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灏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赵许许见他并不拒绝自己，又更加大胆地挨到他身上。

“秦灏……”她挽着他的脖子，红唇越凑越近……

都要碰上了，秦灏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推开。

赵许许有些愕然地看着秦灏。

秦灏的眼神很冷，冷到不似人类。却又对她轻轻勾起唇角，

“赵许许，喝千杯而不醉是作为一个合格特工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连这个也无法做到，也就不用离开特工岛。”

说完，毫不留情地离去。

“秦灏！”

赵许许当然没有醉了，她只是装醉的啊，没想到这个秦灏这么不解风情！

秦灏驾着飞艇离开特工岛，一路开车回去。

他的心情很乱，一路上在马路上飞驰。他坐在明黄色的兰博基尼里，任由冷风吹乱他的发。

不知开了多久，有人打来电话。号码备注是1。

他从来不会用姓名来备注通讯录里的人，只会用数字来排序。他能清楚记得每一个数字代表谁，而1就是……

“鸣鸣？这么晚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默了几秒，然后才传来张鸣鸣的声音：“秦灏……我有些想你……？”

“在哪？”

“家里。”

“等我一下。”

秦灏调转车头，朝着跟自己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进了张鸣鸣的别墅。

秦灏没有换鞋，径直走到客厅里。

张鸣鸣正躺在大厅正中央米白色的沙发上，脸色很红，唇也很红，整个人都是病怏怏不正常的样子。

“鸣鸣？你怎么了？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秦灏……你来啦？”张鸣鸣抱着他，气若游丝地念叨着：“我很冷……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秦灏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发现她烧的很厉害，一把拦腰把她抱起。

“干什么啊？”

“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我不去！”

“必须得去！”

“秦灏！我很痛苦，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还不如死掉算了！我……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再看你一眼，让我好好记住你的模样……”

秦灏抱着她冲了出去，一边怒吼：“说什么傻话！你和组织只签了十年合同，已经熬过三年了，外加一年也就还剩八年，熬熬就过去了！”

“可是我熬不过！你见过有活着离开组织的人吗？有谁能够出十年任务都不失手？”

“之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我希望你是第一个活着离开的人！”

秦灏把她丢进车里，快速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

VIP病房。

张鸣鸣躺在病床上输液。她睡着了，很安静地躺在那里。

天气有些冷，她两条手臂都裸在外面，秦灏把她其中一条没有插针管的手裹进被子里。

张鸣鸣好像在做不好的梦，睡梦中眉头都颦紧了。

“暖暖……你要好好活下去……”

他知道她口中的暖暖是顾知暖，在秦灏的印象里，张鸣鸣一直和顾知暖是十分要好的姊妹花，好到从前两人在一起，只要顾知暖找她，她肯定会第一时间撇下他去和顾知暖玩。

但是秦灏一直搞不懂张鸣鸣为什么对顾知暖那么好。