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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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6章 杀手
时间,在这一刻像是被倒映进了照相机的取景窗口里似的,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秒。
视线向上,不足一尺的地方,一双睁的大大的死鱼眼鼓鼓的突兀着突在那儿。放大来了难以想象的地步的涣散的瞳孔,布满了蜘蛛网状血丝的过分的多的眼白,仅仅是两种颜色的组合却是产生了一种烙印似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天哪,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记忆中并非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视线,然而当碰上了这双眼睛的时候秦暖还是瞬间的被震撼了。
像是不甘心,像是难以置信,更像是一个分明的即将是要获得成功的主儿,甚至他的嘴角都已经攀上了得意的、狂喜的弧度,然而偏偏的是在最后一秒,倒是发生了不可扭转的岔子,一子之差,满盘皆输。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就在那么短暂的瞬间蔓延,一切忽然的就不同了。
呲……这样的眼睛,好可怕呢。
这眼睛仿佛的是比传说中最为恐怖的恶鬼修罗来的还要可怕的多、狰狞的多,秦暖恍惚的有那么一种感觉,自己俨然的是要被它给生生的吞了去。
“暖儿小心,来人了,咳咳。”
玡哥哥的声音像是醍醐灌顶,瞬间的将秦暖从惊愕中惊醒。
浑身打了个冷颤精神终于是回归本位,当镜头放大了之后才是看见,一把尖锐的三角锥子笔直的举止,仅仅差了一两寸的距离便是要碰到秦暖纤细白皙的喉咙。然而就是这一线的差距,却是让一切都截然不同了。秦暖在这人马上就要击中自己的瞬间陡然的出招,右手自下而上的高高举起,一把小小的匕首连根扎进了那人的胸膛。
呼呼,好险呢。
倒是所幸自己学了些功夫,不然自己这回可是玄乎了。是那把藏在腰间的匕首,小却是绝对的顺手,它又一次的救了自己呢。当然,现在绝对不是凯旋高歌的时候。
右手顺势的向着一侧一甩,任凭那布衣跟没了魂魄的布娃娃似的跌在了地上。
正面,宫灯照耀下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剩余的三个人诧异的眸子正在不住的摇曳,想来他们也是没有料到,原本气势汹汹的突击倒是换来这样的一个结果。或许,他们并没有想到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倒是会功夫呢。
“该死,杀了她。”
“一起上,别惊动了人。”
“速战速决。”几人先是一愣,尔后突然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森白的兵器,一股脑的便是冲着这边过来。他们像是接受过同一训练似的,个个的兵器皆是如同第一个人一样的三角锥子。
“来吧,不要性命的话。”秦暖手臂一甩,瞬间拉开了架势一步不让的直面着。笔挺的眉宇是说不出的固执和坚定,从她的面上看不到半分的惊恐或者害怕,在这瞬间,她仿佛的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恍若风度过人的一派宗师。
“暖儿。”
“让我来处理,你身子不好,总是你保护着我倒是不好意思,这一次换做我来守护你。”
“可是,咳咳。”
“放心,区区的几个喽啰我还不放在眼中。”
“小心,注意安全,咳咳。”
“好嘞,只是这该注意安全的倒是他们。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便是挑衅,看我不好生的教训他们。”
哗啦啦,
迎面,两个布衣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面前。
两人一左一右的便是比肩刺出一双平行线,左右夹攻的态势很是巧妙,两人瞬间的封死了秦暖左右的退路,而彼此之间的距离又不过一尺左右,他们早就是设计好了的,这是一场蜘蛛猎食的计谋或者说是陷阱。无论是向左或者是向右避让,都不可避免的会被其中一把尖刺击中。而如果站着不动的话,一尺的宽度对于正常人来说绝对的是不够的,这一双下去百分百的将是致命。
而若是非要寻那么一种方式可以苟活的话,那么便是唯有退让。当然,如果说退让的速度倒是能够胜的过两人疾风一般的迅速。并且,秦暖从站在这里的瞬间就是没有打算退让。
绝对不可以退,不能够退,玡哥哥就在自己的身后。现在的他……若是自己退让,那么玡哥哥将是必死无疑。
三丈,两丈,一丈,很近了,近的不能够再近了,最为危险的时刻来了,勾魂使者苦苦的守候的使者虎视眈眈的绝境到了,再不做出抉择那么便是只有死路一条!
“别让她逃了,快。”
听,人声,尖叫声、呐喊声,像是豺狼一样的可怖的号叫。
越过那两枚锐利的刺儿,秦暖看的清楚,第三个人正是紧紧的跟随在他们的身后,瞧那副虎视眈眈的游走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司机寻着发出致命一击的毒蛇呢。
那人或许不是最为首要的危险,然而秦暖知道的很,那人绝对的是这场子上目前所遇到的最为恐怖而又危险的定时炸弹。因为前两个人的攻势虽然是锋芒毕露,可是他们的招式也就是那样了。而后面的那个人却是不一样,她看的出他在等,他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最不利与自己的机会。而当他确定了之后,那么或者是给了最后的一记补刀,或者干脆用上最为可怕的一击。而那最后的一击,是自己所绝对承受不起的。
三尺,两尺,咫尺之遥了。
不能够再等下去了,必须马上做出反应才行。
“死开!”说是迟那时快,秦暖的手上纷飞起舞,小小的匕首像是精灵似的不停的跳动着。她并没有选择直接的抵抗,当然也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在一阵变幻之后将匕首压低几分,约莫于腹部齐高的程度。下一刻,匕首自下而上的迅速的扎了过去。
疾如风、迅如电,几乎就是在出手的同一瞬间,小小的匕首便是来了一招蜻蜓点水。
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
居右的那人大喊了一声,持着刺儿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骇然的大窟窿。鲜红的发墨的颜料不要钱似的呈絮状晕染开来,看去说不出的震撼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