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骸
作者:寒爽孤魂 | 分类:都市 | 字数:1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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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骸16——淡泊 B5
路边的灯已经熄灭,只有几束电筒的光充斥着黑暗,为他们指明方向,偶然间的几声犬吠扰乱了宁静。。。。。。
他们跨进了飘霞的家庭,刘痕和他妻子在看电视,李惠娘寒语:”哲绝叫你别拿过来了,拿来没用的,是不会接受的。“
“又不是你嫁人,这接不接主要是要看飘霞的。”媒婆说出了有点权利的原则。
“还是算了,拿回去吧!再这样下去会逼坏人的。”刘痕说出了心中的恐慌。
“哪有当妈的不去参加女儿的进家酒的,又不是没娘的孩子。”媒婆在这紧要关头,也没什么顾及的,大不了当做没做成这桩媒,她只顾说蛮横的话。
隔壁飘霞的弟弟的房间传来《兰亭序》的旋律,大人门在唇枪舌战,而房间的角落,昏黄的灯光下,沐浴着一对痴情人,哲绝拥着刘飘霞,他们无心观战,拥抱着,就是拥有了整个世界。只要这样静静的相拥,一辈子都嫌不够。
夜色漆黑,如我婚姻在滴血;连绵来催,窥探嫁我心意决;寒风来袭,犹如母亲歹毒裂;彩礼来回,奈何彼此的倔;我本已绝,惜恋那声不在乎;灯光憔悴,婚姻永不言别;唇枪舌战,哭了好几回;意志坚决,何具歹人的缺;有你相伴,何惧她独缺;飘霞相随,我定当人杰;撇去她歹,只要相拥就足够。
哲绝在心中模仿《兰亭序》,心中浅唱,迷恋歌中带来的情长。。。。。。
屏幕玫瑰,凋零得伤溃;我的婚姻,世俗在摧毁;凄美旋律,弹唱你我的唯美;哪怕为妾,一生也无悔;嫁你意决,再清贫也无愧;昏黄的光,沐浴爱皎洁;无人能离,两厢情愿的情结;
有你相依,再大的困难也成风。
刘飘霞仿佛知晓哲绝的心声,符和着,模仿一首,感受不死的情结。。。。。。
哲萧看着这对痴情人,他在心中谴责,谴责这个不懂情理的老太婆,怎能忍心拆散这两厢情愿,他忍着怒火,小心翼翼地说:“都快成一家人了,还要说那些气话干吗?我知道你也是疼爱女儿的,怎么忍心让女儿的婚姻让人见笑呢?”
“你们走吧!我是不同意这桩婚姻的,要对于让她一个人的答应。”李惠娘不留余地的说。
“哦!”哲萧思考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那就算了,和你的意,把彩礼拿回去算了。”
“别。。。。。”哲绝和刘飘霞一口同声的说。其他人也都惊异地说。
“把钱拿回去也没关系,到时候呢?让我家哲绝带着刘飘霞私奔,等到明年抱着孩子回来也不错啊!到时候,看是说谁家出了个不值钱的货。哈哈!”哲萧有些张狂的说。
李惠娘担忧地看着哲萧,也生怕发生了这种事情,女孩不像男孩子和人拆了,只要有钱,套讨老婆照样容易,但女孩子若是打过胎,或嫁过人,想再嫁个好老公,那就不容易了!她横着眉目凝视着哲绝和刘飘霞,但刘飘霞并没有畏惧她眼神的胁迫,反而将哲绝搂得更紧,哎,照这样下去,还真会像哲萧说得那样,那不就成了没人要的贱货,李惠娘生的不值钱的贱货????
李惠娘恐慌地思索,疑惑而恐慌的眼神看着大家。
“我看还是把彩礼留下,当娘的都是疼儿女的,你刚才说得都是气话。”媒婆给了她下台阶,让她弥补了面子上的损失。
李惠娘不再有什么异议,也就用结巴的语言对丈夫说:“老头,还是你做主吧!”
“把它放那吧!”刘飘霞的父亲刘痕喜悦的说。
哲绝一家人得到刘痕的允许后,寒蝉了几句,开开心心的离开这个纷乱的家。哲绝和刘飘霞惜别。。。。。。
当他们一走后,刘飘霞家就发生了争执。
“娘妈希,拿大话来威胁我啊!飘霞你把彩礼还给她,你要是敢和他私奔,老娘把你的腿打断掉。”李惠娘忿忿地对女儿说。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嫁女儿还要受威胁?
“算了,还拿回去做什么?就你一个女儿稀罕啊!总是做戏给闲人们看,知不知羞?”刘痕呵斥老婆。他也渴望能顺顺当当地办完这么亲事,谁知道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啊!你没看到他家的人都是怎么说话的,想让我巴结他吗?老娘巴结他家去死。。。。。。好,你让嫁,我去死,我一个人去死可以了吗?省得碍了你的眼。”李惠娘在无理取闹。
刘痕太了解自己的妻子了,这种人,人多的时候,道理连屁都吐不出几句,只会在家人面前耍点横,疯起来,谁也无奈她何,他很早就有点后悔娶了这样的老婆,可是由于时间的积累,感情也在加深,所以一直舍不得分离,也就一直由着她的性子走。今天他也同样觉得的无奈,也许很多读者觉得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连老婆的不可理喻也管教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啊!当你碰到这样的妻子也同样觉得很无奈的。
“我做不了主,你和飘霞商量吧!女儿也不小了,让她自己拿注意吧!”刘痕不想再过问这样烦琐的事情。
“她那么小懂个屁事理,都是老母做主的,听我的,还给他,比饿嫁他。”李惠娘霸道的说。
“不,我就要嫁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李飘霞愤怒的反抗。
“妈的个贱货,你必须还给她,没人要的贱货。”李惠娘气愤地咒骂着女儿,她的泪被女儿气得直流。
“妈个蛤蟆,我的事情要你管什么。。。。。”刘飘霞倔强地回骂她的母亲,这是她一次骂母亲,她的泪不知所因地流淌。
就这样,宁静的夜里,这对母女骂了又哭,哭了又骂?一个当父亲的夹杂在里面,百般的无奈,惟有借烟消愁的份。
哲绝一家人却还在房间里喜悦的商量着明天的进家酒该怎么办理,明天早上该叫谁来包饺子,该叫谁来上厨,大概会有多少人来,该摆几张桌子。。。。。。
而李惠娘提着装着彩礼的黑色塑料袋踏进哲绝的家中,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搁置于桌,即刻消失在夜空中。
“这接不接彩礼,是你女儿飘霞的事情,你有什么权利提回来。。。。。。”哲别对着夜色中的一叶孤影愤怒的说。
“哲绝,我看还是算了吧!世间的好女人多的是,何必掉死在一棵树上。”面对这样神经质的人家,蔡晓舒惟有劝戒儿子放弃。
“不,还是在去看看,都说好事多磨,也许以后会变得更加美好。”哲绝心有不甘地同母亲说,若是一开始,没有说不在乎的时候,叫他放弃,他会迫不及待的喜悦,而现在叫他放弃,他会后悔一辈子,他惟有去挽留,实在尽力了也挽留不住,那就不是自己的罪,也勉得自己太后悔。
父母看着哲绝焦急的神态,也就将就着这张老脸皮再次去她家。。。。。。
夜已太深,村里的灯几乎全部熄灭,夜色中只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刘飘霞家的灯已熄灭,门已紧闭。
“开门,开门了,刘痕,刘痕。”哲别扣门,大声的说。
“算了,不要再拿来了,回去吧!这样下去,会逼坏人的,飘霞和她妈两个,骂了又哭,哭了又骂,很长时间了。”刘痕的声音中夹杂太多的割舍和无奈。
“先把门,开了再说吧!”媒婆说。
“算了吧,这样子没有和拢,哲绝也好娶老婆,飘霞也好嫁人,谁也不耽搁谁。”刘痕说。
“刘痕啊!我们的孩子都不怎么多,现在都是孩子的世界,孩子过得开心,我们就开心,如果说他们不好,那就这样算了,没有关系,但感情他们那么深,我们怎么好去破坏他们一世的因缘呢?”哲别动情的说。
哲绝依靠在墙上,抽着烟,无限的失落。。。。。。
“还是算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以后他这样能娶个。。。。。。。”刘痕的话还没说完,哲绝就抢过话锋。
“飘霞,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会很幸福的,我答应过你,这辈子会对你好的,你现在起来,好吗?为了我们一生的幸福,有时候,我也打算放弃这样艰难的婚姻,也想随便找个女孩去草率我的婚姻,但,那样子,我会后悔,回后悔一辈子,后悔没有娶你,刘飘霞。”哲绝将心声坦白。
“你去,去啊!但你去了就别再叫我这个妈了!”李惠娘对女儿去情的说。
刘飘霞躺在床上,伤心的哭泣,她在这去与不去,舍与不舍的十字路口艰苦的徘徊。说真的,她以前确实对哲绝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这几天的交往,只怪认识得太晚,她怎么舍得放弃哲绝呢?可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相见恨晚的人儿,她该任何决择?
时间在弹指间溜走,却没听见开门的声音,哲绝又点燃一根香烟,他再次对着窗户说,对着窗户里面的飘霞说;“刘飘霞,也许我们真的太懦弱,没有勇气去接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的那么多关于你的蓝图,也许将永远是幻想,今天我为我们的婚姻已经尽力,结果却是徒留一世遗憾,飘霞,你不开门,我只能走了,也许几年后的街头相遇,你已是别人的妻子,我已是别人丈夫了,悔恨,又能怎样?我走了,飘霞,不是我们没有缘分,而是缺乏爱的勇气,我走了。。。。。”
哲绝跟随家人往回走,他扭身前走,一滴清泪遗落在地。。。。。。
“枝呀”门已开,门中伫立泪流满面的刘飘霞。。。。。。
“飘霞。。。。。。”哲绝扭身,向前奔去,紧紧的相拥。。。。。。
李惠娘不再有什么异议。其实她和哲绝抱着同样的态度,能拆就拆,实在不能也就算了。。。。。。
啪啪。。。。。。
清脆的爆竹声唤醒了清晨的第一阳光,惊扰了哲绝一夜美梦,阳光折射在哲绝的被褥上,他起身掀开裂缝丁点的窗帘,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飘入,天空一片绯红,对面的山上深绿色,偶然间,几只鸟儿穿梭在这红天绿山中。哲绝深吸新鲜气息,悄然想着今天飘霞将要嬉闹进家酒,不禁轻声弹唱情意缠绵的《兰亭序》。这生活好甜美,他在心中喜悦地说。
哲绝穿着皎洁西装,泛着反光的黑色皮鞋,潇洒的脚步走下楼,喜悦的嬉笑声,陈陈漂移入耳。
“哲绝啊!娶得如意妻,该买喜糖了!”哲绝的一位远房的大婶在揉面粉,笑呵呵地说。
“大婶,等一下,我就去买,让你们吃个够。”哲绝喜气地说。
很多妇女在包饺子,他们都是哲绝家的亲戚,和邻居。时间在嬉笑言语追逐中度过,不觉间,已到了九点,饺子也已经包好了!在村中所有的人中,都在羡慕地流传着那么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一对相中恩爱的人儿,一对男才女貌的人儿,为了能在一起,女的不顾父母的阻挠勇敢地和她爱的人相亲,男的,也不顾忌女方父母的冷漠,坚持不懈地追逐属于他的妻子,最终他们突破了相亲的哭跌,以完美的相守走到了一起。他们在祝福这对痴情的人儿,希望他们的生活过得甜美,百头偕老。
“哲绝,去看一下,飘霞家的亲戚都来了没,叫他们一起来吃饺子了。”蔡晓舒忙着指挥他们做事情,对哲绝吩咐。
“还没来呢?”哲绝去飘霞家看了下,回来说。
蔡晓舒估计人也挺多,也就摆了十张桌子,进家酒,是乐平人相亲独到的习俗,也有着奇异的风俗习惯,在进家酒的餐桌上是不允许出现男人的,全都是女人。女方要把她家的近亲的女人都叫来,每家叫一个,等所有人都来齐了,再去男方家吃饺子,吃酒,一般相亲的人,去男方家里大概是10点左右。所以蔡晓舒并不焦急,她叫人把猪头煮熟些,这是给媒婆吃的。按照习俗,媒婆每做成功一桩媒,都会有一个猪头吃。哲绝看着大伙在忙,独自出去了一下。。。。。。
“来,来,我娶了那么好的老婆,怎么能只是吃喜糖呢?除了喜糖每人还有一瓶罐头。”哲绝回来,捧着一箱罐头,和几大包喜糖,对大家说。
大伙儿,相拥而上,将哲绝手中的东西,瓜分了。。。。。。
这喜气达到了**。。。。。。
时间已经到了十点,菜也已经切好了,哲绝再次去探望飘霞家的亲戚是否已经来齐。
但飘霞家除了本村的亲戚,和零散的几个远村的来了,还有大部份的没来,而他们都住在隔着一条宽宽的河的流芳村,飘霞的三个阿姨、外婆、两个舅妈都住在那。飘霞和哲绝牵着手,向河边走去,他们要去迎接亲戚。
路边羡慕的眼神数不清,谁都知道,他们是真心的,超越相亲的相亲,是用相亲去装饰的爱情。他们自豪地迎接这一双双嫉妒和羡慕,这更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坚持是正确的。不用太多言语,只要彼此相视的个眼神,就包含了太多的幸福。
幸福的脚步飘溢在这河边,河水缓缓地流,河岸边捶洗的妇女看着,他们笑吟吟地讨要喜糖,哲绝敷衍着他们说,待会儿就去买,刘飘霞嫣然一笑,迷人的酒窝紧贴着脸颊,哲绝惊呆凝视。等了好久,还没来,可他们却没有等待的煎熬。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着,她聊她的成长,她的过去。哲绝也惦记他过往,也向飘霞豪不保留的说出曾经。最后,他们还聊起进家酒的嬉闹,他们在商量着任何应付亲戚们的嬉闹。。。。。。
“外婆、阿姨、舅妈。。。。。。”飘霞对着刚下船的一行人叫,哲绝也跟着叫。
他们一行人在回到飘霞家,哲绝回自己家,他要去通知父母,也好做好准备。
“还是别去,算了,这么看不起咱家。”飘霞的大姨听了李惠娘的唠叨后说。
“这样不妥吧!去还是要去的,飘霞都同意了,还要在意那几句闲话,干吗?当妈的都为女儿着想,只要女儿幸福就可以了。”小姨谨慎地说。
“她,小孩子懂什么?被别人哄几下就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飘霞的母亲说。
他们一家人在僵持着,分裂了三派,一为去,一为不去,一为犹豫,就这样在家里争着,僵着,时间也在慢慢流逝,飘霞额头上的汗珠不时滴落,不时催促母亲,但都被母亲用恶语抵挡了回来。
眼看已经过了11点,哲绝家的人很是焦急,他们都懂为什么亲戚都来齐了,为什么还不这边。蔡晓舒吩咐哲绝去刘飘霞家催催。
哲绝老远就听见了他们家的争执,只听见,飘霞的外婆用苍老的声调对女儿说:“去,女儿,你就那么一个女儿,又是她自己同意的,而且对方家庭也很好,这还有什么值得挑剔的,早点去,勉得别人闲言闲语说你一个女儿稀罕。”
“不,他家那么看不起人,我就是不去,飘霞,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是不去的。”李惠娘一句苍凉的话说得飘霞独自在房间里落泪。
“对,那么看不起,还不如不去,还怕女儿嫁不出去啊!”李惠娘的大妹妹神气的说。
“话是这么说,你的女儿嫁得出去,但他的儿子也照样容易讨老婆,是不能这么去较量的,两个年轻人同意,不发生,相亲的那种流着无奈的泪走进别人家的悲剧就很好了,而他们这么圆满的婚姻你都不支持,你是想把你的女儿气死才开心吗?”李惠娘最小的妹妹说。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可李惠娘还是转不过湾来。哲绝从他们身后悄然走来。先对着李惠娘喊了声妈,接着对大家依次叫喊,再说,饺子都已经熟了,再不去,就要凉了,大阿姨敷衍说等会儿就去。小阿姨指着虚掩的房间说飘霞在里面。哲绝进房间后,轻声掩上门。。。。。。
飘霞没发觉哲绝的悄悄走入,依旧扑在被褥上伤心地泣。哲绝看到后,以为是在房里生闷气,上前坐到床沿,将她的手牵起,另一只手挽着她的肩膀,刘飘霞凄然转身。一张被泪痕划破了的脸呈现在哲绝面前。哲绝惊异地看着她,门外的争执又响了起来,他的心已明了。将她挽入怀中,飘霞有了这样坚实的依靠,更加的忧伤,她想占有,渴望这个肩膀一辈子只能属于她,而门外的嘈杂让她担忧。飘霞早点去吧!如果你母亲真的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这辈子是属于我们的,往后她会有所改变的。哲绝是这么劝刘飘霞。她也只能这样,要她做个听从母亲的孝女,她做不到,她不舍得放弃哲绝,这个相见恨晚的男人。
哲绝和她相拥了片刻,依依不舍的离别。出来的时候,礼貌性的叫他们早点去,他们也同样的用等会儿去敷衍。。。。。。
蔡晓舒夫妇知道后开始怀疑李惠娘是否脑子不好使,光是用脾气倔来解释好象不怎么通了。很早前,就听人说她的IQ有点低能,以前还当是别人对她的讽刺,一笑而过,现在接触起来,才觉得可能是属实的,和这样的人结亲。。。。。。。
他们开始有些后悔,这样的亲人,以后怎么去相处啊!哲绝该如何去应付,亏自己还那么去恳求,蔡晓舒真的觉得那都是命,只要孩子们好就是了,至少比两个大的夫妻生活过得好,也不会埋怨我们什么?好象只能如此去平衡。他们只有焦急地等待,等待李惠娘的脑子能转过弯来。
刘飘霞的父亲刘痕从后山劈柴回来,老远就听到了他们的争执,他本想进家酒是女人门的排场,没自己的份,也就去山上劈点柴,今年回家过年的时候还要摆女儿的结婚酒,得需要烧些好柴。可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多的洋相,哎!老婆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再倔强,至少在这种场合也得明点事理。
“叫你们这些当妹妹的干吗来的,是来吃进家酒的,还是叫你们来过河拆桥的。”刘痕气愤地对他们说。
“姐,还是早点去好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飘霞的大姨看到姐夫的怒容怯火地说。
“惠娘,还僵着,干吗?昨晚还和你说得少吗?快点去就是了。”刘恨凶煞地对老婆说。
“好。”李惠娘委屈地看着丈夫乖巧的说。
此刻,哲绝走来,再次的催,听到他们已经开始动身的消息乐得合不拢嘴,金圣烟连连向刘痕递。
“去把飘霞,叫出来,动身拉!”刘痕吩咐哲绝。
哲绝将虚掩的门再次打开,再次的关上。飘霞站在床边看着哲绝,泪水划落,向哲绝奔去。。。。。。
她扑入哲绝的怀抱,紧紧的相拥着,对哲绝颤抖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们说去了,我们能成为夫妻了,一辈子的夫妻了,永远不再分开了。。。。。。”
哲绝什么也没说,一只手抚摩着她的秀发,发稍发根来回走,不会觉得倦。
“走吧!”沉默了片刻后,哲绝牵起她的手说。
“恩。”飘霞用尽力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