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全能主妇逆天了
作者:公子烨卿 | 分类:古言 | 字数:5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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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今日同你一道的男子是谁
赵念言登时呆住。
他原以为,是因为他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没有陪伴在她身旁,所以她置气要跟他退婚。
后来,他看见她与摄政王在一起,还以为是她移了情,重新觅得了良配,还赌气打算成全她。
结果没想到,她心里想的,会是这些。
一念至此,他原本苦涩的心,蓦然泛起一阵欣慰。
从前的小叶子,只是一个会跟在他身后的小跟班,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从来没有自己的意见。
如今,她真的是长大了。
不止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还能跟他表达对这个时代的不满。
虽然她的话是令他惊骇了些,但他的小叶子总算是对他推心置腹了一把,也不枉费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他看她的眼神,顿时从怜惜疼爱,变成了一种欣赏和尊重。
“你说的,我明白。因此,我尊重你的选择。”他如是郑重地说道。
苏夜寒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释然一笑,端起手边的茶盏,“那小叶子就以茶代酒,多谢言哥哥的理解。”
到目前为止,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理解她想法的人。
因此她这声言哥哥叫得情真意切,发自肺腑。
赵念言温润一笑,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终于听见你再次唤我言哥哥了。”
苏夜寒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僵。
赵念言又道:“小叶子不必多虑。从今往后,你我便以兄妹相称,你依旧唤我言哥哥,我依旧唤你小叶子。如何?”
闻言,苏夜寒面色又是一展,“小叶子自是求之不得。”
吃完了饭,便已到了戌时。
苏夜寒送赵念言出酒楼。
临出门,赵念言忽然道:“小叶子的酒楼开张之日,言哥哥怕是来不了了。”
“为何?”苏夜寒一怔。
赵念言道:“过几日我要回铜陵老家一趟,去办一些事。”
“哦,”苏夜寒放下心来,“要去多久?”
赵念言沉吟了一会,道:“还不确定。”
“事情难办么?”苏夜寒又问。
赵念言温润一笑,“不难。”
苏夜寒点点头,“那便好。临走前跟我说一声,我在这里摆宴席为你送行。”
赵念言笑道:“好。”
旋即又问:“真不用我送你回去?”
苏夜寒摇头,“不用。我穿着男装,身边又有沉香和辛渐,不用担心。”
“嗯,那我便先回府了。”
“好,记得走之前一定要通知我啊!”
“知道了,快回去吧!”
话虽如此,但苏夜寒还是目送着赵念言上了马车,方才折身回酒楼。
马车上,书童看着一上车便收敛了笑容的赵念言,道:“公子为何不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苏小姐?您为了她都……”
话未说出口,赵念言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书童连忙闭嘴。
赵念言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眉心,缓缓闭上双眸,“有些事,我自己知晓便好。”
书童不服气,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您做了那么多,苏小姐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值得吗?”
赵念言不语。
默了一会儿,他幽幽地道:“我只盼,他日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便好。”
……
送走了赵念言,苏夜寒三人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回将军府。
累了一天,她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好好沐个浴,然后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长长地伸个懒腰,然后沉沉睡去。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这不,她们刚一出酒楼,司马霁身边的贴身侍卫叶肆便迎了上来,“寒苏小公子,王爷有请。”
苏夜寒登时无语望天。
她这会只想回家休息,哪里都不想去啊!
可是她又不能不去。
谁叫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她只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小女子呢?
默默地叹了口气,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也好几日都没见到真好了,这下正好趁此机会去看一看。
上一次去摄政王府时,司马霁心情不好,她心里也装着事,逗留的时间也不长,因此就没提真好的事。
这一回刚好。
在心里做了一番建设,她总算是没那么抗拒去摄政王府了。
当下朝叶肆微微一笑,“劳烦叶统领前面带路。”
到了摄政王府,叶肆让下人带着沉香和辛渐去休息,而他则引着苏夜寒朝着偏厅行去。
偏厅内,灯火通明,舒适宜人。
司马霁端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微阖着双目品茶,他面前的红木八仙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珍馐美味,香气四溢。
他却一筷子都没动。
见她来了,微微抬了抬眸,“坐。”
苏夜寒想欠身,可一想自己眼下是男子的装扮,因此改成了抱拳,“多谢王爷。”
司马霁的眉心微微沉了沉。
苏夜寒已然坐入他对面的红木太师椅内。
坐稳之后,苏夜寒见他垂着眼眸,半晌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就那么凝滞了下来。
忙了一整天,她现在真的是好累,方才又在酒楼里饱饱地吃了饭,现下就更是困得不行。
看着面前的碗筷,看着看着,眼睛就闭了下去。
却又陡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又连忙睁开眼睛,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不行,得找个什么由头,来打破这个僵局。
“那个……王爷,您这是要请客吃饭么?”想了一会儿,她指了指面前的一桌子菜,问道。
司马霁却依旧不言语。
苏夜寒顿时有些生气了。
明明是他叫她来的,可眼下她来了,他却又一个字都不说,这是何道理?
她可没有这闲工夫陪他在这里玩木头人的游戏。
“既然王爷还有其他的事,那臣女就不打扰了。臣女去看看真好,随后便回府。”说着,站起了身。
司马霁却突然开口,“坐下。”
苏夜寒一怔,旋即一怒,“王爷,不是谁都能跟您一样,有那么多闲暇时间来找别人麻烦的!”
枉她先前还觉着摄政王虽然是个断袖,但好在人还不错,或许可以试着来往一回。
可没成想,这好感这么快便被败光了。
这摄政王哪里好了?
他明明就是个性子阴晴不定,还时时喜怒无常的人。
“嗒”地一声,司马霁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极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今日同你一道的男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