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了几遍后，云优问道：“会了吗？”

林夕点点头。

云优这才去巡视了其他人的成功，在看到唐洁跳完后，眉头紧锁，语气紧绷道：“你心不在焉。”

一语中的，唐洁悄然低下头，紧紧攥紧拳头倏然放开，决心想要说些什么时，云优却猛然回头朝大家道：“第一天上午训练，大家都有进步。现在去吃饭吧，吃完才有力气继续练，下午1:30准时在这里集合。”

“知道啦！导师！”

云优满意点点头，示意工作人员掐掉直播，便掉头离开教室。剩下学员们开始找与自己关系好的人，纷纷结伴要去食堂吃饭。

一瞬间人去楼空，教室只剩下林夕和唐洁二人。

唐洁呆愣站在原地，拳头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不知在纠结什么。林夕在她一旁继续练着刚才的基本功。

林夕发现身边还有人没走，疑惑看去，发现是刚才跟自己比舞的女孩子。她记得，这个女孩子舞蹈能力特别强，看样子是个A班水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疑惑出声问道：“你不去吃饭吗？”

“你不也没去。”唐洁声音冰冷。

“哦，我太差劲了，再不加加班赶赶你们，就真的赶不上啦。”林夕笑道。

“你还真想出道？”唐洁神色冰冷，“不是演员吗？现在想进女团了？”又道：“也是，以你的热度和长相，即使跳的再差，说不准还真可以出道。”

嘴角逐渐讽刺道：“可惜了那些真的有实力的姑娘们，被你这样的人就此埋没在这里。”

“长得漂亮不也是一种本事吗？”林夕应道：“女团评判标准之一不就有长相？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出道自然是考察的综合实力，能出道的自然有能出道的理由，这也是我在这里练习的原因，不是吗？”

林夕撇了眼镜子中的自己，才转头继续道：“要是我的勤奋还是不足以令我出道，我也无怨无悔，至少拼过，知道尽全力了。”

唐洁亦是冷冷看着镜子，开口道：“那你加油吧！”

“谢谢。”林夕恭敬弯腰。

唐洁撇了她一眼，不屑冷哼一声，便径直出去了。

瞧这空旷的教室，林夕一人缓缓起舞。

过了许久，有人敲门，林夕一怔还是说道：“请进！”眼见来人，疑惑道：“云优，你怎么回来了？”

云优见着空阔教室，举起手中打包好的盒饭，早在意料之中，说道：“知道你肯定不会去吃饭，特地给你打包了一份。练舞有力气才能练好。”早在剧组，云优便注意到林夕其实是个对自己很严格的人，经常一个人在剧场趁着所有人都去休息，还是一个人在对戏。

以她这种性情，舞蹈练不好能去吃午饭才怪。

林夕笑笑，结果饭盒，笑道：“谢了。”

“哎呦，咱俩什么关系啊，还这么客气。当初怼我那股劲去哪了？”

“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啊？”

“呦，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这是我的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