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蔡老太的听力好像并没有因为年龄的缘故而有所降低，她眯起了眼睛，也不说话，有些尖酸刻薄的望着心惊肉跳的赵凡尘，这位在江西是出了名的眼睛里不揉一点儿沙子的蔡太君，是各个盘根交错的大势力争相供奉的大菩萨，在江西能够玩出大手腕，能一手遮天的宋时运，都把蔡太君当成神仙一样供奉着，隔三差五的来请个安，问问老人家有时候需要的，主要是过来聆听蔡太君的教诲。

“我是说这个事儿还得老爷子回来再定，我一个小辈也没这资格啊。”抹了一把脸，赵凡尘只能往那行踪飘忽不定的老爷子上推了。

“哼！你这是在跟我打太极了？”眼睛一斜，一提到赵家的老爷子蔡太君难免会有些颠覆了平日里上善若水的心境，她饶有深意的望着赵凡尘，道：“你那个爷爷我要是能找得到，你认为我还会坐在这里跟你废话吗？”

面对没人敢触她眉头的蔡太君，赵凡尘小心的问道：“那您的意思？”

“我是在问你？”蔡太君今天看来是铁了心了。

“我的意思是那个….这个我吧，还没有稳定下来……”赵凡尘继续不知死活着。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能娶萧雅了？”语气已经有些变了，蔡太君强压着怒火，要不是估计自己还是一个长辈的份上，赵凡尘早就被扔出去了。

“不是！”赶紧坚定的回答道，赵凡尘可不想被蔡老太身边的尹龙象打趴下。

“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老赵家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蔡太君的耐心似乎已经到极限了，对于江西那些上门的江湖大佬们，她一般话都懒的说，那些人也知道蔡太君的脾性，一个在年轻时候就是名满京都的奇女子的蔡紫薇，过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门生故吏遍天下了，逢年过节，家里来的人哪一个不是能在社会上有话语权的主。

“我也许不了萧雅，但是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言辞不再闪烁，赵凡尘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直面蔡太君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赵凡尘的话没有的道即刻的回答，蔡老太捻着手心里的一枚不扎眼的黑色珠子，这还是当年下山的时候她的师傅送给她的，这么多年来，这颗珠子从没有离身过，沉吟了许久之后，她冷哼一声，道：“果然是老赵家的种！”

赵凡尘硬是没敢吱声，这时，蔡太君身边的尹龙象走远了一些，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在蔡太君耳边低语了一句，蔡太君不耐烦的道：“让楚兆云那小子等着吧！想请我吃饭，要是这么容易就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蔡老太慢慢的站了起来，道：“男人这辈子有很多女人很正常，但女人这辈子只愿意有一个男人，我这次来本是要打算带萧雅回去的，不过看现在这情形，那丫头是铁定不会跟我回去了，她不喜欢的事情，我从来不勉强的，不过我蔡太君的孙女不可能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要不是丫头她喜欢你，你以为我会跑来跟你废话，要不是我这个做奶奶的不想让她伤心，恐怕你至少会在医院躺上几个月，这个世上敢不娶我孙女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蔡老太也不理会愣在当场的赵凡尘，说完就飘然离去了。

临走时，她道：“丫头回来后告诉她，我走了，出来一趟不容易，不走动走动，别人还以为我蔡太君转性子了。”

怔在原地的赵凡尘彻底无语了，似乎已经七十多岁手眼通天的楚侯爷在蔡太君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辈而已，

敢将楚侯爷叫那小子的人，而且还叫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如今只有两个人，以前是三个。

蔡太君走了，留给找凡尘的是太多的震撼，蔡太君一走，小四和狗娃就挤了进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赵凡尘，坐下之后像是渴急了一样，抱起茶壶里的水就往嘴里猛灌。

小四嬉皮笑脸的道：“咋样？”

撇撇嘴，赵凡尘没有回答小四的话，反问道：“你不是整天说自己福缘浅薄吗？这次不是见到在道家名扬海外的真神仙了吗？我看你怎么还是一副受挫的鸟样？”

“相见不如不见哪！苦不堪言。”小四一副伤春悲秋的鸟样，倒很有做一个诗人的独特潜质。蔡太君来之后，看着一脸欢欣鼓舞，欣喜若狂的小四，只说了四个字，“福禄浅薄。”就浇灭了小四所有的积极幻想，不过照后来事情的发展来看， 蔡太君的这句话确实很准。

蔡太君给了狗娃四个字，“有志不大”，给了老柴四个字，“时运不济”，给了狼也是四个字，“生不逢时”。

萧雅买菜回来之后，赵凡尘告诉她蔡太君走了，这妮子柔声道：“奶奶她就是这样，本来还想给她老人家做一顿饭的，你没事儿吧？”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萧雅，这么要气质有气质，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妞实在是让赵凡尘忍不住抓狂，那经历人事之后渐渐趋于成熟和半成熟之间的妖娆韵味，让某人恨不得立刻就在厨房里将萧雅就地摁倒给办了，差点就要上演一出活春光。

这个时候的女人在床上不会再是青涩的迎合，而会变成主动的索取，小四说看萧雅这妞那张水灵的简直没天理的脸蛋被赵凡尘滋润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就可以间接的看出赵凡尘那玩意儿绝对不是个怂货。

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正在切菜的萧雅柔软的腰肢，一双手已经不老实了起来，萧雅红着脸，低声哀求道：“小凡哥，人家做菜呢，晚上好不好？”赵凡尘板着脸，手里摸索上了一座山峰，板着脸孔，道：“不好！我又想吃你这里了宝贝？怎么办呢？”

整张小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呼吸有些不稳了，紧咬着嘴唇，萧雅期期艾艾的低声呢南道：“晚上给你好不好小凡哥？”

某个牲口斩钉截铁的坏笑道：“不好！俺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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