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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第1086章 叫你去死可愿意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19 更新时间:2024-11-17 03:07:45

深处,稍大一些的帐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椅软垫,谈不上奢华倒也够用。

“殿下和你的护卫,一个聪明绝顶,一个武功无敌。然而到底是心软,是汝等的通病。而属下不同,属下是冷血的判官,殿下心里想要做,却又是不能够去做的事情,属下可以代劳。属下,愿意当殿下手里看不见的利剑。”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尚罗晓涵整个的瘫在了铺着软垫的椅子里,寻着一个慵懒却是最为舒适的角度。白皙而又修长的手里持着一枚铁模,正在饶有兴致的鼓捣着自己的指甲。

看去像极了一个无所是事的富二代,只是在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从属下决定跟随殿下那一刻起,殿下便是属下的唯一的主子,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在尚罗晓涵的面前,一个身穿长袍头戴斗笠的汉子殷切的微弯着腰。

“知道吗?你是一个极度的冷血而又卑鄙的人,阴险的让人觉得讨厌。”

“然而偏偏殿下需要的,不就是属下这样的人吗?何况,殿下的身旁如今能够倚重的,也只有属下而已。”

“你说你会听话,那么如果我要你去死,你也答应吗?”

“啊?殿下你!”

下州,花月边陲重镇。

城门洞开,近千名轻甲骑兵呼啸而出,一片烟尘。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这群人出现在了距离下州三十里开外的建蓉山脉深处。

阳光照不进建蓉山脉的山高林稀,一条羊肠似的小道在阴暗的狭缝中延绵十数里,一路山石嶙峋,参差可怖,恍若是那大火过后的散着焦烟的废墟。无论白天还是墨色降临,对于建蓉山脉似乎没有任何的区别。因为你无论的什么时候走在这狭隘的缝隙之中,永远都是看不见一点的光线,唯有偶尔的仰首时分,才能够瞟见被压榨的不能够再吝啬的一线天。在这样的环境里行走,总觉得像是大冬天的整个身子浸泡在冰凉的河水里面,冷,刺骨的冷。

马队原地的停歇,一个中年汉子立在一处岩石上,双手忍不住的拥着自己的臂膀,似是妄图汲取一点温暖,“这是鬼地方,当真是冷的要命!”

“大人,披上这个会好一些。”一个腰间挎着长刀的士兵走到面前,一面递给了汉子一件羊皮大衣,一面手忙脚乱的套着戎装。兵甲都没有穿戴的完全这对于一个士兵来说简直是不能够想象,然而只要随意的扫上一眼便是能够发现,三三两两的人群聚在那儿忙碌,这样做的人却不止他一个。

“准备的如何了?”

“按照大人的吩咐,兄弟们都已经换上了狼顾士兵的装束,甚至连马儿身上的马鞍子都给换了去。”

“还有旗帜不能够忘记。”中年汉子叮嘱了句,看得出,他在这群人当中身份倒是不低。

“大人放心,已经准备到位。现在吾等即便是站在狼顾士兵的面前,他们也绝对的看不穿吾等竟是花月的士兵。”

“那就好。”

“只是大人,小的不明白,吾等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打扮成这幅模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小兵看着披上了羊皮大衣遥望着远处的中年忍不住的问道。“建蓉山脉可是基设九歌的地界,擅自逾越国界是最容易引发冲突的。何况吾等的装束……狼顾和花月在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的分别。若是被什么人看见,吾等怕是有大麻烦了。”

“建蓉山脉地势特殊,易守难攻,是打突击的好地方。并且,这里是从花月去基设九歌的必经之路。”

哒哒哒,

一条骑兵从后方冲来,跌跌撞撞的下了马跪在中年汉子面前,“报,十里之外发现烟尘四起,有大批的人马正在靠近。”

“打着什么旗帜?”

“正是基设九歌的大旗。”

“来的倒是快,也好,省的吾等等的焦虑。”中年汉子来了精神,竟是拍手叫好。

“什么?大人,您要对付的人是他们吗?”

“狼顾三部罗的首领,从无败绩战神级将领,安九爷,啧啧,想想就觉得兴奋呢。”

“大人,您疯了?那可是十万大军,吾等区区千余人之众去惹他,无异于自寻死路。”

“富贵险中求,谁料这不是一个最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呢?嘿嘿,吩咐兄弟们各就各位,本官要发达了。”

“大人,这也太……”

“立刻去。”

“是,大人……唉。”一声叹息,小兵终于是无可奈何的退了去。

徒留站在岩石上的中年一人,皓首微微上扬,似要远眺的视线里闪着火一样的亮光……

花月边界,百里之外。

一条蜿蜒的白水河横更,狠狠的将一望无垠的草原和崎岖的山林一刀两断。

分界边缘的斜坡上,无数的兵甲从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汇聚,极限的收缩成为一个不足五六丈见方的真空地带。众目睽睽之下,一条华服的公子立在当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剩下了格格不入的狼狈。

“大司马大人,您听我解释……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室从没有要对您怎么样。父皇对您一向的是信赖有加,甚至于这一次您的六十寿诞,他老人家还亲自的吩咐本殿下不远千里万里,也要亲自的到面前来祝贺您一声。您可不能够听信了区区的一个下人的话语,便是胡来呀。”

“那么怎样,是要老夫听你的?的的确确的是有针对老夫的刺杀行为,并且还是在老夫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的前提下,并且直到现在老夫还不确定身旁是否藏着一枚随时可能要了老夫的性命的毒刺。你倒是说说,叫老夫又如何的安心?”雁城砂有些激动,一字一句与其说是对话倒是不如称之为质问。

“额,大人,本殿下。”

“这样的行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遇到过了,知道吗?多少年了,老夫已经没有体会到失眠的惶恐。每每的人影散去,暮色降临,老夫的神经质的无法闭上,一直那么直挺挺的睁的大大的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