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骸
作者:寒爽孤魂 | 分类:都市 | 字数:1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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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骸16——淡泊 B2
本打算晚上去刘飘霞家付彩礼的,可是听说他已经去了她邻村的外婆家,哲绝的父亲哲别也就有了异议,心中有些不畅快。他想自己有也是村里有头面的人物,你一个做木工的家庭也敢如此怠慢我家,明知道我儿子要去你家付聘金,还让女儿出门,这明显的看不起老子嘛!
“我看刘飘霞也除了头面长得俏丽些,也没什么嘛!听说人也不怎么精明,我看,晓舒,你还是去问下,不回来接彩礼,就把她回了!”哲别对着沉思的晓舒说。
哲绝的母亲蔡晓舒紧锁着眉,细细思索。她想,这样的婚姻嫁接给儿子能幸福吗?虽然媒婆满口说女孩子自己同意嫁给我儿子,但谁也能看得出来这是父母逼迫的,如果真的想嫁给我儿子就不会去外婆家了,也许这出门就是种刻意的逃避,不是真心的,以后的日子也就有的受了,早就听说她和外地人谈过恋爱,只是她的父母不同意,所以她的父母想早点将女儿嫁出去,勉得女儿嫁到外地去了。谈过本是没什么关系的,现在开放的时代,有几个年青人没恋爱过,有几个人是第一次呢?只是刘飘霞这样的做法,那就是想拒绝,却又惧畏父母的压力,使用的唯一的逃脱办法,看来还是算了,勉得以后儿子的生活不安稳,光凭我这家室,在农村讨个好媳妇应该是件容易的事情,很多人还想攀上这门亲呢?哎!还是回了,怪你女儿不懂事!
“恩!我去问问看,不回来就算了,我儿子也好娶别人,勉得耽搁彼此的时间。”
哲绝听到回绝不禁喜上眉梢,但听到娶别的女孩,喜悦感一落千丈沉入冰冷,他感觉自己就像套着枷锁的牛,任由别人赶往别的牛圈,自由、权利就像摇曳的桨划出的水,渐渐远行。
“吃了没,晓舒,来、来、坐、坐。”刘飘霞的母亲李惠娘是个清瘦人,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摆在沙发上凌乱的东西,就招待蔡晓舒入坐。
“不了,我站会儿就走,还要回家烧晚饭呢?”蔡晓舒离李惠娘家只隔两幢屋子,很快就到了,她笑呵呵地说。
“哎,飘霞在家吗?我家今天把钱从银行取出了!晚上就来支付。”蔡晓舒乐呵呵地说。
“哦!可不巧,我闺女她外婆过生,去外婆家了,我马上叫我男人打手机叫她回来。”李惠娘说着,吆喝她老公。
“哦,好啊!哎呀!这事情定下来好啊!我们做了那么久的邻居,到头来成了一家人,呵呵!”蔡晓舒地脸上洋溢着和乐。
“对,对,这样好啊!”李惠娘忙说。
“喂,飘霞啊!回家来,哲绝晚上要拿彩礼来了!”刘飘霞的父亲刘痕耐心地说。
“没空,晚上回不来,我在和朋友打麻将,不让走啊!”手机里传出刘飘霞厌烦的声音。
“呵呵!小孩子,贪玩,不老练。”李惠娘忙说。
“听到没,你快点给我回来,答应了别人,又害得别人取了钱。”刘痕有些恼火。
嘟赌。。。。。手机里传出冰冷挂机声,和聆听人的面面相嘘。
“再打过去,可能是农村信号不好。”李惠娘催促丈夫再拨。
“让我来说。”李惠娘抢下丈夫的手机,制止了他的满腔怒火。
“飘霞啊!你回来吗?还是回来好了,我昨天不是把所有的道理都摆给你听了吗?怎么就是不听呢?回来啊!”李惠娘像是在哀求女儿。
“不,我讨厌相亲,排斥没有感情的婚姻,和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可言的。”刘飘霞只有在远方才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飘霞啊!你小,还不懂事,婚姻是以生活为主题,感觉是靠自己去寻找的,已经存在的感情也有变质的一天,没有人规定爱情的保质期就是一辈子,不要**情的牺牲品了,回到现实生活中吧!”李惠娘掏尽了脑壳贮存的学说去劝解女儿。
“不,不,我的幸福我要自己把握,我的婚姻要自己做主,现在已经21世纪了,不要将我拘束在你们的年代,好吗?你们给予的婚姻如果不好,我将埋怨你们一辈子,但我自己选择的,过得再清贫也将无怨无悔。”刘飘霞说出了心中的声音。
“女儿,我说不了你,但现实会证明我说的没错,你要记住一点,当父母的人永远都为子女着想。”李惠娘贫得只剩这条原则。
“当父母的为子女的没错,只是方法有些残酷,曾经是你们太懦弱接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不要将你们上一辈的悲哀嫁接给我,好吗?再说,我也不想嫁给哲绝,他太无能,太懦弱,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面前没有勇气去珍惜,却去和一个几乎陌生的女孩相亲,真是迂腐至及,以前听说,他很有胆识,思想新颖,现在我看也不过如此。”手机这头传来刘飘霞的勇气。
蔡晓舒并没有生气,她倒觉得可惜,可惜没得到这个女孩做媳妇,她心平气和地问:“问下愿意不,不愿意那就回了,我也好去别家讨媳妇,勉得耽搁时间。”
“哎,最后问你一句,那你回来接彩礼吗?不回来就把他回了,也好让哲绝取别的女孩。”李惠娘无奈地问。
“回了。”正如大家所料。手机关机,关闭了希望之门。。。。。
“不要见气啊!我女儿太倔强,不好意思,让你麻烦了!”李惠娘歉意地说。
“没关系,毕竟是孩子们一辈子的事情,是应该慎重考虑的,我先回去烧饭了。”蔡晓舒和气地说。
“坐会儿吧!”李惠娘乐呵呵地说。
“不了,不了。。。。。”蔡晓舒边说边走。
外面下着雨,刘飘霞去外婆家已成昨天。哲绝一家人在吃晚饭,哲绝的父母在商量着该娶谁家的女儿,哲绝的大哥哲剑、大嫂苏琴、二哥哲萧、二嫂韩丹也都相帮着商量。正当大家在难已定夺谁家的女儿最好时,来了位白发已生的老人,她是本村人,别人称她为蔡老婆子,是和刘痕家沾了点亲的。
“吃了吗?来,坐、坐,蔡婶。”蔡晓舒搁下碗,起身端张凳子笑呵呵地对她说。
“不了,我还要回去烧水给老头子洗澡,我站会儿,听说你给哲绝娶媳妇,刘痕的女儿不是挺好的吗?我刚从他家来,他女儿同意了,去娶吧!你们两家又近,连姻好啊!以后都有个照料!”蔡婶对哲绝的家人说。
“我儿子今年不娶媳妇。”哲绝的父亲哲别一听说昨天就很火,他想,你刘痕家算什么东西,看不上我儿子,妈的,你看还不是想攀上我家,妈的,当老子家是什么,想进就进啊!就你女儿,还不配做我媳妇呢?哲别说着生硬的话。
“呵呵,我家今年没钱,娶不起,等明年再说啊!”蔡晓舒委婉地拒绝。
“没关系的,你们两家关系都不错,而且哲别和刘痕是从小耍到大的朋友,两个子辈结亲,不是亲上加亲,彩礼嘛!少拿点没事,只要意思下,不让人觉得寒酸就是了!”蔡婶笑吟吟地说。
“妈的,我哲绝什么时候让人见笑过了!在墨潭村我什么时候让笑话过,什么时候让人低瞧过,你说,墨潭村第一辆拖拉机是谁开的,是我,对吧!现在我家小货车,挖土机,轿车都有了,还有谁瞧不起啊!在墨潭村,有谁敢动我一下,有嘛?没人敢啊!。。。。。”哲别借着酒精说。其实他没有吹牛,他说的是实话,在墨潭村他算得上一把手,平时村里有什么纠纷,没有哲别出面都是处理不了的,虽然他不是干部,但村长每有什么事情,都得经过他的批准,才能生效。
“蔡大妈,我弟弟今年不想娶老婆,就是娶也不会娶她的,哼!她算个屁,配嫁我弟弟。”哲剑昨天就听说刘晓霞把哲绝回了,妈的,什么个东西,不就是个木匠家庭,还敢损我家颜面,老子的弟弟,想讨个开饭店的女儿也不成问题。
“去,别乱讲,大婶,不要见气啊!小孩子酒喝多了,说话没什么遮拦。其实我家今年没钱娶,我看还是等明年再说吧!”蔡晓舒再次重复原先的意思。
“这样子啊!那我就回去了!”蔡婶边说边走,她注视着哲绝,渴望他有所表示,只见哲绝一直低着头,吸着烟,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征询。
“蔡婶,坐会儿。。。。。”蔡晓舒热情地说。
“不了,我要回去烧水了!老头子隔一天不洗澡就难受,再不去烧,就会遭老头子骂了!”蔡神边说边走,一把伞下遮掩的孤影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哲萧,你说本村,哪个女孩好。”蔡晓舒问正在思索的二儿子。
“相亲的婚姻就像是中彩票,能得到合意的机会很渺小,很多也都是麻木地勉强自己去接受,我想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适应自己的就是好的,不适应自己的就是差的。”长相斯文的哲萧说完,看着碍眼地妻子,韩丹有一种想哭的悸动,但她没有哭,因为她在学着麻木,或者说已经渐渐麻木。
“二哥,说得没错,妈妈,还是让我明年再娶吧!你说我和林觅在一起不可能,那我放弃,好吗?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去外面谈一个,不管是否有真爱,但至少有理解和感情,总比相亲好啊!如果我找不到,那么你明年随便给我娶谁,我都不在乎,好吗?”哲绝近乎哀求。
“妈的,都这么大了,还不讨老婆,干吗?想给老子丢脸啊!好让闲人说哲别家其实是个空壳,其实是个穷鬼,连媳妇也讨不起,今年必须得讨,要不然,就不要出去打工了!”哲别霸气十足地说。
哲绝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了屠凳的猪,等待宰割。。。。。。
“爸,我看还是娶刘彪的女儿好了,他的女儿是不怎么漂亮,可在墨潭村唯一能和咱家抗衡的就只有他家了。”哲绝的大哥哲剑强悍地说。
“在这个村,虽然刘彪不敢对我家怎么样,可咱也不敢轻易碰他,以前总想打败他,可他同胞兄弟太多,而且都挺能打,所以一直不敢动,但如果结亲。。。。对,对,那样子,我在村里就无所忌惮了!”哲别喜悦地赞同大儿子的提意。
为了争夺地霸的位置,哥哥哲剑一当兵回来,就被父亲挑唆,拿着砍刀去把本村以前的地霸给砍了,后来,他家兄弟一起来报复,我当时是想,我不欺人,别人也别欺我,但若是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打。却没料到,那一次胜利,是完成父亲一生的愿望的第一步,那时候,很多人不服气,想扳倒我家,父亲为了稳固自己地霸的地位,将本村很好斗的陈坤的女儿娶给哥哥当老婆,哥哥爱情和梦想都已经破灭,从那以后,哥哥失去了原来的本性,变的欺弱怕强,失去了曾经的正直。也成了父亲成就地霸的事业的一颗得力棋子,为了更加牢固地霸的地位,我的婚姻也葬在这可笑的争夺中,父亲逼迫我和我爱的人儿分手,强迫我娶了村长的女儿,我那曾经的种种幻想,都将永远是幻想。在这个外人看来很有权威的家庭中,又有谁知道里面住的都很可怜呢?可怜得,无法爱,只能做没有感情的痞子。而现在,又想让弟弟掉进这可悲的陷阱中,又想让弟弟哲绝先生的婚姻葬在这小小的权利交易中,哲萧略显愤怒地说:“我和哥哥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让弟弟走这步路,爸,你放心,有什么事情,我扛,让弟弟自己选自己的老婆。”
“好,好,其实刘彪的女儿也很好啊!还是你同学呢?哲绝你娶了她挺好的。”哲绝的父亲哲别埋怨地眼神看着二儿子。
哲绝抬起头,脸色有点憔悴,他不光是觉得自己和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刘彪的女儿有些愚笨,哲绝淡淡地说了声;“不要。”
“看到我老婆了吗?”蔡老婆子的老公刘老头子嘴里叼了根烟,手拿电筒,和一把伞,悠悠地问。
“哦!她回去有好长时间了,你找她有事情啊?蔡晓舒诧异地问。
“没,今天她出来的时候没带烟火,怕她犯烟隐了,难受,呵呵!听说你儿子不是要娶老婆吗?那个刘痕的女儿不是很好吗?去娶吧!他女儿自己同意嫁哲绝,去看看吧!”刘老头子笑意浓厚。
“蔡叔,我家今年没钱,娶不起,明年再说。”蔡晓舒说着僵硬的话。
“那有你家没钱的道理,谁都知道,你家是蔡家屈指可数的人物,要是你家没钱,那别人家都得饿死了!”蔡老头子笑呵呵地说。
“那还用说,就算再娶3个媳妇,彩礼都不成问题,来、来、刘老头子抽根金圣烟,是你难得抽的好烟。”哲别豪迈地说。
“蔡大爷,我弟弟今年不娶老婆。”哲绝的二哥厌烦地看着蔡大爷说。
“哦!谁都知道一把手的管教有方,这还要看一把手的意思呢?”刘大爷说着奉承的话,可在心里他却说,若不是为了受刘痕之托,就是板开我的嘴,也不说这话,什么一把手,倒不如说,一条专挑善人咬的狗。
“呵呵!你要是说别人家嘛!还好说,他家的女儿,长得像天仙,我家也不要。”哲别强硬的话语。
“呵呵。”刘老头子尴尬一笑。
“哎!看我光顾着闲扯,都忘了给老婆送火了,我走了。。。。”蔡老头子刚想溜走就听见。。。。。。
刘飘霞的长相是不错的,她是真的想嫁我吗?为什么来两次催我娶她,如果不能娶一个我爱的人,那么娶一个真心嫁我的,也是比较好的,哲绝这样想着,对想走的刘老头子说:“我去她家看一下。”
“呵呵,对啊!婚姻就是要靠自己做主的,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别人说的都没用,还是要看你的。”刘大爷站住,回过头,满意地笑着说。
一家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哲绝,只见哲绝起身对大家说:“我去看下,了解下就知道了。”
哲萧起身去拿电筒、伞给弟弟哲绝,在门口,哲绝对他二哥说:“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心嫁给我,这辈子不能和林觅在一起,那么娶一个真心嫁我的人总比匆匆一面定终生的强。”
“去吧!”哲萧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弟弟远去。。。。。
米粒般大小的雨滴敲打在雨伞上,和着风的拨弄,像是在朗诵一首温暖冬天的诗,哲绝想在这诗歌中寻找温暖,但外面的寒冷,掠过伞的遮掩,侵袭而来。终于到了,刘晓霞的家门口,三十步的距离,哲绝走了半个小时。他带着胆怯,和好奇走进了刘飘霞的家。他看到很多惊讶的目光迎接他的唐突。
哲绝在挨着大门口的房门口,看见房里面坐着同村三个伙子,有一个还是在哲绝的小学同学,刘飘霞坐在沙发上,惊奇地看着帅气、高大的哲绝,虽然两家住的很近,以前小时候在一起玩耍过,长大了见面也打声招呼,但今天却变得羞涩、尴尬。
“飘霞,出来下,好吗?”哲绝鼓起勇气说。
“有什么事情吗?”刘飘霞的声音甜美。
“出来再说。”哲绝再次说。
只见刘飘霞乖巧地出来,哲绝撑着雨伞,两个并排走下去,走下去,谁也没有出声,直到到了河边。
河里的水缓缓流,风雨依旧,夜空黑暗,哲绝的手电筒的光亮转到了刘飘霞的脸上,他看清楚了这个经常看到而从没关注过的女孩,她的脸像水晶那么皎洁,她的眼皮是双眼皮,有一张还没有退却稚嫩的轮廓。
“听说你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吗?”刘飘霞坚硬地问。
“是啊,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哲绝有些忧伤的说。
“你这个懦夫,没用的东西,摆在眼前的真爱不敢去珍惜,却去为了完成父亲的野心,把自己的婚姻当做交易。”其实刘飘霞的父亲刘痕在墨潭村也是挺能打架的,在村里排不上名分的原因就是兄弟太少。
“对,你骂的对,我也很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她的父亲有自己的公司,她是个千金小姐,而我呢?只是个痞子的孩子,拿什么去和她门当户对,我很想和她在一起,也曾努力过,争取过,但都拧不过她父亲的权势,最后,我才无力地看清,爱情是有的,但爱情也是需要成本的,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至少这样的现况是不可能在一起,我只能放弃,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得到真爱呢,男人,没有爱情是允许的,唯一不允许没有的是事业,所以,我要用我的所有精力去实现我的梦想,我要让她的父亲看到,我哲绝比你还有才能,可是,创业需要成本啊!这第一笔钱该从哪来,没有什么好的技术想靠打工积些成本那是不用指望的,所以我选择了沉沦,我无奈地选择了相亲。”飘霞的话在哲绝麻木的心中泛不起一丝涟漪,放弃的眼前的爱情去追求遥远的事业,很多人都谴责说这是愚蠢的做法,但在他的原则中,选择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就是对的,哪怕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但重要的是结果,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以,而自信就是他的真理。他将积压很久的苦闷宣泄出来。
啊!刘飘霞对他刮目相看,她在谴责自己,怪自己太早的下定义,在她认识的年轻人中除了会点工地上手艺外,还能有什么呢?语言肤浅、思想迂腐、这是她给那些手艺人下的定义。而哲绝就像是在一堆大粪中挖掘出来的一锭黄金。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目光,开始怀疑对以前的男朋友那么痴情是否值得。以前的男朋友潘虹建除了在鞋厂工作勤劳,人老实外,没有什么优点,她现在觉得潘虹建只不过是一台比较有效率的机器,而哲绝会成为操控的人,她渐渐觉得以前自己太傻,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机器,还为他痴情?
“那你怎么打算?”刘飘霞小心翼翼地问。
“相亲,随便和一个女孩相亲,然后去做生意。”哲绝肯定的说。
“那你对女孩有什么要求吗?”刘飘霞再次试探。
“我对婚姻的要求很简单,我也不指望她能帮助我什么,只要她不背叛我,不干涉我创业就可以了。”哲绝严肃的说。
“哦!”刘飘霞若有所思地说。
他们沉默了很久,看着漆黑的天空。
“今天,有两个人到我家来说叫我娶你,说你同意了,我想问你,是你自己真心嫁我的,还是你父母逼迫的,如果是逼的,那我就和你爸说我不想娶,省得你挨骂就是了!”哲绝面对着比自己矮一个手指的刘飘霞说。
“是我自己愿意的,拿彩礼来吧!”刘飘霞高兴的说。
“让友谊化做飘渺的婚姻,那媒婆问你要多少彩礼的时候,就说15万。”哲绝对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刘飘霞说。
“别人家不都是10万吗?村里最高的也就11万。”刘飘霞疑惑地问。
“我需要成本。”哲绝强硬的话。
漆黑的夜里,哲绝俯身对着刘飘霞的红唇,蜻蜓点水的一吻,冰冷,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