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妖王后她回来了
作者:冰梅吖 | 分类:幻言 | 字数:4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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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所以这么看来,原以为的,只要修为够强,那瘟疫就不能伤害到他们的梦破灭了。
这瘟疫来势汹汹,根本就不管谁,是不是修为特别高。只要是沾染上了,就会必死无疑。
这样也好,可以让那些自认为修为很高的人,自认为自己能够活下来的人心生恐惧。这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好事。
“镇绝是在什么地方死的?”
“素仙镇。”
*
阴暗的地牢,这里潮湿无比,空气中散发着霉味。
燕夙已经传令下去,让整个门派的弟子把药材都搜索出来,叶柔也跟自己的家族传信了,他们都会拿出自己族里面能够救人的东西,全力救人。
风灼也是如此,她让乌达回到了妖族,去寻找妖族里面留下来的各种各样的药材。等他把那些药材都运过来,风灼应该已经把风劫救醒了。
风劫长时间都待在地下,身体早就习惯了那种潮湿,腐败的地方,即使是把他从那种地方带回来,她也不敢贸然把他放到最明亮的地方。
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办法保证在那样的地方,风劫会安然无恙。
所以最后原本的风劫是在什么地方,她就在什么地方让他住下。
如今好了,雾紫找回来了,他就有救了,等到他醒过来的话,这场战役就开始了。
想到这里,风灼把自己手里面散发着紫色光芒的那颗果实,轻轻抛到了空中。
一股灵力从她的手中出去,她看着那个果实,慢慢的变成了一道雾气,然后进入了那个躺着的小孩儿身体里面。
*
“小丫头。你把我带回这里来,就把我困在这里,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把我惹毛了,不然的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天赋极佳。我一样可以……”
“我是你的弟子,你会是我师父。”
叶柔淡定至极。
青鹤跟随着这几个后辈来到了这个散发着灵气的泰山派。
这周围的灵气环绕,但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灵体颜色开始变淡。
灵体的颜色一旦变淡就意味着,他也快消失了。唯一能够阻止自己消失的法子,就是赶紧找个人契约,建立联系之后,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合理存在的人。
就不会因为离开了那个束缚着他的地方而变得虚无缥缈。
但是青鹤他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之前见着这个丫头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丫头是自己的弟子,没跑了。
但是他这个弟子,有一点琢磨不透的感觉,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就想把自己的弟子掌控的牢牢的。
像眼前这个小丫头,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淡然至极的样子,就有一种是自己求着她的感觉。要知道他遇到另外那个丫头的时候,他可能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嚣张风格。
只有别人求着他,没有他求着别人的道理。
但是眼前这个丫头,好像就是要打破他的道理,但是不得不说,这眼前这个丫头,还真的是抓到了他的把柄。
他自己也知道,他要是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就不能够在这么没有束缚,没有联系的,瞎飘了。
他必须要尽快和眼前这个小丫头建立联系,开始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他才能够活下去。但是要他开口求这个小丫头,他可做不到。
“你就那么确定你会是我弟子,我会是你师父吗?我不答应,只要我不和你建立联系,你难不成还能够强迫我不成?”
叶柔笑眯眯:“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你看魔尊和幽寒,他们两个就是魔尊强行建立的联系。”
青鹤被吓得不轻:“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要跟我强行建议联系吗?”
叶柔摇头:“当然不是。我要是强行跟你建立联系,那不是在强迫你吗?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强行和你建立联系,一切都要等你同意才可以。”
“哼!”青鹤觉得自己很有戏:“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别想着让我做你的师父了。”
叶柔她也不着急:“我知道你不会同你,你也不愿意,所以我就不求你了,不浪费这些时间了。过两天,我们就要下山了,到时候去看看那些生病的人,至于前辈您,您就在这里安享天年吧!”
“你这……”
青鹤气得跺脚。
但最后所有的愤怒,都只能够随着叶柔的离去自己消失。
这边。
幽寒得了空闲,跟芋头趴在房顶上。
“你快看,青鹤那厮被气成这个样子,真好笑。”
芋头笑得一点不留情。
幽寒的脸色没那么好了。
因为刚才那个小丫头说了他的痛处,他当初被那个燕夙强行契约本来就是他的耻辱。
本来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现在这个小丫头说出来,他的死对头们都知道了,他就觉得很愤怒。
芋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边这位一直冒着杀气的人,突然之间杀气更加浓郁了。
然后笑的更大声了:“我忘了,他刚刚说了,你也……不对,是你,你居然是被强行契约的你好惨啊。你们两个都好惨啊,好好笑。”
第206章
芋头笑得更加大声,这可真的是刺激到了两个人。
青鹤站在房顶下面:“笑吧,你就笑吧。只有你是最废物的,什么都不会,你还好意思笑,现在你家主人去救人了,你都不去帮忙,我看你就没有任何用处。”
芋头突然之间笑不出来了。
他确实没什么用处,打架的时候,没办法参战,救人的时候,自己又不在。自己就只能够有一个空间让风灼在里面待一待。
确实没什么大作用。
只能说经历的事情少了,就容易被人忽悠,原本是有两个人在生闷气,有一些郁闷的,现在被这么一说,这三个都开始郁闷。
燕夙除了要担心风灼救风劫的事情,他还需要掌管整个泰山派的事情。找了几个稍有经验的人,来他面前汇报了一下瘟疫的情况,这些人,都是从山下活着回来的。
身上没有沾染瘟疫,从他们的嘴里面问出来了,要如何应对山下传播的瘟疫。
他想了许多应对的法子,用笔墨记了下来,然后分发给了每个弟子。
每个弟子都拿到这些法子之后,牢牢记住了,这些法子该如何用,然后就被燕夙从房间里面拉了出来,开始准备东西,下山救人。
“不好了,不好了。掌门,妖王大人的那个手下,他……”
燕夙皱眉:“哪个手下?”
风灼手下众多,他不说名字,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是哪个。
“就是那个心缘,他染上瘟疫了。”
“什么?!”燕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一下的眉头,可真的是能够夹死蚊子了。
“什么时候染上的?怎么会如此?”
他们自然从南端森林出来,除了在海边的,岸上走了一下,其他时候都是御剑飞行回来的根本就不可能会沾染到地上的瘟疫。
他是什么时候染上瘟疫的?自己竟然不知道!
“他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对劲,我们一直以为他就是精神不好,直到今天早上我们去找他。他的脸上出现了溃烂。”
那瘟疫最开始出现的状况就是皮肤溃烂,若是不能够阻止这些溃烂,就会死去。
“吩咐下去,所有人暂时远离他的房间。若是有人再出现这样的状况,马上分离。还有从现在开始,弟子们不可以在从房间里面出来,全部都回到房间里面待着。除了那些巡视的弟子,其他人没有我的命令,一律不许出来。”
“是。”
这些弟子现在唯他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敢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想法。
燕夙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够再继续留在屋子里面了。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马上就朝着地牢走去。
地牢深处。
风灼已经把雾紫全部都送进了风劫的身体里面。
按照芋头说的,只要把这个东西全部都揉碎了,变成雾气,然后送进风劫的身体里面。
只要稍微帮助他吸收一下,就能够让他醒过来。
只要他醒过来,就没有事了,所以她此时此刻还是比较担心他能不能够醒过来的。
“灼灼。”
“燕夙?!你怎么来了?事情都解决了吗?”
风灼问出来这句话之后,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好像个傻子。
怎么可能就解决了。
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那么轻易就解决了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你要突然来找我?”
“……”燕夙张了张嘴,最后又收了起来。
风灼看不惯他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够说:“你到底有什么要说的?不要欲言又止。”
燕夙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出来,你要淡定一些。不要冲动。”
风灼蹙眉:“你说吧。”
“心缘染上了瘟疫。”
“什么?!”
尽管有一些心理准备,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
“怎会如此?我们一起从南端森林离开,这一路上,除了在海岸边上,我们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的人,怎么可能会染上瘟疫?”
她记得,燕夙弟子们说过,灵力的高低并不能够组织那些瘟疫。
他们走过同样的地方,为何只有他一个人受伤了,只有他一个人,被染上了瘟疫。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来告诉你,是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法子,能够让这些瘟疫好起来。你可能……”
后面的话,即便他没有说出来,风灼也是猜得到的。
风灼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风劫。
最后咬牙道:“马上,我去看看他。”
“那风劫……”
风灼摇头:“该做的,我已经做了,芋头早就说过。如果他得到了雾紫之后还没有醒过来,那就是醒不过来了。我不能为了他放弃了能够活着的人。”
这样会让自己失望,也会让他失望。
燕夙没有拦着她。
“你去见一见他,我来帮你看着弟弟。”
鉴于两人的关系,现在燕夙叫他弟弟,也没有任何错。
风灼点头,两个人之间没有再说什么。
泰山派的人已经把心缘染上瘟疫的事情告诉了山上的所有人,包括抚图。
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乌达和桑姬也接到了通知。
心缘虽然不如他们一般和风灼亲近,但心缘是上任妖王留给风灼唯一的一个人。
他自小便被派在外面打探消息,根本就没有时间和风灼接触什么?所以他们的感情固然不深厚。
但是这么多年,他们的合作都非常默契,早就不是一般的同族之人。
现在突然接到消息,他染上了瘟疫,马上要死了,对,一个认识的人即将逝去,他们也表示非常的悲伤。
所以接到消息之后,他们带着药材马上就回来了。能不能够见到他最后一年这些事情还不知道,但是总是要努力过之后不留下遗憾最好。
“心缘。你感觉怎么样?”
风灼进入了屋子里面。
心缘已经奄奄一息,不过在知道风灼进入屋子里面之后马上就急忙出声。
“你就站在那里,别过来!”
风灼没有上前,但是脸上的表情绝对不好看。
“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体如何了?有没有运功,阻挡一下?!”
自己的身体自然是相当清楚。
“运功没有任何用处,也许我自己都发现的,太晚了。看来我是命不久已,不过我需要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你会没事的。”风灼并不想让眼前这个人就这么自暴自弃。
“不用说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你听我说就行了。我这并不是在海岸边染上的,在南端森林的船上我就已经有感觉了。”
“也许我不是在海岸边上染上的,我就是在那里染上的。”
“南端森林?”风灼有些不可思议。
“那里怎么会有瘟疫?”
这东西总不能是从天而降,没有任何踪迹可寻。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能得这个病,又是如何染上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感觉,我的病,绝对不是在海岸边上染上的,就是在那个森林。也许这个病如外界所说,就是从天而降的。”
“不可能是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