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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第1108章 你说你想留在京都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43 更新时间:2024-11-17 03:07:45

“不是,本官只是……”

“或者大人是在为了下官的自作主张而生气。”

“非也,将在未军令有所不受,本官明白你的感受。若这些都是你做的,那么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丧了一座下州算什么?能够灭了安九爷,甚至是大司马……这是舍了花月半壁江山也换不来的奇功。”迫不及待的解释,近乎仓促的解释,玡的热情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对了,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下官邱晓蓝。”

“哦,邱晓蓝,你刚才所言的一切实在是……牵扯颇多,非议所思。不过……你当真的是一个人才。”

人才?

对,如果一切当真的如他所言的话,那么这个人非但是一个人才,还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旷世奇才。

“下官其实只做了两件事,杀了安九嫁祸给花月,公布太子天死的真相,仅此而已。不过是当这一切所造成的结果交织在一切的时候……大人,下官明白大人所想,换做是谁都不会信下官这样一个小官的胡言的。”

“下州已失,近千余的士兵死伤殆尽是下官一人的过错,下官愿意领受全部的罪责。”

“额,你说吧,你刚才说你想要留在京都?”

“啊?下官。”

“别罪过不罪过的,方才是本官的不是。”玡上前几步搀扶住了他的双手,有那么一瞬间,玡只觉得似醍醐灌顶。与他握手时你会感到他的手掌如僵尸一般的僵硬和冰冷,机械式的动作不是不在状态,便是他对于旁人的刻意的戒备。

“呵呵。”玡只是笑笑,佯装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本官又不是皇上,你用不着老是跪着说话。本官知道营地里的规矩,即便是皇上去了也仅仅单膝而已。”

“丞相?”

“左右金吾卫的位置自从书韩磊羽之后一直是空着,便是给了汝吧。”

“啊?左右金吾卫!”邱晓蓝大叫了一声。

“怎么,不满意?”

“不是……不敢,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惊讶,左右金吾卫……那可是正二品的官阶。”

正四品到正二品连升四级,而且还是从最受排挤的戍边一步到达京都核心,这不是升迁,这是瞬间的飞黄腾达。要知道,按照惯例连升三级已是规矩的极限。何况越往上越是困难,一级半级的区别足以抵得上之前的三两级不止。

“一时的也没有想到给你安排什么位置,只有这个位置是悬空的,姑且将就吧。”

“丞相,下官何德何能,这……太厚重了,下官受不起。”

“如果说这一切当真的仅仅是你一人的计谋,那么别说这正二品,便是丞相的位置让给你都是理所当然。你的话很对,下级尤其是戍边将士的升迁一向困难的紧,朝廷的苛刻教条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很多人缺少的不是才敢和胆识,仅仅是缺那么一个机会而已。本官的能力浅薄做不得多少,是本官执拗了,你背后是否有人帮着你本官不该管,亦不想管了。这区区的位置,算是本官的一点心意。”

扑通,

邱晓蓝再度的矮了下去,双膝跪地,虔诚的像是见到了上帝的信徒。“多谢丞相大恩大德,下官这条性命以后就是您得了。”

“额……本官不需要任何人的命。你既是雄才伟略,那么便是好生的为花月做事吧。吾等,都是为了花月。”

“诺,多谢丞相。”

禁宫,高墙巍峨,守卫森严。

掖庭,门扉大咧咧的敞开着,远远的便是听得里间传来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几个青年太监从门口经过,蓝衫宝顶,从三品的配置,地位倒是不小。“哎哟喂,听见了吗?里面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人在叫喊,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看看去。”

“这可是太后的宫殿,私自进去怕是不妥吧。”

“怕什么,吾等的职责本就是行走于宫殿。何况你听那声音,可别出了什么事情。”

“好吧,进去瞧瞧去。”

“喂,唐公公,你愣在那儿作甚呢?”当几人已经踏进了门槛上的时候,一眼回眸才是发现原地还有一人呆呆的立着。憨厚面孔,皮肤倒是白皙的紧。总有那么一种人,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他格外的苛刻,无论他怎么怎么的打扮,明明穿在他人的身上是好端端的服侍,到了他的身上便像是暴发户一样的总觉得不伦不类。

唐公公,便是这样的人。

“啊,真要进去吗?”

“当然,快些跟上。”

“哦。”

进了内院,那声音便是更加的响亮起来。

俨然的就是有人把锯子放在了一头猪的脖子上,非要用最为残忍而又凶狠的方式一点一点的要了猪的命。

好难听,好揪心。

分明的是青天白日,旭日当空。

几人却是不自觉的凑近了些,恍惚移形换位的在大晚上去了乱葬岗,总觉得哪里吹来阴风阵阵只是冷。

“听,就在前面。”

“快点。”

过一扇画着凤舞九天图腾的屏风墙,眼前豁然的开朗。

是在大殿的正前方,左右对立着十来个侍卫,看去俨然的跟行道树似总使得人有些压抑。三个蓝衫的老年太监立在殿堂之下,皆是一副凝重而威严的样子。观其胸前的龟鹤图铃,竟是达到了正三品的官阶。这样的身份即便是放在了朝廷之上,也绝对的是罕见的角色。

“公公,饶命。”

“啊,别打了,饶命。”

“啊。”在冷眼注视之下,两条长条板凳上,一个正面朝下趴着的婢女正在一声又一声的哀求着。在她的边上,两个侍卫正将船桨似的粗重的板子高高的抬起,尔后又重重的摔在她的背上。白皙的衣衫是最藏不住秘密的颜色,殷色的液体不要钱似的将她的衣衫给染的斑驳,看去像是刚刚从染缸里面捞出来似的褶皱。明明是个清秀的姑娘,不想此刻披头散发的嚎掏着,俨然的像是去了半条性命。

“救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要打了,饶命啊。”

“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