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各路妖魔鬼怪爱上我
作者:胥弥生 | 分类: | 字数: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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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九九合欢通灵师20
鬼刃躲在角落里,十八年来第一次见家主笑,如傻子似的的笑,似戏文里情窦初开的少年。
舍弃二十五年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一头栽进温柔乡美人情里,从此清冷与他再无关系。
叹气嘀咕道。
“无心无情无爱的家主,因永乐公主长出了心,生出了情,滋生了爱。”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露端着一盅药,瞥见唉声叹气的鬼刃,询问道。
“鬼刃,你怎么了。”
鬼刃摇摇头,瞥向药盅道。
“给公主的吗!可公主还未起身。”
白露想起皇后的嘱咐,眼里闪过不自然,清清嗓子摇了摇头道。
“不是!”
不等鬼刃追问,端着药朝着鬼灯一念走去,心里想着说辞。
天呐!有点说不出口。
躬身小心将漆盘举过头顶,羞于启齿。
“家主,请……”
鬼灯一念又恢复了清冷自持的模样,以为是让自己端进去喂她,端起药盅就往里走。
“药给我,你下去吧!”
白露哽着脖子,心里咯噔咯噔的跳,小声道。
“不是给公主的,是皇后特意叮嘱熬给家主的,里面都是好东西。”
双手抠着漆盘,既大声又结巴,说完双腿像车轱辘,跑的比兔子还快。
“家主请……请慢用,奴……奴婢先下去了。”
鬼灯一念闻言脚步一顿,给自己的,自己没病没灾,不需要喝药啊!
打开盖子,上面飘着几颗品相极好的枸杞,闻了闻,想不出是什么?
皇后看在她的面上,不喜自己也不会害自己,即是长辈的心意,毒药也要喝,掀起碗底一饮而尽,一滴不剩下。
眉头有点皱,味道好奇怪,甘甜、咸、苦、辛,带有一点点腥臊味。
季天晚还打算用解药及名节威逼她与鬼灯一念,让鬼灯一念心甘情愿的回府,与自己做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可一日过去,谣言所剩无几,早已不足以让季天虞身败名裂。
中毒之人也没卧榻咯血。
又是噼里啪啦发泄一通,面容因为嫉妒而扭曲。
“贱人,奸夫淫妇……孽种……”
新来的侍女小莲,畏缩在角落。
季天晚指着血鸠,颐高气使道。
“你是七杀阁最好的杀手,给我想办法,弄死季天虞,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血鸠皱眉,七杀阁从不接刺杀皇族的单子,要杀你自己杀,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公主府戒备森严,你的那个丈夫更是日日夜夜守着她。”
“以及我出手,还不及你亲自动手,她对你戒备不严,引出府或下毒都是绝佳的妙计。”
季天晚垂头思考。
公主府,飞凤亭。
鬼灯一念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公主府的男主人,任由公主府众人对他嘘寒问暖、端茶倒水,来者不拒。
抿着茶,随意问道。
“鬼剑,哪个蒙面人依然进出季天晚的闺房?”
鬼剑答道“是!”
鬼灯一念嗯了一声,眼角泛红,烦躁的扯了扯裹紧的衣领,让微风吹进,缓解燥热。
手杵在石桌上,压抑快暴走的身体,白皙的侧脖颈鼓起了蓝紫色的青筋,一直顺着手臂延伸至手背。
嘶哑道“鬼刃,去问问白露,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鬼灯一念趴在石桌上,面色潮红,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身体。
季安赜打着关心妹夫的名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鬼灯一念清冷人设接近崩塌,用衣袖遮住下腹,克制恭敬道。
“抱歉,臣身体不适,无法向太子行礼。”
鬼刃将白露扭扭捏捏告诉他的答案,声如洪钟的喊出,全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了。
“鹿茸鹿鞭汤。”
鬼灯一念鼻内一痒,猩红的液体像小溪一样蜿蜒而下,急忙用帕子堵住。
“混蛋……”
她到底跟皇后说了些什么,壮阳药都用上了。
如果不是怕情难自控伤了她,一定让她三天三夜都在床上度过。
季安赜未娶妻,也知道鹿鞭是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囡囡给鬼灯一念喝这东西,是觉得他不行。
鬼灯一念被欲火焚的路都走不动,一咬牙,噗通跳进冰凉的湖水里了。
却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炷香后,从湖里爬了出来,唇被冻紫,暂压的火又烧了起来,一把高过一把,湿漉漉的衣物冒出热雾。
“见鬼,到底放了多少好东西!”
中了她的毒只能拿她解。
朝着她的房间飞去。
她刚睡醒,伸了一个懒腰。
“嘭”的推门声吓她一跳。
一个水鬼闯了进来,关紧门,还用符咒封死了门。
她咽了咽口水,默默往床尾缩。
鬼灯一念边走边脱湿透的衣服,滴答滴答声、噗嚓声一路响到床边。
怕凉到她用灵力烘干发丝,挑起她下巴时,已经一丝不挂。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鬼灯一念的身体,一头白发散下像仙子,肌肉分布均匀,摸起来很舒服,就是……就是……青紫让她有点怕。
鬼灯一念摸了摸,凑到她耳边,暧昧道。
“正好合适。”
她咬着唇瓣,一脸难耐,嗲声嗲气道
“我疼,你别惹我。”
鬼灯一念摸了摸她的脉,浅笑道。
“你惹的火,你自己想办法。”
她嘟嘴道“我睡的好好的,哪里惹你了。”
鬼灯一念带着舒慰的语气,启唇道。
“你跟皇后说了什么,让她把太医院的宝贝都拿来给我炖汤喝……嗯……”
她指尖抠在鬼灯一念的手臂上,声音破碎不堪。
“我只是说……怕孩子没生出来,你先被我吸干了。”
鬼灯一念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一点点向下滑,唇落在她的后颈,语气暧昧的说道。
“吸干我,你是太小瞧我了吗?”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床咯吱咯吱响了一下午。
她被一阵阵不间断的酥麻带着在空中飞了几圈,早已经筋疲力竭。
“我好累…好昏……嗯……”
鬼灯一念心疼的扒开她散落湿润的头发,将她放在了榻上,握上她的手,吻住她的唇。
“那换换。”
等她再有意识时,天已经黑了。
迷糊道。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