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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昧

作者:刘旭 | 分类:都市 | 字数:5.7万

记忆

书名:不昧 作者:刘旭 字数:7132 更新时间:2024-10-10 16:28:31

(一)

1988年9月20号下午1点闪亮登场的我,从出生到经后的成长就注定我不是凡人。据研究易经的朋友推算我可是佛家有缘人,命好、人帅、心善。

爸爸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从医生的手里接过我,居然下了一跳,浓浓的大眉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挺的大鼻子,通红的小脸,看起来别提多帅了。以爸爸那口气形容,当时四大天王刘德华、张学友、黎明、郭富城加起来也不及我一毫(可能有夸大其辞的部分,但看者要明白,谁家孩子谁不爱呢)。那时妈妈在共有制的商场上班,出生N天,妈妈就要带着我去上班。妈妈说我小时候很爱爬高上低的,把我放在一个地方我不会静止待着,我一定能想办法爬到高处去,上个衣柜、书柜什么的。从这点看来,我从小不立志当个官,真是可惜了。后来也证明,我的确不闹人,但挺让人闹心的,当然,有些很多东西真的是天生的。(遗传!爸爸应该小时候也怪不老实的。)

在那间我“记忆”中的四合院里,我一天一天的长大,开始长出牙齿,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至于第一颗牙齿是哪一颗?是先会叫“爸爸”还是先会叫“妈妈”?可能没人记得了,但是妈妈总给我讲我学走路时的情景。刚开始,扶着东西可以晃晃悠悠的走几步,(可以想象,小孩儿刚学走路就跟喝醉酒差不多,东摇西晃的)但是,一旦前面没有东西可扶的的时候,我就怎么被召唤也不会往前走一步,除非有人在我面前放个小板凳什么的,我才会扶着继续走,我妈说我还挺尖的。不过据我观察,很多刚学走步的BB都这样,是本能反应吧。

后来妈妈和别人合伙开了家宾馆,我就在宾馆楼下一家非正式的幼儿园里开始了两年得启蒙教育,但爸爸后来决定让我到更专业得幼儿园去学点东西。因为爸爸要上班,妈妈打理宾馆生意,他们没时间每天接送我上幼儿园,所以就雇人每天接送我,这也是我的第一个保姆。幼儿园得环境是比以前好很多,屋里有暖气还有地板,而原来的托儿所是烧炉子的,地面是水泥地,妈妈说我每天回家身上都是脏兮兮得。最主要的是有专业的幼师和校长看护,还有很多玩具,觉得很新鲜,每天都有好多小朋友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学东西,一起做游戏,妈妈说,每次接我上下学的时候我都不肯走呢。上学这块我还是比较乖得,我就记得有个和我从幼儿园读到初中同学得小男孩,他一开始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幼儿园,因为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于是他抱着妈妈的大腿使劲哭使劲哭,那哭声震耳欲聋、痛彻心扉,当时他的哭声还吓坏我好几个女朋友,不知情的她们还以为拐卖儿童。但是,她妈妈还是“狠心”把他弄到我们教室,交给老师,老师把他带到我座位旁,吩咐他和我经后坐一位,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哭一会哭累了,然后揉揉眼睛,又开始和我说话、聊天,问我进幼儿园得时候有没有哭!倘若周一的早上是妈妈送小朋友去幼儿园,那十有八九是送不进去的,很多小朋友会哭,妈妈心一软,然后就把孩子带到单位或家里。所以,每周一早上,幼儿园里总是空荡荡得,校长总是夸我最棒、最独立,后来还让我做了班干部。

幼儿园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在那里我学会了唱歌,画画,折纸,做手工,其中最喜欢的就是折纸和手工。我从小自认为有一双灵巧的小手,虽然创造力不是很好,但学东西很快,折纸一般老师教一遍就记住了,折的很工整,而且不忘。幼儿园毕业时候,老师还把我们每个小朋友在幼儿园里的“作品”装在一个大大的牛皮纸口袋里返还给我们,留作纪念。只可惜,搬了几次家以后,那些珍贵的“收藏品”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幼儿时期的很多记忆也随风而去了。但有几件事情,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有一次从幼儿园里放学,一个亲戚家得大哥哥骑自行车来接我,背个小包颠颠得跑过去了,可能是太兴奋、太高兴,可爱小巧得脚裹进车轮胎,自己和接我得哥哥当时全然不知,具体情节记不清了,总之是路边一位阿姨提醒我哥哥得,说我脚绞进车里了,他才感叹怪不得车子没以前好骑了,总感觉骑不动吗!爸爸来接我时,我脚被打上石膏,而且用纱布重重包围了。因为“光荣”负伤,幼儿园暂且不用去了。妈妈还吩咐我,不能怪哥哥粗心,因为人家好心接我,如果无赖别人,以后别人都不敢接近我了。后来拆石膏了,我的脚下面留下一个圆疤,至今还有。不过位置还算好,在脚踝下面,一般人看不见。(万幸啊!)

不知道我独立、坚强、有主见的性格是天生的还是因为小时候生活磨练出来的,我从小就不黏人,喜欢自己找东西玩,偶尔碰伤了也不会没完没了的哭,傻淘傻淘的,而且大人们都说我主意正。以前一直以为有主见是一个很好的特质,不会别人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有办法处理,不需要问别人该怎么办。但有利就有弊,这也使我变得不愿意倾听别人的意见,独断独行,即使被人“说服”了,也是默默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这样做的后果,当然是有对有错,如果对了,我就暗自高兴,相信自己,没错的!若是错了,我也从不后悔,因为一直都知道,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之所以在这里讲这些,是因为那时养成的个性影响到了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也说不清这样是好是坏,工作中因此犯过一些小错误,生活中也曾经多次惹男朋友生气,可我也没别的办法,小时候就这样,想改,并不容易,或者还是我的决心不够,而且总有那样一句古话干扰我改正的决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二)

六岁那年,我从幼儿园光荣毕业了,爸爸妈妈因为工作太忙,托亲带友帮我找人直接送去当地最好得小学上一年级,却全然不考虑我得感受。

说起我的启蒙老师,我愿意将我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老师,就是教我们的语文老师称之为我的启蒙老师,因为她给我的印象最深刻。她姓甚名谁,我不记得了(以下就以L老师代替),在她之后的所有教过我的老师,我都能叫出名字,唯有她,名字对我来时至今仍是个迷。我记得她说话刚劲有力,只惜有一点哑,可能是老师的职业病吧。她是一头短发,眼睛不大,估计当时也有50-60岁,据说她当时已经有外孙了,她每天除了摆弄我们这些小鬼,还要带自己的外孙。

6岁得我和一班40多全大上我1-2岁得小朋友同班,起初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分不清小学和幼儿园得区别,更全然分不知小学老师得严肃性。记得有一次,下课没有小便,上课上到一半时突然想要尿尿,于是举手,这位L老师顾而不见,于是轻声呼唤老师:“L老师,我要尿尿”。她只顾得扭头在黑板抄录课文,我怕她没听见,提高分贝又说一遍,她还是莫不吱声得抄写课文。实在憋不住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大白天得尿裤裆了。那时是冬天,下学妈妈听同学出来议论纷纷这件事心里五味杂陈,当晚便带我去市里买新衣服。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兴奋得穿起这套新衣服,等待天亮去上学。可是,妈妈却大发雷霆得领着我去学校要和老师理论……

我特别喜欢语文老师,很愿意与她讲话,虽然她嫌我年级太小、不懂事,可多年以后回想起她,仍觉得有些激动,对她念念不忘。

(三)

因为年纪太小,一年级结束以后,我就又复读一年。当时还很不情愿的。

在90年代初,北方有几万块钱存款的人好像还不是很多,可爸爸妈妈那个时候已经是“万元户”了,爸妈工作太忙总想给我最好的,原先那个保姆姐姐负责一大家子洗刷吃喝,于是又雇了一个保姆姐姐负责接送我上学和辅导功课。

每天出门,妈妈都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路上小心,过马路要看车,上下车注意安全,放学就回家,别到处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到现在,只要一有机会,妈妈还是不放过我,出门在外,隔着几百公里,在电话里还一个劲儿的跟我说过马路看车,注意安全啊。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和原先班级相比,现在班级真是小的可怜,一个年级有7个班,每个班至少80人,人数差不多是原来班级的一倍半,但是教室却没有那么多。那时候,地方领导每次过来学校检查的时候,学校就命班主任带领一帮同学去学校附近旁的老师家躲避一会,待风平浪静时才回班里继续上课。据说那时,很多学校都是这样解决教室不够的问题的,可能是80年代出生的人突然一下子增多了,才导致很多学校都人满为患,不能将学生拒之门外,又不能让上面有关部门查出来,所以才出此下策,缓解压力。其实小学一二年级的学生也没有那么多东西要学,学校离一个姑奶奶家也不远,所以放学后我就跑去姑奶奶家吃饭、做作业、看电视,主要的是去喝她给我做的红糖水,过了一年很惬意的日子。转到三年级以后,功课和竞争力也强了一倍,加上那时的我还很贪玩,考试前十名总找不到我的名字。那个时候,总考的不太好,但爸爸妈妈从没没说过我,我自己也没觉得伤心难过,可见,从小我就是一个竞争意识很差的人。

四年级开始,我们换了宽大、明亮的教室上课,换了一个固定的班主任老师,开始全天语文、数学课的普及。班主任姓胡,是一位中年妇女老师,她教我数学,对她的印象就是敬畏和惧怕。另外一个主要任课老师语文老师是一位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祁老师,人很和蔼可亲,总是面带笑容。不像班主任成天凶巴巴的批评我,隐隐约约还记得有一次因为没写作业而被她罚打手板,那叫一个疼啊,当时那叫一个狠呀(打手板的工具是戒尺,班里同学基本都受过此劫)。

(四)

再后来,父母换了所大房子,我搬去一个拥有自己独立房间的房子里。当时还没有什么优越感、满足感,突然自己一个房间睡觉特别不适应,总是觉得害怕。新家自己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用来学习的写字台、一个同学过来做客的小沙发。那个房子在当时看来算是装修不错的,花了很多钱,不过很多家具还是爸爸请人手工打的,不是为了省钱,是因为这样家具更和心意。妈妈看着我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喝可乐说我太幸福了。

度过小学六年级最后一个六一儿童节,我正式告别童年,准备升入初中。也正因为那年暑假,叔叔家的小弟弟的诞生,可把我忙活坏了,有事没事都往奶奶家跑,去了就围着那个可爱的小东西转,哄他、抱他、逗他玩。那真是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会哭会笑,弄得我爱不释手。开始妈妈还不让我抱,怕闪了小弟弟的腰,不过后来看我抱孩子的姿势还算标准,就允许我抱一小会儿,后来慢慢熟练了,只要她一哭,我就抱起来哄她,从不觉得小孩子哭是一件闹人的事情,看来我从小就有哄小孩的天赋,怪不得长大做主持人也先从少儿节目主持开始的。

刚开始上初中的时候,觉得很新鲜,每天学的功课都与小学时的大不相同,学到了很多新奇的知识。可是我初中转过两次学,按照当时家人的说法是,当地所有中学快被我上遍了。第一次,按照户口所在地划分,我所属的中学并不好,应该算是二类学校吧。在那读了一年,学校校风和学生整体风貌并不能让我适应,后来,爸爸通过一个表叔介绍,准备把我送去一所私利学校读书,他其实早就为我打算好了,还故意问我愿不愿意在原先那所三类中学,真不知道,如果当时我进入了那所中学,现在会是怎样的命运?肯定是不会遇到一群挚友,如果刻苦学习,说不定能混进我一所高中,可能又回到现在的轨迹了,这一切又谁知道呢。

第二次在那所私利学校学习了一年半,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老师和一帮可爱的伙伴,可是父母觉得哪里并不适合我,于是非我本人意愿的把我送去当地最好的一所中学。刚开始转学的时候还很不习惯,总怀念以前的学校、以前的老师和以前的同学、朋友。过了一年,也开始逐渐习惯。认识很多新的同学和老师,当时的认识就是:流水的学校,铁打的刘旭。

我绝对不是那种聪明类型的孩子,顶多是点小聪明,智商没有情商高,我自己这么认为。那时候,班主任老师是教数学几何的,为了不被班主任盯上,我把很多时间都用在了数学上面,所以数学成绩一直说的过去,不是很高分,但也能不会列入差吧。至于语文,恰好语文老师和我家是邻居,当初写诗歌发表见报的时候她帮我指导不少,让我挣过好几次稿费。语文老师的教学经验很丰富,有了她私下的一些辅导,我的语文、作文成绩一直不错,记得初三开始我的作文一直在全班排得上名次的,也因为如此,班主任对我从事新闻工作有了更高的期望,支持我利用自习和选修课时间请假去学艺术上面的知识。而那时,我真是受宠若惊,那可是尖子生才有的优待啊!

不久之后,我回到了全班最好的位子。后面会提到在那个位子,和那些人,发生的那些事。对我来说,也是段蛮刻骨明心的记忆。

(五)

十几岁的年纪,都是一些很单纯的孩子,跟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相处的很融洽,但我也有自己的小圈子。

十三四岁的年纪,我开始慢慢懂得对异性的那种喜欢。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是龚静,在那时私人日记里,我有时也用“龙共青争”代表她,这些都是没人知道的。在班里,那时我就出言不逊的称呼她老婆、老婆的,而且放学一起骑自行车回家,关系还不错。很喜欢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她时而文静、时而被我惹怒后的暴躁,一颦一笑,都让那时的我魂牵梦绕。

每次听她上课回答问题或是幽雅的站起身去台上解题,我都异常的兴奋,见到她心也会砰砰的跳。因为他不太爱讲话,所以常常是我找一些话题跟他聊,他也不是完全没话说,毕竟我们年纪相同,总会有一些共同语言。从跟她的接触中发现,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孩,很有正义感,懂得照顾人,还很喜欢节俭。至今为止,我对他的了解似乎也只有这些,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喜欢什么,爱好什么,有什么习惯,通通都不知道。而后我顺利考取广播学院和她失去联系。直到今天,我们的故事不曾开始就结束了,我从来没有怪是距离或时间将我们阻断,反而很感谢她让我在那段时间有过不曾有过的纯纯的爱恋。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我从没有正式、主动向她表白过,她也从没给我任何希望过,所以我一直是快乐的,就算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也没有过痛苦。没有可惜,因为那只是一段蠢蠢欲动、少不更事的爱恋……

(六)

说到初中时代的爱恋,还没有提及我儿时最好的兄弟。他是爸爸朋友的孩子,我们几家经常一起聚会吃饭、外出旅游,关系不错。其实我和他也不是刚开始就那么要好,只是慢慢了解之后,才走得越来越近,成为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罢了。他的性格跟我正好互补,当然也有很多相似之处,我性格外向,长大后才发现内向宅的一面。小时候就是没心没肺、活泼好动,独立,有主见,所以不像其他很多好朋友那样,互相倾诉,给对方意见。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能很好的处理自己身边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很多亲密的话语,但心中始终都会关注着各自,即使不说,也能明白,真能达到心有灵,不点也通的境界。他是个好胜心很强的男孩子,总是认为别人可以做到的,他也一样可以。而我总是知难而退,满足感永远大过于进取心。我有时候也隐隐的感觉到,他是个事业型的,而我则会以简约、家庭为重。可能跟家庭的环境也有很大关系吧,他爸爸就是个事业型的成功地产商,子承父业也对他多少有点影响吧。尽管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好朋友,但很多事情,我只跟他一个人倾诉。初中后来的大部分时间,两家我们相对聚少离多,我们也很少在聚一起打闹玩耍。但无意碰面时也会聊聊各自近况。现在,兄弟俩各自奔波工作,见面的机会很少了,只是偶尔过年回老家,我们能聚一聚。可毕竟时间有限,对彼此的生活不像以前那么了解了,但不管走到哪里,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在我最美好最幸福的儿童时光,他依然占有很重的分量,一辈子,不会忘记,我相信,他也会是一样。

(七)

我在初中的生活里,有个小圈子,共有8个人,三个男生和五个女生。因为有一个女生跟和我关系要好,而另外四个女生跟我两兄弟关系很好,基于这个缘故八个人很自然都就走到了一起。每天早上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去吃小吃。而加我三个男生分别轮流请客,我们的生活自然也变得热闹起来。三个哥们儿都很有意思,我身材中等学习中等;身材瘦瘦的是我们班长,长相酷似谢霆锋,学习成绩很好;另外一个胖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学习比较懒惰,成绩一般,但英语很好。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老师让我们背诵英语课文,叫到胖胖的,他根本就没背。老师惩罚他说什么时候背下来才能坐下,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背下来了,而且还很流利,发音也很好听。当时真的对他刮目相看呢,我准备了都没他说的那么溜,真是个英语天才。后来了解,他喜欢看武侠及一部分黄色小说,有过目不忘记忆力。我们几个搭档组合还蛮有趣的。

再重点说说五朵貌美如花、闭月羞花的姑娘们,很巧,她们中三位和我通同桌,可是时间都不长,我觉得也是一种缘分吧。ZN是班级的数学课代表,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师让我跟他一桌,她除了太像假男孩之外,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能吸引我的地方。人太活泼、脾气很倔强,她是属于小公主的那一种。另外一个是插班生ZYW,初三才转到我们班,和我也同桌过一段时间,衣着很简谱,也不乱花钱,使用的东西都是那种经济型的,实用又结实,美观上差了一点。那时候的孩子都讲究这些,什么都要漂亮的,与众不同的,他确从来不计较。还记得另外一个姑娘WYY,她那个时候属于特别能喝水型,每天都带一大瓶(就是大瓶可乐那么大的)水,下午还是不够,跟我要水喝。我就把剩下的水分给他一些,她总是一饮而尽。他常说我是属骆驼的,难道她是水缸吗?那么能喝水,我偷偷的想。她就是好学生的典范,跟她说话大多是讨论问题,他偶尔给我讲题,确总是说我笨,一气之下,再不问他了。因为发现了CL的存在,眼里再看不到别人了。

CL也是个非常聪明,学习很好的女生,但她总是隐藏自己的聪明,会的说不会,懂的说不懂。这一点,其实可以看出她不是个很老实的人,但那时,确成了吸引我的地方。她很智慧,当然,胖胖的在这一点要略胜她一筹,总是喜欢跟老师贫嘴,惹全班同学大笑。

好像有一天聊天的时候知道爸爸拜托我们班主任关照一下,毕竟初三最后一个学期了,很关键,看怎么才能提高成绩,考上重点高中,哪怕把座位调换一下也好。班主任把我换到了全班最好的位置。于是和八位兄弟都不坐在一起了,再后来我们学习时间大过去相聚时间……

从前无忧无虑的快乐却被时间的风吹干,只留下标本一般的记忆。至今大家人各异地,兄弟姐妹们,你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