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你放心，母亲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一分一毫。”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有几丝微妙，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几乎让人窒息。

……

枯酒惨兮兮的坐在台阶上，他哭的就像是小孩子，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眼泪，耳坠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明亮。

“呜呜呜，老大这也太惨了吧，我调查了这么久，也就揪出来一个女佣，我早应该想到了，这样低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老大的母亲，老大的母亲，应该是更温柔，更漂亮，更...反正就是哪里都比这个季非容，呸，这个坏女人好！”

看着他酒红色的背影，凌小元擦抹掉湿润的泪水，迎着微风，她抬头望着明月。

“原来江傅宣这么惨，呵呵，相比之下，我还是要幸福很多的。”

听到凌小元的声音，枯酒也没回头，他只是小声嘟囔着“你们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凌小元还在这里对比着。

然后，枯酒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凌小元往下走了两个台阶，并没有和枯酒坐在一起，她轻声问道“那季...琉璃会怎么样？她的下场？”

枯酒用手帕蹭蹭泪水，然后抬眸看着凌小元，被扯开了话题。

“她啊，这个坏到晴天霹雳五雷轰，买菜必涨价，出门必下雨，喝水必塞牙，吃饭必噎着的女人，应该会很惨。”

凌小元嘴角一阵抽搐，她真是想呵呵笑了，她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很惨？

得罪江傅宣的，有几个下场是不惨的？

凌小元莫名联想到曾经的自己，被江傅宣丢到海里，从那么高的地方，差点溺死。

“我难道不知道？”

枯酒砸吧了一下嘴，然后长舒一口气。

“余生应该会在监狱度过吧，或者是枪毙，她这么坏一个女人，死不足惜，害死了夫人，导致老大患上偏执型人格障碍，当然...”

枯酒突然停止住了，他好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他的眸底划过一丝慌张和不安。

枯酒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怔然的看着凌小元，凌小元只是眸底一暗，若有所思，但，也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啊？你刚说，患上什么病？”

凌小元反问枯酒，面容上凸显一脸不解。

“没，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心理疾病之类的，没什么，继续，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

枯酒打岔，想把凌小元的注意力转移，他的确，成功了。

因为，凌小元还想问点其他的，“那江凌晨呢？他应该没事吧！这件事和他无关，都是他母亲，还有已经逝去的江老先生做的，江凌晨只是一个小可怜。”

凌小元情绪有几分激动，为江凌晨辩解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相信江凌晨是无罪了。

“哦，你是说江凌晨啊，他的确是个小可怜，说实话，他有个这样的母亲，还双眼失明了，的确很惨！”

枯酒抓了抓头发，也有些为难“如今这件事发展成这样，和江凌晨关系的确不大，老大也不是那种会迁就过错的人，但是，江氏应该是老大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