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很开心，周晓还是没喝酒，主要还有事，朱建军做了人证，众人没放过他，可乐也行，让他回去之后上了好几次厕所。

睡了个一觉，起床之后去到父母那。

桌上已经摆好了稀饭，包子油条，很丰盛的早饭。

“今天就要回去么，中午有没有在家吃饭？”老妈随口问道。

“咋啦想我啦？”周晓卖萌。

“你妈是关心要不要做饭，要是不在，她就去打牌了。”老周在边上悠悠地说道。

周晓无奈地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最近一个月会比较忙，等下个月就好了。”

“有定好时间和地方了么？”老周问的是旅行地。

“我给忘了，等会我就要去和导演见面，顺便问问。”

“行。”

老爸吃完早饭去了店里，周晓本想说和老妈多呆一会，聊一会来着，没想到她的电话比自己还多，一个接一个，都是催她赶紧出发来着。

“妈，你打牌我没意见，千万别激动，也要注意多运动。”周晓自觉地离开时提醒到。

“放心吧，我们一次输赢就几十块，消磨时间。”

“嗯，我先走了哈。”

几人约定的地点不在电视台，外边找了个环境不错的茶馆，本以为会是一番唇枪舌剑的讨论，结果宋台长和姚译添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来就是直奔主题，周晓作为中间人完全不在都没关系。

先是讨论了节目的计划，预备是从8.23号，拍摄的地点是在希腊...接着是和优酷方面的条件...再来如果要转卫视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就拉着优酷人员过来谈判，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肯定要做好万全准备，不过导演都愿意，相信对方不会过于为难。

优酷完全可以转嫁风险，现在其实用电视和用网络看节目的有些泾渭分明，就算江苏卫视先播，影响也不会太大，无非是广告费会低一些。

但相比与前期的投资，以及担当的风险，他能获得的是更好的宣传效果，总的来说是好处更多。

一聊就是三个多小时，待到要吃午饭的时候，周晓已经是一肚子的茶水，撑着了。

他们已经互换了联系方式，约好了下次碰面的时间，中间人可以退让。

一行五人搭着周晓的车慢慢地开回魔都。

“你专辑是后天上线么？”

“对！”周晓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头：“导演要帮我宣传么。”

姚译添笑道：“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我喊了也没啥用啊。”

“那倒是。”周晓点点头。

姚译添：？？？

“别生气，开个玩笑。”

“我是那种人嘛，好歹也是综艺导演。”姚译添很习惯了，剧组里除了李晨，郑凯，就是他被怼的最厉害，周晓对于女生还是比较爱护的：“有啥希望不，比如破百万销量。”

“随缘就好，这次没有特别的宣传，估计能过五十万就笑眯眯了。”

周晓现在商演跑的少了许多，现在还能说出专辑，等再过两年，怕不是也只能偶尔出个单曲，也是娱乐圈的趋势。

因为好的歌难收，一张专辑十几首，得整许久。

最关键，收益太少，投入产出比不合格，相比于之花半年时间准备张专辑，不如让艺人多参加些综艺，多拍点戏更划算。

而且现在网络专辑也便宜，数字代表不了什么，公司刷数据，或是粉丝买单的事时有发生，并不能代表歌手或是歌曲特别牛叉。

如果按照销售五十万，那就是750万的收益，平台抽一半，再去掉收歌的钱，真没啥赚头，要是去刷数据，更有可能亏本。

大家看重的是歌曲唱火了之后参加的商演活动。

所以稻穗也没有花特别多的费用，佛系宣传，能卖多少算多少，我要是出一毛钱去刷，就算我输好吧。

开到半路，找了个服务站，五人下车，活动活动身子，上个厕所啥的。

周晓洗完手，也不着急回去，顺着想进去买几瓶水，就发现门口有个人拿着个簸箕，里头全是孩子拳头大小的橘子，表皮都是青色的。

“你好，橘子甜么？”

老农咧嘴一笑：“现在的橘子不甜的，酸为主。”

“喔，给我来两斤吧。”

“好嘞...两斤一两，算两斤，多送你一个。”

“谢谢啊！”周晓拎着个袋子，取出一个心满意足地上了车。

嘭嘭嘭！

其他几人陆续回来。

周晓刚剥开皮，橘子特有的味道散开，他剥了一瓣，吃到嘴里后，一脸欣喜地递给林山。

林山闻到味，早就在流口水，也剥了一瓣吃，然后面无表情地递给后头的姚译添。

看来橘子挺甜的，周晓买对了啊！

姚译添接过之后，拿了两瓣塞进嘴里，然后递给了边上的编导...

最后那位编导接过橘子，将剩下的一半全都塞近嘴里，刹那间，皱出了十几道褶子，浑身一抖，打开窗户哇啦哇啦在那吐。

其他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眯起了眼睛，拿水漱口，然后在那哈哈大笑。

（以上借鉴了《大奉打更人》桥段）

“卧槽，周晓你个坑货！”姚译添苦着脸，他还真以为甜呢，不能自己一人吃亏，所以强忍着没有说话：“林山你也是，不能说一声么？

“哈哈哈！”林山在那笑，他在想皱眉的瞬间忍了下来，知道了老板的意思，于是传承了下去。

“你被骗了啊，这么酸。”后头窗户边上那位编导吃的最多。

“没有骗啊，人家已经直接说了，现在的橘子不甜，是酸的。”周晓在那乐，虽然自己也中招，但见到他们的样子，真的开心。

“扔了吧，这吃不了。”

“不要浪费，明天宋雨琪不是要来了，给她就好。”周晓拿出袋子：“你们谁还要么？”

四人齐齐摇头。

“诶，给我吧。”姚译添忽然改变了主意：“征用，当做明天拍摄的节目素材。”

“哈哈哈，晨哥说了不能吃酸的，别真把牙给弄掉了。”

“没事，比柠檬还是差点，肯定没关系。”姚译添看着手里的橘子，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