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妻只想暴富
作者:梨涡浅笑 | 分类:古言 | 字数:45.9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87章 到底是不是你
第87章到底是不是你?
张员外眉头紧皱。
秦家刚搬来时,就大肆的收购周围农户的田地,又聘用了他们耕种,专营稻谷小麦这些粮食,倒是与张家涉及的领域并不冲突。
张员外一直对秦家忌惮,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也犯不着给自己多添个对手。
“苏淮月方才说的事情,究竟与您有没有关系?”县令不放心的反问了一句,他知道张员外的行事作风,向来就是霸道专横,但跟黑市牵扯上贩卖人口的勾当,张员外难道真有所参与?
“当然没有。”张员外冷声否认,“难不成大人觉得我们张家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了。”县令可不敢得罪,连忙陪着笑脸。
张员外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出了衙门,小张员外再后头狐假虎威的瞪了一眼县令,跟着老爹走了。
刚出了衙门,便听父亲阴翳的说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做事情一点不干脆果断,之前穿得那件衣服,回去别忘了烧掉。”
听着父亲训自己,小张员外心底有气,面上只能恭顺的应了下来。
本来他还有些疑惑相同父亲说,想想还是别自找没趣了,这会儿能不吭声就开始别多说一句话。
望着父亲坐上了轿子离去,小张员外暗暗琢磨着,刚才那个傻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天夜里忽然几名黑衣人闯进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当即就把他给敲晕,他在昏过去之前模模糊糊看见个俊美异常的男子冲了进来。
挠了挠头细想,虽说那个傻子模样的确与记忆之中的面孔有所重叠,但他是个傻子啊,怎么可能。
等他过了几个时辰醒过来时,苏淮月已经被救走。
想到这些,小张员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四下张望了一番,坐上了自己来的那顶轿子里,对着轿夫低声说了个地方,却不是回张家。
苏淮月被抬回了家,李大夫随后也赶来,看着床上发烧昏迷着的人,赶忙问道:“怎么回事,不说退烧了吗?”
老刘知道李大夫跟苏淮月关系很好,于是将刚才县衙发生的事情说与李大夫听。
“这……张员外那父子是真荒唐!”李大夫说道,然而他转念一想,忽然记起一事,“你若这样说来,前两日我被张员外叫去府上,给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儿子治了脸上的伤,那明显就是刀划伤的。”
苏淮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但是其他人说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李大夫,那伤便是……我划的。”苏淮月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床榻上传了过来。
“淮月,你先好好休养身体。我还特地嘱咐过小丁,你受了寒需得在床上静养起码三日。你自己也是个郎中,怎么不知这道理。”李大夫嘴上是责怪,但其实是心疼这女子。
苏淮月摇了摇头,但眼底满是不甘。
“若这事情你不想就此了结,他日如果需要,我可以去为你作证。”李大夫见她眼底的执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苏淮月顿时感激的看着他,李大夫经愿意为了自己与张员外为敌。
“不过你可得有十足的把握再去做,别坑害了我。”李大夫半开玩笑道。
这一次的确是苏淮月太鲁莽了,她怕小张员外发现了自己扯下来的碎布毁了证据,却没想到县令也是明显向着张员外的,根本就不想好好查一下这案子。
秦丞看他们聊着天,急的不行,对李大夫道:“开药,越苦越好。”
“你倒是知道良药苦口。”李大夫经秦丞这一提醒,赶忙写了个药方递给秦家的佣人。
老刘在旁边想帮着付银子,李大夫连连摆手:“帮她开药方还需要钱?刘管家您这是看不起我呢。”
医馆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开好了药嘱咐了如何服用,又反复告诫苏淮月养好身子,这几日别逞能到处跑,便匆匆离开了。
见秦丞守着苏淮月,似乎并不想离开,就吩咐小丁留在这里。
“苏姑娘,你好好养身体,我也就先回去了。”刘管家看着床上憔悴的苏淮月,这女子当真是不易。
苏淮月微微颔首,“今日多谢了。”
老刘眯着笑眼道:“多亏了我家少爷一早来你家,看你没在床上,便跑回去喊我帮忙,说你被官差抓走了。”
苏淮月瞧了一眼秦丞,怕是昨天他听了自己说要去状告小张员外,便错以为自己是被官差抓走的。
“我家少爷虽然很多事情看不懂,但他对你也算是用了心。”老刘感觉到自己这话说完,一道锐利的仿佛能将人割成碎片的目光,狠狠的刮在了他身上。
眼底调侃的笑意更浓,带着秦家剩下的几个佣人就走了。
苏淮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滚烫,模糊之中看见秦丞一遍遍泡过冷水拧干后的帕子替自己降温。
倦意让她此刻变得很是脆弱,不似平日里那个坚强的苏淮月。
“秦丞,我现在又热又冷的。”她许是烧糊涂了,说话时的语气竟像是个可怜的小孩子。
秦丞也是头一次听见苏淮月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拿着帕子的手顿了顿,眼底仿佛晕染开的浓墨。
“那天真的不是你吗?”苏淮月暗暗自嘲,他哪里会听得懂自己说什么呢,无非是她发烧在说些胡话罢了。
秦丞依旧是默不作声,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慢了一些,只不过苏淮月并没感觉得出来。
“我竟然在心底有些希望是你,也不知我是不是傻了,还是烧糊涂了。”苏淮月合上眼,说话时卷翘的睫毛仿佛煽动翅膀的蝴蝶,她的面色绯红,并不是因为害羞,但更显得她带了几分娇弱妩媚。
“总之每次有危险的时候,只要见着你了,我就知道自己会得救。”苏淮月喃喃着,说话的音量也慢慢减弱,“每次都是。”
到后面,那音量仿若耳语,若不是屋子里安静,再多一个人的呼吸声,怕是都听不见她说话了。
“你倦了。”男子低沉雄厚的声音低声道,“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