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我成了我妈的金手指
作者:与唐 | 分类:现言 | 字数:3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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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上山砍柴
吴云英只听见耳边传来张悦怡不停的说话声,她看向张向东,显然还是只她一个人听得到“鬼”的声音。
到目前为止,这个称呼自己为母亲的“鬼”没有做出任何对她不好的事来,几次的告诉她的事也看不出什么结果,只能说无功无过。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女儿,那有些事情还可以问问她,但也不能都相信,毕竟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一块地从这条水沟起上面是我们自己家的山,砍柴你是知道的,只能弄地上这些小树枝,最多是看到死掉的树砍了做柴火,其他好的树不能动,要么是修一下杉树下面一点枝条。”张向东把一颗折断了的树枝码在一边,嘴里念叨着。
“这我肯定知道啊,我要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的事我从小做到大的。”吴云英一边扒拉着地上张向东拾好的柴火一边张望着周边的情况。
“山里有什么野果子树你晓得在哪吗?到时候我来摘点。”吴云英把张向东劈的枝条扭好放在地上,把树枝整齐的堆好。用手把枝条两端一扭一转,再把两端插在树枝里面,拉扯几下,嗯,扎稳了。
“都是些野栗子,我又不贪嘴,我注意这些干嘛。到时候你自己到处逛一逛,跟了别人去摘,不就知道了。”张向东把两捆柴放好,又继续捆扎两捆,等把柴都搞好了,拿尖担一头插起一捆,把轻一点的给妻子担,自己担重一点的。
“终于弄好了,我又帮不了忙,不然我也可以帮了捡点柴火,那样的话还快些。”张悦怡在一旁坐在地上无聊的看着父母弄柴火,没手机真不行啊,都不知道做些什么。怎么手机不一起穿过来呢,这样自己也可以打发时间。不过,手机没过来有没过来的好处,不然自己肯定会忍不住玩手机,毕竟每次说好了只再玩几分钟就坚决把手机放下,但往往一玩就是一小时,大把的时间都荒废了。
吴云英正准备搭话,一到嘴边就打住了。‘怎么回?等下向东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呢,疑神疑鬼就完蛋了。’这样一想她内心都有些不平静,要注意点,别让他人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论。
下山的路上俩人走的比来时要快些,毕竟上山难、下山容易。
“向东啊,今天就带着婆娘去砍柴啊?”在菜地松土的张朝庆看到张向东夫妻俩过来,双手搭在锄头上打声招呼。
“是啊,大哥。昨天办酒席用了很多柴火,趁着今天太阳好,多弄点柴火回来。”张向东正准备把柴放下,好可以和人聊下天,被吴云英制止了。就快到家了,在路上聊什么天呢,又不是什么正事要讲。
“大哥,我先回去了啊,等下来我家喝酒吃饭咯。”张向东往后面看了一眼,后头笑着跟人说着,又起身把柴担起来往家走。
“妈,爸有点不高兴。”张悦怡看着父亲抿起的嘴唇,脸色一臭起,也不跟母亲说话,就知道他生气了。从她懂事起,她就不喜欢父亲这种做事做一半、中途和他人聊天的做法。有时弄得自己什么事都没做,又耽误了时间。这不是重要的事,只是些东家扯西家的鸡皮小事,也在那聊个半天,家里人如果说一下都要跳起来。唉,后面是改不过来了,不知道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回到家,张向东一把柴放下就开始说吴云英。“诶,刚才我跟大哥聊一下,你碰我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回来的路,你自己一个人先回来又不是走不了。”他语气还是压制了一些,吴云英也没做过分的事,他不好借这个去责怪她,毕竟他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不好,但他往往控制不了自己。
“我是想着你可以早点回来歇会儿,你今天上午也搞了三趟的柴火了,也没怎么休息,怕你累到吗?”‘不该说,难道随你累死累活?’后面的话吴云英忍住没说,但张悦怡看母亲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不禁偷偷地笑了。
张向东脸上一涩,不敢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我自己知道轻重,不用你提醒。”接着话题一转:“妈这么久了还没喝水吧,我去端点水给她喝。”
“妈,爸还有好多不好的习惯,你不能惯着他,你自己说过不会像外婆对外公那样,事事都捧着丈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想着把他看得重,对方也会把你看得重。你首先要先把自己看重,别人才有可能看重你。自己都不重视自己,你哪来的别人的重视。”张悦怡就像好朋友一般跟吴云英推心置腹。
“我知道。”吴云英看着丈夫逃避的动作,想着自己一直以来都告诫自己不能过成母亲那样的日子,如果丈夫对自己不好,那她一定不会忍住。就今天这种情况,她本想着还是按自己开始的想法,洗脚水给他端好,衣服帮他拿好。现在,呵!想得美他。
——
中午的时候两人还是吃昨晚的剩菜,吴云英把菜里的肉都挑出来,在锅里把肉熬出油来,这样的话又可以省些油炒菜,而且熬的肉可以留的久一些。
吴云英把锅里的油盛到油罐里,锅里勺的干干净净只留了薄薄的一层,放点盐加点水把青菜倒进去就可以了。
“吃饭了。”炒最后一个菜,吴云英没看到张向东的影子,喊了一声,看他是在哪里?
“来了来了。”“没拿碗筷啊?我来拿,诶呀。”张向东从碗柜里拿出两个饭碗、一个汤碗并一个汤勺,在筷子筒里抽出两双筷子。
“我先夹点饭菜去端了给妈吃,就来。”张向东端着汤碗快速的夹些容易嚼烂的菜送到吴菊花的房里。
“妈,吃饭了。”张向东进到房间,看到吴菊花坐了起来,又询问到“妈,今天好点了吗。”
“好些了,可能我也没几天了。”吴菊花用手虚掩口鼻咳嗽几声,脸色暗沉。浑身透露着一股死气。
“不要这么说,儿子刚结婚,还没给你生孙子呢。”张向东安慰吴菊花,不敢看她。他知道母亲是没几天日子了,上了年纪来看望的人只要看的这个眼色都会跟他讲,让他好好地服侍母亲,人要到头了。
“命我自己知道。”吴菊花看到窗外正好有几片叶子被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