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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40.1万

第29章 梦到你找野男人

书名: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字数:2209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9:00

身为村长妻子,黄杨氏平日里最操心的是她不着四六的小儿子。

儿子挺好,却不务正业。

人哪天死在外面,她们找不知往哪个方向找。

如今小儿子告诉她,他要改邪归正,她万万不敢相信。

别是为了从她口袋中骗钱,故意忽悠她的吧?

“娘讲的什么话?你何时见过我杀人放火?

托书白家嫂子的福,我自己勤劳卖面赚来的。”黄平见黄杨氏不相信,解释道。

他盯着黄杨氏手中的铜板,“娘不要,还我。”

“要,谁说我不要的?”黄杨氏握紧手中的铜板。

她不光要,还打算出去炫耀一番。

她心中打的算盘,黄平门清。

“娘,我劝你老老实实在家,哪也不许去。

今天我回来时李八婆正煽动村民们一起朝嫂子要面食方子,若不是嫂子伶牙俐齿,恐怕这会儿被村民们的唾沫星子淹死。”黄平从侧面展示事情的严重性。

自家有好事不捂紧,他娘紧溜往外说,真不知他娘脑袋里装的都是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黄杨氏打消得瑟的念头。

转头,她给黄忠上起课。

“老伴儿,谢南衣无论咋说人家现在有心做出改变,咱也不好拉后腿。

说到底她也是江财的儿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件事情你不表态,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黄杨氏没提的是更关键的是谢南衣带她家小儿子赚钱,冲这一点无论如何保住谢南衣。

“我心中有数。”黄忠双手背后,离开家门。

没多久,那些在村中央欲为难谢南衣的人当着全村人面被集体通报批评。

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很快传进当事人谢南衣的耳朵里。

“这件事情,黄忠办的还像回事。”李桂芬满足道。

“娘,我咋有种公然把我架在木架上烤的感觉?”谢南衣不知为何心中那抹黄忠不光没有帮到她,反而间接在害她的感觉强烈。

也许他出自好心,结果是坏的。

对于谢南衣的分析,李桂芬有不同见解,“不能吧?老三媳妇,娘跟你讲别人想获得村长的庇护难如登天。

你啊也不知踩在哪个狗屎上,走大运啦。”

咦~

谢南衣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问题是她真觉得黄忠不仅没有帮到她,还让她在村民们面前大大增加仇恨值。

分明她自己解决的挺好,该强势的时候强势,懂得示弱的时候示弱。

角色她扮演挺好,中途有人横插一杠,导致事情出现偏差,她能不担心嘛?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被臭骂一顿的村民们清醒过后聚集在一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凑在一起逐字琢磨前因后果。

“你们说这件事不过去了吗?村长整这一出弄啥嘞?”男人蹲在石头上。

“笨,当然是打抱不平呗。

你也不想想他家小儿子跟谁混?谢南衣又是谁的妻子。

前后结合在一起,不就好解释了嘛。”妇人说道。

“依你之见这件事情是书白在背后授意的?”

“是不是他我不清楚,黄平指定是参与其中。”

被冤枉的黄平此刻正在房间里数铜板。

他反反复复一个来回数,拿起一个铜板吹,吹完放在耳边听声。

脆生。

是真铜板。

黄平屁颠屁颠儿收好自己的铜板,放下装钱的木箱中锁好,钥匙他随身携带在身上。

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成婚生子,拥有一个漂亮妻子和呆萌可爱的孩子。

正当他感慨自己命好时,下一秒整个人坐在一个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小木船。

小木船孤零零躺在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中。

他绝望地左右环顾,想要逃离,不知从哪儿下脚。

“谁来救救我?”黄平摇晃着脑袋,从睡梦中惊醒。

他胡乱摸了一把脸,脸上全是汗珠儿。

啥破梦?

黄平随口吐槽,掀开被子起身下地穿鞋洗脸吃饭,饭后背上自己的箱笼去找江书白。

“娘子,我昨晚做了个不大好的梦,我梦见你背着我找野男人了。

你和野男人还生了两个白胖大小子。”江书白光着脚跑出房间,四处寻找谢南衣的踪迹。

茅房内,谢南衣正在从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中取出两三片苞米叶子。

望着苞米叶子中央分裂的痕迹犯愁。

叶子质量不合格啊。

算啦。

凑合用吧。

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腚,折着苞米叶子擦。

这张擦完换另外一张擦,直到擦干净为止。

即便是在小心翼翼,那里也难免出现红肿的迹象。

古人的屁股真抗造哇。

难以想象用木棍剜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画面。

她只能接受用喇屁股的苞米叶子,接受不了木棍的洗礼。

怀着复杂的心情提上裤子,打开茅房那一瞬,被冲出来的人影紧紧抱住。

还好还好。

只是单纯的抱住,没有将她撞飞在装粪的大缸中。

她不想经历此生难以忘怀的场面,与屎来个亲密的接触。

好说歹说,江书白松开手,让她去厨房洗手。

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她跑路。

“相公,你今天有点儿不大对劲儿。”谢南衣洗完手说。

“你和野男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生俩大胖小子,我能对劲儿吗?”江书白双眼湿润,握紧拳头吼。

啊?

听的谢南衣脑瓜子嗡嗡的。

她懵逼中分析着来龙去脉后,得知只是个梦,没好气道:“你呀一天想点儿好的。

我一天大门不出,整日在家看孩子,要么做面,我哪有时间与男人鬼混?”

她揪住江书白的耳朵,“再者咱俩成婚三年,我的人为你还不清楚吗?你再娶我也不会再嫁。”

“哼,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喽。”江书白讥讽。

“你啥意思?”谢南衣抬脚踢在江书白的翘臀上。

“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谁提出的和离,有再一就有再二。”江书白旧事重提,理直气壮。

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谢南衣窝一肚子火。

“江书白你有没有良心?我为啥提和离,你自己心中没谱吗?

你整日出去鬼混,连家也不着,我提和离有错?

我让你没事找事,有种你别跑。”谢南衣从厨房找来一把扫帚疙瘩,满院子追着江书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