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鬼
作者:村萌 | 分类:都市 | 字数:7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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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月黑杀人
清轩老人刚说完,我就笑的直不起腰来:“这拿书睡与不拿书睡有什么区别吗?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胡搅蛮缠嘛,看起敬见还真是充分的继承了祖宗的光荣传统,不过道了小刚这一辈也就告辞一段了吧?因为他们的表达能力远不能与他们老祖宗相提并论!”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好口才比常人有文化,就要把它用在正道上。而敬贤先人却是被窝里塞板凳,不是人揍的。除了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外,据说,还图过财害过人命。”清轩老人,喝了口茶说。此时,外面的天空虽然阴云密布,大伙心里却都很高兴,大年这年龄能娶上媳妇不容易,都忙得不可开交。
我陪着清轩老人喝茶聊天,好多人都好奇地看看我们俩说:“人家都说不是同龄人都有代沟,话说不到一块去,正所谓,十七的不找十八的。你们道好,一个九十的的老爷子竟与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聊的那么带劲。真是稀罕。”
“呵呵,年龄大的与年纪轻的聊不到一块,那是没共同话题,是一个爱说,一个不爱听。只要认识到了聊天也是增长阅历,你自己就爱听了。勇,这孩子好,不论是谁,都去用敬畏的心态去对待别人就对了。这么多年来我遇到象勇这种心态的孩子少,不惹事,不怕事,淡定处理。好,好,只有这样才能做大事。”
清轩老人与人们一说我,弄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热,还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时又一想,别介呀!让这样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当然那也只是叫花子想公主,一厢情愿。
我又问清轩老人他一个私塾先生也是读孔孟之书的人,深知做人的德性,怎么能与市井流氓鸡鸣狗盗之徒相提并论?节操何在?恐怕碎了一地,再也收不起来。
“这人吧,流氓就是流氓,教私塾的也出流氓,敬贤先人怎么说呢?叫有文化的流氓。”
“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不好对付。”
“嗯,说的没错,那一年春天敬贤先人干过这么一件图财害命的事........。”
清轩老人说,敬贤先人自从与那个女人勾搭成奸后,两个人就如鱼得水,如漆似胶起来。让那个女人勾的七魂走了三魂。日夜在那儿渲淫。把个破庙的小私塾也给荒废了。天长日久了,两人就谁也离不开谁了,就想做个长久的夫妻,可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也是个刚烈脾气,真若是听说她有了外遇,非用刀劈了她不可。
要做长久的夫妻谈何容易?但雪里埋不住孩子,纸里包不住火。如果那男人回来后听见说了那如何是好?自古奸情出人命,这敬贤先人也走上了这条不可逃避的法则。
为了做长久目的,俩人仇从心中起,恨从胆边生。两人商议了好长时间,决心干掉这绊脚石,以达到长期鬼混厮守的目的。可能敬贤先人深读过毛中岗批的《水浒传》,或是研究上了《金瓶梅》。反正对潘金莲与西门庆情有独钟,不然怎么也做那种龌龊的勾当?
两人反复研究斟酌,定出了一套完美的计划,这套计划可谓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即便狄龙在世,福尔摩斯穿越,恐怕也是马路上的传单,白给。根本破不了案。
那时候,远不如现在的通讥讯发达,人要远去行踪不定很难联系,正值八月中秋节时,那贩皮子的男人归来了。提前根本也没有什么书信,男人估计临节近算计着自己回,女人应该有个思想准备。结果敬贤先人忘乎所以把这茬给疏忽了。
男人半夜十一点多回家了,自己的家也熟悉,怕黑更半夜把自己的女人吓了。就偷偷越上墙头,跳进院子里。屋里还亮着灯,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户的明亮处。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气炸了,窗户上竟然投下了两个人影。不用细看那其中一个是个男人。
他顿时明白了,老婆在家里有人了。她娘的!老子在外面拚死拚活的挣钱养家,你却在家里偷汉子,太可恨了,今我非杀了这对奸夫*不可。想到这儿他使劲拍门叫女人的名字。
屋里俩个人一听顿时慌做一团,随即俩人却大安静下来。心想,反正今你也逮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个怨不着别,今天你回来,分明是宋三的兄弟,送死(宋四)。冰窖着火,该着的事。
俩个人互递一个眼色,上吧,见机行事。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啦,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那就抽烟烧了枕头,怨不着别人了。
男人冲女人一个胜利的手势,女人顿时明白了。这就是默契,只有这样才所向破披糜,畅通无阻。这对狗男女决心一下,胆子也随既大了起来,把门咣的一下打开了:“来就来,拚命的敲门子干什么?门都让你敲烂了!黑更半夜不走正门,跳院子进来,你什么意思?”
“我还他娘的什么意思?你问问他吧?还有脸问我?”跑皮子的男人怒不可遏,指着敬贤先人问。
“问你娘个脚!咱们家猪圈被雨水冲了,你又不在家,人家过来帮忙,喝了点酒走的晚了点咋啦?”女人撒起谎来不眨眼,张口就来,当时跑皮子男人也蒙。眨巴眼也卡壳,都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可不是嘛又没见人家脱衣服。又没上炕,只是在炕沿上坐着。心里就有点虚了些。说话就理不直了。
“那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块,也未必有什么好事!”
“你娘死了,放你爹的罗圈屁!男女在一块就没干好事?亏你想的出!要是赶集碰上个人老娘还不能说话了呢!什么东西你。刚进门子就惹老娘生气,滚,死外边去吧,什么时也不用回来!”女人反咬一口,倒篓一笆,男也有点泄气了,只怪自己性子急,根本没逮住什么把柄,就是天晚了邻居在自已与老婆坐着,虽然怀疑心里也别扭,但也不足一证明他们就通奸呀。还让老婆一顿臭骂。
跑皮子男人老太太吃山药面了口,景德镇改行,没词(瓷)了。敬贤先人见男人坐在小板凳不言语了,便嘴上说着;“大兄弟,你想多了,你说我这种有文化会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好歹我也是读过《大学》《论语》的人,怎么能跟街上的小土鳖相比呢?那岂不是笑话?”
“还文化人呢,那一件坏事不是你们有文化人干的?你们就是带着礼帽操狗,文明人不干文明事!穿着大敞偷烟袋,不干人事儿!“
“哎呀,话怎么那么说?那样就有点偏激了,文化人也有坏人好人,不都象你想的那样滴!”敬贤先人嘴里喊哥哥手里抄家伙。暗暗地就把小板凳握在手里。等跑皮子的男人一扭头,一分精神时,这小板凳就成了上黄泉路上的好助手。不偏不倚后脑勺被狠狠干了一家伙,人的重要部分皆在后脑,就这一下,跑皮子的男人就呜呼哀哉了。
那个女人当时就傻了:“我的那个天,天爷地爷灶王爷。你咋真的把他弄死了?这如何是好?”
“甭那么多费话了,赶紧处理了。听我安排,拿一壶开水来,快去,越开越人好。”
此时女人己蒙登转向,只好听男人吩咐弄了瓶滚开的开水,照着跑皮子的男人脸上上去就浇了下去。顿时脸上被烫的血肉模糊,顿时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人模样了。
俩人把他身上衣物全换了,由敬贤先人背着女人在后面扶着出了村,俩人本来想把尸体弄到南河去,可是当俩个人我尸体弄到半道是,应面碰上了一个老太太。本来俩个人贼胆上来了,什么也不怕。只是那老太太嘟嘟囔囔说的话让他俩吓坏了!
“这天这个黑,真是风高放火,月黑杀人的好天!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俩人一听,这不他娘的撞鬼了嘛,她怎么知道杀人了呀,俺的那个娘诶,赶紧撒丫子跑吧!俩个人什么也顾不上,把尸体往豆子地里一扔就往回跑,那女人更是吓的屁滚尿流,尾随其后跑回去了。俩人跑回家也惊魂未定,都感觉今晚的事太他娘的邪。
第二天有人去用镰削豆子,一眼就看了地里的尸体,人命关天。马上就报了告官。
县里马上就打发人下来看是么一回事,不看则己,一看也吓了一跳,人面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是谁,无从判断推理怎么回事。
村里人听说出了人命案子,都一咕脑涌向这豆子地来稀罕,大伙纷纷猜测这个面目全非的人是谁。
必经都在这一块住着,对死者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觉得这小子太象跑皮子那人了,于是大伙把自己的意见说给了县里下来的捕快听。并说了,这男人的女人不正经,与村后破庙教私塾的先生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