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神
作者:多宝大如来 | 分类:悬疑 | 字数:140.7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三百四十五章
冥阳和萧何经历了千难万险,终于见到了崔判官。崔判官问他二人因何事而闯地府?冥阳于是跪倒在判官面前,把自己从小便能听到鬼音绕耳的事情,一件一件向判官陈述了下来。判官认真地听完后,吩咐两边的小鬼,让他们拿来记录了阳间一切的生死册。
崔判官查询了一段时间,终于说出了冥阳从小被鬼音绕耳的真相,原来,冥阳被厉鬼的一滴心头热血滴在了额头,等于是把他自己温养成了肉体活胎!
所谓肉体活胎,乃是恶鬼的大补之物,食之即可是自身升级!
判官随即吩咐萧何道:“你,一定要保护好冥阳的安全啊!”萧何跪在判官面前,慷慨激昂地说道,保护他,这个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这个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判官说道:“要破解这个肉体活胎,唯有寻找到一种宝物,名叫天山冰晶,唯有这种东西,可以破解肉体活胎呀!”
萧何疑惑道:“天山冰晶?这是什么东西?”
判官说道:“这个天机不可泄露,现在的问题,是你要交给冥阳一些简单的驱鬼法术,让他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其实我特羡慕古代的生活,为什么?俗话说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时候,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属于封建包办。也就是说,双方家庭差不多,两家父母互相看顺眼了,中间再加上媒婆那张巧嘴一搅和,不管你长得像外星人,体胖如猪,或细如麻杆,总能将就一个,然后传宗接代。
不管互相看上看不上吧,总之一揭盖头,怎么着都是一辈子。
可是到了现代呢?名义上是思想进步了,恋爱自由,婚姻自己做主,抛开物质因素讲,其实是便宜了那些靓哥美女,或能当着女孩的面把牛吹得满天开花,满嘴涂蜜
婚姻是人生大事,除了少部分特立独行的单身贵族或条件实在太差的外,大部分女孩都有穿婚纱的那天,大部分男孩也会借由这个仪式从毛头小伙儿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恋爱是婚姻的前奏,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在工作生活中自己慢慢地走到一起,谓之自由恋爱,还有一种是到了一定的年龄,一对陌生的年轻男女通过介绍人的联系,两人见面聊天,以一种刻意的方式,以结婚为最终目的,强制性地联络感情。
通常后一种方式叫做相亲。
我叫贺子明,资深相亲男,阅女无数。当然,以我的条件,不可能是那种意义上的阅女无数。而是那种每次见面花钱请人吃饭,最后人家还给我说:“对不起,咱俩不合适”,此种类型,我阅了无数。
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既然是阅女无数,遇上个把奇葩也不足为怪,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相亲遇见女鬼的事情呢?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女孩很礼貌,一边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一边缓缓地站起身。
“没关系,您请便。”我也保持自己的礼貌,出来相亲,不管看得上看不上,面子上必须要过得去,不然和介绍人咋交代?
女孩转身叫住一个服务员,问洗手间在哪里,那服务员用手指向一个方向,那女孩顺着服务员手指方向走去。
肯德基店内人头攒动,肉香扑鼻。顾客们人来人往。大部分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和带着小孩子的家长。
我啄了一口咖啡,在脑海里给这次的相亲女一个大体评分:长相:一般。属于见了没什么感觉,绝对不会产生“一见定终身”那种感觉的类型。话又说回来了,长得漂亮的,谁来相亲呢?早在毕业之前被一群饿狼盯上了。工作:一般。小超市收银员。月收入两千上下。家境:一般,普通工薪。
算来算去,跟我也算般配。
哦,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贺子明,一个听上去挺帅气的名字,可是,我的长相却是和名字大相径庭。因为长相普通,收入不高,相亲屡次被PASS,这也让我非常郁闷。
后来,我又见了一个姑娘,更加奇葩,这个姑娘竟然是结过婚的!她坐在饭桌上,给我讲了一个她亲身经历的故事:此时要从她和男朋友租房子搬新家开始说起,为了改善生活环境,也为了工作方便,两个人在一个花园小区租住了一个两居室。
那里也算得上是一个高端小区了,两个人刚刚搬进去,就被保安堵在了外面,经过了好一番核查才被核实了身分,把两个人放了进去。
那个小区的地面上不允许停车,全部车辆都需要停在地下停车场,保安给两个人指出了去往停车场的道路。虽说是麻烦了点,可物业管理足够严格,这让小区住户住得也很安心。于是两个人按着指示牌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当车子开到地下的时候,男朋友周强突然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周强把看到的东西指给她看,其实女孩也看到了,也感觉到这个地下停车场似乎是有点奇怪。周强心中疑惑:“停车场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东西啊?”
两个人停好了车就走了过去。只见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中心位置竟然建有一个凉亭。而且这个凉亭占地面积还挺大,
不知不觉间,张勇在公司里工作了一年,各种业务也逐渐上手,于是,陈丽开始给他安排各种额外的事情,让他晚上加班,而张勇身边的同事,陈丽总是让他们五点就准时下班。一开始,张勇对这种安排十分不满,他感觉陈丽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可是,过了不久,张勇发现,陈丽这是在故意制造她与张勇独处的机会。
话说网络上有个段子:人生的三大错觉:一,她喜欢我,二,我能逆袭,三,我有能力只是没有努力。
张勇很现实,三个错觉他分析得很透彻,然而对于陈丽,他似乎是错了。
陈丽对他动了真格的。
开始,张勇感觉这就像是做梦一样,不知道像陈丽这样的女人会图自己什么?自己要貌没貌,要钱没钱,性格还有些木讷,陈丽固然是个大龄剩女,但也不至于把自己身价降到这种程度呀。
可是,陈丽对他说:她念书时也见识了太多油嘴滑舌或皮囊很好看的男生,对他们免疫,而张勇这样的刚好是她真心喜欢的人。这种情况被其他员工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泛酸,于是纷纷背地里议论道,三十岁的老女人心理变态,口味重喜欢丑男。
这是一段只能发生在故事中的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来高挑漂亮的女上司到底图张勇个什么。
这对于张勇来说,仿佛是天上掉下馅饼一样。不久,两个人互相见了对方的家长。女方的家长倒是开明,或许是为自己三十岁的老姑娘终于找到了归宿而高兴吧,在他们眼里,男的一些所谓的外在条件并不重要,人好踏实最重要,而张勇刚刚符合这些条件。
让人没想到的是,两人的恋爱遭到了张勇母亲,也就是那个跳大神的,非常激烈的反对。
本来,在姑娘去张勇老家那栋破旧的老房子去拜见自己的父母,张勇心里就直犯嘀咕,他担心,自己家这种条件,女孩看了肯定不会答应,煮熟的鸭子都免不了会飞了。可没想到,在女孩去了张勇老家见张勇父母时,女孩没多说什么,张勇的母亲却对她非常冷淡。这让张勇尴尬无比。
“孩子啊,这女人万万娶不得,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都算是好的,弄不好连性命都保不住啊!”张勇的母亲在见过三十岁的女孩之后,反复对张勇这样说。
张勇原本以为是自己的母亲一个农村妇女,是嫌弃自己女朋友年龄太大,或不符合传统的男大女小的婚配规律(陈丽比张勇大五岁左右),但母亲说不是
这个原因,具体原因她也不告诉张勇,只是反复地说赶紧和她黄了,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原本张勇就对自己母亲这种神神叨叨的的行为非常反感,而现在她又反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恋情,这就使他更加讨厌,母亲的反对更加激发了他的逆反
心理,临走时撂下一句狠话:“我就是要和她结婚,看看到底会不会后悔!”
从此以后,张勇没再回过自己的家。他和陈丽继续热恋,最后终于结婚了。因为张勇一方家长激烈反对,婚礼没有操办,只是女方家长简单地请一些同事
吃了顿饭,领了证,张勇入赘在了陈丽的家,两个人开始了夫妻生活。可是,怪事由此开始发生。
陈丽的嘴唇开始出现时有时无的隐痛,开始狠轻微,后来愈发严重,最后竟发展为剧烈的刺痛,按照陈丽的描述:“就像是有人在用铁钩子勾自己的嘴一
样。”好长一段时间,陈丽因为这个奇怪的病症无法上班,于是张勇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担负起了主管工作。
可是陈丽的怪病却是没有丝毫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张勇带着她看了许多医院,可是不管是多么老资格的专家和大夫,都查不出陈丽身上到底有什么毛
病,可是陈丽就是莫名其妙地嘴部剧痛,医生们只能把这种怪病简单地解释为由于心理压力造成的神经症。
面对这种情况,张勇厚着脸皮,又联系了自己那个跳大神的母亲,这个也算作是疑难杂症了,刚好就是巫婆从业者的工作范围,虽然张勇从骨子里就不信
这些东西,但是抱着一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她还是给自己母亲挂了电话。
母亲在电话里没有多说,只是简单地告诉他,等孩子出生之后,千万不要让他去河边钓鱼,而对于陈丽的怪病,母亲却没有说什么解决办法。张勇对母亲
这个回答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对于自己疯疯癫癫的母亲,他却也早已习惯。没有从母亲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回答,陈丽的怪病也没好,日子还
得过下去。
如果仅仅是怪病倒也还好,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晚上,当小两口进行完例行功课,因为劳累,都睡下之后,到了半夜,陈丽口中竟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张勇以为这是陈丽的怪病又犯了,他忙起身温柔地安慰,给她倒热水,可是,陈丽本人却好像处在一种意识不清的昏聩状态中,她口中喃喃地念叨:“疼啊,钩子穿进我嘴里了,刺得我好痛,求求你,别刺我,别刺我,啊啊啊!!”
阴凉的月光从窗外透射进来,照在陈丽苍白的脸上,隐隐约约地感觉她的脸有些狰狞,气氛非常诡异。
这下,张勇感觉事情不对了,他突然又想到自己老妈告诫自己不要让自己将来的孩子去河边钓鱼,这和陈丽晚上说的这古怪的话,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说起钓鱼,张勇是没有半点兴趣,因为他自小生长在山里,水很少,更不要说鱼。
到了第二天,张勇问起了晚上发生的事情,陈丽也感到很惊诧,因为她昨晚也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黑影用钩子狠狠地从自己的下颚处穿进去,又从上颌穿出来,自己则痛苦得无以复加。
张勇的内心越来越复杂,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预示着什么,同时也想起了母亲告诫自己的话:不要娶这个女人,否则后悔也来不及。
不管怎么说,至少张勇现在还没有后悔,反而,妻子有病,自己则更是要尽到一个作丈夫的责任,他在盘算着如何更努力地赚钱,虽然以陈丽的家庭状况,也不需要他这个女婿多么拼命,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容许他有丝毫懈怠。
奇怪的是,自从陈丽当晚的那个怪梦和她的一系列举动之后,她嘴痛的怪病痊愈了,再也没有犯过。
这病,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