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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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1章 看风来
绿意,清茶一般的绿意,就好像是当年的新茶用开水堪堪的冲泡开来。
哈?
奇怪,倒是头一次的看到这样的风,这样的特别的风呢。
承志看的清楚,那风是从院子之外飞来的。越过了一院、攀过了二院,越过好几道高高的围墙和门洞,倒是称不上铺天盖地,然而却是也绝对的不会少的到哪里去的一大片。或许,倒是用一阵浪头来形容的话会是合适的多。而那绿意潇潇,这阵风一股脑的横冲直撞半点没有在意这里守卫森严的意思。它一定的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不讲规矩的愣头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事完完全全的随着心意。只要他觉得顺心了,那么行动便是随着心意流淌。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风进了三院,毫无悬念的便是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这院子的几乎每一个角落的丝线撞在了一起,一时的引得院子里铃声大作,仿佛是疯了似的响个不停。
“啊,这是什么?”
“怎么回事?”
“哪里来的风,好奇怪的风。”院子里一时的众人皆是被吸引了,一个个的倒是短暂的放弃了争斗,只是仰首看着头顶的变化。
“那风,是绿色的。”
看,那风好像是实体似的,一路行进而过,将沿途的都渲染上了绿意。原本的乍一看去好像是什么都不存在的院子里面,一时间一缕一缕的丝线的轮廓都被勾勒了出来。先是一小片,尔后是继续的蔓延,绿意仿佛是九天之上的天狗,一口一口的狠狠的将月亮在吃下来了肚子。
很快的,院子里面便是变的青葱起来。
绿意成片的呼啸而至,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渐渐的倒是恍惚的是行走在林间小道,高高的树干枝丫彼此连接着彼此,犹甚至是头顶的太阳光都给剪成了无数的斑驳的小碎点子。轻轻的打在身上,没来由的觉得一股子的清新。
忽然间的,连心情都是好了些。
视线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绿意,只有当带了颜色渲染了整个院子之后,才是恍然的发现那些丝线是有多么的密密麻麻和可怕。那哪里的是丝线,分明的就是一块块严丝合缝的砖头似的,愣是组成了一大片无处不在的城墙。这般的严密的防护,四海钱庄为了小楼下的东西,也当真的是费尽了心机呢。
“咦,这是?”风继续的前进,不知道是不是因了经过了这厚厚的丝线大阵之后消耗干净了全身的气力。到了后来,风吹来便是没有先头的那么的强烈了。
一枚比指甲盖大了一些的绿色小点半眼前灵活的转动了几个圈儿,尔后缓缓的降在了地面上。
细看,是一片不规则形状的残破绿意,边角上尚且的残留外力撕扯或者切割而留下的痕迹。是树叶,是被弄碎了的树叶。本公子明白了,原来那铺天盖地的绿意不是风,风又哪里是会绿的呢。不过是阵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碰上了一片绿意,于是彼此的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一道的半半空中飞舞。
面前,风停了。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到那呼呼的作祟了。四周是那样的宁静,像是一面不受任何的外力的打搅的完全的隔绝的湖,平稳的跟镜子似的,泛不起任何的波澜。有那么一瞬,经不住的怀疑方才的那一阵风是不是不过眼前的错觉。
然而,面前的完全的变了样子的院子,地上,半空,天上,视线所到的地方就好像是走进了秋天的枫林,整个世界都剩下了一种大致的基调。
“那边是。”忽然的,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左手边上的一角。绿意青葱的城墙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在那里没有丝线,没有绿意,只有一条绿**似的小小的洞口,隐隐的仿佛是海上灯塔指路,像是在告诉人们些什么。
“是出去的路。”
“哈哈,本公子找到了。”承志猛然的起身,他这才是明白过来,自己找了许久都是看不见的来时的路,这会儿倒是自己冒出来了,当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好,他要跑。”
“拦住他。”
“别让他逃脱了去。”守卫们也是注意到了这边,赶忙匆匆的向着这边追过来。
然而承志却是抢先一步的进了通道里头,他那么的聪明的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儿,是绝对的不会放过任何的对自己好的机会的呢。
“站住,你这家伙。”
通道东拐西拐的很是难走,一进来之后速度便像是汽车到了秋名山发夹弯似的,不可避免的降低了速度。承志很快的就不能够奔跑了,只能够将就的用走路的。否则的话,怕是一定的会直直的撞到这密密麻麻的丝线上头的。这里当真的是隐蔽的紧,若非是仗着这碰巧的来到了这里叶儿让丝线的位置现了形,怕是自己再来个一两个时辰都是走不出去的。
这样的速度很是压抑,很快的,便是有人已经追上了他。
“停下,不要走。”
“还走?我劈了你。”
“恩?”听,身后风声鹤唳。
有危险在迅速的靠近,不容小觑。
承志一回头,一个护卫已经是追到了距离自己的身后不足两丈的地方,此刻正是提着刀子直直的劈了下来。刀子的长度加上手臂的长度,俨然的是逾越了两丈的,如果这刀子落了下来,而自己又是速度受限,怕是非得中招不可。
不行,不可以让他这么做。
承志脚下一个急刹车,之后不进反退。
脚底如同青莲剑歌似的步步生花,带动着身形诡异的飞旋着向后,眨眼之间便是将这不足量丈的距离给极限的压缩着。带着他站定,两人彼此四目相对,从某人惊愕的眼神中可以看见,两人之间的距离俨然的就是在咫尺之内。
一个极度的靠近的距离,一个极度的然人不舒服的距离。
而在这个时候,那人的刀子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挥下来。大约的是和竖直方向呈现一百五十度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