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纯小甜妻
作者:蜡笔小民 | 分类:现言 | 字数:8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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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游戏已经开始了
不一会,一阵香风飘进来,随着娇媚的娇笑,门边立着一个高挑,身子曼妙无双的女人,妩媚的脸上精心描绘了一番,艳丽四射。
纤手将门合上,她婀娜的向对面的男人走过来,走到他身边时,她素手拉开背后的链子,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女人特有的韵味。
她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傲人不客气抵在他背上,红唇微启,发出销魂的温柔,“在想什么呢?不是叫人家上来陪你吗?”
按灭手中的香烟,他邪气把女人一勾,她便落在他怀里,“我什么时候没有满足你?这么猴急。”
沈心怡故作娇羞的捶了他几下,娇滴滴的说:“讨厌,你哪次不是让人家求生不得求死无能呀。”
将脑海中萦绕不去的事情抛开,盯着眼前的女人,他眼神闪着戏谑的光芒,粗声的笑。
沈心怡妩媚低头,会意的小手摸去,眼底猛地闪出兴奋的惊讶。
他那里……早已经是等着被人释放出来。
抬起双脚,跪在他面前,贪婪而兴奋的盯着男人,心底窃喜不已。
他终于知道她的美妙了吗?一看见她的身体便这么兴奋。以往若是他不想要,任她怎么引诱他也无动于衷的暗示着要她。
看着跪地板的女人,男人的眼却一片阴沉。
沈心怡以为他是为她腾升,却不想他的热切全都是因为那个可爱的小妖精……
想到那样让我想念的画面与温暖,他就迫切的想要!
“啊……”女人解开他拉链,忍不住惊叫。
他扬起嘴角,冷漠的眯眼:“想要它?”
沈心怡放浪的点头,声音都耐不住的颤抖了,“要,我要……”
嘲讽地看她,他眼里全是那张楚楚可怜的绝美小脸,瞬间爆发,他粗声命令,“知道怎么服侍吗!”他虽然对这个女人不想多看一眼,但有多久了没有这样激动了?
“是,我的雷总,我一定好好让他满意。”
仰入椅子,他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哪一张美丽羞涩的小脸,他需要抒发心里的那股旺盛的火气。
抓住卖力讨好的女人头发,他沙哑的命令,“坐上来!”
欣喜的尖叫,沈心怡立刻站起来,急切的环住他结实有力的腰,看着他霸道冷峻的脸庞,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睁开眼的男人看见她这饥渴样子,忽然就扫兴了。
“雷总……”感觉到他冷淡下去的高昂,女人忍不住的哀求着他。
眯眼,夏宝儿小脸挥之不去。
沈心怡兴奋打大声尖叫,勾住他脖子,将有往后面仰去,好方便他可以任意的玩她的身体。
“滚!”
沈心怡冷冷好一会,才吓得跌下地,抓了衣服狼狈的跑出来。
冷下脸将恋恋不舍的沈心怡赶走,男人躺回床上,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张脸,眸中一片深暗。
***……
夏宝儿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车去如今唯一一个对她好的闺蜜那里。
“小宝儿,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这么安静好吗?整得我都害怕。”赵琪琪担忧的看着眼前苍白得宛如要碎掉的好友,都急得浑身不对劲了。
从她把失魂落魄的她接回家开始,她就一直沉默,除了笑着安抚她说了句‘我没事,只想静一静’之外,她别的什么都没说。
这让她怎么放心的不管她嘛,真是急不死皇帝急死太监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赵琪琪懊恼的抽着自己小嘴,挫败的看着依旧安安静静,凝视一片漆黑天际的好友。
她正要去摇她,那双漆黑漆黑的大眼忽然直直的望向她,吓了她一大跳。
虽然很是迷人,但是太沉,空洞得让她害怕。怕她会不会下一秒就绝望的从窗口跳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琪琪姐,你真好。”轻轻的声音,浅浅的微笑。
这是她现在唯一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女xing闺蜜了,生哥是不方便的了。
从小学到大学,不管谁受了什么委屈和欺负,想他们是个一定为对方打抱不平。就连她有可能被闹得满城风雨的小三丑闻,他们都坚信不疑的相信她。整个世界那么大,或许也只有这样的闺蜜相信她是被人陷害了吧。
可惜,如今的小咪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主播,也不在于他们联系,而钱钱,在那件事情之后,她如今在娱乐圈顺风顺水的成了大牌。就只剩下琪琪没有什么想法了,依然会在她去做任务不见的时候给她发短信担心。
吸吸鼻子,看着为自己担心受怕的好友,她眼眶湿湿的,有些窝心的想哭。就算受了那般的羞辱和家人给的伤害,她都不曾想过要这么的放声大哭。
可是在她这里,她可以……
“乖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还有我啊,只要你想来,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傻丫头,你不要哭了好吗……”抱着呜呜哭泣的好友,赵琪琪安慰着安慰着,就忍不住的抱着她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经很深了。
身心疲惫至极的夏宝儿哭累,总算沉沉的睡去。
248 游戏已经开始了
赵琪琪担心她半夜想不开,一直不敢闭眼,chuang上的夏宝儿睡得很不安心,一会翻来覆去,一会害怕的瑟瑟发抖,不时的,在梦里低声哀求着抽泣。
唉,从她几年前从迈阿密回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开朗乐观的她沉默寡言了很多,将所有痛苦和委屈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的难过吧。
可是她却从来只字不提,因怕从提旧事让她更伤心难过,所以她什么都不敢问。
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伤害她的事情还在逼迫着她,让她这么痛苦啊……
轻柔帮好友改好被子,赵琪琪心疼的叹气。
如今的夏宝儿内心一定都是伤痕累累,她一定隐忍背负着太多无法述说的痛苦,她想问,但是她总是左右而言其他,久了,从钱钱和小咪那样之后,她能做的,就是在她累得承受不住来找她的时候,让她好好睡一觉。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赵琪琪一睁眼,摸了摸身边,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神色惊慌失措。
“小宝儿?夏宝儿你在哪里……”
房间没人,客厅没人,她都要吓哭了好不好!都怪自己,坚持不住地睡着了。
“瞧你,担心什么,怕我去自杀啊。”甜美轻柔的声音让赵琪琪一张自责皱起来的小脸都亮了。转身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小美人,她一颗心总算落下来了,“还说,你不知道你让我有多担心。”
夏宝儿难得心情好了许多,便巧笑倩兮的瞪了好友狼狈的样子一眼,“去去去,还不去梳洗,蓬头污垢的丑爆了。”
啊哈!笑了,笑了,笑了耶!
看到她绝美小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赵琪琪都想跳起来大声的高歌一曲了。
拍拍PP,看见她笑她也可以放心了,“小样,以后不许吓我。”
“还不快去!今天我可是做了你爱吃的早餐。”
听闻这话,赵琪琪动作比兔子还要迅速。
吃完美美的早餐,赵琪琪满足的窝入沙发,一动都不想动了。
咂咂小嘴,她意犹未尽的叹息,“小宝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搬过来跟我一块住好不好。”
夏宝儿一愣,地下了头,没有说话。
“怎么?怕我敲诈你虐你呀?”赵琪琪从沙发上蹦起来,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呢?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呀?”
摇摇头,夏宝儿轻轻拍拍她小手,催促道:“你还不去研究所,小心大叔恐吓你!”
“不去,我担心你嘛。”
白了她一眼,她没好气的骂她,“我这么大个人能让你担心啥?快去,我要是没地儿窝了抱你大腿可别一脚飞开啊。”
赵琪琪可不可支,一脸兴奋,“嘻嘻,求之不得。”
最终夏宝儿还是将赵琪琪推上了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在赵琪琪离后,在公车站的椅子一直坐了很久,安安静静的。
也许……这是跟赵琪琪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不管会有怎么样的路等着,她再也不想让琪琪跟着接受,她不想在失去最后能抓住的温暖。
***……
从赵琪琪家里出来后,夏宝儿本想一走了之或者在夕阳中了结自己,她真的想娶体会体会那种绝望得死掉的感觉。
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了。
想想也都知道不可能。
父亲既然有把握那个男人要她,想想那个男人的话,她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跟在她后面的人很明目张胆,让一直安慰自己只是同路陌生人的想法溃不成军。
这时候的天气,还是很闷热。顶上烈日炎炎,焦烤着她如水的柔nen肌肤,灼了一刺一刺的痛感。
走到便利店边的她正想走进去避避暑,对面忽然有一些人朝她看过来。
“咦,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前阵子上报纸,闹得沸沸扬扬,叫什么的女人啊?”
“长得真像,真人挺上镜的,又纯又嫩如出水芙蓉般。喂,你们快来围观。她的眼睛真美丽,很有魔力耶,漆黑漆黑的清澈又大,超少见。脸也精致白净的过分了,跟个从画画里走出来的小狐狸精没什么两样,怪不得老做出勾男人的丑、闻,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哟……”
夏宝儿愣在原地挪不开一个步子。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难道贺沧澜做了什么?还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眉目一冷,她正想不理会,但是他们的声音太刺耳了。
她还没有踏进去,一阵阵议论里里外外的包围着她,许多双眼睛便朝她丢来恶心的白眼。
“哈哈,竟然还敢出来公共场所买东西,真不要脸……”
垂下来的小手紧紧的握着,娇身瑟瑟颤抖,随后她低头,再也无法呆下去的转身走人。
“还有,听说她在昨天雷总举办的宴会上,竟然求雷总……”
夏宝儿瞳孔一缩,想起了那个危险的男人,是他火上加油做的吗?
那个男人说要给她时间,就是要她来认清楚她目前的处境吗?
果然是一片好心——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难过,让她带着一颗愤怒的心往那个家里走去。
还没有走进去,家里便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夏宝儿的手又握紧了几分,小脸一片煞白。
家里的门敞开,母亲的笑容那么的愉快,只是跟着母亲那样快乐大笑的人……是父亲?她唯一奢存着的希望!
安静的站在门后,她没有走进去。屋子里的谈话声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唉老公,那件事怎么样了呀?”夏母笑罢,嘻嘻笑着问老公。“昨天那个赔钱货应该愿意留在那里了吧,人家怎么说你快说给我听听?”
“还是老婆你的方法好用,昨天我就演演了一出戏,滴几滴眼泪就能把她给欺骗得团团转了,真是个笨得让人想笑的女人。”
听着父亲陌生的大笑和话中话,门外的夏宝儿双脚一软,差些就要瘫软于地。
他们,到底还是不是她人生的父母?到底……是不是?还是她真的太愚蠢了……
“就说嘛,对了老公,昨天你看见那个男人怎么说了没有?他什么时候给我们那笔钱啊。”夏母双眼发光的问着老公,那笔钱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横财,不要白不要!反正她早就想一脚踢开夏宝儿,如此最好不过了。
夏父清咳一声,正色的道:“你担心什么,反正那个傻丫头就在他手中,他也不会不给的,你就别整天都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听着都烦。”伸个懒腰,夏父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里看电视。
她如今对他们来说,果然好……好廉价。
他们也会像是别人嘴里说的那样,不相信她,所以才赶着提前先下手弄点好处吗?
她两脚一阵阵的麻木,心口千疮百孔,正被无数蚂蚁噬咬这样,一刺一刺的疼。她的父母,她这么深爱着敬重的父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她欣赏撒盐,在最关键的时候往她背后捅刀……
再也没有任何留恋了,他们生她养这么多年,疼她爱她这么久,也许在他们心中她这样卖了自己给他们好处是天经地义的吧,她也该如此的吧?她不能责怪他们残忍!她只是,到后来才发觉是一种残忍的真相。
“欸,老公!”
正要离开的她忽然听见母亲大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