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婠婠想起身行礼，这一起身，就曝光了美色。

程琰本就幽暗的眸光更加幽暗了，他早就知道皇后的身材好，却不知道，会有这么好。

以往，他似乎只是找了一个借口，直接睡觉。

而皇后，也没有反对，他对皇后就有了，不麻烦，很懂事，很懂规矩这样的印象，至于长相，身材，他真不知道。

但今晚的意外，让程琰心里对皇后产生了一丝……新奇。

“皇后沐完浴就出来吧。”

“朕在外面等着你。”

“臣妾……遵旨。”柳婠婠脸颊涨红，开始从脖子漫延至全身，她咬着贝齿，手紧紧护着周身。

深深呼吸一口气，柳婠婠才从浴桶里出来，穿上衣物。

从沐浴房间走出，柳婠婠一眼就看到坐在鹿角椅上的程琰，穿着一身黑色九爪龙袍服，逼人的气势让柳婠婠有些胆颤。

她聂聂地上前。

程琰早在她出来时，就知道了，只是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正看到关键的农业之术，才没有出声。

“皇上，臣妾给你倒一杯参茶？”柳婠婠试探地出声询问。

程琰合上书，看着她，近距离看着，越发注意到皇后的肌肤如雪，想到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程琰站起身来，声音低沉：“不用，现在，就寝。”

“哦，好。”柳婠婠连忙去帮程琰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到只剩里衣。

程琰坐在床边，柳婠婠熟门熟路地往里面爬去，她都习惯跟皇帝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哦不，皇上高冷，不聊天，只纯盖被子。

柳婠婠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腰间被一只大手搂住，她整个人一颤，一回头就看到程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更落在她脖颈处，呼吸扫在她脖颈处，柳婠婠整个人浑身一颤，声音都因为意外的接触而有些娇媚轻颤：“皇上……臣妾……”

“皇后今年芳龄？”程琰突然问。

柳婠婠不解，但也只得老实说：“臣妾今年二十……”

柳婠婠十六岁最好的年纪嫁进宫，但不知道程琰什么毛病，四年了，竟真全心全力专注于朝中政务，很少临幸后宫妃子。

柳婠婠多少知道点其他妃子的情况，也大多皇上晚上在，但却不一定会做点什么。

但每个妃子都对着三缄其口，倒没人闹出来，只因后宫一直没有子嗣，近两年，前朝的官员们跟太后才急了，不停催促皇帝多多临幸后宫妃子。

“合适了。”程琰说了一句莫名的话，手附在柳婠婠的衣襟上，掀开，露出美丽的——

半夜。

皇后宫里叫了三次水，住得离皇后近的琳贵妃最先知晓，翌日起床，早食都用不进去，一直拧着手帕，叫宫女去打听消息。

但皇后宫里，堪比铁桶一样，根本打听不到什么实质的消息。

叫三次水的消息，还是皇上身边的内侍，跟烧水的小厨房那些内侍太惊讶，才不小心传出来的。

毕竟，这四年来，皇上留在后宫的次数本来就少，每次叫水不超过一次，难怪昨晚的事，让众人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