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胡说什么？”朱跃对于王莉莉的猜测给以大声的斥责。

王莉莉没有抬眼看朱跃，而是定定的看着池烆：“哥，你心里是不是也有这个疑惑？”

池烆凝视着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是至从知道王莉莉具有人格分裂症状后，池烆确实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疑惑。为此他还致电给奶奶，问起小时候的事。奶奶的回复是那些曾年旧事别去回想，往前看，所以现在的他也是一个未知者。

“你想过自曝的后果吗？”池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开口询问她热搜的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莉莉揪着不放。

“自曝的后果，就是毁灭，自我毁灭！当然毁灭之后，也伴随着新生！”池烆道。

“毁灭，新生？想跟我讨论哲学吗？”王莉莉笑道。

“我没多余的时间跟你讨论哲学，不过可以跟你讨论一下就医的问题！”池烆道。

“就医？”王莉莉笑，“哥，你的回避似乎给了我答案。毁灭也好，新生也罢，我们兄妹一起面对，有伴，挺好的！”

“莉莉，你想干嘛？”朱跃的口吻十分严肃。

王莉莉抬眼看他：“朱跃哥，我哥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啊？”

“你到底想干嘛？想报复？报复你哥对你冷淡，对你不闻不问？”朱跃质问。

“朱跃哥，你果然很保护我哥，除了他，任何人在你眼里都可能是加害者！”王莉莉道。

“我没觉得别人是加害者，而你哥除了我，也确实没有别的朋友。或许在你小时候遭遇了不好的事，让人同情让人愤怒的事，但这不是你哥的错，你不能把责任强加在他的身上。”朱跃道。

“我有说过自己遭遇什么了吗？我有说这事跟我哥有关吗？我有说要报复他吗？我什么没说，你却开始把这些罪责强加在我身上，朱跃哥，你这是神经过敏呢？还是保护过度啊？”王莉莉直接来了三个反问。

“你没有说，没有做那是最好，倘若有……”朱跃的口吻严肃到让人听了之后，产生一种威胁的既视感。

“有，你会怎样？”王莉莉接了他的话。

“最好没有，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朱跃直言。

王莉莉笑：“你一直都只认我哥，如果不是我哥的缘故，你会认我？”

“莉莉.......”朱跃叫她的名字，“我对你的关照，也是作为一个哥哥的身份出发。但是我不允许你做出伤害你哥的事。”

王莉莉笑：“看你这么保护我哥，我都怀疑你对我哥的感情，不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感情。”

“你胡说什么？”朱跃再次驳斥。

不过王莉莉的话，让一直沉静在池烆是否是先天性精神病的问题里房子多回神了过来，随着社会发展，男男也好，女女也罢都不再是见不得光的事，他们大胆的追求，大胆的宣扬，现在早已见怪不怪。房子多对于这个群体，不存在歧视，但是她的观点却是，为了人类的延续，她更偏向于正常化的男女之恋。

“恼羞成怒？”王莉莉笑。

朱跃确实有些恼了，不过没等他回复，房子多帮他回应：“即便你哥丧失共情能力，不会爱上任何人，但他的性向是正常的。”

“你怎么知道？”王莉莉对于房子多的抢答表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