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回不去？师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你不要一个人扛了。”柳潇潇难过的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阿潇，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和慕容烨之间只能活一个，你希望谁死。”

“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要问我同样的问题？”柳潇潇想起慕容烨曾经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

“哦，那你是怎么回答的。”楚慕然来了兴致。

“我当然选的是师兄你了。”柳潇潇说道。

“那你现在想怎么选？”楚慕然问道。

“我，”柳潇潇看着楚慕然，此刻突然犹豫了。“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你们又不是敌人。为什么不能都活的好好地，你为什么要我做那种你死我活的选择。”

“是啊，为什么要一定选择，但是有时候生活就是会逼你选择的。”楚慕然忽然转换了一个话题，“阿潇，明天我带你进宫去见见长宁公主如何？”

“不去。”情敌有什么好看的。

“师兄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楚慕然笑道。

“我愿意啊，什么忙？”柳潇潇很高兴，楚慕然难得开口求她帮忙了，她自然是乐意之极。

“明天进宫见了长宁，我再告诉你。”楚慕然没有马上说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去见她？难不成还要我和她培养培养感情，然后效仿娥皇女英。”柳潇潇不满的说着。

“阿潇，你猜对了一半。”楚慕然冷不丁的说道

正在喝汤的柳潇潇，听见这么一句话，呛到了，她不停的咳嗽。“咳咳咳。”

楚慕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为她顺顺气。“慢点，又没人和你抢，你急什么。”

她这样还是不是因为他。“师兄，你不会真的是想让我和那个公主一起嫁给慕容烨吧？”

“你想什么呢？我会不顾无殇谷的规矩吗？我又不会害你。”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柳潇潇真的好奇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楚慕然就是卖着关子，任柳潇潇如何撒娇请求，楚慕然就是不说。

去就去，谁怕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柳潇潇最终还是跟随楚慕然来到了秦国皇宫。

柳潇潇跟着楚慕然，一路上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狐假虎威。所到之处，均有人对他们行礼问好，怪不得人人都想位高权重，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柳潇潇跟着楚慕然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御书房，侍从通传一声，很快他们就跟去。

“微臣拜见皇上。”楚慕然弯腰行着君臣之礼。

如黑琉璃般晶莹的眼睛，眼里只有着冰冷，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金色阳光，将他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一身玄色衣服，上面却绣满了张牙舞爪的龙，显得高贵而优雅，上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王者气息。

秦艽听见楚慕然的声音，连忙走进楚慕然的身边，扶起他。“爱卿，你我之间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礼不可废。”楚慕然说道。

“慕然，你总是这般见外，这里又没外人。”秦艽说道。

楚慕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只是对着柳潇潇说道。“阿潇，还不快向皇上行礼。”

“我不要，他都把你抢走了，我才不要向他行礼呢。我讨厌他。”柳潇潇轻哼一声，别过头。

“阿潇，不得无礼。”楚慕然声音低沉的说道。

秦艽尴尬的摸摸鼻子，说道，“算了，慕然，朕不计较这些的。柳姑娘率性，也是难得。”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讨厌你。我告诉你，只要我师兄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会讨厌你一天。”柳潇潇别过头。

她还记得约是五年前，就是他拿着一块什么破玉佩来无殇谷，他将玉佩交与师父，不知道单独与师父说了什么，师父就拿着那块破玉佩出神。

之后，师父就让小师兄和他一起回去。这一走就是一年，师兄回来，他决心要脱离师门，无论付出何等代价。柳潇潇亲眼看见，楚慕然自断筋脉，一身武功，全部被废。其中要忍受的痛苦，让人难以想象。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秦艽，柳潇潇心中固执的认为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秦艽，要不是因为他，楚慕然也不用受那些苦。她的师兄还会是之前那般随性洒脱，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每天都活的好累。

“阿潇，不要胡说。说话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没大没小的。”楚慕然轻轻的敲了一下柳潇潇的脑袋。柳潇潇委屈的表情看着他。

秦艽很尴尬啊，他还是不说话，降低一下存在感比较好。

“行了，我找人带你去见长宁公主。”楚慕然无奈的说道。

“他们兄妹俩就是我的天敌，天生要与我为敌。去就去，我可不会给他面子的，那个什么公主，我也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柳潇潇气势汹汹的跟着一个侍从离开了。

楚慕然无奈叹气。“还是这样孩子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这不都是你保护的好。”秦艽跟随这楚慕然的视线，看着柳潇潇离去的背影。“慕然，我们好久没有对弈了，不如我们对弈一局如何？”

楚慕然看了他一眼，“你想赢还是想输？”

秦艽自觉自己今天受的打击太多了。好吧，虽然平时受的打击也不少。“我要凭实力取胜，你不许让我。”

“好，希望你不会后悔。”楚慕然走到侍从已经摆好的棋桌白子旁落座。

秦艽认命的坐在黑子旁边，开始严肃起来。“你去晋国有什么收获？”秦艽落下一子。

“慕容烨估计会是我们最大的阻力。”楚慕然接着落下一子。

“可是他不是你们家小丫头喜欢的人？你打算什么办？毁了他？那你家丫头能同意吗，你就不怕她和你翻脸。”

“他要是愿意放弃一切，不与我作对。我不得不承认，他作为妹夫，还是很不错的。”

“那要是他不愿意放弃呢，他要是有一颗爱国之心，你打算怎么办？”秦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