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女孩浑身紧绷，一但阿尔弗雷德有什么异动，她会瞬间抓断折断眼前这个人的手骨。

如果自己足够幸运的话，也不会被子弹射伤。

“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躲在阿尔弗雷德身后的布鲁斯站出来，铿锵有力的说道。

女孩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和托马斯·韦恩是什么关系？”

布鲁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这个女人确实和父亲有关系。

“我是他的儿子。”

女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将左臂用布包裹起来，她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左臂。

“坐，你们叫我凯伦就可以。”

女孩示意两人坐下，同时在壁炉中加了些柴火。

“你们…吓到我了。”

“慢着，什么？我们吓到你了？”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地问道，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为什么吓到她？

“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布鲁斯没有在意凯伦一开始的戒备，转而问起她的信息。

“十年…从松林出来后便住在这里。”凯伦一脸轻松地说道，但布鲁斯在她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痛苦与寂寥。

独自一人在树林中生活十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任谁也会有些痛苦。

“你是在那里…被改造成这样吗？”

布鲁斯指了一下凯伦用衣服挡住的左臂，他知道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但…这对他很重要，对韦恩集团很重要。

“松林农场是韦恩集团旗下的生物工程项目，是个秘密项目，我是他们招募的第一批志愿者。”

阿尔弗雷德突然出声打断，“什么？是你主动去接受改造的？”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怪物。

“我没得选，我当时在黑门监狱。”凯伦轻声解释道，让阿尔弗雷德心中一阵无奈，黑门监狱，又是一个犯罪的家伙。

“黑门监狱，真好啊，你不是在那里做狱警的吧？”阿尔弗雷德尴尬的调笑道，希望凯伦能够解释。

“我的胳膊先天性残疾，从小到大，我的父亲喜欢做两件事，酗酒，打自己的残疾女儿。”

“有一天晚上，我还手了，她摔下楼梯，摔断了脖子，我因为杀人进入黑门监狱。”

说到父亲摔断脖子的时候，凯伦嘴角微微翘起，哪怕自己因为这件事情进入黑门监狱，她也从不后悔。

“但那是正当防卫。”布鲁斯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样的情况，哪怕法庭判处过失杀人，也不应该把她关到黑门监狱。

“人们畏惧与众不同的人，陪审团判我有罪。”

凯伦一脸淡然地说道，活到现在，她对这个世界已经看开了，随后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道：

“直到有一天，一些人找到我，说他们能治好我的胳膊，不仅能治好，还会让它变得更棒。”

“但最后，他们把我变成了人们心目中的怪物。”

凯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而布鲁斯还有一个更加关心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松林农场有没有关系。

“我父亲知道松林农场的事吗？”

“不，不知道。”

见凯伦连连摇头否认，布鲁斯心中舒了一口气。

“他发现松林农场的事情后，得知对我们进行的实验后，他叫停了项目，花钱让我们躲起来。”

凯伦带着一丝感激，如果没有托马斯，她可能在十年前就成为一具尸体。

“一共有多少你这样的人？”

“不确定，我只知道大部分都没在实验中活下来。”

托马斯救出他们后，为了每个人的安全，只有托马斯一人知道所有人的地址，如果没有意外，那些被救出来的志愿者永远不会相见。

“这个项目又开始运行了吧？所以我父亲才在那么多年后再来见你。”

布鲁斯突然起身说道，在父亲的日程表上，他在被谋杀前来过这个地方。

“他不确定，但，他有所怀疑，他过来提醒我，让我注意隐蔽。”凯伦轻声说道。

“松林农场的负责人，重启了项目的人，你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布鲁斯激动地说道，他终于找到了集团内隐藏的秘密。

“他们都不在我们面前称呼名字，但是那个负责人，他的样子我仍然历历在目，每一次闭眼时都看到他。”

凯伦愤恨地说道，那个把他们当成小白鼠，当成工具的恶魔，让他们承受了无端的痛苦。

“你得带我们去松林农场！”距离解开秘密越来越近，布鲁斯心中也越来越激动与兴奋。

凯恩嘴角微微上翘，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而一旁的阿尔弗雷德也叹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都知道，布鲁斯这样做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甚至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布鲁斯却没有意识到，而是哽咽地祈求道：“我父亲为救你冒了生命危险，我求你还他这个人情，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好吧…”

凯伦微微点头说道，但她并没有把布鲁斯的保证放在心中，面对那些庞然大物，布鲁斯的保证不会有任何用处。

她只是为了报答托马斯的救命之恩…

凯伦将她们带到一处废弃的实验室，实验室内没有任何人，只有废旧的器械，显然不是松林农场项目的基地。

“这里就是松林农场吗？”布鲁斯不相信的说道。

“这里就是松林农场，也许这个项目已经关闭了，是你父亲错了。”

凯伦回过头微微一笑劝解道，她不希望布鲁斯继续调查松林农场项目，这会让他有生命危险。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知道凯伦在故意隐瞒些事情，就在他组织语言的时候，实验室内突然闯入几名保安。

三人迅速将保安解决，凯伦的左臂甚至直接将一名保安的脖子撕碎，骇人而血腥。

但当他们跑出实验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警察包围。

阿尔弗雷德更是一脸无奈，哥谭警察出警的速度什么时候这么快了？这简直不正常…

自从少爷开始调查韦恩集团内部问题的时候，他们的运气就突然变差。

阿尔弗雷德此时已经在考虑，出来后是不是应该去教堂祈祷一下，听说一位名为加百列的神父很灵。

此时已经是下午，他正在与索菲亚享受下午茶，就在两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