实在是太令他失望了。
同时,他更加憎恨谢拉拉这个红颜祸水,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趁此机会拆散他们,把谢拉拉扫地出门。
霍君临不服地反驳:“她不是霍家人,你们所有人都没有认可她。所以你们没有资格对她使用霍家的家规。”
老太爷的眼神如鹰一样锐利冷寒,“难道还要我命人去取来你的结婚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配偶栏上是否有她的名字?况且她在霍家的这段时间,享用的就是霍家大少奶奶的权利。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
“大嫂纵然有错,但错不至此。我认为我们霍家这样对一个弱女子,实在有失道德,如果被传出去,只怕会落人口实,爷爷,为了霍家的名声,请三思。”霍宇航刚才一直静观其变,在霍君临受制于老太爷的威严下,他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为拉拉说话。
宋恬也忍不住为拉拉开脱说:“爷爷,宇航说得对,拉拉只是一个弱女子,板子打下去她必定会皮开肉绽,哪个人没有犯错的时候?爷爷一向慈悲为怀,不如就放过拉拉,让大家皆大欢喜吧?”
当她听到拉拉是假怀孕的消息时,她是非常兴奋的。纵乒沟弟。
但当她看到刚才拉拉勇敢站起来主动承担一切的时候,她心里那种幸灾乐祸的欢喜就被冲得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平心而论,如果换作是她,她未必有拉拉这样的勇气。那些板子,那些准备施刑的佣人绝对不是吃素的,被他们打下去,只怕会没了半条命。
她佩服拉拉的勇气,同时,也为拉拉和霍君临这种惺惺相惜感动。
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插足他们,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们或者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存在感,哪怕他们都已经看透她想插足他们的企图。因为他们的心里只有对方。只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