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杰罗姆几人调整拍摄角度时，艾森局长不解且心痛地问道。

屠戮警局对这些疯子有什么好处？没有，什么都没有！

“统治世界？布拉布拉布拉...”

“不过能杀杀警察，出出风头我们就满足了。”杰罗姆毫不在意地说道，丝毫没有将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中，仿佛就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嗯，随便吧，我懂了，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疯子吗？”

杰罗姆半蹲下来，直视艾森局长，稚嫩的脸庞突然严肃。

“你看我，像一个疯子吗？”

“小子，很快，很快你就会没命，世界离了你照样转，你什么都不是，甚至不会有人记住你的名字。”

艾森局长嘲讽地说道，将杰罗姆贬低地一无是处，想要以此来拖延时间。

他相信艾萨克会来支援警局，但在艾萨克来之前，必须将杰罗姆拖住，不让他离开。

杰罗姆如同学生一般听着艾森局长的‘教诲’，随后突然变成一个叛逆的孩子，道：“不，这你就错了，老太婆。”

“我们在这座城市留下印记，我们会像病毒一样在其中蔓延，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笑声是最具感染力的！”举着摄像机的格林伍德突然插嘴说道。

杰罗姆微微一笑，拿起手枪扣动扳机，只听砰砰几枪，格林伍德与被杀害的警察一样倒在地上。

艾森局长被这一幕惊吓到，杰罗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言不发便将同伙射杀。

“那是我的台词。”杰罗姆轻声解释道，但这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反而让艾森局长感到更加恐怖。

“笑声是最具感染力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杰罗姆嘴角微微上翘四十五度，漏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形成一个标致的笑容。

艾森局长看着嚣张的杰罗姆，一口口水吐到他的脸上，这让杰罗姆微微皱眉，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怎么没有一点风度，但...好像也没有那么恶心？

“哦，这种感觉，格外地舒爽啊，再来一次。”

杰罗姆捏住艾森局长的下巴，向她的面部靠近，挑衅地说道。

但艾森局长岂能让杰罗姆如愿，一记头锤用力砸在他头上，几乎将其鼻梁砸断。

“这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记！”

杰罗姆擦拭一下鼻子，伤口并没有给他带来疼痛，反而是让其越来越兴奋，有反抗，才会玩的更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整到我了。”从鼻腔中流出的鲜血将杰罗姆的嘴巴染红，再加上其疯狂的笑声，令人不寒而栗。

“现在，轮到我。”杰罗姆带着疯狂的笑意，抓住艾森局长的头发，让她仰起头，直视自己疯狂的面容。

杰罗姆扣动扳机，每一枪皆打在艾森局长身上，但每一枪的位置都不致命，只会让艾森局长承受巨大的痛苦，在身体流干血液之后死亡。

“为什么不杀了我？”艾森局长奄奄一息地问道。

“那会让我感到无聊，而且，我是一个绅士，怎么会杀女人呢？哈，哈哈，吼哈哈...”

高高在上的艾森局长死在自己手中，这让杰罗姆感觉小有成就，但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刺激，他，将会成为哥谭的梦魇！

杰罗姆捡起掉在地上的摄像机，将镜头对向自己，开始进行他的演讲，一场史无前例，绝无仅有地演讲！

“哈喽，哥谭市！我们是疯子帮，我是杰罗姆，我们这个帮派的小头头，我们是来散播智慧和希望的信息。”

就在这时，杰罗姆突然听到旁边有一个没有死透的警察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只能中断自己的演讲，随意地拿出手抢，将其一枪打死。

“唉，这些人真没有礼貌，”杰罗姆一脚将尸体踢开，将摄像机靠近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嘴巴，继续他的演讲。

“你们都是囚徒，你们所谓的正常，只是你们脑海中的牢笼，让你看不清，你们不过是一台巨大荒谬机器中，一个小小的齿轮。”

杰罗姆将摄像机缓缓远离自己，随后猛地拉近，形成强烈且具有震撼的视觉冲击。

“醒醒吧，为什么要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齿轮呢？”杰罗姆的声音低沉而有魅力，让人不知不觉便陷入其中，接受他的思维。

“哈，哈哈，像我们一样自由吧！”

“记住微笑，哈，吼哈，哈吼哈哈...”杰罗姆发出疯狂的微笑，同时摆弄着一旁的尸体，让尸体的嘴角上翘，呈现出一个与他如出一辙的笑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呼啸声，杰罗姆知道是警局的救援来了，赶忙进行着演讲的最后总结。

“是时候离开了，但不要担心，我们很快会回来，准备好了，伙计们，这还不算是什么！”

伴随着疯狂且诡异的微笑，杰罗姆关闭摄像机，随后匆忙从警局后门离开。

但...

劳顿怎么会让杰罗姆如愿，他坐在直升飞机上，看着从警局后门匆忙逃离的人影，架起狙击枪，透过瞄准镜观察奔跑的蝼蚁。

此刻，他就是掌控生命的死神。

砰，子弹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杰罗姆身后跟班的额头正中央。

第二枪，子弹正中目标，将杰罗姆头上的警帽打掉，子弹仅仅是擦过杰罗姆的头皮，没有伤害到他一丝一毫。

杰罗姆只感觉自己头皮一热，自己脑袋上的帽子便掉落在身前，而在帽子正中央，还有一个弹孔。

杰罗姆突然停下，将帽子捡起，向直升飞机上的劳顿双手挥舞，似乎是挑衅，也似乎只是单纯的打招呼。

劳顿嘴角微微一笑，杰罗姆就像艾萨克说的，很有意思。

“任务完成，杰罗姆已经逃走。”劳顿轻声说道，而在电话另一端，艾萨克微微点头，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杰罗姆可以杀，但要在他发挥自己的全部价值之后，比如杀害凯恩副市长。

盖勒文的下一步计划必然是将竞争力最大的凯恩副市长杀死，这样他在竞选市长时就会具有极大优势。

而对自己也是如此，凯恩副市长自己不方便动手，只能借刀杀人，而盖勒文和杰罗姆，无疑就是最锋利的刀。

凯恩副市长死亡，盖勒文是疯子帮的幕后黑手，所有的竞争对手会被轻易地除掉。

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自己只需要在盖勒文成功的那一刻摘取胜利果实。

“好，将警局内存活的人送往医院救治。”艾萨克惬意地挂断电话，盖勒文这把刀，很锋利，也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