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高手在人海间
作者:倪天天 | 分类:都市 | 字数:17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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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谁告诉我到底我做错哪了?
“噗——”
翟家年本来已经坐下喝汤了,被苏问河这话惊得,直接就真喷了。
幸好他反应超快,及时扭头,只将汤喷到了地上。
不然苏问河辛苦这么久才办的一桌菜,就只能他一个人吃了。
不。
就算是他自己,估计也都不会吃自己喷过的菜。
好吧,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苏问河怎么会说出这番话?
她她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
还是说,一场生死危机,劫后余生,她就彻底变了?
居然真的打算以身相许,而且还把这话给公然说出来!
宁真知也都震惊了,好像第一次认识苏问河。
作为一个“人一肉”控,宁真知下意识就调查过苏问河的一切资料——
自然知道这个女孩子,在被忽悠着差点堕一落,却在最后关头幡然悔悟,硬是在那样的场合,勇敢地拒绝。
可见她对自己的贞一洁看得多重!
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苏问河,当时有勇气忤逆吗?
宁真知都不敢百分之百保证。
毕竟怕死,也不知道后续会被翟家年营救。
要是没有翟家年,苏问河当时就算拒绝,最后的结局也九是悲剧。
就是这样的苏问河,即便是真的喜欢翟家年,以她的性格,也不应该这么豪放才对啊!
她已经被各种危机给刺激得……玩坏了吗?
眼见翟家年与宁真知两人都呆愣半晌,苏问河忽然就扑哧一笑,低下头,肩膀不断。
“我是在开玩笑啦!没想到还真的把你们都骗到了。”
“……”
“……”
翟家年和宁真知也再次傻眼。
一向胆小,不敢参与捉弄、斗嘴、争吵、打闹这些互动的苏问河,原来也变坏了么?
居然敢用这种玩笑来哄骗,居然学会了作死——
“好你个苏问河,看来是皮痒了!”宁真知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从背后锁住苏问河,然后怂恿翟家年,“来,我支持你让她以身相许,现在就开始吧!脱衣服脱衣服!”
“好的。”翟家年伸手,去解苏问河的扣子。
“啊不要,救命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苏问河挣扎不了,急忙求饶。
“区区一句知错,就想揭过?做梦呢,翟家年,继续脱,不脱不是男人。”宁真知大声说。
“靠,你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我留啊!”翟家年还能说什么?
一番打闹后,翟家年当然没有真的把苏问河的衣服脱了——
一方面是不欺负自己人。
另一方面,脱了她的衣服,也是给自己找罪受。
至于不脱就不是男人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话,管它做什么?
宁真知的鄙视?
她算个球啊真是……
饭后,宁真知按住苏问河肩膀,让她去沙发那边坐下,自己去洗碗。
她虽也是千金大小姐,却并不娇生惯养。
与人同居,绝对不会光占人家便宜,什么都不做。
宁愿花钱请专业的保姆等价交换,也不会把朋友当成保姆。
对于她这一点细节,苏问河是感动的。
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旁边就是翟家年,苏问河眼睛直直盯着电视,却根本没去关注里面在播放什么。
她回想起刚刚自己被神助攻的宁真知锁住双手,翟家年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上。
那微弱的触感,为什么到现在都还那么明显?
受到电视剧的“毒害”,“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样的话,早就听得耳朵生茧,并也会觉得——
挺有道理的嘛!
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刚刚宁真知与翟家年并非开玩笑,而是真的那样子。
自己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会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期待。
“啊啊啊,苏问河,你一定是坏掉了!”
翟家年耳朵一动,奇怪地看着她:“喂,你的心跳为什么忽然加快,体温也在上升?不是吧,这可是手撕鬼一子的战一争片,你居然也能看得……”
“看战一争片杀敌,热血沸腾不是很正常吗?”苏问河急忙解释。
“呃……好像也有点道理。”翟家年还是狐疑,“不过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热血沸腾,和你身上的热血沸腾,好像有点不一样。”
“那啥,你你你,你很有经验吗?”苏问河质问。
翟家年顿时变得害羞,说道:“我的身体还没经验。”
“那不就得……”
“但我思想上的经验还是蛮丰富的,别忘了我可是看过很多电影的。”翟家年又变得得瑟。
苏问河要哭了。
“那个,我回房间了。”她站起来说道。
“哦。”翟家年去按遥控器。
苏问河走到沙发后面,先是看了一眼厨房,然后又看向翟家年后脑勺。
“呼,呼——”
她剧烈的喘了两口气,忽然就弯下腰,想在翟家年脸颊上亲一口,当作这次救命的小小谢意。
她却不知,她这一喘气,翟家年听到后,就有点奇怪——
这都切换到了别的频道,她还有必要激动到喘起来吗?
拜托,现在这台,正在放蓝绿手机的广告好吗?
又不是厂妹,看到这手机也没必要如此失态吧!
翟家年一扭头,就要发问。
于是苏问河这主动凑上来的嘴唇就亲到了他的——
鼻尖。
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他怎么会在这时转过头?”
“她怎么可以亲我的鼻头?”
这下尴尬了。
亲脸,亲嘴,都挺正常的。
但亲鼻头,为什么就感觉怪怪的呢?
就算是亲额头,也更好一点啊!
翟家年感觉到苏问河的尴尬,为了化解这种尴尬,他不由露出了悲悯之色。
“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微微一抬头,苏问河的嘴唇,就从他鼻尖上滑落。
然后两人的嘴唇完美的卡住,好像玩具圆卡的缺口,相互切合。
“唔——”
苏问河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嘴巴也下意识的张开。
翟家年好歹也是受过电影熏陶,前不久又在宁真知那里得到了一点实践经验。
发现苏问河张嘴,翟家年就以为她是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如果不继续,会不会无形中伤及她的自尊?
这苏问河的内心可不如宁真知那么强大。
简称玻璃心。
所以还是不要有伤及她自尊的可能性了。
翟家年果断地再进一步,捕捉到了苏问河的舌头。
而且他有种来自本能驱使的“机智”,在听到宁真知洗过碗往外走的脚步声,他就忽然将头转回去,与苏问河解除了这一次的仪式。
苏问河依旧呈懵逼状态,只是下意识地站直,茫然地望着虚空。
宁真知从厨房里走出来,见状,有些奇怪,上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喂,怎么了,魂丢了?”
“我,我……”苏问河看着宁真知,又看向“装死”的翟家年,一时间真的难以形容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对不起,我回房休息了。”她用力抿了抿嘴唇,逃回了房间,将门关上,然后扑倒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用枕头埋住越来越烫的脸颊,继续滚过来滚过去。
“啊呀呀呀——”
最终,她仰头将枕头拿开,仰头望着天花板,缓缓将手指放到嘴唇上,贴了贴。
“这种感觉……完全不对……”
“原来是那样一种感觉,太奇妙了……”
“我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掉了初吻!”
她将手指放到鼻前闻了闻,似乎还能感受到翟家年的味道。
“真的羞死个人了!”
“她怎么了?”宁真知狐疑地望着苏问河卧室房门。
翟家年面不改色地插诨打科:“哦,她刚说其实真的愿意以身相许,还在我头上敲了三下。”
“……”
“然后就被我义正严词的拒绝了。”
“切,我信你才叫有鬼了。”宁真知撇嘴。
她嘴上说着不信,然而却是暗暗想着——
半夜得起来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嗯,只是好奇心而已,好奇心。
等到宁真知也回了房间,翟家年才与苏问河一样,用手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
“虽然这一次我还是很冲动,但感觉没有上次亲宁真知时那么强烈啊!”
“难道说,完全隔绝与女人接触,并没有什么卵用?经常亲亲,刺激刺激,反而能够提高抵抗力?”
“如果这样才是对的话,这些年……我到底都错过了什么啊,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