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神婿
作者:晴天助 | 分类:都市 | 字数:1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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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那不是我
我和穆如生的关系,至今都有些玄妙,说是挚友,那必然算不上,他为了他的目的和利益跟我一路同行,我为了我的目的而利用他,说是对手也未尝不可。
但有些时候,我们两个之间又有一点奇怪的默契,比如我会在有些时候读懂他的心思,又比如,他会在看到那个神秘人的时候,笃定那绝不是我。
“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他的脸在我面前一闪而过,和你太像了。”穆如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我的脸,把我看到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那种感觉仿佛他在研究我的皮囊一样,想看看这底下是不是还装着另一个人。
“你说的对,那不是我。”我回视他的眼睛,无所畏惧。
“这个人和你的样子相同,那么今后你的行动一定要谨慎,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许会冒充甚至替代你而存在,那就是最坏的结局。”穆如生说着又开始打量起了我,惹得陈晨在一旁嗔怪。
“你打量什么呢你?”陈晨挡在了我的面前,叉着腰把我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让开点儿。”穆如生伸手去扒拉她,却因为身体虚弱,根本动弹不得陈晨,只能叹口气解释道,“我这不是寻思着在哪儿给他留个记号才好,免得将来认不出他。”
“打住!”陈晨闻言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床上,把穆如生那蠢蠢欲动的手压了个死,“你凭什么给他留个记号?”
穆如生被陈晨这话搞得有些无语,但是很显然他现在没有那个气力和陈很互怼,只能摊在床上认输,“得得得,你们有事儿没事儿都赶紧出去,我要休息。”
离开了穆如生的房间,我便开始思考起他所说的关于影子的问题。
这段时间我确实因为穆如生昏迷而慢待了这件事,现在有了时间,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随后我拿出了脖子上的吊坠,那吊坠中的影子还在沉睡,不过我今天的目的并不是唤醒他,而是要调出倪长声临走前布下的那个陨星大阵。
那个阵法我确实无法复刻,但是我的吊坠却清楚的记下了当时的大阵,这或许就是倪长声当初借用我吊坠的目的。
当我把手中的吊坠平放在一张摊开的地图上的时候,当日的陨星大阵再一次展开。
随后我挪动位置,将星图上江河的位置和地图重合,便获得了一张精确的位置图。
按理说,这张图上应该只有一个点,那就是倪长声换掉的皮囊的那个位置,但是奇怪的还是,地图上却有整整六个点,其中包括离我最近的朝山的一个点位。
这个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影子此前寄存在我那的那节小指的的位置指向,但是小指已经腐烂成了骨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于倪长声还能不能有用,不过他那么厉害,肉白骨也未尝不可能。
紧接着,我又将地图上的其他位置清晰的标记了下来,借着陈晨的本事计算出了大体的坐标位置,这一通下来,就是一个通宵,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四点晨光微亮的时候了。
“这五个位置可离的颇有点远啊。”陈晨伸了个懒腰,感叹道。
我也看着那几个点心中也有点发愁,且不说其中四个分别在极东南西北,更是有一个位置远在海外,这要是找起来,可是颇费力气。
“他这是被分尸了么?”陈晨突然说道。
关于被分尸这件事,我也曾经有过猜测,但倪长声只是被替换了皮囊,并没有分尸,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些点的存在倒是什么意思。
“对了,你还记得咱们带回来的那几幅画么?都在我家,需不需要带过来?”陈晨问道。
“嗯,拿过来也好。”我看着那个在地图角落的小坐标,不是很清楚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但我总觉得这里一定和鱼稣的存在有关。
“那好,明天……不对!一会儿我就叫人送来。”
说道此,我看着有些疲惫的陈晨,突然记起了她说要上班的那件事。
“你不是和可助理说要安排去保康医疗上班?现在都快五点了,需不需要打个招呼明天再去?”
哪知道陈晨一个翻身,趴在了我的床上,抱着被子就把自己卷了起来,嘴巴捂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可是齐家少夫人,就是下午三点去上班,那也是应该的,正好叫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地位。”
我从床边拿了枕头过来,枕在了她的头下,看着她已经睁不开的眼睛打趣道,“你可是跟可助理说过要低调的。”
“哼,说说而已,我要是低调了,谁还能怕我,我就是要在公司里作威作福,这样才能找到‘可用之才’,不说了,我要睡了。”
说完,她就的呼吸一下子就平缓了起来,那秒睡的速度叫我即羡慕又心疼。
至于我自己,既然已经来不及休息了,那还不如打坐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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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送来的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陈晨彼时还没睡醒,是我和穆如生接手了那批东西。
陈家送货来的那个领头的人还不住的打量了我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我看你这入赘的女婿派头可真是不小,不说一声不吭的娶了人家闺女,现在更是连岳丈都还没拜见,谁知道不都得说你一声硬气。”
穆如生此时坐在轮椅上,穿了一声暖色的帽衫,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像,少年气质,却独独败坏在他的那一张嘴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正好院子里有很大的空位,我就直接在这里拆开了那些油画,穆如生估计之前心思都在寻找秘密之上,对这些画没怎么注意,所以今次关注的格外仔细。
“这些画有什么规律么?”他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不甚想理会,“自己看。”
穆如生挑挑眉,示意老一一个一个的拿到他面前供他仔细观看。
“你说这个署名Ann的人就是鱼稣?”穆如生问道。
“很有可能。”其实我之前是可以基本肯定的,但是我又在那栋明清建筑里看到了一本西方教教义,所以又不甚确定了起来。
“1933……1949……?基本上保持着每年一到两幅画的节奏,是什么叫她中断了画作?”穆如生自言自语。
“1949年社会动荡,很多人逃往了港区和海外,这些都可能是终止画作的原因。”我说道。
“你说的对,但……有没有可能,是她画中的这个最重要的角色消失了,所以,她再也不能画下去了?”
穆如生拿着一幅油画看向了我,很显然,他也同样注意到了那些画中那模糊又格外重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